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正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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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正日-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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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毫不感到不方便才是。”
    于是,按照他的指示,住在这条旧的大街的人们开始搬家了。
    为使那些在大冷天搬家的人们毫不感到不便,金正日同志采取措施给他们派去多辆载重汽车,又派党中央的工作人员去照顾他们。
    有一天,有一个干部在现场发现正在打包准备搬家的一家人,不知为什么个个愁眉不展。
    他再三了解,才知道这一家本来很早就到这里跟别人同住一户,这次原主要搬到新居去,他又不得不跟了原主去到新居同住,所以甚感难为情,左右为难。
    于是,这位干部重新全面做了一次了解,结果发现16户人家处在这种境况。
    他把这一情况,当天晚上就报告到金正日同志那里。
    金正日同志听到报告,脸上现出忧郁的神色,沉思了一会儿,说:
    “幸亏你到现场去,了解到这种情况,你做对了。
    “若是我们没了解到这一情况,放了过去,那他们又该怎么样呢。
    “我们照顾得不够周到啊。差一点让那些长期跟人同住的人家,又去跟人同住了。
    “即使让党中央工作人员多腾出一些住房,也要让他们都住进自己的房子。”
    接着,他谆谆告诫说,今后要建立严格的制度,某些机关根据需要申请拆除居民住房,就必须让他们为那些居民提供了别的住房之后再拆房。
    至于那16户人家当然拿到住房证,搬进了曾有党中央工作人员住过的住房。

 
钢水和炉前工

    1966年5月3日,金正日同志到黄海钢铁厂视察,走到第六号平炉时发生了这么一件事。
    当时,炉里钢水正在沸腾着,炉前工们站在炉前观察着炉内的变化。
    金正日同志问一位厂干部说,炉前工们不那样站在炉跟前,而离炉远一点不行吗?
    那位厂干部回答说,靠炉近一点才能很好地观察炉内的情况。
    他沉思着望了一会儿炉前工们工作的情景,便向厂干部提醒说,技术人员不该死抓着旧技术不放,而要积极努力把最新科学技术成就采纳到生产中去。
    他又突然问:
    “炉前工为什么不戴护目眼镜?”
    干部们回答说,用肉眼看,才能准确地观察出炉膛里面的变化;这里的炉前工们往往不愿戴护目眼镜,因为这样只看一眼炉膛内钢水的颜色就能看出它的温度。
    金正日同志想了一会儿,说:
    “给我一副护目眼镜。”
    他把护目眼镜接在手里,迈起大步走向炉前。
    人们张煌起来了,有一位干部向前挡着他说,那里喷出的热风太厉害。
    他把他轻轻地推开,说:
    “炉前工们天天在这里干活,我站一会儿还怕什么呢。”
    他走近平炉,久久地观察着炉膛里的钢水。钢水在炉膛里烧得滚开,象是波涛汹涌的海水,不时喷出热风,使人难耐。
    他摘下护目眼镜,翻来复去,仔细端详了一会儿,问:
    “戴了这架护目眼镜,眼睛能完全得到保护吗?”
    “这个”
    “有没有比这更好的护目眼镜?”
    “”
    直到那时,干部们对护目眼镜不甚注意,根本不知道有没有比这更好的护目眼镜,尴尬地犹豫着不敢马上作回答。
    金正日同志便爽快地说:
    “不论对谁来说,眼睛都是最宝贵的,而对只看一眼钢水的颜色就能判断出钢材质量的炉前工更可以说是无价之宝。可是,象现在这样,老站在炉前受强光刺激,会很快弄坏眼睛的。”
    他在视察别的车间的时候,一直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他视察完钢铁厂后,向厂干部们说:
    “钢铁,如今对我们来说当然很宝贵,但炉前工的健康更为宝贵,可以说要胜过钢铁几倍。
    “因此,我们的干部在考虑钢水之前,应该先为炉前工着想。”
    他留下语重心长的话,离厂回来。
    从那以后过了几年,金正日同志给黄海钢铁厂点燃了全面实现自动化的第一把火炬。
    黄海钢铁厂在大张旗鼓地实现自动化的某一天,金正日同志召见为了解决与黄海钢铁厂实现自动化有关的一些问题将出差去远方的一位干部,审阅他提出的进口设备物品单时,问:
    “怎么没有把供给炉前工的护目眼镜包括在内呢?”
    那位干部被这一突如其来的问话问住,呆立在那里不敢作答。
    “没有想到这一点,是吗?!”
    他沉思着在屋里踱了一会儿,恳切地说:
    “金日成主席比任何人更珍视和爱护炉前工。
    “我们要从驰名于世的护目眼镜中挑选最好的,买来给我们炉前工用!”

