峡的几个城市,德国必须在诺曼底和敦刻尔克地区驻军,巴黎也要驻扎一个师的兵力!同时,武装党卫军可以在法国征兵!”威廉二世只准备让法国交出一千吨黄金,到了林威这里立刻变成了两千吨,威廉二世要求驻军,但是没有要求在巴黎驻军,至于武装党卫军可以征用法国人,更是林威自己提出来的。
“两千吨黄金?这未免太多了,法国也需要黄金稳定国家的秩序!”贝当辩解道。对于德国在英吉利海峡附近驻军,贝当倒没有太多的意见,现在贝当在谈判桌上据理力争迫使德国让步的事情,已经在整个法国大地上广为流传。已经被德国占据大半个法国的情况下,贝当能够做到这步,已经对得起法国人的希望了。但是这并不代表贝当会乖乖把黄金交出去,法国失去所有黄金储备必然将带*济的恶化,贝当虽然对经济并不了解,但是也深深的知道黄金的作用。
“一千吨怎么样!”贝当元帅提议道,;“如果德国愿意把黄金的要求下降到一千吨,我本人愿意感谢一下兰帕德领袖!”
“贝当元帅,我怎么敢在你面前称领袖?”林威赶快说道。在林威的眼里,已经八十多岁的贝当元帅,无疑可以得到林威的尊敬,林威虽然在战争中下过很多残忍的命令,但是最起码的尊老爱幼还是知道的。
“法国愿意付出任何代价,只要可以继续生存下去,我贝当个人的荣辱,算的了什么呢?”贝当元帅这个时候,好像一个将要受难的圣徒。让林威都不忍心拒绝了,:“一千一百吨!这只是法国银行黄金的一般!贝当元帅,不要让我难看,你要知道,现在的条件对法国十分有利,法国除了军队需要帮助德国登陆英国之外,什么都没有失去,如果法国愿意的话,轴心国欢迎法国!你要知道,作为这次谈判的我,很可能刚回到德国就会被暗杀!”
“好,一千一百吨!”贝当元帅咬牙答应道。相对于黄金来说,法国人更在乎的是国家的完整性。而林威更加在乎的是,如何把多出来的一百吨黄金神不知鬼不觉的运回到克虏伯家族。
而对于德国,德国的眼光不可能在仅仅限制在法国,在西线英国仍然不屈服,而在东线苏联在边境线上的三百万军队更加让德国寝食难安,德国必须在1941年之前彻底解决英国的问题。否则这场大战的胜利就根本无从谈起,美国和英国正在眉来眼去,德国不是不知道。恰恰相反,德国一直非常注意美国的动静。
在美国,德国大使馆在代办汉斯·托姆森的领导下,正在把他们得到的每一块钱都花在支持孤立主义者身上,使美国能够继续不参加战争,从而使英国丧失继续作战的信心。在缴获的德国外交部文件中,有很多是托姆森报告大使馆在如何致力于操纵美国舆论使其对希特?勒有利的函电。那年夏天,美国政党举行*,托姆森集中一切力量影响各党的外交政策纲领,特别是共和党的外交政策纲领。
例如,在6月12日,他向柏林发出了“特急”的密码电报,说有一个和德国大使馆“密切”合作的著名的共和*会议员愿意邀请50个孤立主义议员参加共和党*,使他们能够对代表做工作,让他们赞成孤立主义者的外交政策,他要的代价是3000美元。
托姆森的报告说,同一个人还要求给他30000美元,以支付美国报纸的广告费,这些广告将刊登整版篇幅,其标题为“别让美国参加战争”!”
