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周勤,你倒是和我那爱婿同名啊!”王丞相点点头,感叹道
可怜人闻言,全身剧烈颤抖,又一次伏在地上拼命地磕头
“老夫听包大人说了事情的全部,不过,你若想老夫相信你,还要拿出让老夫信服的证据才行啊!”王丞相点了点头,沉声说道
“可是我们哪来的证据啊!”苏乞儿一听,急急地叫道
“大人,丞相,在下倒是有一个办法!”叶寒听了半响,一抱拳,突然插言道
“哦,说来听听!”王丞相一愣,想了想,笑着问道
“既然可怜人说他才是真正的状元,那么他一定记得在殿试时,所写的考卷!”叶寒一点头,笑着说道
“有理,只有真的周勤才知道考卷上的内容啊!”公孙先生点点头,赞许道
“可怜人,你可愿把考卷默写出来?”王丞相一点头,肃声问道
可怜人点点头,含住笔,在白纸之上慢慢地把考卷的内容尽数默写了一遍,叶寒拿起纸张,捧给王丞相和包大人,王丞相一看那纸上内容,竟是倒吸了一口凉气,那上面所写竟和当日在殿试上的答卷一模一样!
“包拯,你打算怎麽办!”王丞相深深地叹了口气,问道
“即刻传唤周勤上堂!”包大人一抱拳,肃声说道
“好,不过老夫想在一边旁听,不知可否!”王丞相点了点头,问道
“丞相,请!”包大人一躬身,退开一步,请王丞相走在前面
开封府公堂之上
“周勤,你可知本府再次传你前来所谓何事?”包大人看着堂下神情很是镇定地周勤,问道
“小侄不知!”周勤一抱拳,回道
“你可还记得你身旁之人?”包大人想了想,又问道
“”周勤一见可怜人瞳孔下意识缩紧,随即却又定了神色,平静地回道“在下并不认识!”
“大胆周勤,你因妒残害和你同名并一起赴考的义弟,设计毁其声盲其目废其手,并借同名之便夺去义弟状元之位,你还想抵赖!”包大人一拍惊堂木,怒喝道
“包大人,在下冤枉啊,在下得中状元,全是因为十年寒窗苦读,包大人千万不可听信他人之言啊!”周勤扑跪在地上,喊叫道
“周勤,你既然说你是真的状元,可你就将那日考卷所写背一遍给本府听!”包大人点了点头,沉声说道
“这有何难!”周勤站起身,笑了笑,高声背道“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是故虚胜实,不足胜有余”
“这”包大人一惊,看向公孙先生和王丞相,二者皆是满面的疑惑
“包大人,我背完了!”周勤看了看包大人,满是胜利地笑道
就在这时,忽听衙役通报“大人,展大人回来了!”
“哦?”包大人心中一喜,赶忙应道
“展昭见过大人,丞相!”展昭一撩袍,单膝跪地,施礼道
“展护卫请起,不知此次可有收获?”包大人在案后一抬手,问道
“属下幸不辱命,已将人证带回!”展昭看了看一侧的周勤,笑着回道
“来人啊,带人证!”包大人一拍惊堂木,高声喝道
“堂下所跪何人?”包大人沉声问道
“回包大人,小人来福,是四海客栈的伙计!”一小个子的男子叩头回道
“来福,本府问你,你可认得这堂上之人?”包大人一指周勤,问道
“这”来福想了想,一拍脑袋,喊道“认得,认得,几个月前他生病住在我们客栈里,是我照顾的他!”
“休要胡言,我从没见过你!”周勤一慌,怒喝道
“大胆周勤,本府未问你,不得插嘴!”包大人一拍惊堂木,怒道
“你这人真是没良心,当时你还说等你好了一定要好好报答我呢,这回倒装成不认识我了!”来福一撇嘴,不屑地说道
“来福,你说你认识周勤,是何时的事,可有证据?”包大人点点头,又问道
“小人记得那是六个月前,也就是皇上殿试的那个时候,至于证据啊,我在照顾他的时候,看见他右脚有一颗痣!”来福想了想,回道
“包大人,右脚有痣的人多了,就算我恰巧也有一颗又能如何呢?”周勤勉强定了定神,狡辩道“再说了,如果我要是冒充的,怎麽能一字不差地默写完考卷?”