 
艺术不同于商品

    曾有一个时期,平壤杂技院就演出收入问题,议论纷纷。
    直到那时,平壤杂技院除了假日每天正常地演两场,可是,拿这两场的演出收入,要按照经济核算制经营管理杂技院,总入不敷出。
    杂技节目和它的内容,都比过去增多和丰富了,随之不能不花费大量资金去购置昂贵的设备和器材。若不大量增加演出收入,就无法照经济核算制经营管理杂技院,也就不能给国家减轻负担。
    可是,又不能借这种情况,抬高国家给规定的票价。在这种条件下,议论纷纷:有的主张增加每天的演出次数;有的主张把部分假日改成演出日,以便增加收入。杂技院的负责干部则想暂时调回到人民军部队和地方进行巡回演出的一支编队,增加在剧场演出的次数。
    他们多次进行讨论,最后决定加演场次,在即将采取决定性措施的时候,金正日同志得悉杂技院的这一情况,即刻把这一部门的一位负责干部召到自己的办公室来。
    他等那个干部向他问候之后,说:
    “杂技院演员演出节目,应该限在每个编队一天演一场为好。”
    那位负责干部愣住了。目前,每个编队一天演两场还成为问题,正在想办法增加一天的演出场数,而在这个节骨眼上,他却让他们一天的演出次数减去一半,这就使那个干部深感诧异了。
    “金正日同志!我们反复计算过,若减少了演出次数,就会给国家造成许多损失的”
    他听了这话,微微笑了笑,说:
    “一天只演一次,会减低收入,收入不敷支出,对这一点,我也是知道得很清楚的。
    “可是,我们不该只顾这一方面。
    “在领导和经营管理艺术机关的工作中,我们不应该学资本家的企业经营方法,先从钱财和收支核算方面做打算。
    “我们在每件工作中,应首先为人着想。对这一点,金日成同志一向都是这样教导我们的,我也是有机会就这样强调的。
    “应该以人为重。
    “这是我们党在一切工作中一贯坚持的原则。”
    他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用深切的语调接下说:
    “想来想去,无论怎么想,总觉得让他们一天演两场,有点过分了。
    “这样,他们会感到加倍吃力,不,会感到吃力几倍的。
    “所以,打算让他们一天只演一场。”
    金正日同志接着说,至于演出收入与支出不敷的这些赤字,他将同各有关部门干部进行商讨,打算以从国家预算中拨给资金的办法来解决。末了他强调指出:
    “这么解决这个问题,既符合我们主体社会主义制度的本质,而且是正确的。因为这是以人为主的解决方案。”
    “是,明白了,我牢记这些,一定照办。”
    那位干部哽咽着只说了这么一句,再也说不下去。

 
 