第二天托姆森打电报到柏林报告一项新的计划。他说,他通过一个美国文艺界的经理人,找到5个著名的美国作家,写几本“我希望能起到巨大效果”的书。他需要20000美元以进行这项计划。几天以后,里宾特洛甫就同意拨出这笔款子。”
希特?勒关于希望与英国进行和谈的最初的公开言论之一,是对赫斯特系报纸记者卡尔·冯·维冈的谈话。它发表于6月14日纽约的《美国人报》上。两周以后,托姆森通知德国外交部,他已把这篇访问记加印了10万份。他说:我能够进一步通过一个秘密代理人劝使孤立主义众议员托克尔森把元首访问记载入6月22日的《国会记录》中。
这就再一次保证访问记能得到最广泛的传播。华盛顿的德国大使馆抓住了每一根稻草。这年夏天的某一个时候,大使馆的新闻参赞转来了据他说是电台评论员富尔顿·刘易斯的一项建议。新闻参赞把他说成是“德国和元首的崇拜者,是一个很受尊敬的美国新闻记者”。
元首应该致电给罗斯福内容大致如下:“您,罗斯福先生,曾经一再向我呼吁,并且经常表示希望避免流血的战争,我并没有对英国宣战;恰恰相反,我经常强调我并不想毁灭大英帝国。我曾一再要求丘吉尔理智一些,要求他达成一个体面的和约,但这个要求却给丘吉尔顽固地拒绝了。我意识到,如果我发出向不列颠诸岛进行全面战争的命令,英国是会遭到严重损失的。因此,我要求您与丘吉尔联系,说服他放弃他那无谓的固执。”刘易斯补充说,当然,罗斯福会作出一个无礼的、恶意的答复;不过那没有什么关系。这样一种呼吁,必然会在北美人民中,特别会在美国造成深刻的印象,不过希特?勒并没有收到刘易斯的建议,因为那个时候希特?勒已经死了。
希特?勒并没有采纳刘易斯的建议,不过这并不耽误林威采纳,只要能够让美国慢一点加入战争中,林威什么都愿意去做。现在的问题就是,如何才能安全的到达美国?怀着这样的疑问,林威走出了贝当的总统府。
在巴黎的大街上漫无目的的瞎逛着,身着黑色党卫军军服的林威在几个卫兵的护送下,很快就引起了周围人群的骚动,不过大部分人只是惊异的看了一眼之后,就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了。停战协议的内容已经传开了,德国大度的态度让法国民众减少了许多恨意,虽然还没有彻底放下芥蒂,不过在贝当政府的引导下,林威相信和德国绑在一块的法国会自动的放下仇恨。
“不单是美国,如果可能的话,我真想亲眼踏上苏联的土地看看,现在红色帝国的军力已经到了什么地步!”林威漫无目的的瞎逛,脑袋确一时一刻都没有停下,林威现在所引起的改变无非就是一个敦刻尔克战役而已,美国和英国的接近仍然如历史上那样,苏联也正在逐步蚕食德国的东部。德国的战略环境根本没有得到改善,暂时避免两线作战的方法就犹如希特?勒做的那样,趁着英国没有恢复,突然攻击苏联。不过这已经证明了不可取。
“地中海战略?不行!不过法国可以帮忙!”林威忽然想起了在德国内部一部分人提出的非主流战略,但是这个地中海战略一旦实施,务必会影响德国的军力,会使苏联人有机可趁。现在如果加上法国的力量,地中海战略倒不是不可能事实的。
“嗯?”林威忽然发现前面一个人非常眼熟,但是好像记不起来从哪里见过,但是一身警服的背影让林威感觉到非常熟悉。
第二百六十九章 大地中海战略
“嗯?”林威忽然发现前面一个人非常眼熟,但是好像记不起来从哪里见过,但是一身警服的背影让林威感觉到非常熟悉。虽然目前回忆不起来,但是林威敢保证这个人自己一定认识。两世为人的记忆让林威对自己的记性十分自信,既然是见过那就一定是见过。
“前面的警官,请你等一下!”接到林威眼色提醒的卫兵,立刻心领神会叫住了在前方五十米的法国警官。转过头来的警官,马上证实了林威自己的想法,这个警官竟然是当时在埃森市的亨利警官,想到已经在海军参谋部当上海军少将的伍兰夫,林威嘴角不又浮现出调侃的笑意。
对比林威的微笑,亨利可就没有这么轻松了,一脸迷茫的亨利显然已经忘记了林威。这也难怪,已经十几年过去了,但是二十岁的小伙子,已经变成了三十多岁的中年人。在气质上,做了党卫军领袖这么多年的林威,在气质方面和以前已经天差地远,亨利看不出来也是正常的。一个正常的人看见处在胜利中的敌对国秘密警察(盖世太保)会怎么样?他会恐惧、害怕、颤抖、亨利也不例外,哪怕他也曾经干过和现在德国一样的事情。
一般人不通过细节的观察,根本发现不了党卫军各个部门的不同,所以亨利立刻认为是盖世太保来找麻烦了。虽然心中有些害怕,亨利还是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们不会对普通人动手的,亨利暗暗想道。想到这里,亨利询问道,;“几位先生,请问叫我有什么事情么?”
