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到红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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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到红楼- 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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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原来也有些神通。就请他为我诊病。”
        :“那和尚道我是命中带来的柔弱,若要见好,总不许见哭声。若要断了病根去,还要指着一件宝贝才成呢。”
        贾母奇道:“什么宝贝?若真的能断了根,就是找到天边去,好歹也要给你寻了来呢。”
        见贾母如此说,我的心中一热,忙笑道:“多谢外祖母疼爱玉儿的心意。外祖母不知道,这宝贝我竟是早就找到了呢。”
        贾母身子往前一探,急道:“可是真的?真是上天保佑。我可就放心了。”我笑道:“外祖母且猜猜,这宝贝是什么?”
        贾母侧头沉思一刻,拍手道:“难不成,竟是宝玉的那块玉不成?”
        我点头笑道:“外祖母竟是神仙不成?怎么一猜就中?正是呢,正是宝哥哥的那块玉。”
        贾政也不禁动容道:“此话怎解?”
        我笑道:“舅舅还记得那年凤姐姐和宝哥哥被魇病的那一回?当时来的大师曾经单独和我说了一回话?”
        贾政点头道:“确有此事。”我笑道:“当时,大师将我单独带至一旁,对我言道,此玉即是我的转运之宝。见了此物,我的病也就好了。当时我也不信,不成想,我在凤姐姐和宝哥哥病榻旁呆了一些时日后,我的病竟渐渐轻了,到了后来,不用药也不再犯了,可不就是好了呢?”
        贾母此时已经喜得了不得,笑道:“再想不到,竟是宝玉的这块宝治好了林丫头的病。真是奇缘哪。别人再想不到的,林丫头,当时你为何不说?”
        我笑道:“回老太太的话,当时一则是我也不信,二来,当时那大师说此事万不可教别人知道。因为此物为天上降到人间的神物。还有极多的用处。若叫别人知道了,再生不测之心,就是大祸了。”
        贾母点头道:“你虑得极是。正应如此。”贾政迟疑道:“难道,傅家之事也要用到这块玉不成?”
        我点头笑道:“舅舅说得是,傅府的事正要着落在这块玉上呢。只是此玉的用法只我一人知道,再也不能叫别人知道,万一泄露了出去,叫人起了歹意偷了去。不但是宝玉命运难测,我们一家子人也难说的。”
        贾政道:“此间只有我们三人,你且放心。但不知如何用法?难不成你拿了玉去傅府?你又是个女儿家,去不得那里。”
        我笑道:“身为女儿身去不能,要是身为男儿身也不能?”
        贾政惊道:“难不成你要扮男装去?”
        我叹道:“虽说此事不妥,可是事情紧迫,也只好从万事从权了。我先叫我苏州的亲戚去傅府上抽空和福晋说一声,只说她的一个同乡有一块通灵宝玉,能知过去未来,能避祸驱灾。更能教人得尝心愿。这棠儿福晋必是肯见上一见的。到时,我再假扮男装去到傅府不就成了?
        ”
        贾政皱眉道:“若你扮成男儿身份,这男女有别,福晋如何肯见你?”
        我笑道:“我扮男装,原是因为女儿身份不好出府,只要到了傅府,我自然要和福晋说明女儿的身份,自然也就能与棠儿福晋细说缘由了。”
        贾政道:“这样好!我竟是糊涂了。”
        贾母叹道:“毕竟是玉儿想得周全,难为你了林丫头。接你来,原是想让你来过几天清静安稳的日子,不成想,到了,竟要你出头露面来委屈周旋。这叫我心里头怎么过得去呢?”说着竟滴下泪来。
        贾政也叹道:“都是我的过,没有把这个家治好,不但叫黛玉受这样的委屈,花这样的心思,还连累老太太这样操心!”
        我忙劝道:“外祖母和舅舅快不要如此,危难之时,自当合家齐心协力,没有委屈不委屈的话。且我心里也有一句话:我来到这府上几年,承蒙外祖母和舅舅真心疼爱,玉儿早就心中感激,只恨无以为报。如今果有机会让我报答一二,我心里开心还来不及呢,哪里谈得上委屈呢?”
