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可有找过李府?”公孙先生插言问道
“找过了,可是看守的衙役说没看见她来啊!”马汉叹了口气,郁闷地回道
“。。。。。。。。。”公孙先生凝眉半响,忧心道“如今莫愁姑娘失踪,要找和人前去坚定那珍珠衫啊!”
“难道就没有人既见过李府的传家宝,又见过王才人那件珍珠衫吗?”叶寒想了想,皱眉问道
“这。。。。。。。”公孙先生沉吟片刻,突然道“有,还有一人!”
“是何人?”展昭一惊,急忙问道
“八贤王!”公孙先生一挑眉,捻髯笑道“学生记得皇上曾把珍珠衫拿给八贤王共赏,而李老爷也曾请过八贤王到府一观传家之宝,所以说,只有八贤王一人见过那两件珍珠衫!”
“好,本府这就前去王府,请八贤王入宫!”包大人点点头,正色说道
“大人,学生以为不如把实情一同告知八贤王!”公孙先生想了想,建议道
“先生此言有理!”包大人点头应道
“即是如此,我们兵分两路,大人和展护卫去见王爷,王朝马汉则留下继续查找莫愁的下落!”公孙先生想了想,提议道
“。。。。。。。。。”叶寒一转眼,见展昭很是期待地望着自己,不觉嘴角微抽,本想偏过头去装没看见,却在听得那一声失望地叹气声后,暗暗磨了磨牙,无奈地说道“先生,我也去找吧!”
“小寒?”公孙先生一愣,看向叶寒,很是稀奇地说道
“。。。。。。。。。。”展昭眸光瞬间转亮,一抹春风般的笑意浮上唇边,微对叶寒一点头。。。。。
“那可太好了!”公孙先生顺着叶寒那郁闷地目光看去,心下了然,不禁捻髯笑道
“二位校尉大人,我们走吧!”叶寒叹了口气,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千遍,带着王朝马汉,转身走出门去。。。。。
“小寒!”展昭瞧见叶寒的脸色,心中一紧,不觉低唤道
“展护卫尽可放心,小寒他没有生你的气!”公孙先生捻髯一笑,了然说道
“。。。。。。。。”展昭一愣,微偏过头去,暗暗放下心来。。。。。。
待到叶寒和王朝马汉赶回开封府,包大人和展昭早已回到府内多时,叶寒微一皱眉,对包大人抱拳说道“回大人,还是没有莫愁的消息!”
“。。。。。。。”展昭闻言,眉头紧锁,忧心不已。。。。。
“不过,叶寒倒是得知,今早莫愁出府没多久,就有一批人想要劫持她,不想,却被一神秘人救走,现不知所踪!”叶寒瞄了眼展昭,叹气道
“小寒,你是说莫愁姑娘应该暂无生命危险?”展昭一惊,急忙问道
“如果要杀她就不必费力救她,虽然不知道那人是谁,但是暂时莫愁是安全的!”叶寒点了点头,正色说道
“小寒说得对,不过莫愁是本案的重要证人,一定要尽快找到她以免夜长梦多!”公孙先生一点头,捻髯说道
“对了,八贤王那边怎麽样?”叶寒插言问道
“王爷听完事情的经过马上入宫去找庞妃,却不想庞太师正好来看庞妃,王爷未免节外生枝,只得先行回府,想等明日再去!”展昭叹了口气,皱眉说道
“别急,船到桥头自然直!”叶寒拍了拍展昭的肩膀,笑着说道
“恩,放心!”展昭一愣,轻一点头,温然笑道
一早,八贤王派人送来消息,说是即刻进宫去见庞妃,并让包大人在开封府等候,众人正在书房等消息,突然,公孙先生一拍桌案,大叫道“不好,要出事!”
“先生,可是有什麽不对?”展昭一惊,急问道
“我们既能知道八贤王见过两件珍珠衫,那王伦如何打听不到?”公孙先生急急地说道
“先生是说,王伦会派人刺杀八贤王?”叶寒大惊,失声问道
“正是!”公孙先生一点头,沉声说道“那王伦胆大包天,丧心病狂,他为了灭口什麽事都干得出来!”
