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没事啊,呵呵。”担忧的问他,白泽反倒一副轻松样。“桃太郎,我先出去一下哈。”
总是不等自己把话问完,就落荒而逃,也不知道他在逃避些什么,桃太郎摇摇头,回药居继续忙活去了。
白泽也不知道往哪里走,只是一味向前,走着走着就走到河边,低头凝视河里倒映出自己的脸庞,白泽什么都不想只是呆呆的看着,在心里描出河里那张脸,从眉毛到下巴,从一只耳朵到另一只耳朵,他知道他是神兽,高高在上的神兽,从前到现在一直知道,可是这一刻却突然迷茫了,他除了是神兽以外还是什么?
正当白泽对着河水沉思时,突然一声尖叫刺破耳膜。
“啊啊啊!千万别跳河啊!!!”
随即一个瘦小的人猛地抱住他往后拖。
“千万别想不开啊,爱情诚可贵,生命价更高啊!”
爱情?白泽有些疑惑。
“啊咧?白泽大人?”对方翻过白泽的脸看清后有些讶异,白泽无奈一笑,看来又是个认识自己的人。
“我没打算跳河,只是在河边想东西。”
“啊这样啊,我还以为您要跳河呢,真是对不起。”眼前的人深深一鞠躬脸上颇有些窘迫,小小的个子额前画有圆圈,圆形中绘有六瓣粉花,容貌清秀,眼神正直,左侧佩戴匕首与笛子,面带愧疚的向白泽道歉。
白泽忙让他起身,微笑摆手,“你认识我么?请问阁下是?”
源义经想起白泽失忆的事,他回以一笑,“我叫源义经白泽大人您也可以称呼我为牛若丸。”
“对了,牛若丸君之前说爱情什么……”
“爱情诚可贵,生命价更高,主要是最近这几年来这跳河的狱卒很多,大部分都是因为爱情,我在这里负责监督是否有人跳河。”
“你是警察?”
“嗯,我在乌天狗机关下工作,梦想是变得更威猛一些!”
“啊?”
“白泽大人您不觉得我这身躯太过孱弱了吗,我想变得更有男子汉一些,生前一直希望成为相扑力士,但是大家都说我很可爱没必要变,这让我很苦恼,就连鬼灯大人也说我这样子是改变不了的了。”
样子是挺可爱的哈,啊咧,等等,怎么话题就被他扯这上面来了。
“现在我最憧憬撒旦的模样,那身躯,那体魄!简直是男人中的男人啊!”
“……”
“啊,对不起,我自说自话了那么久,您会感到厌烦吧。”源义经不好意思的说,眼里却闪显出不一样的光彩。
“牛若丸君,我想说,体型既然改变不了也没有必要继续执着啊。”
牛若丸一听白泽这么说,像被泼了桶冷水般呆立站着,心灰意冷的低下头,他以为白泽大人可以理解他的。
“对不起,我想如果我不对你说实话只是单纯的鼓励你的话是对你的不负责,男子汉有很多层含义的,不一定非要变成威猛的体型才可以实现,呐,你也……”
“啊!!!!”
不远处突然传来一声惊呼,白泽和源义经双双看过去,小白忙不迭的跑到白泽跟前,跳动不安。
“白泽大人不好了,有人从黑绳地狱逃出来,还劫持了前辈的宝宝!”
什么?!一听这话源义经和白泽纷纷朝人群聚攒处跑去。
“敢偷老娘的宝宝,找死是吧!”饼干汪汪直叫,恨不得扑上去将那人碎尸万段。夜叉一急忙拦住自己的妻子,眼神阴冷死盯着敢偷自家宝贝的大胆贼人。
“让一让,让一让。”源义经挤进人群,推搡着终于到前面,亮出自己的牌子。“我是乌天狗警员源义经,罪人,若是你不将人质交还罪孽将更加深重!”
