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亲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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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亲王- 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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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福晋,侧福晋是个好的,就是太单纯了,她的那个奴才竟然挑拨侧福晋和嫡福晋,说嫡福晋若是个好的,就应该劝王爷进她们小姐的院子。”
    老福晋皱了皱眉,道:“怎么处置的?”
    “奴婢按咱们秀格格地规矩,关在柴房里了,说是关三天。”
    “把她送回珂里叶特家去,另外再给她拨几个丫头过去,毕竟是个侧福晋,位份在那儿,身边侍候的人不能太少了。那个景春呢?”
    林嬷嬷看了眼老福晋,顿了顿,道:“这个景春倒是有些让人意外,凡事都是淡淡的,身边那个丫头看起来也是个懂规矩的,不过奴婢已经跟她说了,明天会再拨个丫头给她。”
    老福晋点了点头道:“恩,你做的很好,再悄悄找个人去查问一下,她身边的那个丫头是什么来历。”
    林嬷嬷有些奇道:“福晋,那个巧姐儿有什么问题吗?”
    “富家如今哪里还请的起丫头?就算是买了丫头,那也应该是从外面才买的,民间的女子,进了王府却这么懂规矩,难道不奇怪吗?”
    林嬷嬷恍然大悟道:“奴婢真是笨,还是福晋精明。”
    “快去吧,别净给我说好听地。”老福晋笑着道。
    景春默默地坐在院子里,冷冷地看着院门外来来往往的那些王府下人,暗道:“这个孚王府地人,个个看起来随合,却一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
    巧姐儿拿了一件斗篷出来,轻轻披在景春身上,道:“姑娘,回房吧,这大冷天的杵在院里,得了风寒怎么是好?”
    景春看着巧姐儿笑了笑道:“如今还有谁会在意我呢?”
    巧姐儿轻声劝道:“姑娘说的可是气话了,不是还有奴婢吗?就算没有奴婢,可也还有王爷啊?”
    景春看着巧姐儿眨了眨眼,忽然脸上显出一抹红晕,是呀,自己还有他,看了眼巧姐儿,她忽然笑了,巧姐儿也是一闪神,暗道:“这么一个美人,王爷也真是舍得,就这样给了别人。”可是转念一想,又想到自家的那个福晋,也有些体谅王爷的心思了。
    载沛进了额娘的院子,叹了口气,自然明白自己的额娘为什么叫自己进来,一步一步了挪到了门口,正好撞见要出来的林嬷嬷,林嬷嬷忙向他施礼,往里报了,载沛只得挪进了额娘的房间。
    老福晋看着载沛在下面默不作声,也叹了口气,终于道:“那个景春不去管她也就罢了,可是那个蕙兰是珂里叶特氏家的,虽说他们家如今没落了,也是老佛爷正经指给你的侧福晋,你怎么能见都不见一面呢?”
    “额娘,你知道,我根本就不想娶她们的。”
    “额娘知道,也知道你心里不乐意,可是那个蕙兰,你也不能太冷落人家了,一会儿却她的院子里陪她吃顿饭吧,淑婉是个懂事的,不会怨你。”
    载沛为难的抬起头,看着额娘,又叹了口气,只得道:“是,额娘,儿子一会儿就去。”
    老福晋也叹了口气道:“一会儿记得一定要去,不要冷了人家,凡事暂且忍忍吧。”
    “是,额娘。”
正文 第一四九章 鸡零狗碎的事儿(上)
    近藤听完来回报,问道:“你说木村临终前说什么?”
    “光说了一个刘字,就已经”
    近藤叹了口气,道:“我知道,他是想说刘步蟾,你下去吧。”
    “是。”
    看着属下走了,他又叹了口气,道:“唉,木村,你放心,我一定要会杀了刘步蟾给你报仇。”
    伊藤博文看着山县有朋,问道:“大清那边可有什么消息?”
    “大人,近藤本想在木村受审前让他自己想办法自尽的,可是晚了一步。”
    “他被抓的时候就应该马上自尽,也可免帝国受辱!”
    “大人,我们的人已经查过了,虽然不知道木村是怎么进的皇陵,不过可以肯定的是木村根本不知道自己是在皇陵里,而且被关起来的时候,所有的牢役都得了一个命令,任何人不得跟他说话,所以木村到死都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消息可靠吗?”
    “可靠,是我们的人收买了一个看守木村的人得到的。”
    “巴格。这是陷井。大清真是无耻!可有查到是谁陷害地木村?”