窄路相逢

    1967年7月,一个闷热的天发生过这样一件事。
    我国东北方德城郡厚峙岭山脚有一个合作农场,这里的总农艺师开着一辆满载煤炭的汽车驶到黑隅沟口,把车停在窄路上开始卸煤。
    他本想,这里靠着岭边,加上正赶上歇晌时间,不会有车辆来往,趁这个时间,给烟叶烘干场拉一车煤。
    可是,事不凑巧,正当这个时候,一辆轿车拐过山弯,朝这边驰过来。
    这是一条很窄的路,两个车要错车,其中一辆车须倒退好长一段路。
    总农艺师遇到这意外的情况,不知所措,停止卸煤,只是呆望着驰过来的车。
    不觉间,轿车驰到跟前慢慢停下来。
    车里,坐着一位年轻干部,正在专心审阅文件,连车子停下来也没有感觉到。
    司机走下车,说,因为他们有要事赶路,可不可以让一下路。
    总农艺师爽快地答应他,走进驾驶室启动。
    这时,那位年轻干部走下车,问司机是怎么一回事。
    他立时了解到情况,向司机说,不管事情多忙,不该让载货的汽车让路,要说让路,应该小汽车先让路,便叫司机把车倒到能错车的地方。
    总农艺师一听这话,急得不知所措。
    要让轿车倒车,就要沿着夹在水田和悬崖中间的窄路倒很长一段路才行,这是很危险的。
    于是,总农艺师走前一步说,轿车往坡路倒车,这很危险,不如让载重汽车倒过去一段,这样错车比较安全。
    那位年轻干部听了之后,摇了摇头说,让满载货的大车,在这窄路上倒车是不行的。接着,轻声告诫轿车司机,说:
    “今后,决不要向别人提出这种无理的要求。时间越急,路越险,越应该先让开大汽车的司机同志们过去。”
    他走到路边,留心地察看了窄路与悬崖中间的小空地。这里有一块宽有一辆车勉强通过的小块草地,有好多块大岩石露着头。
    他仔细察看草地之后,开朗地笑了笑,说,在这险路上,不要做倒车的险事,就在这里修一条可以错车的小弯路,当作运动活动活动身体好不好。
    总农艺师和司机呆住了,弄不清要怎样在这块草地上修一条小弯路。
    他猜到他们的心情,于是搬来几块被阳光烤得烫手的大石块,并排放在大岩石旁,然后说,这样,搬一些大石块在这岩石间一铺,汽车不就可以开过去了吗。
    到这个时候,他们才领会他的意图,各自脱掉上衣,学他的样子不停地搬来大石块铺路。
    可是,这并不是一件轻松的活动。在大热天,要搬那么多的大石块,是够吃力的,他们干得汗流浃背。
    金正日同志弄得满身大汗,可是一直没有停手。
    “我们既然动手修路,干脆,给这里开一条迂迥路好了。开了这条路,今后司机同志们也就不会再为这里不好错车而吃苦啦。”
    司机和总农艺师两人几次劝阻他,可是他一直跟他们一起搬石块,干了很长时间。
    迂迥路终于修成了。
    他在新修的迂迥路上走一遍,然后叫轿车司机把车开过来。他站在车前盯着车轮,给司机指着方向叫车开过去。
    轿车徐徐开动,按照他指的路线滑过去,越过一个个岩石,错过载重汽车轻快地驰上了公路。
    他走近总农艺师,紧握着他的手说,因为时间来不及,没有跟你细谈就要分手,请原谅。
    最后,总农艺师跟司机作别时,把嘴贴近他的耳边悄声问了他:
    “他是哪里的干部?”
    司机微微笑了笑说,他就是我们亲爱的金正日同志,正要去某地进行现场指导。说完,他打开车门把车开走了。

 
在浓雾笼罩的田埂上

    凌晨,青山田野里,浓雾蒙蒙。
    正值插秧的农忙季节,天这么早,田野上已有人的动静。
    金正日同志正在踏着田埂向前走去。
    浓雾在他的脚边萦绕。
    走着走着他发现在前面不远处,有一位老大爷正在动手修引水口。
    他走近老大爷搭话:
    “你是管水员吗?”
    “是的。”
    “水田都耕天没有?”
    “早就耕完了,现在正忙着耙地呐。”
    管水员以为是路过这里的邻近农场的人,头也不抬地随便答着腔。
    “今年地耕得多深?”
    “耕了35厘米深。”
    “35厘米。那比去年深5厘米。施了多少堆肥?”
    “每町步本应施20吨,可是好不容易施了15吨。”
    “比去年施的多呀。你们很辛苦啦。”
    “谈不上什么辛苦。没有按照金日成主席的教导施,还能说辛苦吗!”
    管水员这样随便答着话,忽然感到异样,他在心里想:
    “是谁呢?他怎么会对我们农场的事了如指掌?是郡的负责干部?不象,从来没有一位郡干部象他那样,凌晨踩着田埂路来,更没有人问的这么详细呀
    “因为浓雾碍眼,无法看清来人的面容,只凭他的举止谈吐揣想,一定是由外地农场来青山里农场取经的农场技术人员。不然,他对耕地和堆肥的数目决不会了解得这么具体”
    谈话还在持续。
    “秧苗壮不壮?”
    “这还用说。自从育出针尖般细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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