'寻梅':你说,这不冤死我了嘛,本来我一点邪恶动机都没有的健康向上的好青年,却为请吃个饭被人叫成花心大萝卜。
'我是一只鱼':你,你,你,就你理由多,你个小气鬼……不理你了。
'寻梅':那太好了,那我饭钱是省了,谁我都不用请了,哈哈,谢谢你哦。
'我是一只鱼':哼。
'寻梅':哼个P。
'我是一只鱼':我哼都不行吗?
'寻梅':当然不行,你哼的时候又没经过我同意。
'我是一只鱼':笑死了,我哼还得经过你的同意,你又不是我爸,我就哼,哼,哼……气死你。
'寻梅':幼稚。
'寻梅':看来我真得好好改造一下你才行,要不然将来怎么带你出去见人呢?
'我是一只鱼':我就这么幼稚的,你不服啊?改造我?怎么个改造法?
'寻梅':先从接吻开始。
'我是一只鱼':切,说你狼还真一点没冤枉你,第一次见面就拉我手,现在都想接那个了,你要不要脸的?
'寻梅':言多必失这句话你总该听过的吧?话说多了就会失去很多不该失去的,惟有把你嘴巴堵住你才不会再失去,我也是举着学习雷锋的旗帜来帮助你,你怎么说也该虚心接吻,而不该数落雷锋同志的不是吧?
'我是一只鱼':你个死色狼,就你嘴巴会说,不理你了。
'寻梅':你似乎刚才就这么说了嘛,怎么现在还理我?
等了一会儿,我是一只鱼真的没有再回过来。“看来她是在跟我赌气呢。”我轻轻摇了摇头。看看时间也已经晚上五点多了,关掉QQ去吧台结帐吃饭去了。
回到寝室,只我上铺那娘娘腔一人在,他那笑容带着一丝猥亵,看着我,那表情让我本能的退后了几步,长这么大还没跟同性之间发生过任何不纯洁的关系,而我也很清楚自己的性别取向,我绝对不可能会允许自己跟同性乱来,况且他又是这般丑陋而猥琐,我的眼睛已经瞄到墙角放着的一把扫帚,我想如果万一有什么意外发生,可以用这扫帚保住自己贞*。
“刚才有个女的打电话来找你。”他依然还是那副猥琐的表情,不过却让我稍微松了口气,也许他天生就是这神情,大概只是因为自己平常与他擦身而过的时候只用眼睛的余光略略斜瞥一下而没有注意看过他的缘故。
“是不是我妈?”我自言自语,心道,除了我妈应该没别的女人知道我寝室电话才对。
“她说自己是师院的……”正准备给家里打电话,那娘娘腔就一下子*了我的假设。
“静?”想到打电话过来的可能会是静,我大脑一下子被兴奋催谷的后退了几步,“她说了什么事?”
“什么都没说,我说你出去了,她‘哦’了一声就挂了电话。”这家伙说完又猥亵的盯着我笑,然后装出很神秘的把一张纸递给了我,说真的我是非常讨厌跟长的这么丑陋而猥琐的人说那么多废话的,偏偏又实在急着想知道静的消息。我瞪了他一眼,接过了纸。是一个电话号码,不过却正是我想要的。
拨通了电话,我心情略为激动,刚进大学的我对于爱还处于懵懂状态,只知道有一种感觉叫做喜欢,从认识静的第一天起就在我心里深深的扎下了根。
“喂,是哪位啊?”电话那头的声音的确很好听,但却不是记忆中静的声音,记忆中静的声音应该是带着淡淡忧郁的冷清还带有一种倦怠,可电话那头的声音除了听起来觉得好听之外却没有别的更多感觉。
不过也有可能是静的室友接的电话也说不定,在不能肯定的时候我一般选择沉着等待答案,虽然我并没有太多的耐性。
“我是原翰毅,请问是谁刚才打我寝室电话?”我等待话筒中即将出现的静的声音,也许根本就没有人能理解为什么这声音对我如此重要。
“牛肉面!知道姐姐是谁吗?”原来是我是一只鱼,我心里有一点小小的失望,也觉得奇怪,我明明没有把自己的名字和寝室电话告诉过她,她怎么会有的。
“当然!你是我是一只鱼嘛,你是怎么知道我寝室的电话的?”我感到非常奇怪。
“你告诉给我的呀!你忘记了啊?”她似乎对我的记忆力如此之差表示不满,“你一点都不关心姐姐嘛!”