    “这对不起。大人。还没有查到。不过属下等怀疑是那位孚亲王。”
    “哦?就是那个正在各国出访地公主地兄长?”
    “正是。”
    “你们派去地人会在什么时候动手?”
    “大人。还要等一段日子。因为我们要等到她到了伦敦再动手。”
    “恩,很好,这样就算不会挑起中、英两国之间的战争,也能让他们不能再合作,那些英国佬也就不会再去支持中国人了,不过你们一定要记得,要做的干干净净,不要留下任何痕迹。”
    “是。大人。”
    袁世凯看着从国内传来的消息,心里一阵烦燥,他现在只觉得,自己当初似乎不应该选择来朝鲜,如今朝里出了这么多新晋的权贵,可是自己却一个也搭不上。
    只是知道如今在京里。最热的就是那位孚亲王了,还记得以前曾经在天津见过他一次,对于这个贝勒爷他倒是真心有些敬佩,是个能做大事的人,也不知道等自己回京了,他是否还记得曾跟自己吃过一顿饭呢?
    想到这儿,他起身提笔写了一封信,又叫来部下,道:“你即刻把上次朝鲜王年节是送我的那株千年老参和这封信一同送到京里。交给孚亲王。”那个部下忙应声,接过信去准备了。
    祝灵芝默默地看着陈梦菲收拾行装,她本是个直爽的人。当初自己地好友为了那个什么所谓的爱情,是一门儿心思的要去给人做妾,她当时只觉得很是有些厌恶她,可是如今得知她终是失意,要回香港去了,竟又觉得她有些可怜,可是自己又不知道应该如何安慰她,一时之间两人就这样沉默着。
    陈梦菲收拾完行李,转身看着祝灵芝。鼻子一酸,又掉下泪来,祝灵芝终于忍不住了,道:“行了,别哭了,以后又不是见不着了。”说完她自己也落下泪来。
    陈梦菲拿出一个盒子,交到祝灵芝手里,道:“你我相识一场,我也知道。前些日子因为那件事,你是恨铁不成钢,如今我自己细想来,也觉得自己很是若人厌恶的,若不是你那日说的那些话骂醒了我,我又如何能想的通呢?真是谢谢你了。以后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再见,这里面是我平日里收集地几个精致首饰,不值什么钱,可却贵在别致。你留着。做个念想。”
    祝灵芝拿着盒子点点头,从自己的头上取下那根玉簪递到陈梦菲的手里。道:“这是我娘留给我的,我从来都舍不得拿下来,你留着吧,以后咱们说不定还能见着。你如今能明白过来,我也替你高兴,你回了香港可要常写信回来。”
    陈梦菲点着头应着,她的丫环也早就进来帮她拿好了行李,等着她一起出门了,两依依不舍的又道了别,才分了手。
    一出校门,自己的父母已经在车上等她了,她又回头看了眼自己呆过一年的地方,心里又叹了一口气,缓步挪上了马车,一行人绝尘而去。
    黄飞鸿看着眼前的几个士兵,讶异于他们手臂上缠着地根白布,只是那条白布却有着一个鲜红的十字架,这几个人是从京城的那所医护学校来地,几个人的脸上透着一股子稚气,都才十八、九岁。
    黄飞鸿打量了一会儿,道:“我不知道你们都学到了什么,所以不敢单独指派你们事情,这两日你们先跟着我一起吧,也好让我看看你们的真才实学。”
    “是,黄大人!”
    黄飞鸿看着他们的整齐划一的动作,奇道:“你们以前就是从军的吗?”
    其中一人拱手道:“回黄大人,我们五个人,有两人以前从军,有三人不是。”
    “哦?看你们的样子倒像是受过训练的。”
    “回黄大人,如今在京城的学校,所有地学生每年都要接受一次军训的。”
    “军训?”