“亨利警长,埃森市一别之后,真是好久不见了!”林威看着亨利的警服,很明显比原来的警服在肩上多了两个豆豆,虽然林威不了解法国警察的警衔,不过除了犯错误的警察,按照正常程序亨利肯定是升官了,法国这么大,林威竟然能从这里看见亨利也算是一种缘分。
“请问你是?”亨利疑问道,到了这个时候还是没有想起来眼前有些面熟的人是谁。不过亨利心里已经有些惊惧,自己曾经是法国在鲁尔区警察厅的警察,如果眼前的人是曾经见过自己的德国人,这绝对不是一件好事情,不过想到自己并没有干过什么大的坏事,亨利又平静下来。
林威一阵好笑,自己有这么可怕么?天理良心,林威可丝毫没有要报复的意思。真不知道亨利为什么这么小心。不过好笑归好笑,林威还是问道,;“亨利警长,你不认识我了么?我是兰帕德&克虏伯!我们曾经见过面儿的!”
亨利的脸色随着林威的话,一下子变得非常难看,;“你党卫军的领袖!”
“没错,党卫军的全国领袖!”林威笑道,;“你的脸色这么难看,好像我们党卫军除了正常作战之外,并没有在法国坐下什么坏事吧!回去之后,给我好好查查!”最后一句话是对旁边的卫兵说的。
“是,领袖,败坏党卫军的名声不能饶恕!”旁边的卫兵一本正经的说道。看着还在痴呆中的亨利,林威难得在法国见到了一个熟人,立刻拉着亨利走进了最近一家咖啡馆。这么做只想和一个法国人谈谈话,问一下现在法国人队德**队的印象。况且当时的亨利只是一个小警察,也不可能在德国干下什么伤天害理的坏事。
什么是巴黎最迷人的东西?巴黎铁塔?巴黎圣母院?巴黎凯旋门?法国曾对160个观光客做过一次调查,很意外的,这些都不是。答案竟是巴黎的咖啡馆。巴黎如果少了咖啡馆,恐怕巴黎变得一无可爱。咖啡馆是法国的骨架,一条路上随机写个门牌号,十之**都是咖啡馆。拆了它们,法国就会散架。咖啡馆如同法国的另一代名词,它们行影相随。而咖啡馆和咖啡馆之间又是那样的不同,不仅装潢,外观和大小,还有它们各自的历史,背景,声望和命运,就像人生一样,充满了悲欢离合。
这个时候林威才发现,如果要找到一家知名的咖啡馆,单靠步行是绝对不能达到目的,一辆车对于林威这个党卫军的全国领袖来说,根本不是一个问题。卫兵们马上开来了一辆车,林威的目标是塞纳河左岸的拉丁区,那里的咖啡馆知名程度,就算是林威这个头一次来到法国的人都有所耳闻。
到达拉丁区之后,林威几个人拉到了一个名叫花神的咖啡馆,花神咖啡馆店面不大,在一路马路的交上,外观雅致,漆黑的窗檐,白色遮阳布,二楼窗外的花架青枝曼藤缠绕。别致的装扮让林威看了一眼就决定,把招待法国朋友的地方放在这里。
进了咖啡馆之后,林威和亨利就做了下来,卫兵不客气的坐在了林威的周围,看见亨利警官惊异的表情,林威笑着解释道,;“党卫军的内部是平等的,况且卫兵在保卫的安全,这个时候,我应该听从他们的!”
亨利苦笑着摇摇头,;“现在我知道,为什么才过了二十年,德国就如此迅速的崛起,并且让世界侧目了,法国失败的并不冤枉!”林威笑了笑没有答话,而是礼貌的要了几杯咖啡。咖啡馆是法国人饭后茶余最快乐的消遣地,聊天,玩纸牌,抽烟,男人和女人,高谈阔论,尖叫,笑声,老少都皆宜。它的存在,在法国的地位就像德国不能没有啤酒馆和香肠一样。
如果说法国人爱上咖啡馆是因为法国人浪漫的情感的话,德国的啤酒馆则是为了时时刻刻忙碌的德国人,提供了一个可以纾解压力的地方,严谨刻板的德国人,在工作完毕之后,也确实需要这样一个地方。
小小的咖啡馆,因为林威几个穿着党卫军军服的德国人进来之后,气氛马上变得微妙起来,特别是穿着法国警服的亨利警官,马上就感到了一道道目光射向自己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