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十三纳闷的问。我笑着对他说:“就是今天你把我弄的哇哇大哭呀,要不是你那几句话,估计现在我这还不痛快呢!”说完我还拍了拍我心脏的位置,十三还是一脸茫然的看着我,我好笑的说:“谢谢你今天把我弄哭了,要不我现在肯定还憋着呢,这!”我再拍拍心脏的位置,“我的心里肯定还不痛快呢!明白了?”瞪大眼睛等着他的反应。
十三好气的笑着对我说道:“呵没什么,那都是我小时候想额娘,又怕皇阿玛不高兴见我哭,就一个人躲起来小声的哭,我四哥就是这么说的,只不过今天换我来哄你了。”他四哥,不就是雍正吗?穿越文里让我迷的不行的那个“清冷四四”,不知道真实的他会是什么样子的,“四哥?”我反问,“听说他这个人挺冷的?”十三看了看我,否认的一笑,摇着脑袋说:“你是听谁说的?他们竟瞎传,其实我四哥表面上看着是冷,可他心里却是个火热的铮铮男儿,做事公正细心,对了,你还没见过我四哥呢吧?”我听他问我,点头,十三继续说:“上次你在‘养性斋’唱《红豆曲》的时候他也在场,也难怪,那时侯你还不认识我这个‘侠王’呢,就更不知道谁是四哥了。我四哥是那种平时说不了两句话的人,可真的要是和他聊起来了,他肯定让人吃惊。等回了京,有了空,我一定带你见见我四哥,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他还夸你唱曲儿唱的好听呢,说你若是男儿身,必定心怀宽广,有一番作为!”
出乎我的意料,没想到我还能得到雍正的赞赏,他真的象十三说的那样吗?面冷心热?历史上说他心狠手辣,做事极端,我倒是觉得他所做的也是出于无奈,谁叫他有做皇帝的雄心壮志。还真是好奇,他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那就如十三所说的,我一定要会会未来的雍正,我常说:多个朋友多条路,现在我的处境已经是这样了,还连着萧家上下数口人,如果今后真的有什么不测,以他的心志必定可以帮到我们,或者帮不到我起码也可以帮到萧默他们吧我高兴的看着十三:“呵呵,你把你四哥说的跟火山似的!”
“火山?”我听十三的口气带着疑问,接着解释:“恩,火山在岩浆没有喷发的时候是冷冰冰的和普通的山没区别,等到岩浆喷发的时候,就一发不可收拾,让人热情难挡,你嘴里的四哥难道不象么?”
“火山,火山”十三边走边体会着“火山”这个词,“呵呵还没有人这么说过我四哥呢,你是头一个,不知道四哥听了以后怎么想”乖乖十三,可别告诉你四哥,要是我们不对盘,那不是要了我的亲命了,打断他的假想:“不行!十三爷,你可不能做以讹传讹的事儿!”大帐就在眼前,我停下来看着十三,十三也停下来:“没事儿!我也应该谢谢你,要不是你今天在皇阿玛面前那样一说,我这顿罚也是免不了的,真没想到你能想的这么周全。”
没想到我的灵光一现给他这么深刻的印象,我真的没有多好的政治头脑,再怎么夸我也是没有的事儿,知道的也是有限的历史知识,我语态诚恳,实话实说:“呵呵,也不是想的周全,就算是灵光一闪吧,平常我没这么机灵,这不是性命有关吗。”十三听了以后,看着我,回给我一个爽朗的笑脸道:“好了,你回去吧,改天我来你这喝杯茶,到时候可别轰我出去!”“随时恭候‘侠王’大驾光临!”放下这句话我头也不回的走向我的帐子。
临近帐子的时候,我回头看了一眼,十三早就没了踪影,掀帘进去:“我回来了!”靖琳、洛梅和小圆子三个人匆匆迎了过来,靖琳和洛梅上来就问:“姑娘没事儿吧?”我笑眯眯的说:“没事儿!有事儿的话我还能站这儿和你们说话?”随即看了一眼小圆子,“小圆子,今天的事儿你都知道了?”我走向软塌坐下来,听见小圆子说:“是,小圆子知道了,是洛梅告诉我的。”我点点头:“也没什么,就是今天的事儿谁都不许传出去,你们比我待在宫里的时间长,道理我也不细说,你们应该明白。”看着他们两个点头我放下心来,靖琳看着他们点头,特别的补上了一句:“你们姑娘没别的意思,全全是为了护着你们,你们要明白,知道吗?”他俩齐声应“是。”靖琳点头,看着我道:“姐姐你累了这么半天了,歇会儿吧,我就先回去了。”说完又吩咐了洛梅两句出了帐子。