“切!谁我姐姐呀?我姐姐早已经工作了,哪像你这么幼稚?”我不满她处处想让我低她一截,立即表示抗议。
“你应该是大一的*吧?姐姐我都大三了。还不能让你叫声姐姐么?”我是一只鱼似乎比我更不满。
“那你叫什么名字?”我顾左右而言他的问了她的名字,想我原翰毅都二十一岁的人了,就算为泡妞白白的叫人家姐姐,也会觉得有点亏,况且我可以肯定的是,我并不会喜欢我是一只鱼这种类型的女生,跟她见面的唯一理由只是害怕志承寞打发空虚无聊的时间罢了。
“为什么告诉你?你又不告诉我。”
“我叫原翰毅。现在你可以说了吧?百合同学!”我习惯性的为自己点了根烟,深深的吸了一口。
“那好吧,我叫刘一梦,记好了哦,下次忘记了我可不再提醒了。”刘一梦?估计她出生那天她老爸一个梦刚醒,就给她取了个这样的名字,感觉有一些不负责任。
“你还有没有弟弟妹妹?”我口气似乎还没有缓和,随口问了句。
“恩,家里还有个妹妹,怎么了?”她似乎很惊奇于我突然很关心她家事的事。
“呵呵,那你妹妹叫刘二梦么?如果我被你认做弟弟,是不是也要改名叫刘三梦?”我打趣着,指甲也不停的在墙上刮着,掉落了不少的墙灰。
“你就会耍贫嘴,哪有这么难听的,我妹妹叫刘梦梦,不是二梦!”刘一梦很耐心的跟我讲解。
“梦梦?不就是两个梦嘛?怎么不是二梦呢?我万一入赘给你做弟弟不得叫刘梦梦梦么?哈哈!那我惨了,不仅听起来很娘娘腔,更过分的是成四个字的小日本了,还是嫁给你做老公比较好,听说古代女人都跟着男人姓,什么王氏张氏的,以后我不得叫你原氏一梦了嘛?哈哈!好名字哦!”我抽口烟,看了看自己夹着烟满是墙灰的中指。
“谁要你入赘我们家?你怎么这么会讨女孩子便宜的?”电话那头忽然传来很多女孩子嘈杂的笑声,隐隐的似乎还有“原氏一梦”这几个字。
我随手把烟丢了,打趣着说:“你们寝室的女生似乎很关心你跟电话这头的帅哥的终生大事哦。”
“切!”电话那头似乎对我自称帅哥表现出极度的不满,“没有人再像你这么自以为是了,还自称帅哥呢。”
“那就丑男好了,邓小平爷爷有句话说的非常好啊,说是不管美男丑男,能泡到妞的就是好男,晚上跟丑男我出去约个会怎样?”我觉得已经说了不少废话了,该是单刀直入切入主题约她出去了,要不然,这个电话费会让我非常后悔为什么要跟她通那么久的电话。
“约会啊?嘿嘿!不去,不过陪你走走可以。”她似乎没有我先前认识时那么聪明,出去约会跟出去走走虽然用词不同,但对于跟我这种人一起出去在实际运用中是全然没有分别的。
“那可以啊,我们在哪见?”寝室那个猥亵男似乎一直在偷听我讲电话,该死的家伙,就他那长相,我的泡妞功夫让他学全了又怎样,结果还不是得把人家女孩子给吓跑了,真是暴殄天物。
“恩,本部后门口可以吗?”
“可以啊,那我们马上过去。”听到电话那头传来声“好的”就挂了电话,瞪了那个边听我讲电话边偷笑的猥琐男一眼说:“听我打电话有那么过瘾吗?”
“我哪有偷听你电话了?”那家伙装着一副很无辜的模样,一脸比窦娥*还冤的表情真让我有打他的*。
“没有就好,我出去走走,你如果出去记得把门窗关好。”我匆匆交代了两句就出去了,“这个白痴。”我从心底里由衷的骂了他一句。
等我到那里的时候她已经在那里静静的等了。她还是一头直发,不过衣服却换了件粉色的羊绒衫,学过几年画画的我对颜色跟人体比例比较感冒一些,在人体比例上,她因为身材不够高挑而未能达到国家指定标准,不过衣服的颜色搭配的还是勉强可以让人接受的。
“打劫……”看到她在看手机我决定过去吓吓她,于是就轻轻掩到她身后,忽然大叫一声。
她浑身一抖,下意识的往前一个踉跄,然后意识到是我以后,非常不满的瞪了我一眼,叫道:“死牛肉面,你想吓死我啊?”
