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宠狂后之夫狼太腹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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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宠狂后之夫狼太腹黑- 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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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缺什么呢?皇帝自己也不知道,直到某一日,他忽地看见自己小心装裱的某一张字条时,忽然福至心灵,唤来福贵公公,“福贵,朕记得少扬说要让朕儿媳妇给朕写一副字的,有这事吧?”
福贵公公一下子就记起来王爷拐皇帝的事,眼观鼻鼻观心,尽量不露出多余的表情,“确有此事。”
“都这么多天了,他那边却一点动静都没有!”皇帝深深的觉得自己上当受骗了。
福贵公公低着头,“太后娘娘前儿出去礼佛,据说今日下午到,奴才想太后娘娘定会去王爷那边歇歇脚儿。”
皇帝眼睛一亮,随即装模作样咳嗽一声,“嗯,母后归来定是极累了,朕当去亲迎。福贵,吩咐下去是速备御辇,朕要摆驾出宫,亲迎母后。”
“嗻。”福贵公公领令下去。
宫里就那么大个地方,皇帝前脚上御辇,后脚就有人将这消息禀告给了董蓉,适逢君无痕也在,报信的人走后,董蓉那一双眸子就跟淬了毒样的。
“本宫算是看出来了,他就偏着那个野种!”
‘啪’的一声,董蓉手上的茶杯重重砸在了地上。
“母后息怒。”君无痕见状温和的道。
“息怒,本宫怎息怒?”董蓉满脸的阴毒之色,“皇上怕那老东西跟耗子怕猫似的,从来都是有多远躲多远,这会儿竟然眼巴巴的凑上去,当真以为本宫不知道他在折腾什么幺蛾子吗?”
“父皇是皇帝,他想去哪,谁能真正拦得住呢?”君无痕苦涩一笑,眸底却掠过一抹森然。似乎从君少扬送了那么多血淋淋的人头开始,这女人便是越来越沉不住气,而今竟然是阴毒的面具都直接丢下了。他高兴的同时也有些警惕,若再让她这般下去,届时她不但帮不了自己,还有可能会扯自己的后腿。他怎么能让这样的事发生呢?
于是他又道,“其实父皇这样也好,他不在宫里,宫里头那些妄想皇恩惠泽的嫔妃纵使想使出浑身解数也没了对象,这样一来您的位置不是更稳当吗?”
董蓉脸色顿时像吞了苍蝇一样恶心,她能说皇帝每次来都只是喝了茶让她给他捶背捏腿侍奉舒服了就拍屁股走人的事吗?
太子不知道这事,西瑜可是知道得一清二楚,见董蓉这脸色不对立即出来打圆场道,“娘娘,殿下这话虽是打趣儿,却也是事实。近些日子皇上身子未见好,来得最勤的还是碧玺宫,奴婢可没见着皇上往别个娘娘那儿多跑。”
说罢,悄掩唇一笑。
“好你个不分尊卑的丫头,平日顽皮也就罢了,今儿竟和太子同打趣本宫起来了。”董蓉嘴上这般斥,心里却是好过了许多。正如太子所说,皇帝没往别的嫔妃那边跑,她固宠的地位便是不会动摇。没有人……她忽地想到了什么,嘴角的笑弧骤然一僵,脸色比之先前更阴沉。
“娘娘恕罪!”西瑜见自己弄巧成拙,吓得脸都白了,立即跪下认错。
“没你的事,你先下去。”毕竟西瑜是身边很得力的人,董蓉并未将怒火发泄到她身上,西瑜低着头退了下去。走出门时她忽地有了一个大胆的设想,这想法一出,她就被自己吓了一跳,赶紧将这想法深深压抑下去。屏气凝神站得远了些,却张大了耳朵仔细听着里边的动静。
里边陆陆续续传来声音,只有少数几个词是清晰的,她悄然记在心里,决定回去了便是写下。
约莫半个时辰后,君无痕从里屋出来,路过她身边时,暗地里朝她递了个眼神。西瑜将头低得更低了些,适时董蓉唤她,她便轻手轻脚进去了,不一会儿便是搀了董蓉归寝宫。
“近日明明未做别的事,怎地就这么困呢?”西瑜侍奉着董蓉宽衣安歇时,董蓉费力的睁开眸子,喃喃的道。
“娘娘定是前些日子魇着了,才会觉得困,多休息几日便好了。”西瑜这般说着,终于是将被角轻轻掖好,唇角噙着笑容恰到好处。
“也许是呢。”董蓉喃喃。
“娘娘好生歇着,奴婢……”
“不许走!”董蓉豁然睁开眸子,可一瞬间眼皮子却有千斤重,她终于还是阖上了眸子,只是伸出去抓西瑜的一只手给露了出来。
不多时她的呼吸声,便已经趋于平静。
西瑜正打算走时,忽地听到董蓉在呼唤着什么,她心思一动,上前去听,却只听到那略显急促的呼吸声,她不禁有些失望,悄悄地对外边的侍卫吩咐一声,便是离开了。
她到目的地时君无痕已经在那屋等着,见进门便是起身迎了过去,将她压在门板上,一边不老实的乱抚,一边问,“她最近没说什么特别的话吧?”