        话说到这里,眼看贾母和贾政已经是愁容散去,我心中也终于松了一口气。费了这些心思编这些故事来说给他们,也不过就是想让他们得个心安罢了。
        我也自知,我并不能去挽救元春的命运,我也知道,贾府最终的败落也是势所难免。可是,事到临头,终归要努力一回,好教日后不后悔当初不曾任何的努力。我太知道,圆满的结局从来是留给有充分准备的人的。我如今百般计划万般盘算,只是为了真的到了贾府败落的那一天,事情还有个周旋的余地。贾府的人,能保全的更多一些。
        明知结局,乐观快乐地过,也是这些日子。终日忧心忡忡地过,也是这些日子。那么,就让我帮他们用更好一点心情去过这些日子罢。
        


      正文 第七十三章 理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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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三章 理妆一时回到潇湘馆,紫鹃问道:“去了那样久,老太太和老爷倒叫你去商量什么事?才宝玉正好叫袭人来取一样东西,见姑娘不在,问东问西的。”
        我一边卸了簪环,一边问道:“你怎么说?”
        紫鹃笑道:“我说是琏二奶奶叫你去替她写一点子东西。她也就没问。”
        她一边说一边拿了梳子站在我身后,给我通头,一边道:“说来也奇,平日里袭人是难得来一回的,如今竟天天寻个由头就来走一趟。来了,究竟又没有什么正经事。不过闲话一回又去了。有时,正遇到我不在,她就寻了藕官来问这问那的。”
        我心中一惊:袭人这样的做法,必定是王夫人的意思。如今元春获病,难道她也怕元春有个好歹,要尽快促成那“金玉奇缘”不成?
        听到这里,我不由得皱起了眉。紫鹃在镜中看到我这模样,笑道:“姑娘愁什么?藕官那小丫头子是个人精。袭人一句话说了,她早有十句等着在那里了,偏又一句正话没有。把个袭人弄得哭笑不得的。我听了都好笑呢。”
        我不由得一笑,想想袭人平日最擅长的乃是背后的功夫,若论口齿伶俐,她哪里是戏子出身的藕官的对手?转念一想还要去傅府的事情,因为心中没底,又有一点儿犹豫。却又不肯说出来让紫鹃白担一回心,口中随便搭讪了一句道:“今儿看见太太上房那里好热闹,又有一些不认得的婆子媳妇来来往往的。”
        紫鹃听我说到这里,忙回身四处打量了一回,又出门看了一看,方回来说道:“听玉钏儿说,是太太的娘家人把一些值钱的东西寄放在这里呢。听说,光箱子就是二三十口,还不说别的。”
        我心中更觉不快,王家如今作这样的打算,必定是王家出的事情难以挽救,可京城中谁人不知贾王两家的姻亲关系,如今白日里就如此张扬着转移财物,真真是笨死了,枉自他们还自作聪明。我长叹一声,一转念,又问道:“都是姻亲,那王家的财物可转到薛家去了没有?”
        紫鹃不妨我这样一问,愣道:“这倒没有听说,这几日也总没见姨太太和宝姑娘来我们这里。”我心中不禁暗赞一句:“好一个明智的薛宝钗!”又叹息一回,这王夫人的心胸与算计可比她的外甥女差得远太多了。宝钗虽人在深闺,却深谙人情冷暖,也知宦海残酷的游戏规则,薛家有她主持大局,自然会比贾府好上很多。可惜她的那个哥哥太不成器。她枉自费尽心机,最终还是挽救不了她自家的命运。
        我也暗暗地为宝钗感到难过,不仅仅是她,还探春,湘云这些女子。甚至还包括鸳鸯,平儿这些人,如果她们生在了林若兮的年代,哪一个不会是颠倒众生,风华绝代的女子呢?她们冰雪聪明,善解人意,给她们一个空间,她们就会把自己的才华与美丽发挥到极致。试想想,如果林若兮生成林黛玉那样的模样,又有林黛玉挥笔成章的才华,哪里还用拼了老命去求那一张两张的定单?只消那秋波一转,笑靥深处,对手早就一败涂地,将滚滚定单双手奉上了。
        唉,穿到这个时空几年了,老还不忘记追订单的日子,可见那梦魇一样的订单岁月啊,已经成了我的一块心病了。想到这里,我又呆呆一笑。这一笑可了不得,紫鹃在镜中看我一时皱眉,一时呆笑,以为我哪里又病了,一只玉手早已贴上我的前额,问道:“姑娘哪里不自在,可要请大夫瞧瞧?”