我笑着一把拉起她的手,一脸无辜的说:“哪有?我是非常真心实意的想劫个色好伐?”
“死色狼!”跟前一次一样,她又甩开了我的手,一个人朝前面走去。
不过这次我可不会再让她跑回寝室然后害我一人在外面傻等了,我几步上前,又抓紧了她的手,这次我敢保证,她是再也不可能挣脱的了了。
果然,她几次挣扎都无法逃脱我的魔爪,于是就低声恳求我道:“不要这样好不好?”
我装着什么都听不懂仍紧紧的抓着她的手一脸无辜的说:“我怎么样了?”
看她那表情似乎都快哭了,她说:“不要拉着我手啊,人家看到很难看的。”
我装的非常无知的左顾右盼:“谁看到了?”
此刻的她真的欲哭无泪了,她边挣扎边说:“我们这样的关系算什么啊?”
我轻松的笑了笑,把她手拉高一点,对她说:“你不会自己看自己想吗?手牵手会是什么关系?答对有奖哦。”
她急噪的说:“可我还没准备好啊,再说,这么多人看到……”
我猛的把她拉到自己怀里,放开她的手,然后双手将她抱起,笑道:“这个好办,我们去没人的地方牵手,也顺便给你时间做好准备。”
她剧烈的挣扎,嘴里低声的叫着:“不要,放我下来。”
我一边抱着她往我们艺术楼后面走一边低声的警告她:“不要再挣扎了哦,要不然我力气小,一不小心把你掉河里就非常不好意思了哦,天气又这么冷。”
她果然没再挣扎下去,居然轻轻揽住我的脖子,我险险脑溢血的晕了过去,长这么大我还第一次被女生揽过脖子,虽然她不是静,但感觉还是很热血沸腾的,脚下一个踉跄,险险就摔去,她一声惊呼:“小心了,别把我掉河里面去。”
我马上笑着回应:“哪敢,把自己掉河里也不会把你掉进去的。”
她用手轻轻敲了下我背,嗔道:“自己也不许掉进去。”
我心底里偷偷的笑着,她开始关心我了呢,嘴里却似是恍然大悟:“也对哦,我如果自己都掉进河里了,你还能在岸上么?我当然要拖一个人下水咯。”说完就偷偷瞄了她一眼。
她轻轻的捶着我的背,口里喃喃着胡言乱语:“你们男生坏死了。”
我假作不懂,问道:“哪个男生那么坏了?跟我说,我去帮你把他打打死。”
她满腹的委屈似乎突然找到了一个发泄口,重重的捶了一下我的背,叫道:“除了你还有谁?死牛肉面!”
我“哎哟”一下叫出声来,委屈的说道:“同学,你轻点捶,万一我柔弱的身子骨被你那一捶给捶废了的话,我们俩终生的幸福可就从此烟消云散了,你得一辈子在病榻上照料我这个植物人了,到时候你可得任劳任怨一点,要不然我可就得上残联告你个家庭暴力和虐待残疾人。”
“切,又跟我耍贫嘴,你有这么脆弱嘛?要不然咱两试试?万一真把你给捶残废了,那我就……那我就……那我就跑。”
我装着大惊失色的样子:“哟,你个混蛋,肇事了你还想潜逃呀?你完蛋了。”
“那你能把我怎么着呀?你……”她一脸的挑逗相,闷骚女。
我忽然手松了一下,她下坠了大概只有两三寸的距离又被我抱紧,却把她吓的花容失色,惊魂未定的她狠狠的掐着我脖子后面的肉,我咬着牙低声吼道:“想去游泳了对吗?”
她赶紧松手,毕竟她也无法确定自己会否真被我丢河里去。
我们到了艺术楼后面的一处草坪,早已累的气喘吁吁却一再苦撑的我把她放草坪上就不住的喘气,边喘气边说:“娘的,今天累死老子了。”
她当胸给了我一拳,抗议道:“女孩子面前能不能说话文明一点?”
我马上反击,也当胸给了她一拳,不过力气用的比她还小很多,却感觉到拳头打到的地方软绵绵的,情不自禁的说了句:“好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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