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马上反击,也当胸给了她一拳,不过力气用的比她还小很多,却感觉到拳头打到的地方软绵绵的,情不自禁的说了句:“好软。”
她第一时间的把手往我脸上招呼过来,我却只呆站在那里看着她,脑中还在回味刚才那一下,“啪”她的手跟我的脸第一次亲密接触过后,把我从呆站中惊醒了,我感到一阵愤怒,居然被一个女生甩了个耳光,我眼睛一眨没眨的瞪着她,很久,没有说话。
她的表情也从一开始的得意到后来的逐渐感到恐惧,嘴上却还不依不饶的低声呢喃着:“死色狼……”
“色狼?”我终于有了回应,猛然间一下偷袭,搂住了她的脖子,我的*已经贴*的*,她一开始两眼瞪的溜圆,双手不停的推着我的身体,不一会儿就完全没有抵抗的*着。
我们两个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好一会儿才分开,我一脸得意的看了看她,她却似是欲哭无泪的表情看着我,我看了她一会儿,忽然笑着走过去摸了摸她的头说:“走了。”就真的头也不回的往寝室的方向走去,不过了解我的人却明白我时常会做出些莫名其妙的举动,倒也不是刻意而为之,却在某一个时间里突然想做什么事情我自身却无法很好的控制住这些行为。
那天她是什么表情我是没看到,不过我的心情却说不上好坏,自己跟她因为志承寞和空虚跟她走在了一块,还籍由她给我的一个耳光而强吻了她,有时候真的觉得自己很荒唐,却也无奈。因为作为一个男人,天性就是如此,而大部分的男人会选择意淫和*来排解自己无聊和空虚的时间,而我根本不屑于这么做,虽然每个人排解志承寞的方式有所不同,虽然我有时候可能根本不了解自己究竟在做什么,但是如果非要让我在手和女人之间作出选择的话,我会毫不犹疑的选择女人,哪怕不是自己所爱的,哪怕不是自己所喜欢的。
不过我不会籍由一个女人去伤害另一个女人,如果一个男人的价值仅仅只能依靠别的女人来让你得到体现,那么,这个男人也绝对不会是一个有价值的男人,如果爱情是一场攻守战,如果作为进攻的一方,我绝对不会无耻的向守方说出:“如果不打开城门让我*,我就去进攻别的城池。”这样荒诞无稽的话,更绝对绝对不可能攻破了别的城池以后再来这座城池以他有能耐破别的城池来耀武扬威,因为这样做的后果无疑是籍由自己的自私与无知伤害了更加多的人,如果一个谎言的本质是丑陋的话,要么就一开始就让我身边的人知道它的丑陋,要么就永远不要让他们知道,因为我能体会当一件美好的事物突然在哪天向你展现他最丑陋最让人无法接受的一面的时候,那感觉是多么可怕多么恶心,又是多么无耻。
那天回寝室,我躺在床上突然做了一个决定,我要梦做我的女朋友,然后好好的去照顾她,呵护她,虽然我一直没能肯定自己从头至尾是否喜欢过这个人,也不能肯定她,是否会喜欢我,但作为一个男人,我却应该为自己做过的事情负责。
天气渐渐转冷,转眼2001年的圣诞就近在眼前。最近日子过的浑浑噩噩的,整日不去上课躲寝室里冬眠,陈阳也是跟我一样的活宝,他自从电脑搬寝室里以后,每天晚上都通宵玩奇迹,然后白天就跟我一样一直睡一直睡,不过我稍微好一些,至少我能在快接近吃中午饭的时候起床,然后就去陈阳电脑上*看看,QQ聊了泡女孩子。自从可以在陈阳电脑上上网,不用跑网吧上两块钱一小时的网以后,我在线的时间也比以前更多了。泡女孩子也比以前似乎老练许多,也难怪大四那年最后一次跟陈阳在一起吃饭喝酒的时候,他半开玩笑的问我:“我的电脑帮你泡了很多妞吧?”当时我无语,只是笑笑,他又接着说了句:“所以,我的电脑是泡妞高手,而你,只不过是它的傀儡……”当时我莫名的又有种想拿酒瓶子砸人的*,但我却真的什么都说不出来,大学四年,不务正业,专攻泡妞和游戏这么四年,到头来却什么也没得到,最终还是志承寞的两手空空跟这座学校Saygoodbye了,我还能有什么好说的。