“我不管!我已经在地狱里呆够了,我要回去!放我回去!”对方神情激动,紧张而又执着,手死死禁锢住小狗的脖子,仿佛不听他的话下一刻小狗就会窒息。
大家一阵紧张,饼干更是差点晕厥过去,夜叉一虎视眈眈的静待着,寻找机会趁时一口咬死对方。
源义经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牙齿咬住嘴唇,大颗大颗的汗水划过脸庞,如果就只是僵持着,那对他们没有任何好处。
“放开那只小狗,我来做人质。”人群后传来清朗的一声,众人纷纷让开道,白泽优雅走出一步一步靠近犯人,眼里毫无畏惧,犯人被他的行为惊住,也被他眼中流泻出的阴郁吓得后退一步。
“白泽大人……”源义经轻声吐出口,白泽回眸一笑。
“我来做人质。”他缓缓靠近,犯人眸中的恐惧越盛,腿肚子不停打颤,距离越缩短一步,心中的恐慌就越大一分,白泽的眼神就像冬日里狼群目光犀利紧盯着毫无缚鸡之力的羊群,敢反抗,下一刻便是死。
承受不住心里巨大的压力,最终犯人缴械投降,腿一软虚脱般坐倒在地,心理战太过恐惧,还是在被对方冷冰冰的注视下,空气中的压迫像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他的喉咙,令他挣脱不开只有绝望的服从。
“抓住他!”源义经下令,早已赶到的乌天狗警员纷纷上前抓捕住犯人。
饼干和夜叉一总算是松口气,带着小狗到白泽身前道谢,源义经也万分感谢白泽,竟然不用其他动作单单只用气势便压制住对方真是太帅气了!
“白泽大人,太感激您了,刚刚您太帅了!”源义经眼里冒星星,一脸崇拜而白泽只是笑笑。
“牛若丸君,不需要改变自身的体型,你做你自己便好,只要心中有正义并付出行动就是个男子汉,只要拥有了男子汉灵魂的你还有什么可怕的呢?”
源义经突然沉默下来,随即噗嗤一声笑出。
“怎么了?”白泽丈二摸不着脑袋。
“没什么,只是觉得从前的白泽大人可不会说这些。”
“那以前的我都说些什么?”
“女人啊,酒啊之类的。”
“……”
“白泽大人也做自己就好,您有些迷茫对吧,相信总有一天您会想起您是谁的。”两人相视一笑,白泽点头。“那个,若是您不嫌弃的话,明天可有时间,我想请您吃顿饭。”源义经摸摸鼻子,抬眸期待的望着白泽。
“好啊。”他笑,眸若星辰,顾盼生辉。
作者有话要说: 之后继续
☆、诱惑
第二天的约会也圆满结束,在送完妲己回到花街后鬼灯独自一人返回住宅。一路上走一路上听到各种人说白泽怎么怎么地,还露出一副憧憬的模样,面无表情的脸上也写满几分好奇,远远见茄子走来,干脆抓住盘问一番。
茄子眼带笑意把今天发生的事悉数讲给鬼灯听,鬼灯不免讶异,这在以前应该是不用想象的,曾经的白泽才懒得管那些事,成天不是喝酒就是把妹,哪会像现在这番。
“白泽大人好厉害啊,只用一个眼神就将犯人给秒杀了,不愧是神兽。”茄子比划着,毫不掩饰对白泽的崇拜。
“看来地狱的管理要增强了。”鬼灯凉凉的丢下一句话就走了,茄子无语。鬼灯大人,您有听我讲话么……
第三天,鬼灯如约在花街口等待妲己,妲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在众人艳羡的目光下挽起鬼灯的手臂,挺直胸膛,得意的捂嘴而笑。
前两天两人都是在人来人来往的街道上逛街,让妲己赚足了风头,第三天二人却是去了一处较为安静的地方。
“给您,鬼灯大人。”妲己从宽大的衣袖中拿出一方盒递给鬼灯。“里面便是解药,只要给白泽大人服下,他一定会恢复正常的。”
“多谢。”鬼灯小心翼翼的打开,一粒乳白色药丸立于正中间,隐隐闪现白光。
“鬼灯大人真是绅士呢,呵呵。”妲己媚眼半眯,有流光消散于眼瞳。
“对于这解药,妲己需向鬼灯大人说明,虽然可以治疗白泽大人的失忆与性格逆转不过它有副作用,至于副作用是什么妲己也不明确,也许是回想起了所有人却唯独忘记鬼灯大人又或许白泽大人永远只能用真身示人不能再变成人类,所以希望鬼灯大人慎用。”
鬼灯将盒子盖好放入怀中,用眼神询问妲己接下来做什么,妲己巧笑倩兮,美目凝视着鬼灯冰冷的脸。