“”包大人微皱了下眉头,这件事倒是出乎意料之外
叶寒在后堂听了半天,脑中突然灵光一闪,遂小心翼翼地溜到门边,瞄了眼径自沉思的展昭,用手指轻轻扣了扣门柱
展昭闻声一惊,回过头去,见叶寒对自己招手,略一犹豫,随即,俯身对公孙先生说些什麽,公孙先生看了看叶寒,对展昭一点头
“小寒,有什麽事?”展昭出了大堂,凝眉问道
“你过来点!”叶寒拉过展昭,踮脚在他的耳边如此这般说了一遍,随即,挑眉一笑,却不想
“咳”展昭只觉得一股暖风不住地擦过耳垂,一张脸红得已是不能再红,好不容易定下心神,听完叶寒的办法,急忙说道“我这就禀告大人!”
“啊?”叶寒莫名其妙的看了眼蹽得比兔子都快的展昭,径自疑惑道:这猫儿今天是怎麽啦?
包大人在堂上听完叶寒的办法,点头一笑,转而问道“周勤,你肯定考卷确实为你所写?”
“当然确定!”周勤一抱拳,坚定地说道
“那你可愿意再默写一遍?”包大人点点头,又问道
“当然愿意!”周勤接过纸张,运笔如飞,没一会便默写完毕
“好!”包大人一点头,接过纸张看了看,转而命令道“来人啊,即刻调出周勤殿试考卷,并传御宝斋的老板上堂!”
没一会功夫,一身宽体胖,满面红光的中年人疾步走进大堂,磕头道“御宝斋老板卢有才见过包大人!”
“卢有才,本府早知你是鉴别书画真伪的行家,今日有一事要你帮忙!”包大人点点头,正色说道
“包大人真是折杀小人了,能帮上包大人的忙是小人的福气啊!”卢有才赶忙一磕头,回道
“好,卢有才,本府这有两份考卷,你要鉴别出这两份是否出自同一人之手!”包大人把刚刚取回的殿试考卷以及周勤之前所默写的考卷递给卢有才,沉声说道
“是!”卢有才仔细看了半响,抬起头,抱拳回道“回包大人,这两份考卷并非为同一人所写!”
“有何凭证?”包大人点点头,问道
“包大人请看,这一份考卷的落笔刚劲有力,而这一份考卷的落笔则是清秀飘逸,所以就小人判断,这两份考卷并非出自同一人之手!”卢有才指着考卷,解释道
“周勤,你还有何话说?”包大人一拍惊堂木,怒喝道
“包大人,您不能只听片面之词就判定我有罪啊!”周勤闻言,神色慌乱地跪在地上,嘶声喊道
“周勤,你若要本府找出告诉你考卷内容之人也绝非难事,不知你可想一试?”包大人沉下脸来,怒声说道
“罢罢罢,我是一招不慎满盘皆输!早知道是这样当初就应该杀了他!”周勤仰天长啸,恶狠狠地瞪向可怜人
“周勤,你犯下如此重罪却丝毫不知悔过,来人啊,虎头铡伺候!”包大人一拍惊堂木,怒喝道
“包大人饶命啊,小人知错了,岳父大人救我啊!”周勤一惊,死命挣脱衙役,扑到王丞相身边,哭喊道
“周勤,你丧尽天良,老夫没你这样的女婿!”王丞相拂开周勤的手,怒道
“开铡——”包大人掷下红签,高声喝道
手起刀落之间,周勤身首异处,可怜人伏跪在地上拼命叩头不止
次日,包大人把真假状元之事报之皇上,皇上册封真正的状元郎周勤为“安祥侯”,并让其认苏乞儿为义妹。二人劫后余生,终于过上了幸福日子。
这厢,开封府书房内
“小寒,你因何不愿意做衙役一职!”展昭微皱着眉头,不解地问道
“叶寒,你天资聪颖,心思细密,只做书童确实可惜!”包大人叹了口气,接着劝道
“小寒,做了衙役俸禄也会提高的!”公孙先生想了想,说道
“先生,条条大路通罗马,赚钱的道又不只一个!”叶寒一挑眉,瞄了眼展昭和公孙先生,回绝道
“小寒,能由展护卫亲自指点,是所有衙役梦寐以求的事啊,你怎麽”公孙先生叹了口气,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开玩笑,谁不知道开封府的衙役是最没有安全保障的,尤其呆在展大人身边的更是如此!”叶寒一撇嘴,不满地回道
“大哥自会护你周全,尽可放心!”展昭眉心微抽,无奈地叹了口气,笑着说道
“展大人,您受伤的次数我可都记着账呢,要不要咱翻开看看啊!”叶寒一挑眉,淡笑着回道