12月24号那天,也就是圣诞节前一天的平安夜,校园里到处都是拉着手的情侣,我也不由自主的想到了梦,自从把自己的初吻强给了她之后,我们两的关系似乎更靠近了一层,却又似是更疏远了一层一样。上街牵手虽然成了必要的程序,偶尔她还会跟我说些女孩子之间才能听到的**,但我却时常感到恐慌,毕竟那时候的自己在心理上还完全是个孩子,虽然倔强我的并不想避讳自己所应该承担的责任,但甜蜜的回忆过后让我沉思最多的还是无法确定将来时的一系列恐慌,但那时的我又怎会知道更不能确定的其实是命运……
我打电话给梦的时候,她寝室里的同学告诉了我一个让我惊讶的合不拢嘴的消息:“她男朋友回来了,她跟她男朋友在外面吃饭呢,今天可能不回来了。”
“amp……”
大脑当机了大概有半分钟的时间,电话那头传来的“嘟嘟”声让我重新清醒过来。
“看来我在跟另一个男人在分享一个女人”我心理上的洁癖让我感受到一丝恶心,为什么会这样子?虽然我不认为自己是个好人,但我却会很努力的去争取做个好男人,虽然我还是个孩子,可是哪个男人不是由孩子成长起来的呢?我完全无法接受这个跟别的男人分享一个女人的事实,这是一种羞辱!
我大脑一片混乱,点了根烟就摔门出去打算呼吸点新鲜空气。
走廊上遇见了隔壁班那个流氓打扮的人,他就住我隔壁寝室,邻居了这么久,我也早知道了他的名字以及其他很多方面的资料,他叫搏贤,听起来就像是安慰一样,而倒过来就是慰安妇的慰安,总之是个别人觉得很普通,我却觉得很有意思的名字,不过那时侯的我对他并没有什么好印象,最大的理由或者说是最让我耿耿于怀的可能是他泡走我们班第一美女这件事吧,如果有其他理由充其量也只能说是应了那句“同行是冤家”的老话。
“哟,蓝伍同学。”我直到后来才发现,一副流氓相的搏贤与我相比最大的优点可能就是广结人缘了,只要是他周围的人,不管同性异性,他都能相处的来,这点不像我,除了跟好看的异性能主动说话以外,跟不大熟悉的同性或者自己不喜欢的异性连说上一个字都会觉得浪费。
“恩,你好。”我有点莫名的看着这个隔壁班每天走进走出都能见到却根本不怎么熟悉的人,心中好生奇怪他怎么突然跟我说话。
“蓝伍同学去哪呢?”搏贤也掏出烟来抽,虽然看到我已经在抽烟了还是很客气的向我递了根烟,我摆了摆手,示意自己已经在抽了,不过对这个人的印象似乎已经没有最初那么坏了。香烟这个东西很奇妙,虽然上头写明了“吸烟有害健康”,却还是有那么多傻瓜愿意用这个有害健康的东西来损害自己的身体;虽然内里包藏的都是些有害物质,却实实在在的在人际交往中起到了很大的作用。
“我也不知道,随便出去逛逛吧。”我其实的确不知道究竟该去哪,梦这个女孩子其实已经在我心上刻了一道伤口了吧,那时候我并没想过她的那个男朋友如果万一知道我跟她的曾经会如何受伤,毕竟我跟梦的开始只是源于自己天生的孤独感而并非出自喜欢,但梦的男朋友可能是很喜欢梦很在乎梦,这样说来,当真相了然以后,我所受的伤其实远远不会有梦的那个男朋友那么多。
“好啊,你等我一下,我们一起出去吧。”
“恩,好的。”我心里时不时会有一种莫名的孤独感,从小没有独立生活过的我并不是个合群的人,所以每当夜幕降临我的心底里就会有一种叫做志承寞的东西正在默默的哭泣,而此时的我又是比任何人都需要有个人在身边陪着我,哪怕是个跟我一样的男人,可以坐下来,安安静静的聊聊天也能替我驱走那些心底不美好的东西。
搏贤打着电话出了寝室门,他向我摆摆手,示意可以走了,我转过头向楼梯口走去,迎面碰上了猪跟鲁蒂妃他们,互相打了个招呼,就跟搏贤下了楼。
外面已经是华灯初上,夜晚的气温真的要比白天低好多,我不由的打了个寒噤。校园里随处可见一对对的情侣,在这样特殊的日子里看到校园里这样一幕幕的情景就会特别难过特别感伤。我转头看了看打完电话又噼里啪啦按着手机发短信的搏贤:“我们去哪?”
