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间也快要完工了。你想,为水闸建设者们该做些什么?”
那位负责干部深思一会儿回答说:
“希望在举行水闸工程竣工典礼时,多多表彰在工程中的有功人员。”
金正日同志笑笑说:
“表彰,那是当然要搞的。对他们有什么可吝惜的呢。我想的不是那个‘表彰’,到时候也来得及嘛。”
他说,要完工还有一段时间,他设想的事要从现在开始着手
那位负责干部猜不透他的话意,用疑惑的眼光仰望着他。
亲爱的领导者金正日同志意味深长地说:
“我想为水闸建设者建立纪念碑。”
纪念碑?!为了普普通通的人建立纪念碑?那位负责干部以惊异的目光再次仰望他。
亲爱的金正日同志说,像为战争时期英勇奋战的英雄们建立纪念碑以传颂他们的丰功伟绩于子孙万代那样,也要为西海水闸建设者建立纪念碑以传颂他们的伟大功绩于我们的后代,我已向创作家们交代了拟好纪念碑形成方案的任务,如果你们有什么好主意,也向他们提出来。
这样,在举行西海水闸竣工典礼的那天,人们看到了矗立在水闸两边入口处的门柱上的刻画了建设者们英勇斗争情景的花岗石石雕,受到极大的感动。
赖以寄托命运的怀抱
1985年10月25日,平壤某一出版社迎接建社40周年。这一天,该社的工作人员很荣幸地同伟大领袖金日成同志、亲爱的领导者金正日同志合影留念。
但该出版社的一位知识分子未能得到这一荣誉,别人去照相时,他却独自在办公室里徘徊,回顾自己的一生。
他出生于社会关系复杂的家庭是事实,但伟大领袖和亲爱的领导者仍然信任他,把他培养成写作家、博士、副教授。为了报答党和领袖的恩情,他一直忠心耿耿争分夺秒地进行工作。
可是他却没能同慈父领袖和亲爱的领导者合影留念。他感到很难过。他已工作到头发染白霜了,可就没能得到这一荣誉。他没地方去诉说心中的苦闷,憋在心里,更觉难过。
回到家里,他努力克制自己,装得若无其事的样子。
拍了纪念照后的第三天傍晚,他下班回到家里,看到先下班回来的两个女儿翻着报纸寻找什么,不由得愣在那里了。
出版社工作人员同伟大领袖和亲爱的领导者合影的照片就登在当天的报纸上。两个女儿正在翻报纸;寻找照片上的父亲。
“爸爸,为什么没把这一喜讯告诉我们呢?”两个女儿见到父亲就这样问,还问他爸爸是站在哪个位置照的相。
他没能回答。怎么能告诉她们爸爸没有参加合照呢?
两个机灵的女儿已从父亲的举动中看出了究竟。大女儿把父亲的手提包接过来,含着泪问父亲:
“爸爸,为什么没能参加合照呀?”
接着二女儿哭丧着脸说:“今天同学们都拿着报纸来向我表示祝贺,还要我告诉他们哪个是爸爸。我怎么找也找不到爸爸,于是我就告诉他们明天早晨告诉他们。明天我见着他们该怎么说啊?”