“”展昭磨了磨牙,狠瞪了叶寒一眼,偏过头去
“小寒,那要是府内有事拜托你,你也不去?”公孙先生想了想,突然问道
“那当然要去啦!”叶寒想都未想直接回道
“那就好!”公孙先生捻髯一笑,得意地说道
“”叶寒一滞,磨着牙,瞄了眼径自偷笑不已的展昭,以及笑看着自己的公孙先生和包大人,郁闷地想道:可恶,上当了
第一卷 判真假 怒冲冠 人不可貌相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亲们,这一章五鼠正式登场哦~~~~~~~~~
开封府御前四品带刀护卫御猫展昭最近很郁闷
开封府公孙先生座下小小书童叶寒最近更郁闷
究其原因呢,那要从数日前的那个夜晚说起,那一日叶寒无意间点破了展昭刻意隐瞒着的病情,其实这本也没什麽,可怪就怪在,自那之后每一次展昭刻意,有意,故意瞒着的伤病情没一次逃得过叶寒的火眼金睛!听着包大人日日渐多的叹气和公孙先生不休止的唠叨,展昭不禁郁闷非常
而叶寒原本的逍遥日子过得好好地,可那公孙先生只因为叶寒可以看出展昭的伤病情,就愣是把给那猫儿治病的活全权丢给叶寒,还美其名曰‘这是对你的信任啊!’,但可是,那御猫可不是一般的家猫,先不说他不配合治疗,刻意隐瞒病情,就单说他旧伤未好又添新伤,就足以让向来淡定的叶寒暴跳如雷
在一次次的交锋后,展昭终于想出了一个办法
展昭站在叶寒门前,深吸了口气,轻敲了几下门,立时便听门内有人应道“等一下!”
叶寒打开门,见是展昭站在门外,不禁瞪大了眼睛,这猫儿最近不是见了自己就跑嘛,怎麽这会反倒送上门来了,想及此,很是稀奇地问道“展大人,有事?”
“我来换药!”展昭刻意忽略叶寒如同见鬼一般的眼神,极力让自己淡然地说道
“啊?”叶寒不禁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为了确定自己是不是幻听,又问道“展大人主动来换药?”
“正是!”展昭咬了咬牙,淡淡地回道
“”叶寒眨巴了两下眼睛,吞了口口水,极力平静地说道“展大人,先进来吧!”
虽然和叶寒做了很久的邻居,可是展昭是第一次进叶寒的房间,但见这房间窗明几净,被褥齐整,文房四宝摆放有序,窗台上还放着几盆飘着淡香的白色小花。要说这屋内唯一特别的地方,那可能就是屋角处正冒着热气的药罐(不用说展昭都知道那是给谁的),以及墙边那一人多高的木桶(真怀疑他是怎麽进去的,难道就不怕),还有那书桌上厚厚一摞像书有账本的东西
“小寒,想不到你的房间如此的齐整!”展昭点点头,闻着屋内略带药香的空气,赞叹道
“哦?那依展大人的意思,我这应该和猪圈有一拼喽?”叶寒一挑眉,笑着问道
“展某并无此意!”展昭一愣,淡笑着解释道
“其实也没什麽啊,这都是参加合宿的功劳啊!”叶寒笑了笑,解释道
“合宿?”展昭一挑眉,疑惑地问道
“就是把一群孩子都集合在一起,让他们自己洗衣做饭做家务,还有训练!”叶寒点点头,接着说道
“训练?”展昭一愣,问道
“在我们那,每一个孩子虽然不需要成为像展大人这样的高手,但是防身之术是必须要会的,凡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叶寒笑了笑,解惑道
“是这样,”展昭点点头,想了想,问出了他一直百思不解地问题“那为何你的族人会在一夕之间惨遭横祸呢?”
“****,那个士兵在我们饮水的水井里下了****!”叶寒叹了口气,背转过身,幽幽说道
“岂有此理,简直是灭绝人性!”展昭皱紧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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