        我赶紧拨开她的手,叹道:“好姐姐,你不这么紧张行不行?这要也算是病,那么,天底下只有那呆子不生病了!明儿就是中秋了,必定要赏月的,必定也睡得极晚,好歹今儿早睡一会子,也把明儿的觉补回一些来,女子若是睡得不好,老得快。”
        紫鹃用一根丝带将我的头发束了,又端相了一回,笑道:“偏儿你就这些的怪话?人若睡不好就老了,那天天睡在那里,岂不就可以永远不老了?”
        我早钻进薄被里,口中尚咕哝道:“可不是?从前就有个睡美人,睡了五百年了,还是年轻时的模样呢。”说着,已经沉沉睡去,朦胧间听道紫鹃道:“什么样的睡美人能五百年不老?可不是个妖精?”
        第二日一早,我一睁眼就听到院子里嘻嘻哈哈的追逐打闹声,又听见紫鹃斥道:“藕官,你个小蹄子,姑娘还没醒呢,你们就这样打闹,吵醒了姑娘;看我不打断你的腿呢。”只听藕官道:“紫鹃姐姐,小蝉儿偷了我的月饼,那是我给芳官留的呢。”紫鹃道:“一块月饼的事,你们就闹成这样。真是不成体统。”
        听到这里,我忙扬声道:“紫鹃。”
        紫鹃进来笑道:“必定是她们把你吵起来了罢?这几个小蹄子,没有一日是安静的。”说着忙张罗着给我拿来一件衣裳,我瞧是一件新的衣服,忙笑道:“你又给我做什么新衣裳?那些已经够穿的了。有空你也给自己做几件新的才是。”
        紫鹃笑道:“姑娘的衣裳不算多。要不是我不肯叫别人来帮我作,还能再多做几件呢。你看这里的姑娘哪个不是月月穿新的?姑娘就是不要穿新的,老太太也会怪我们没有伺候得到。至于我自个儿,光姑娘给我的那些就是穿不了的。也是外头送了来,姑娘还没有沾过身的呢。”
        这时,藕官打了洗脸水进来听了笑道:“好姐姐,你若穿不了,也赏我一件穿穿。”
        紫鹃笑道:“偏儿是这猴儿会顺了竿子爬呢。”
        我对藕官道:“叫你紫鹃姐姐给你一盒子苏州月饼去和芳官吃去,只别叫别人看见了,要不,又是麻烦。”
        藕官喜得早仿着戏里唱了一个喏,道:“多谢姑娘。”逗着我和紫鹃笑起来。
        紫鹃道:“罢哟,你快拿了月饼盒子去罢,姑娘还没梳洗呢,正经事还没做,就听你在这里磨牙了。”
        淡淡地施了些脂粉,轻轻地描了一下双眉,那眉尖一点的颦纹,又是谁的归处?
        绣满了竹叶的衣裙,让点点翠色也穿到了身上,那隐约的淡淡竹叶的清香,又是谁?想念的味道?
        纤纤一支梅花簪,挽起万千青丝,那鬓边一枝才开的绿菊,又是哪一年?手植的心思?
        对着镜子,我也无语凝视。这样一个清淡如菊的女子,可是她的寂寞催生她今天的美丽?今天的芳华?
        一阵风过,吹过无数竹叶,打在窗棂,惊飞那只白鹦鹉,口中嚷道:“谁家秋院无风入?何处秋窗无雨声?”
        过了良久,只听紫鹃道:“姑娘,该走了。要不,老太太也等得急了。”
        一时到了贾母处,却见湘云早迎了来,笑道:“宝姐姐去了好几日,你也不来瞧我,闷也闷死了。好姐姐,今儿中秋,我们一同赏月如何?再作它几首好诗,等琴儿回来了,也唬她一回。”
        我笑道:“这好说,等我多吃几盅酒,再寻个菊花盛一些的地方儿睡上一会子,什么样的好诗作不得的?”
        湘云顿足道:“这件事你们要在嘴里过几百回才肯饶了我呢?”一转眼见宝玉和探春来了,忙拉着宝玉道:“二哥哥,林姐姐又取笑我呢,你倒也帮我一回。”宝玉看了我一眼,笑道:“如今琴妹妹不在,你又来缠她了!今儿晚上,我与你多吃一盅,如何?”
        湘云气道:“就知道你们是一气的!今儿我要做了好诗,羞死你。”宝玉笑道:“反正我是回回落第,羞也羞不过来的,你有了好诗,我就好生找人裱起来,天天挂在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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