他在女儿面前,努力表现自己没把这事放在心上,但总觉得对不起女儿。
那天晚上,他没能入睡。到现在为止,孩子们无忧无虑地在幸福中长大,怎么能给他们的心里投下阴影呢?他越想越难过。
出版社的一部分负责干部心胸狭窄,错误地执行了我们党的群众路线,给一个知识分子带来了痛苦。
11月4日,亲爱的领导者金正日同志接到了关于这一情况的报告。
他立刻派一位干部到出版社具体地了解情况。直到深夜,他才听到汇报,觉得很难过,整夜没合眼。他认为出版社发生这件事是违反党的群众路线的重大事件,便在第二天早晨召开了有关部门干部协议会。
他在会上说:
“昨天晚上我听到有关这一事件的报告以后,一直没能合眼。”
他深刻地分析了同各阶层群众的工作中出现的严重缺点以后,提出了关于彻底贯彻党的群众路线,把广大群众团结到党的周围来的纲领性任务。他还热切地说:
“要相信一个人。不要在口头上,而是要真正地相信。”
他还说,现在我们再强调这个问题也不能医治一个知识分子由于没能同伟大领袖金日成同志合照而留下的创伤,准备在下一次举行的纪念活动中,伟大领袖金日成同志和大家合影留念时,叫他来参加,还要登在报纸上,好让人们看看。
说着,他还要求有关部门干部要在今天向那个知识分子传达他的嘱托:由于一部分干部心胸狭窄,处事不当,千万不要有别的想法。
后来,金正日同志要求全党积极开展工作,彻底贯彻党的群众路线。
1985年12月25日这一天,那个知识分子终于接到通知,怀着激动的心情,到了指定的地点照相。
到那里后,一位干部把他领到前排的中间位置。他想,会不会是弄错了,没敢马上站到那个位置上。
那位干部把前一天夜里有过的令人激动的事情告诉了他。
原来前一天深夜,金正日同志亲自了解了预定在第二天照相的准备情况以后,问那位干部那个知识分子属于哪个摄影组,并说,上次他没能参加合照,这次要让他享有莫大的光荣,让他站在金日成同志的身边。还要求在登报时把他的名字也登出来,对他表示了无微不至的关怀。
不一会儿,金正日同志陪着金日成同志走进摄影场。金日成同志向欢呼的群众举手答礼,金正日同志却以敏锐的目光环视着摄影台。
他终于找到了那个知识分子,金正日同志满面春风地微笑着向他答礼。20多年前那个知识分子在大学任教时常见面,一看就认出来了。
不一会儿,金正日同志走到他的面前,亲切地握着这位鞠躬行礼的知识分子的手,似乎想说什么,但没说出口,只是紧紧地握着他的手不放。
这时,金日成同志向同志们一一答礼,来到他的面前。
金正日同志向金日成同志介绍了他。
金日成同志一面说,原来是你,这样见面,我感到很高兴,一面亲切地握了他的手。
开始拍照。
把最大的荣誉和幸福印成永存的画幅的这一不寻常的瞬间,不知不觉地过去了。
场内再次爆发出热烈的欢呼声,金日成同志走向门口。
金正日同志没走出几步,又停了下来,向他挥手致意。
《劳动新闻》登出照片的那一天,那个知识分子一下班就回家,以便跟家属们早点儿分享这一幸福。
两个女儿早已回到家里,见到爸爸回来就缠着他的胳臂,沉浸在无限的喜悦和幸福之中。
他严肃地对孩子们说:
“孩子们,自古以来,人们就把救命恩人叫做最大的恩人。金正日同志给你们的爸爸、妈妈和你们带来了永恒的宝贵的政治生命。他不仅给了我们政治生命,还让它增色生辉,所以金正日同志永远是我们一家最大的恩人。你们要永远记住这一点。”
一位旅日朝侨的宿愿
1973年夏,万寿台艺术团在日本巡回演出,所到之处,都受到了热烈的欢迎。观众们都赞不绝口地说,这是头一次见到的引人入胜的艺术。
在福冈的演出也是很成功的。
进行演出时,观众们热烈鼓掌欢迎,演出结束以后,人们仍不肯离开剧场,在剧场内外,热烈地谈论着什么。
许多观众还来到后台,要求和我们的艺术工作者见一面。
其中有一个年岁较大的旅日朝侨领着自己的小女儿前来搭话,总是不想离开那儿。
他自我介绍说,他是总联福冈县工商会会长,开头说他是看到万寿台艺术团的演出以后深受感动才来的。可是他已谈了不少话,还不肯离去,磨磨蹭蹭的,看样子还有什么要紧的话要说。
他领来的那个小女儿也以期待的目光看着艺术团负责干部的眼色。
负责干部若有所思地问道:
“看来您是有要紧事来找我们的,您尽管说吧!”