“没……”西瑜微喘,欲推拒的手伸到半空时忽警觉,转而环上他的身子。
“迟早会说的,不管了。”君无痕将嘴凑到西瑜耳边亲着,“宝贝西瑜,你这身子吾太喜欢了,今日非要和你大战三百回合不可。”
说着,一解带銙,急吼吼地直奔主题。
整个过程里西瑜都是被动的承受,娇唤着‘君’字,君无痕爱极了她这软媚的声调,跟打了鸡血一样使劲儿在她捣腾,却不知此彼‘君’非此‘君’。
在这宫里偏僻一角情事正酣时,皇帝的御辇停在了君少扬的行宫前。
福贵公公过去通报,守门的金龙卫见是皇帝来,立即过来行礼叩拜。
皇帝道了平身后就满意地让他们开门,他们依言开门,暗地里的金龙卫忙把这事禀告给了管家。管家立即下令备皇帝爱吃的点心,之后便领着人给皇帝行礼去了。
“都不在啊!”皇帝听到管家的禀告,也没露出什么特别不悦的表情,语气淡得很。
这口气和王爷折腾人前的口气简直是一模一样,管家顿时就有点不淡定了,表面功夫却是做得极好,看起来很平静的样子。
果然,下一秒皇帝道,“福贵,把带来的人都弄去喝茶。”
福贵公公下去了,管家面瘫了,金龙卫们眼瞅着那合上的门,再悄一瞥皇帝的脸色,顿时就有点毛骨悚然了。
“说说,前儿这边动手是怎么回事?”皇帝品着茶,漫不经心的问道。
这是兴师问罪来了?
管家和金龙卫越发觉得身子凉飕飕的,也未隐瞒,便是将事情削削减减外加添油加醋的给禀告了皇帝。
何为削削减减外加添油加醋?
简而言之就是把西门涟说的那些讽刺的话全部换成好话,而把左倾情说的坏话翻了三倍不止,完全把西门涟塑造成一个被刁横野蛮大泼妇欺负的可怜兮兮的弱女子,而君少扬自然就是那个怜花惜玉,护着弱小的男子汉大丈夫。当然了左倾情被气得差点晕厥以及被他们五花大绑丢到左府的事儿,他们是连提都不会提的。
“说完了?”皇帝自从听这话开始,便是这副表情,听完还是这副表情。
管家和金龙卫其实还觉得意犹未尽,还可以编出更多内容,但是碍于实在口渴得紧手边儿又没茶,于是果断掐了着想法,异口同声道,“回皇上的话,就这些了。”
“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胡言乱语蒙蔽圣听!”皇帝将茶杯手上茶杯重重往桌子上一放,怒哼一声,“直至现在那左家丫头还在病着,你们敢说这里面你们王妃不是居功至伟?”
先前还听得诚惶诚恐耷拉着脑袋的管家和金龙卫这会儿皆是抬起头来,一双双眼睛皆是亮晶晶的,皇上这口气怎么听着像是幸灾乐祸……哦不,赞赏呢?
“还不快把真相速速道来!”皇帝一脸严肃,可那唇角止不住的笑意却是将他此刻愉悦的心情给出卖得彻底。
管家和金龙卫一双双眼睛更亮了,于是争先恐后绘声绘色的将那日情形禀报给了皇帝,皇帝听得眉开眼笑的,末了抚掌大笑,“朕的儿媳妇就该这般强悍,不然怎么把少扬治得这般听话哈哈。”
管家和金龙卫也是笑了,都是高兴得。
皇帝笑完也想起来了,“对了,你们谁知道他们是怎么认识的?”
“这事只有毕青和毕蓝知道得最清楚。”管家道。
“改日召来问问。”皇帝笑得开怀,他忽地想起另外一件事来,“对了,先前王府被夷为平地一事是怎么回事?”这事从发生后他不止一次问过君少扬,可那臭小子怎么都不肯说,今儿他非问出真相不可。
管家和金龙卫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就没一个人敢开口的。
皇帝阴测测的笑,“欺君,可是掉脑袋的大罪!”
------题外话------
晚上还有一更,明天恢复正常更新TOT,灵儿努力发奋,晚上不看小说了,正确把情节早点赶上去。

☆、037:琴魔,还不速速束手就擒

欺君是大罪,背主却是死罪!