折腾了这么长时间,精神感觉不太好,还真的有些困意了,我和小圆子他俩说了一声自己走到内室退了靴子,才发现,那把来 自'炫*书*网'现代的刀子应该还在那日松手里,这件事又让我有些头疼,“啊……”打了个哈欠,心想就一把折叠的小钢刀,就是问起来也好说,就说是别人送的其他的一概不知,想到这伸手拉了薄被躺下,大脑又稍稍的亢奋了一会儿,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姑娘!姑娘!快醒醒!”洛梅的声音在我耳边不断的响着,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懒懒的问:“什么事啊?”洛梅把我拉起来说:“刚才策凌台吉那来人了,说晚上宴请您和十三阿哥,待会儿就该去了,这会儿起吧,好梳洗梳洗,差不多该来人接了。”策凌请我和十三吃饭?那应该算是赔罪的宴了,穿上靴子,随着洛梅来到盆架前,洗了脸和手,坐到梳妆桌前的绣墩上擦着护肤油,让她给我重新盘了头发,又换上裙子,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想到还不知道今天是篝火宴还是什么宴,穿裙子不太实际,对洛梅说:“拿那套罗兰色的骑装吧,那衣服方便。”洛梅点头,拿出那身胸前绣着大牡丹的骑装给我换上,登上配套的靴子,再照照镜子,指着头上的绒花说:“洛梅,把这朵花儿也换成罗兰色的吧,看着舒服些。”
骑着马走在回程的路上,我骑的很慢,因为洛梅回蒙古大营取我的斗篷去了,慢慢的走着想着刚才那一顿丰盛的晚宴
蒙古大营离着清军大营有一段不算短的距离,我骑着马跟着蒙古营遣来的带路人走在路上,十三从后面追上来,我们说笑着一起来到策凌台吉的主帐前,进了帐学着十三盘腿坐在毯子上。先有侍女上了奶茶,我没喝过,端起来先闻了闻,闻到了一股茶香和奶香,试着喝了一口,恩怎么是咸的好怪异的茶。眼睛瞟着十三,他正和策凌、那日松寒暄着,手里的奶茶早就见底了,我端着这怪异的奶茶不由得想到了我以前的一个老师说的话。我的老师很喜 欢'炫。书。网'旅游,有一次他提到去了某个草原,夜宿当地牧民的家里,人家把他当成了最为尊贵的客人,晚上宰了一只肥羊款待他,先把羊尾底下的肥油敬给他吃,老师说:“我本来不想吃,可是不吃的话是对主人的不敬,硬是顶着恶心把一块儿羊油咽下去了,吃完了以后就一切尽在不言中了。”我看着眼前的奶茶,不知道他们有没有这个习俗,一吸气一闭眼,一口气喝掉了,最后倒觉得奶茶的味道还是不错的。
紧接着上了好多的菜,我不知道是什么,小声的问十三:“十三爷?上的这都是什么?”
十三笑着一道道给我介绍:“这个是用炒米做的,叫“崩”,做的时侯加羊油、红枣、红、白糖拌匀,捏成小块,待会儿可以就茶当饭。这个是手把羊肉、大炸羊、烤羊腿、奶豆腐、蒙古包子、蒙古馅饼、奶皮子、油炸驼峰片,这油炸驼峰片蘸白糖吃,这个是牛蹄筋、鹿筋、牛尾、牛牛他们怎么给你上这个”我看十三脸上有些羞涩,更好奇,追着问:“牛什么?”十三见我这么追问脸更红了,支支吾吾的半天小声的蹦出两个字:“牛鞭。”这下轮到我脸暴红,我“哦”了一声,随着还加了一句:“十三爷带福晋来了吗?”十三脸上红潮未退的点点头,我小声说:“那就好,这个待会儿就给您了,肯定大补!”十三听后脸大红的说不上一句整话,“你你算了,你奇 怪{炫;书;网的地方也不止这一点儿。”
饭吃的有声有色,我自己闷头吃着,感觉有一片阴影挡住了我的光线,抬头向上看,是那日松,他正端着两碗酒看着我,瞅这个情况是来敬酒的,我放下手中的吃食麻利儿的站起来。那日松递过来一碗酒说:“今天那日松不对,请姑娘原谅!”说完仰头干了他自己的那一碗,看着他向我亮了亮碗底,十三和策凌大声叫好,只有我傻端着那一碗酒站着,那日松一直看着我,我笑着对他说:“世子的道歉,我收下了,以后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我从此后当世子为兄弟!”那日松听了我说的高兴的看着我,“我知道这碗酒代表着你我的诚意,不过,我实在是不会和酒,喝完非死了不可!”那日松了然一笑,接过我的酒碗又是一仰而尽,十三、策凌和我高声叫:“好!”