“在下这就前去接应八王爷!”展昭一抱拳,飞奔而出。。。。
“我也去!”叶寒想都未想,紧跟着冲出门去。。。。。。
正文 恶人有恶招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小寒子一出,谁与争锋~~~~~~~ 八贤王一行已被一众黑衣杀手围在去往开封府的路上,尽管随行侍卫拼死抵抗,怎奈那些杀手各个武功高强,眼见着身边的侍卫一个个地倒下,八贤王不禁皱紧了眉头。。。
突然,一名杀手剑劈两名侍卫,挺剑直冲向八贤王,就在这关键时刻,一抹红影踏空而至,举剑挌开那刺客手中之剑,紧跟着推出一掌,直把那刺客打飞数米,这才朗声说道“展昭救驾来迟,请王爷治罪!”
“展护卫来得正是时候,何罪之有啊!”八贤王打心里松了口气,朗声笑道
“老大,怎麽办?”一名黑衣刺客戒惧地看向展昭,问向他身边的人道
“按雇主的话,一个不留全杀光!”那为首之人恶狠狠地说道
话音未落,一满是戏谑的声音自八贤王身后响起“哦呀,这年月的刺客就是牛啊,光天化日之下,劫杀王爷,竟然还敢当着官差的面说什麽全杀光,一个都不留?”
“咳。。。。。。”展昭不必回头都知道谁来了,不禁轻叹了口气,正色吩咐道“小寒,保护王爷!”
“遵命!”叶寒一挑眉,笑看向那些刺客,说道“喽啰,过来!”
“找死!”那为首的刺客大怒,举剑冲向叶寒
“喂,说你呢!”叶寒侧身闪开那一剑,转而挑眉看向一名刺客,正色说道
“。。。。啊。。。。”那刺客不明所以地看向他们首领,还没等说什麽,顿觉头上一痛,眼前一片金星闪过,晕死过去。。。。。。
“唉,大战之时怎麽能分神呢,真笨!”叶寒丢开手中的木棍,挑了挑眉,状似遗憾地说道
展昭一面打,一面留神身后的情况,却不禁是满脸的黑线,满头的冷汗。那些黑衣刺客哪是堂堂南侠的对手,没一会功夫,除了少数的活口外,其余杀手尽数被灭。。。。。。
“让王爷受惊了!”包大人一抱拳,对八贤王恭声说道
“包拯啊,你跟我还这麽客气!”八贤王一挑眉,指着包大人,笑着说道
“展昭救驾来迟,请王爷治罪!”展昭撩袍单膝跪地,请罪道
“展昭啊展昭,你这什麽责任都往身上揽的毛病什麽时候能改改啊?”八贤王无奈地叹了口气,单手扶起展昭,半是责备地说道
“恐怕这辈子是没希望了!”叶寒在一边,凉凉地接口道
“咳。。。。。。”展昭脸一红,不甚自然地轻咳一声,用眼角狠狠瞪向叶寒。。。。。。
“这位是。。。。。。”八贤王之前就对叶寒颇为好奇,遂笑问包大人道
“这是公孙先生新收的书童!”包大人叹了口气,介绍道
“叶寒见过王爷!”叶寒一抱拳,笑着行礼道
“好,好,叶寒啊,你那句话本王也是深有同感啊!”八贤王仔细打量了叶寒一番,随即笑道“这年月的刺客确实很牛啊!”
“嘿嘿,一时感触,一时感触啊!”叶寒一挑眉,干笑着回道
“。。。。。。。。。。”包大人无奈地摇摇头,转而正色问道“王爷,庞妃的那件珍珠衫。。。。。。”
“本王仔细看过了,庞妃身上所穿的珍珠衫并非李府之物,而是皇上赏赐给王才人的那一件!”八贤王微皱着眉头,正色说道
“这是怎麽回事?”包大人闻言,顿是一愣,不解地问道
“会不会是事先被人给调包了!”公孙先生想了想,猜测道
“先生的意思是,本王进宫之事那王伦早已知晓,所以提前把那珍珠衫调换过来?”八贤王一愣,疑惑地问道
“正是此意!”公孙先生点点头,捻髯说道“再者王爷刚一出皇宫,即刻就被人追杀,这世上哪有这麽巧的事!”
“先生,会不会王伦一开始送给庞妃的就是自己妹妹那件,而在王才人手上的才是李府的传家宝呢?”叶寒听了半天,插言问道
“确有这种可能!”公孙先生一点头,赞同道
“这珍珠衫共有两件,且两件又是一模一样,若非同时见过那两件珍珠衫的人,或是真正的古董鉴别专家是绝不可能分出其中的差异!”八贤王叹了口气,接着说道“而本王也只是凭着当初李家的家主所告知本王的那一丝细微的差别来判断啊!”