管家和金龙卫齐刷刷跪下,低着头,不该说的一个字都没从齿缝里蹦跶出去。
皇帝一见这情形便知道从他们嘴里撬不出什么有用的了,心里越发对自己那未谋面的儿媳妇好奇起来。暗想她到底有何本事不但得了少扬的心,还让这帮人对她绝对服从?别人不知道,他怎么会不知道这帮人有多心高气傲外加难搞?就像现在,他们明明知道是欺君的大罪,也不肯说关于她的任何事,这就说明他们对她看重可见一般!
心里是愉快的,只是这面子上却是过不去的,于是他也不叫他们起来,只琢磨着自个儿守株待兔什么时候儿会有结果?然后又想起自家母后说西门涟是空有美貌,举止轻浮的女子,忍不住就皱起眉头来。
于是,干琢磨着,等。
管家悄抬起头来,见着皇帝只是坐在那里不动,悄然将一颗跳得略微快了的心揣稳了。
晌午的时候西门涟领了毕蓝回来,她们都是作男装打扮,守门的宫里禁卫倒是没认出她们来。他们没认出来她们,可不代表毕蓝没认出他们,装模作样说投帖子拜访君少扬,得到的结果自然是他不在的消息,心知肚明的她们客气道一声谢后便是转身朝着先前来路走回去。
“主子,宫里的禁卫在这就代表皇上也在这,您说大概会出什么事儿?”和西门涟在一起久了,毕蓝越来越不爱动脑子了,加之才从外边儿回来,累得慌,也就更不爱动脑子了。
西门涟当然不会想到皇帝是奔她来的,想了想道,“秘密通知少扬这个消息,然后派人联系风三,看看朝内有什么风吹草动的。”
毕蓝应一声,去办事了。
西门涟则是信步沿着大街走着,途中经过一处玉石斋,本已经走过了的,但是想想还是折了回来,往里面走去。
玉石斋生意很不错,各种玉质的玩意儿都有,且有些造型奇巧,很是好看。
西门涟不喜欢饰品,但毕竟出身皇室,眼力劲好,谢绝了掌柜的热情的介绍,一个人静静地看着。
她在看玉,有人却在看她。
二楼,本一脸不耐烦要走的染青衣像是被钉子钉住一般一动不动,一双眸子一眨不眨盯着那一处,连呼吸都不敢太大声了。
“青衣、青衣!”一身黑裳的中年男人唤她的名,手在她眼前晃。
“爹,别晃!”染青衣大叫一声,扒拉下她爹的手,朝那方向看去,却已经不见了那道身影,一转头看她爹差点哭了,“都怪你,都怪你!”
染色一头雾水,“青衣,你怪我什么?”
染青衣那个气啊,“女儿寻了那人老久了,好不容易才见着那人,结果被你这一晃……呜呜。”
她真哭了,“您让女儿再去哪找去?”
染色这会儿明白了,原来是女儿心心念念的那个人刚才被自己一晃给晃不见了,弄清楚原委他是又好气又好笑,“人到这买东西不见了,不是去里边挑东西就是出去了,跟掌柜的打听一下便就知道那人的去向了吗?”
“是哦,爹您太厉害了。”染青衣一双眼睛亮晶晶,扯着染色就要下去。
“咳……”他们对面的人咳嗽一声,提醒这对旁若无人的父女他们的存在。
染色听到了,于是道,“家女的大事紧,我们的事情改日再谈。”
根本就没给人家说的机会,便是拉了染青衣下楼了。
“侯爷,您看?”侍卫小心的问着面色明显阴郁的男子。
“派人盯着,若是他们未能找到那人,你们找到后把人洗干净了送给染小姐。”男子站起身来,一双眸子里皆是冷色,那是被人当面放鸽子的极度不悦。
侍卫也未敢多言,领令下去了。
染青衣父女下去找了掌柜的,掌柜的指了方向,他们顺着那方向追了过去,却没有追到人。
此时的西门涟已经回到了自己的院子里,令人唤来狗子,将被人跟踪的事跟他说了一遍,让他去查人的底细。
狗子论武功不比虎军一行人,可论打听功夫整个虎军内也难寻出第二个如他一般舌灿如莲花的人,他领令时格外自豪的拍着胸膛道,“没有追不着的贼,只有笨如猪的人,主子您就放心,今晚之前卑职必定把他们的底细给您打听得清清楚楚的。”
西门涟微微点头,示意他去办事。
狗子去办事后,她将手头的事整理一遍后派人唤来宫凌,“可有查出端倪?”
宫凌脸色微有些不好看,恨恨的道,“那酒肆的人用心委实歹毒。”
“怎么说?”西门涟早看出事情不对,却因不懂酒而未尝试,听他这口气不禁拧起了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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