“当然是找女人一起玩。”搏贤眼神中带着一丝神秘,让我捉摸不透他带我找的是什么类型的女人,我平日里看的到跟他在一块儿的女生大多打扮的挺媚俗,那感觉就貌似舞厅发廊里等客人叫出台的“坐台妹”,我不太喜欢这样的女人,打扮的三分像人却有七分像妖,完全脱离了一个正常人类该有的的范畴。可惜现在我受到了不小的打击,志承寞着的我并不介意能陪我度过这个平安夜的女人究竟是红头发还是绿眉毛,只要她的脸不要太诡异就可以了。
我们边走边聊来到了学校本院后门口,我也基本得知我跟搏贤要见的是他的一个教科院的网友,而且今天还只是第一次见面,因此连那个网友的高矮胖瘦身体是否残疾长这么大有没被毁过容都不得而知,据搏贤说那个网友还要带一个同学出来所以他就带我一块来见。不过说真的我并没对这次见网友抱有太大的幻想,毕竟平安夜居然还没给男生约走还在那里幻想着过去在网络上不小心认识的某个男生能在这样一个特殊的日子里给她带来惊喜的,十个里面九个半也是恐龙,所以我默默许愿自己能遇到那半个,哪怕红头发绿眉毛,哪怕骚的跟只烧鹅那么人人可吃。
可惜……
可惜我们并未见到“烧鹅”,当然也没见到更好的,出现在我们两面前的是两个看起来土的快掉下渣的女生,其中一个我在她穿着的校服领口发现一块很大的油渍……
完全受不了!
我看了看搏贤,他也下意识的后退了一小步,似乎在潜意识里做了个防守的姿势。
“你们谁是搏贤啊?”那个校服上有块很大油渍的女生脸上似乎漾起一丝不易觉察的微笑,那神情就跟那河北人版的“大学生自习曲”里“占了坐”还不忘说句“小样儿,你新来的吧?”那个男扮女装的女生一样,令人起一身的鸡皮疙瘩。
“他。”
“他!”
我跟搏贤几乎同时把手指指向了对方,然后又相互看了一眼,我们俩终于还是忍俊不禁的笑了起来,我笑的格外大声。
“你们究竟谁是?”那个油渍女生在我们肆无忌惮的笑声中似乎感觉到了些什么,说话的语气越发不自然起来。
我赶忙澄清自己的清白:“我路过的,跟他隔壁班,我连他叫什么我都不大清楚,今天他跑来说一定要跟我一块过平安夜,否则就吞鼠药自杀,我才勉强答应的,没想到他平时那么老实的人也会陷害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无辜的。”
我罗里罗嗦的帮自己澄清着,旁边那两条恐龙的眼神似乎越来越不满了,我也边说边靠向搏贤这边,我怕万一她们两个突然发起飙来会咬人。
这时,搏贤的手机突然响了,我从那两女生的眼神里看出了警察终于抓到了嫌犯罪证之后的那种讥诮。
趁这个时候,我也很没义气的假装看了看手机以后扼腕直呼:“呀!有人找我呢,我先走了,回头见。”也不管搏贤是否挽留,转头就走,决绝的不带一丝犹疑。
走出大约二十米远的距离,回头看了看,只见他们三个走在了一起,感觉真的很怪异,又很滑稽。但那时候心里真的觉得自己是做了件很不够意思的事,心情也由最初解脱的*降到了有点惆怅的难过。
天气真的是越来越冷,一年四季里,冬天是我最没有好感的一个季节,虽然南方的冬天并没有传说中北方冬季那么肃杀那么冰天雪地,但我还是会觉得冷的无法呼吸,冬季我的血液几乎跟一条没有什么波澜的小溪一般的凝固住,而脂肪也很不争气的从不燃烧一下来让我获得暂时的热量,因此,住在毫无取暖设施也没有热水供应的寝室里,如果配备一把电热水壶,那日子过的可就比没有电热水壶的寝室要幸福的多了。可是学校却明令规定:不许使用高电压的物品!
什么狗屁倒灶的规定,每次看到宿管的人在整幢楼走了一圈下来,手上总是拿满了什么电热水壶,热得快之类,甚至还有电吹风,夹头发的夹板,我都会在心底里由衷的问候一遍这些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