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如何才能开始对呢?”聂北依然想着这个赏到底是什么赏,要是赏些银两的话那就好了,聂北已经掉进钱眼里了。
“这些灯笼都有顺序的,你只要些自己下联标上对应的数字交给一楼这里的掌柜就行了,他会拿上去给人打评的,一会过还是不过他会再下来通知的。”
“哦!”聂北不再多话,只是往那些灯笼看,第一个灯笼上面写着:千山千水千才子。
聂北觉得这句实在太容易了,脑海里立时想了一句:一花一草一佳人。甚至:一村一舍一农夫。还是后一句对得妙,才子配农夫,也算绝对了。
聂北不由得望了一眼何修,这家伙一层都不过,看来读书很‘勤奋’。
第二个灯笼是一个拆字联,上联:闲看门中月!
这个就比较难,“闲”字在古字中由门和月构成,拆字联,聂北沉思片刻,有了:思耕心上田。
一路看去,十个上联,难易各有,但都难不到聂北,怎么说聂北都是个现代人,也算见多识广,对对子他还真不觉得有什么难的,所以他才会在外面一看到对对子还有赏就笑了起来。
聂北在心里默默的有了答案,便走到那掌柜面前,“掌柜的,给我支笔和章纸,我尝试一下对这些对子。”
那掌柜是个中年男人,瞥了一眼聂北,也不说什么,冷冷的把一支染了墨的毛笔也一张纸摆到台面上给聂北。
聂北正想抓起笔飞快的把脑海里的下联写下来,才发现自己对繁体字不大熟悉,而且毛笔用得也嘛嘛,还真不好意思献丑。聂北小声问身边瞪大着眼睛疑惑的看着自己的宋巧巧,“巧巧,你会写字吗?”
宋巧巧微微的点了点头,怯生生的说道,“娘教过我一些,可是我笨,认识不多。”
聂北笑道,“会就行,来,你拿笔,我说一写!”
“啊——”宋巧巧迟疑着,小心的问道,“可、可是我、我不知道我行不行呀!还是你来吧,我怕我写得不好。”
“你写得不好那我写得就更不好了,喏,大胆写,好不好不要紧,只要能看得懂什么意思就行了。”聂北把毛笔递到她手里。
“第一句,一村一舍一农夫!”
“第二句,思耕心上田。”
第三句、、、、、、
不得不说,宋巧巧虽然字体写得不怎么样,可也算工整,一眼看去便能看懂,聂北觉得应该会比自己亲自写好很多。
一个对子,聂北一个不少的对上,但却叫宋巧巧写出来,这让那掌柜很是怪异,但聂北都懒得管他怎么想,宋巧巧写好后轻轻吹了一下墨迹,聂北接过就交给那掌柜,那掌柜也不说什么,拿着张纸就上楼去了。
“聂老弟果然大才,在下佩服。”何修一直注意着聂北,见他只是一路看下去,然后就拿纸叫人写下,他虽然一时间对不出来,即使对得出来也不够工整,但他却能看得出来,聂北刚才所对的下联十分工整,不由得轻赞。
宋巧巧自然不懂那么多,她只是觉得她的聂哥哥要她写下来的这些句子和灯笼上的句子搭配起来听着很合拍而已。此时见这士子赞美聂北,就好象是在赞美她一样,心里替聂北愉悦。
聂北对何修的话不作回答,却在想:你心目中的大才之人是不要‘赏’的,我可是本着那个‘赏’而对对子的。再说了,被你赞大才也不见得能‘才’到那里去,混口饭吃而已。
掌柜不多时便下来了,然后恭敬的请聂北上二楼,本是只让一个人上去的,但聂北硬是要带着宋巧巧,那掌柜也没辙。可那何修就没那么好运了,只能呆在下面。看着聂北被掌柜的迎上二楼,楼下那些人不由得有些意外。
初放纵 第十七章 高雅V低俗(2)
二楼其实和一楼也没什么大的区别,要说有的话,就是二楼里的人穿着好很多,而且大多数是些年轻人,看样子都是读书人,聂北一上来就能感受到那股酸儒味,大冷天的拿着折扇子,不酸谁酸?