“只用两天便足够我开心,妲己也不贪心,这最后一天就还给白泽大人吧。”自己霸占地狱第一辅佐官两天时间早就足够,适度而为才是上策,妲己是个聪明的女人,掌控一些东西还要看自己能不能握住,否则便是自不量力。
鬼灯重新认识一遍这个女人,眼神复杂,妲己要不是没能力也不至于曾经把商纣王讨得如此欢心,这便是她的高明之处。
微微颔首,鬼灯转身离去,去往桃源乡,到了药居桃太郎出门迎接才说白泽和源义经吃饭去了,他又返回地狱寻找白泽,走进源义经的家,还没进屋便听里面嘈杂无比,嚷嚷声一句比一句大,鬼灯皱眉,打开房门。
白泽此时半靠在源义经身旁,拎起酒壶自饮,衣衫半褪,脸色红润醉的胡言乱语,而源义经早就一头倒在案前醉的不省人事。鬼灯眉头皱起个疙瘩,一把拉过白泽抢走他手里的酒壶。
“你干什么?!”白泽怒目圆瞪,挥手抢酒壶。
“白猪,你是脑袋被驴踢了么,大白天喝酒,一身酒气臭死了。”鬼灯一脸嫌弃的数落着,可是手却还紧抓住白泽不放。
“死鬼,你就……嗝……就知道说我。”白泽喝的神志不清,下半身竟显出原形,毛茸茸的尾巴来回扫着地面。
“你干嘛就因为我说不再看到你就真的不出现……嗝……现……”他大着舌头说话,还打起酒嗝,后腿一下站不稳瘫倒在鬼灯怀里。
鬼灯努力听完他说的话后挑眉,等他接着说,顺便一只手拿起白泽的尾巴揉弄。
“嗯……别弄……”尾巴被故意玩弄,白泽不自觉发出一声轻喘,口鼻里的热气全数喷洒在鬼灯胸前,脸越发红润,鬼灯顿感口干舌燥。
该死。内心动荡不安,鬼灯干脆一把抱起白泽往家赶,挑几处人烟稀少的地方走,七拐八拐总算是到家,期间被白泽嘴里吐出的热气所撩动,好几次差点把持不住干脆就地解决算了。
被鬼灯抱着跑,地狱干燥的风扑在白泽脸上使他清醒过来一点,不过也就是一点。进到鬼灯家,白泽被一把甩至床上,本就不清醒的脑袋更是被摔的七荤八素。
一具高大的身影欺身而下,白泽半睁开眼与对方直视,眼神迷离凝视着身上的人,半推开鬼灯却被对方一下抓住不安分的爪子按在一旁,白泽有些慌乱,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慌张什么,只是突然无法直视对方眼里那早已熊熊燃起的欲火。
“白泽,你想要想起么?”富有磁性的低沉嗓音传递至耳边,白泽直觉脖颈处痒痒的。
鬼灯轻拉起白泽的尾巴,让他酥麻无比,“别……”
“你想要想起来么?”鬼灯又问了一遍,骨节分明的手指探至白泽腰侧,轻抚腰侧雪白柔软皮毛里深藏的三只眼睛。
“唔……”他挺起腰,难耐不已。
“想不想?”唇移至白泽左耳,嘴轻轻叼起白泽的耳垂,用唾液将其浸湿,那里仿若变得透明,与垂饰上的红色一比较更加诱人无比。掀开白泽前额的留海,隐藏在黑发下是另一只眼睛,轻吻住眼睛,白泽皱眉眼角溢出泪水来。
“我……我想……”他喃喃出口道已不知自己在说些什么,鬼灯停下动作,眼若饥鹰将手伸进他的里衣,揭开衣服,发热的身躯展示在他眼前,两颗红缨于胸前微微颤抖着,洁白的身躯透出粉红,身体温度高的吓人。
“下半身现出人形。”鬼灯命令白泽道,又轻拉了下他的尾巴作为惩罚,受不了本能的驱使,白泽恢复了下半身为人,这下全被看光了,鬼灯眼神红的可怕,三下五除二把身上衣服全数剥净,揣着粗气拥吻住白泽。
气息互相缠绵,灵舌探入白泽的口中搅动着,来不及吞咽的银丝便顺着嘴角边流下,白泽紧紧闭住双眼,放空大脑接受鬼灯不一样的温柔。
手指捏住白泽富有弹性的臀部,另只手也不闲着,揉捏他早已挺立的红缨,右边的红缨被越搓越硬,有些肿胀难耐而左边却无人问津,着实让人难受。
“左,左边……”白泽吞吞口水自言自语道。
“什么?”鬼灯应付着他,下嘴含住翘立的红缨,轻咬又拉扯。相比起右边的火热白泽忍受不了左边的寂寞便抽出手去抚摸它。
“嗯……哈……”
鬼灯移开白泽的手,含住他的手指,五指一根根含过去,五指连心,白泽内心早就心如擂鼓,喘息声越发大起来,重新吻住白泽的身躯,鬼灯手向下摸住白泽的下ti,白泽大脑一阵晕眩,一股莫名的快感从下体直冲脑海,身体疲软不堪,一手搭在鬼灯的背上,感受他带有茧子的手指慢慢搓揉那里。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