“难道圣上也分不出这两件珍珠衫的差别?”包大人一愣,疑惑地问道
“也分不出!”八贤王摇了摇头,转而又道“而且本王此番进宫一事已经惊动了庞太师,我想那王伦一定会借此机会拉拢庞太师,你们以后查案更要小心谨慎才是!”
“包拯遵命”包大人点点头,正色应道
开封府公堂之上
“来人呐,带人犯。。。。。。”包大人一拍惊堂木,厉声喝道
没一会功夫,仅存的四名杀手被几名衙役带着上来,包大人一拍惊堂木,厉声喝道“你几人姓甚名谁,为何要行刺八贤王?”
“。。。。。。。。。”那四名杀手瞥了一眼包大人,不屑地转过头去
“大胆,本府问你们话,因何不答?”包大人一拍惊堂木,怒问道
“哼,包拯,我告诉你,要杀要剐随你的便,爷爷我二十年后还是一条好汉!”其中一名杀手冷哼一声,不屑道
“放肆!”展昭沉下脸来,厉声喝道
“展昭,你少跟我来这套,爷爷我是打不过你,但我有种!”那杀手冷笑道
“来人呐,杖责30!”包大人沉声喝道
“是!”王朝马汉扑上前来,一把扒开那刺客的衣服,高高举起木棍,重重地落了下去。。。。。
三十棍打完,那杀手后背已是血肉模糊,包大人一拍惊堂木,再问道“本府问你,你是说还是不说!”
“休想!”那杀手咬紧牙关,嘶声喊道
包大人见状,心知再审下去也不会有什麽收获,想了想,高声命令道“把人犯先行押回大牢,容后再做审理!”
开封府书房内
“不知先生可有良策?”包大人想了想,看向公孙先生问道
“这。。。。。。”公孙先生摇了摇头,皱眉不语。。。。。。
“。。。。。。。。。”叶寒正自凝眉思索办法,一转眼却见展昭正定定地望着自己,不觉嘴角微抽,故意摇头叹息个不住。。。。。
“。。。。。。。。。。。”展昭见叶寒在那又是摇头又是叹气,便知他也和自己一样皆是苦无良策,遂深叹了口气。。。。。。
“。。。。。。。。。。”叶寒见那猫儿的目光转向别处,不禁松了口气,刚想借故开溜,却见他又一次看向自己,而那目光中竟带了点点希冀。叶寒咬了咬牙,干脆来个相应不理。。。。。。
“小寒!”展昭见状,便知叶寒心中所想,不觉一笑,低声唤道
“。。。。。。。我投降,我想办法行了吧!大哥,拜托你别再这麽看我,我会有犯罪感的!”叶寒坚持了半天,实在撑不下去,遂高举双手,投降道
“多谢小寒!”展昭微红了脸颊,淡淡一笑,点头说道
“小寒,那就交给你了!”公孙先生看好戏一般瞄了眼展昭和叶寒,挑眉笑道
“是!”叶寒有气无力地应道,上帝啊,我上辈子是不是欠那只猫的钱啊,有这麽讨债的吗。。。。。
一个时辰后,叶寒敲响了公孙先生的房门
“小寒,有事!”公孙先生看了看叶寒那愤恨的眼神,好笑地问道
“有!”叶寒点点头,恶狠狠说道
入夜,夜深人静,在牢中熟睡的杀手被一阵奇怪地脚步声惊醒,他们站起身伏在狱窗边一看,但见不远处的空地上,不知何时多出了一个十字型的木架,那架上还绑着一头说牛不是牛的东西。就在这时,一飘忽的白影踩着一种古怪地步点慢慢向十字架走去,但见那白影右臂伸直,指尖处寒光点点。。。。。。
待到十字架前,白影翩然舞动,旋身,折腰,前踢,后仰,乱发纷飞,白衣飘飘,点点落红飘洒四周,在那月光和雾气的衬托下,这一幕得是那么的凄美,绝艳。。。。。。
而那些杀手却并不这麽认为,他们看到的是,在青惨惨的月亮下,一个白衣人踏着一种类似于巫婆下咒般的步子,在十字架前,疯狂地砍着一头牛,手起刀落之间,血肉横飞,血花四溅,没一会功夫那牛已经被解剖得七七八八,并且还死不瞑目。。。。。。。
就在这时,那白影好像感觉到有人在看他,遂半侧过头去,轻轻勾唇一笑,那笑容是说不出的妖媚,清邪。。。。。
而在那群杀手看来,那白影发现了他们,并且以一种看食物的眼神笑看着他们,好似在掂量下一顿饭吃什麽一般。。。。。。。
一阵浓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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