二楼依然难不倒聂北,五分钟搞定,依然是宋巧巧代笔,在那些才子目瞪口呆中聂北拖着宋巧巧的手再上一层。
在这一层的人不多,但都是些文雅的人,或站或坐,品茶解对,好生潇洒,当然,也有不文雅的人,比如刚刚上来的聂北,聂北就不是个文雅的人,起码那衣着怎么看都文雅不起来。这些整天以结交五湖四海才华之人为荣耀之事的才子都不愿意和聂北搭讪,当然,聂北也乐得清闲,他来这里可不是为了搭讪,而是为了‘有赏’两字而来,准确点说是为了银两而来。在才子的心目中,聂北这一‘理想’也实在难登大雅,俗了点,上不了台面。他们可是为了一睹温家三小姐的芳容而来,吟诗作对会佳人,这境界怎么都比聂北吟诗作对讨‘封赏’高里去了。
三楼的对子难度比一、二楼的高上了不少,其中最难的莫过于:弓长张张弓,张弓手张弓射箭,箭箭皆中。
不少才子能把其他九个上联对出,惟独被这个上联难住了,本来聂北对这个上联也是不会对的,起码一时间对不上,可是他是什么人,现代人嘛,这个对子的上联虽然经典,难度极大,在古代没被对出来,但到了现代,早就被对出来了,而聂北也正好见过下联,所以这个对子最难,但对聂北来说,这个也是最易的。没有什么比有答案在心答得更舒服的了。
弓长张张弓,张弓手张弓射箭,箭箭皆中
木子李李木,李木匠李木雕弓,弓弓难开
所以聂北上到三楼只用十分钟便对出来了,依然是宋巧巧代笔。
一层一个掌柜,这个掌柜见到聂北才上来不到十分钟便能把对子全部对出,工整不工整暂且不说,但就这份速度可能见真章,他可不认为三小姐今天才出的题会有人提前知道,这也就不会有人作弊,做不了弊自然凭真工夫,但他怎么都想不到,聂北是现代人。所以他不由得对聂北刮目相看,刚才那点轻视也收了起来,忙拿着纸张往上面跑。
才子往往都是清高傲物的,见聂北如此快速的对出下联让掌柜拿上去求评,他们多少有点看笑话的意思:小子,别以为快就能成事,我看你快着递下联也快着被否定。可等到那掌柜的态度恭敬的把聂北往四楼请的时候他们傻眼了,不服是必然的,可也无奈。
“聂哥哥,你好厉害哦。”宋巧巧自然能感受到那些才子望着聂北时那份眼神所代表的是什么,所以她轻声在聂北的耳边赞道。
聂北嘿嘿的在宋巧巧的耳边说道,“早上的时候哥哥的舌头也不错吧?”
宋巧巧一听聂北又提早上那事,她顿时红着脸,不敢多话,羞涩着头扯着自己的衣角,一副娇羞无限的模样。
在四楼,人更少,聂北进到的时候一眼望去,也就十来个人而已,其中那四大才子就在其中,他们四个一个桌,他们四人无论样貌还是气质都是最出众的,谁进到这里的第一眼都会是望向他们。
周围也坐着几个,或单或两,其中有一个样貌比起这四大才子还要俊上几分,明眸皓齿,聂北看到他的时候想到的是人妖,只见这人妖正一瞬不瞬的盯着自己看,聂北不禁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聂北喜欢的是女人,可不是男人。而其他人见聂北拉着宋巧巧的手走进来都投来好奇的眼光,或诧异或不屑,又或许是色定着宋巧巧看,不一而足。
聂北不急不慢的找了个位置坐下,对服侍在一边上的店小二喊道,“小二,在这里吃饭要不要银两?”
那店小二打扮的侍者态度足够好,即使聂北一身的破旧穿着,当然,这是表面好还是发自内心尊重就不得而知了,“公子,能上到这里的客人,我三小姐吩咐了,茶水酒菜这些我们都是免费提供的,这里是供大家吟诗作对的,不收钱的你放心。”
“那好,给我上些酒菜,最好来个烧鸡,一壶酒,再炒几碟好吃点的菜上来,我和我妹妹都饿了。”
那小二微微一楞,望了望不远处的一个俊俏婢女,随后应声而去。
众人都没想到聂北这个类似于叫花子的家伙一上来第一个要做的事情就是吃饭,而且还叫得那么的理所当然无所顾忌,丝毫不顾大家差异的目光,这成十个才子人物顿时愕然,更多的是鄙夷,心里大多在想:粗俗不堪,难登大雅。
那个人妖依然是一瞬一瞬的盯着聂北,他的眼里倒是没有鄙夷,反而是好奇,可聂北被他这么盯着看,还是周身不舒服。
这缘来酒楼的服务还是不错的,起码上菜的时候就够快,这一点聂北很满意,看着满满一桌的酒菜,聂北口水都差点流了下来,昨晚吃不饱,早上吃得少,现在饿得慌,聂北知道巧巧这妮子也肯定饿了,看她想吃又害羞的样子,聂北扫了一眼周围,倒也猜到了原因,聂北洒道,“大家怎么都看着我们,难道觉得吃顿饭很值得一看?”