    “是,秀格格当初的建言,说是平时为民,战时为兵,若是我大清的热血男儿,到了战时不能保家卫国,只能任人宰割,学了再多的知识也是空谈。”
    黄飞鸿点了点头,心里颇有些赞许这种做法,看来要去找刘将军说说,让台湾的那些学校也进行一下军训才是。等黄飞鸿带着那几人在军营里行医半个月之后,他只竟然第一次觉得自己以前有些自大了,这学生虽然实践经验还不足,可是对于医理上的知识却是比他还强,他很清楚,自己的那些本事也不过是治个跌打损伤,或小病小痛罢了,可是那几个学生却是正儿八经的学了系统地医学护理知识,还懂得洋文,军营里的一些洋药品在他们手里也是运用自如,可是更好的是,那几个学生并不自满,处处谦虚谨慎,一有不懂会马上询问,不会像大多数人那样耻于下问。
    梁宽已经跟着那位格格留了洋,将来想必也会有一番出息,从他这一年多来,和那几个在格格身边的人接触来看,几乎凡是沾上这位格格边的年轻人,都有些才能,而这些才能又常常是别人从不会在意的,可是这位格格却总是能让这些人发挥出自己的特长,虽然到现在为止,还未见过这位风云人物,可是他知道这个人和她的那位兄长,以后说不定能让百姓过上好日子。
    想到这儿,黄飞鸿叫来自己的几个徒弟,让他们平日里没事,多和那几个护校来地学生接触,多向别人求教,几个徒弟虽然有些不解,可是既然师傅下令,自然听从,便日日在那几个人身前身后晃着,果然几个月之后,竟然在医术和学问上都长进不少,让黄飞鸿大为欣喜。张之洞这几日里有些烦恼,因为他收到了一封信,谁写地?李鸿章,在信里,这位北洋大臣,直接就找他借几名兵工厂里的技工,张之洞有些犹豫,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借。
    这些技工都是跟着美国地工程师身前身后的学过的,还有好些个如今还远在美国实习,所以他一向很宝贝留下来的这些技工,他隐约听到过李鸿章和格格有些不和,他自然也知道为什么格格会一直对自己另眼相看,所以他又有些犹豫,他摸不清这位格格是不是真的很计较跟李鸿章的这些个过节。
    就在他犹犹豫豫地时候,下人跑进来,道:“老爷,京城的孚亲王给您来了一封信。”
    他一惊,这位孚亲王回国后从未跟他联系过,虽然他知道格格走了之后,他们之间的事也都交给了这位亲王,可是却一直都是那个容星桥在中间周旋,忙接过信,一看,呆住了。
    是啊,自己怎么忘了这茬儿,格格跟李鸿章有过节,可这位亲王当年却多亏了李鸿章照拂啊,忙叫来了部下,让他们即刻选出几个稍好的技工,护送到上海盛宣怀处。等到一切安排妥贴了,他松了一口气。
    詹天佑站在工地上,看着这个剧院已经有了地基,并进展顺利,心里虽然欣喜,却又掩不深处更多的失落,他多想给自己的祖国多修几条铁路啊,可是李中堂为什么就不明白自己的苦心呢?
    他不在乎李中堂把自己的功劳拱手给了英国人,只要能为大清多修几条铁路,能让在大清也如美国一样走向强盛,他并不在乎那些荣誉、金钱,可是如今,他却只能窝在这里,给老佛爷督造供她玩乐的地方。
    立了一会儿,看看没什么事儿,他摇摇头,回了家,刚到家门口,就见有个小厮正守在自家门口,他一愣,那小厮上前,向他打了个千儿,拿出一张贴子,道:“詹大人,我家王爷请你今晚去府里喝酒。”
    他接过小厮手中的贴子,一看,孚王府的,忙道:“是,那还要劳烦小哥儿带个话,下官刚从工地回来,一身尽是尘土,回家收拾一下,就去府里拜见。”
    那小厮见他果然一身尘土,皱了皱鼻子道:“那还请大人快些,王爷交待过,不用穿官服,大人尽管着便服就是。”
正文 第一五零章 鸡零狗碎的事儿(下)
    詹天佑忙道了个谢字,便回家里收拾去了。等他收拾干净,穿着平时的便服,来到孚王府时已经是六点多了,他递上了王爷的请贴,马上有个小厮领着他就进了花园里的那个花房。
    这里他已经来过很多次了,以前格格没走的时候,也常下贴子请自己过来,不过以前都是霍家的那两兄弟给自己送贴子,如今他们都跟着格格出国了,竟然让他生出一种物是人非的感觉,叹了口气,看来自己最近是太消沉了。
    一进花房,就见着王爷正笑着在看一封信,他便不敢惊忧,站在一旁,等他看信,谁知王爷早看到他了,笑着指了指对面的一个登子,意思是让他坐,他常来,知道这两兄妹都是不拘礼的人,便也不推辞,坐了下来。
    王爷看完信,笑着道:“劳詹大人久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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