他这才坦率地说出了自己的心事:
“万寿台艺术团演员们的演出非常成功,不禁令人倾倒,所以我总是不愿离去。从这一次演出中,我清楚地看到了金正日先生的伟大领导的光芒。
“我看演出时深切地感到只有在金正日先生的领导下,才能出现如此富丽堂皇的艺术。所以我就突然想把有音乐素质的我的女儿送到祖国的音乐大学去深造。
“我是想把我的女儿送到金正日先生那里,所以才”
他的希望是热切的。
他还恳切地说他心爱的女儿还年幼无知,但总希望把她送到祖国学习,只要能把她送回祖国,他就放下心了。
让可爱的但还年幼无知的女儿离开父母的身边,到别的地方去,可不是容易的事。从他个人角度看来,把小女儿送到既没有亲戚、又没有保护者的大海彼岸人地两生的地方去,谈何容易啊!可是他想,有比父母更可靠的保护者的地方是可以送女儿去的。
在旅日朝侨看来那种地方就是金日成同志和金正日同志领导的祖国。只要是祖国的土地,他们就毫不犹豫地把亲骨肉送去。
后来,金正日同志听到报告以后,认为总联福冈县工商会会长的希望是可嘉的,便批准了他关于把小女儿送到祖国平壤音乐舞蹈大学学习的要求。
小女儿和父母离别,独自踏上了祖国土地。年幼的小女孩,虽说有才能,又能有多大的才能呢?可是平壤音乐舞蹈大学的教职员和同学们按照金正日同志的意图,亲切地迎接她,特别帮助她学好功课。
几年后,她在音乐舞蹈大学毕业了,被分配到血海歌剧团当演员。
金正日同志指示有关部门叫她扮演革命歌剧《血海》中的母亲的角色。
她那圆润的中音,扮演熬过血海,披荆斩棘,成长为一个革命者的母亲的角色是很合适的。
果然,她的演出很成功。人们观看了由她扮演母亲的革命歌剧《血海》,无法抑制兴奋。她受到的冲击也不小。
她在欧洲的一个国家举行的国际音乐汇演中,获得了特别奖。
金正日同志把她培养成为优秀的歌唱家,还特别爱护她,指示有关部门授予她功勋演员称号。
有一次,她的母亲作为祖国访问团的一员来到平壤,见到成长起来的女儿,流着热泪激动地说:
“这孩子当然是我生的,但她是金正日先生亲自培养,亲自给予荣誉的劳动党的女儿。
“说真的,这孩子若在日本,哪能成为音乐家呢?
“金正日先生深切了解生活在异国他乡的旅日朝侨的希望和素质,使它得到发扬。他的怀抱确实是世界上最慈祥的父亲的怀抱。”
圆木和直升飞机
1975年9月1日,清川江流域下着倾盆大雨。但速度战青年突击队队员们没有停止建设清川江大铁桥的工程。由于他们顽强的努力,只要把中间的桥墩建起来,再把这桥墩两边的横梁架上去,大桥就大功告成了。所以青年突击队员们不顾一连三天的滂沱大雨,继续工作,加快工程进度。
因为连降大雨,清川江水开始泛滥。看样子是由于上游下暴雨,水位猛涨,水势汹涌,新建的桥墩面临危险。
到处都听到指挥员下达停止工作,部撤出来的命令,但突击队员们却不顾危险,都在加快工作。
“在这么点困难面前低头还算什么青年?就在这一时刻,金正日同志在等待铁桥工程完工的报告呢,要冲破难关,前进!”
突击队员们激昂地朗诵着诗,高吭地唱着革命歌曲,加紧进行在新桥墩上面架横梁的准备。
就在这时,有一指挥员沿着江岸跑来声嘶力竭地高喊:
“同志们!快上岸来,大洪水涌来啦!”
青年突击队员们在喧雨啕啕中勉强听到传来的喊声,一看上游,大洪水的洪峰已载着圆木和滚滚的大石头,像山岳般地涌过来。它一冲击刚建好还不坚固的桥墩,一定会出事,这对谁都是清楚的。
“撤下来!快撤下来!”
在指挥员的命令下,青年突击队员们刚到江岸的瞬间,桥墩受到山岳般的洪峰的冲击,轰地一声塌下来了。连结桥墩的临时桥梁也被洪水吞没。
就在这一刹那,传来如同悲鸣般的喊声:
“江心那头的桥墩上还有突击队员!”
“要搭救他们!”
刚塌下来的桥墩那一侧的桥墩上面,有几名没来得及撤下来的突击队员。
那里的突击队员们眼看着汹涌澎拜的水流就要吞没桥墩,挥手求救。
有几个敏捷的突击队员和指挥员为了救他们,腰上系着绳索,跳进江里。但湍急的水流又无情地把他们推到岸边来。就算游到江心,也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