见过脸皮厚的人了,就是没见过像聂北这么厚的,四层楼里的这成十个才子看怪物一般看聂北,仿佛没听到聂北的话一般。
聂北也懒得理他们,清高不要吃饭的家伙,聂北做不到,他吃过生蛇、生青蛙、蚯蚓等等一大堆在鬼森林里能‘吃’的‘食物’,知道一顿饭菜来之不易,看得也开,谁爱看谁看去,我吃我的饭,反正不要钱,不吃白不吃,这才是关键。
聂北给宋巧巧夹菜,“不要管他们,肚子是自己的,不要为了他人目光而虐待自己。”
宋巧巧点点恩了一声,是的,聂北能给她无限的勇气,要不然以她的性格,没有聂北在身的话,她连到这种‘高级’地方的勇气都没,更别说在这么多才子的面前大肆的吃饭。
“你多吃点,在家很少能吃到这么好的。”聂北给自己斟了一杯酒,夹了块烧鸡丢到嘴里嚼,香,现在别说成十人在怪异的看着,就算一万人盯着,聂北也能如常的吃下去,,比起那鬼森林里吃的生蛇肉,这简直就是唐僧肉。
初放纵 第十八掌 美女如云
聂北在外面不顾他人目光的海吃阔饮时,却没想到在五楼会有人在谈论他。
“据掌柜所言,那公子虽然面目端正,但穿着破烂不修边幅,言行举止放荡不羁,虽然对对子神速惊人,句句下联对得工整得体让人自叹不如,但从衣着处看,此人纵使在对对子方面颇有水准,可不见得其他方面了得,在琴棋书画又或许诗词歌赋方面就不见得能比得上我哥在内的四大才子。”
上面那话是撩开轿子窗的女子所说,那一张绝艳娇颜不着一丝粉黛,却犹如琼脂玉色一般,似喜似嗔的表情总会让人觉得她有点俏皮,配合她那张绝色娇颜,却又让人觉得十分可爱。
一头乌黑黑的长头平分于两侧,前面部分再束结成环,使其对称而自平垂,自然的挂于两侧,而背后一部分便用一块丝巾挽扎着,任其柔顺的披在粉背上,直达浑圆优美的玉女峰。
一身华丽的衣裙穿在她的身上就仿佛挂在衣架子上一般,要多好看就有多好看,艳丽而古典,配合她那张少女娇颜,活脱脱的一位仙子。
最让人称奇的是,坐在她旁边竟然还有一个和她打扮得一模一样的女子,年龄差不多,两人坐在一块,没人能看得出水大水小。而最让人诧异的就是这两人的容貌也是一模一样的,仿佛一个模里印出来一般,只是撩轿子窗四处张望被聂北不经意看到容颜的这个让人看起来娇俏活泼些,而另外一个神态间就显得恬静优雅少少。很明显这是一对孪生姐妹,要不然是不会有这么相似的面貌的。
这时候那个恬静些的女子嗔道,“凤凤不得以貌取人,更不可以出身论才华!”
活泼少女扮个鬼脸,但还是不说话了,因为那是她姐姐。
而这时候坐在一边上抚着琴的女子露出丝笑意道,“柔柔所言不错,才子才子,有才便是子,而不是靠衣冠来装裱的,此人能如此快的对出我和你们一起出的那些对子,这份才华就足以让我们尊重,只是不知道他能不能把四楼的也对出来。”
此抚琴女子一身素装,不带一件首饰,不施半点粉黛,素颜朝天,明眸洁齿,貌若玉雕粉砌,纤纤嫩手修长,柔柔小腰秀直,曲线婀娜,肥一分则多瘦一分则少,那份书香气息淡雅自然,举止优雅动人,年龄十七八之间,应该比那孪生姐姐稍微大一些,而性格和那孪生姐妹的姐姐柔柔有点相似,都是恬静优雅的,但她多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