那日松放下手中的空碗,从怀里掏出我的折叠刀递给我:“这是你的刀!”我接过来说了声:“谢谢!那日松,你一定可以找到更好的格桑花的!”他笑着点头回身作回自己的位子上,我坐下来顺手把刀子放进靴筒里,十三看见了,好奇的问:“你总是随身带着它吗?”
我点头说:“是,一直带着。用来杀别人,必要的时候还会用来杀自己。”十三惊讶,摇头不在理会我转身和那日松拼酒去了。饭吃的差不多,我估么着时候差不多了,先带着洛梅往回走,刚出了营区,洛梅说斗篷没拿要回去取,我点头同意让她快去快回,自己在前边走着
一阵秋风吹的我有些冷,看着天上的星星,此时夜正浓,不再想刚才宴会的事,我回头看看蒙古大营灯火闪烁,也不知道这洛梅到底是取斗篷还是现做的,心里咕嘟着。
“驾!嗒嗒”怎么又是马蹄声,我皱皱眉头,声音越来越近,忽的穿来一声:“哈哈哈!台吉!看!是朵格桑花呢!”一个讨厌的声音跑进我的耳朵里,声音里尽显着轻浮。格桑花,格桑花,又是格桑花,这哪那么多的格桑花,我心里不爽,“呵呵,台吉!还真是呢!带回去吧!”不一会儿一群骑着马的蒙古男人就截住了我的去路,其中一个三十多岁的骑着马溜了过来,看样子是他们口里的台吉,只是我不知道是哪的台吉。他走近,骑着马转着圈的端详我,我也不甘示弱的瞪着他,转了一圈停住,他大笑着回头对随从说:“吉格儿!你说的不对!她是朵带刺的格桑花!”他身后的人听了一阵哄笑,这时这个男人转回头对我说:“怎么样,带刺的格桑花,你愿意和我去吗?”都是些什么玩意儿,实在受不了了,今天这种龌龊的倒霉事儿都让我赶上了,只觉的一股怒气由心底窜到脑袋里,脸上带着怒色,我大声对他喝道:“你也说错了!我不是格桑花儿,我是野花儿!最好离我远点儿!你难道没听说过‘路边的野花不要采’这句话吗!当心你老婆回家让你跪搓板!”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台吉!人家笑话你呢!”领头男人的身后又是一阵哄笑,还带着挑衅,这个被称为台吉的人走的更近些,趁我不注意用手快速的抓住我的左腕,邪邪一笑:“我专门摘野花的!”他身后的人一直在笑个不停,我又羞又恼使劲挣扎,还是挣不开他的手,最后抬起右手的马鞭狠狠的打在了他制住我的那只手上,他见状反射性的松手,再抬手一挡,“啪!”稳稳实实的一鞭子满打在他手上,这次我可用了十成十的力,估计挺疼的,他缩回手借着月光看看,嘴上更添了些得意的笑意,看着我说:“你真是朵多刺的格桑花!你猜猜我是谁?我知道你叫‘妙格儿’对不对?”
我已经这么出名了么?我瞪了他一眼说:“我管你是谁!”这时远处策凌的大营那传来了“嗒嗒”的马蹄声,他的侍从立刻说:“台吉,有人来了。”我心里高兴,不管出来的是谁都对我有利,这个台吉小声的对我说:“记住我,策妄阿拉布坦,带刺的格桑花,后会有期!”他不管我的反映带着一丛人飞快的消失在夜色中,不一会儿连马蹄声也听不见了。
随着策凌大营处传来的马蹄声渐近,慢慢的马上的人也能看出个模样了,原来是洛梅,她骑过来说:“姑娘,刚才是不是有人啊?我好象听到了一阵马蹄声。”我接过斗篷自己系好,装作不经意的说:“是,一队不知道哪个营的蒙古兵刚过去。”“哦,天越来越晚了,姑娘咱们回吧?”我点头说:“成,走吧!”
策马回到帐子里,梳洗打点了一下,我躺在被子里闭着眼睛冥想,策妄阿拉布坦,他来这干什么,想了一会儿,什么也没想出来,仿佛记得他在近几年应该没什么动静儿,反正不关我的事儿,再说了自己这还忙不过来呢,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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