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之你怎么了?”大白兔凑到床边。
“那个游戏说来简单,只能男女一起做,你下次那里变硬了就跟秋深说。”尧行之顿了顿“游戏不要多做……”说罢如释重负睡下。
“那现在怎么办?还是有点硬。”尧臣的语气很无辜:“是不是去找小秋做游戏?游戏时间长不长,打扰她休息的吧。”
“游戏时间……(妈的)你自己乘会儿凉就不硬了。再说话我捏死你!”尧行之向尧臣挥了挥拳。尧臣于是走到窗边赏月,夜空里一丝云都没有,偶尔一只聒噪的乌鸦飞过。尧臣仔细回想秋深的行为和行之的话,喃喃自语道:“真是奇怪的游戏……”
第2天一早三人继续上路,有了昨晚的“对手戏”秋深看尧臣的眼神都不对了,时不时在动荡的马上摸上两把,连她自己都感觉好象是欲求不满的寡妇。但是一想到身后是个小雏鸡(还是个好奇心重的雏鸡)心中就一阵欢腾,想想啊,可以手把手教出来,多有成就感!好多年都没遇到这样的好事了,酒吧全是不相上下的老手,技巧再好时间一长也就索然无味了,完全成了夜里的消遣。
路上颠簸,秋深趴在马上傻笑,偶尔走得慢些的时候尧臣会宠溺地抚摸自己的头发,幸福感袭遍全身,日子仿佛顺畅得宛如行云流水,原来爱情就是这副样子,跟刑远在一起的时候除了累就是累,被看得分外紧之外连个人空间都被剥夺,悄悄地溜去酒吧找AKA和JOHN都会被他从半路拦截下来,自己又不是他个人财物,凭什么限制人身自由!(还不是因为大小姐你的行事作风)
傍晚之前他们赶到当初的驿站把马寄了,趁夜幕还未降临之前行至山脉下的平原地带,在当地人那里借宿一晚。次日一早三人又火速进山,走第2遍路的秋深显然失了一点兴趣,除了让尧臣教她辨认可食野果外就是让尧行之教她如何采集草药养生。不得不说,这尧家人真是博学多才。
露宿山顶分吃了一只大野鸡,秋深抢掉一只鸡腿,尧臣把另一只留给尧行之,可以睡觉的粗树枝只有两根,尧行之占了一根,秋深自然窝在尧臣怀里过了一夜。
秋深往旁边看了看,尧行之被树杆挡着,若非探出身来绝看不到他们,她抬头盯视上方的尧臣,两人视线撞上。尧臣微微一笑:“怎么还不睡?不舒服么?”
迷人!秋深探过去在他嘴上啄了一下,尧臣扬起更大的笑容,小时候看见府里的奴婢和小厮在花园里也这样,跑去问了母亲,母亲告诉他是因为喜欢对方才会这么做。秋深主动亲自己,是真的很喜欢自己!
得到这一讯息的尧臣把秋深拥得更紧一些,秋深趴在他胸口聆听猛然增加跃动幅度的心跳声。目测了一下树高,还是算了,即使自己不反对来场刺激的树上运动,但还是等尧臣掌握了技术再说吧。
插入书签
作者有话要说:
这几张我开始拖拉了(自知)……一直在搞小暧昧……
将美白进行到底:
蜂蜜+纯净水+少量珍珠粉敷15分钟(如有熏衣草精油或玫瑰纯露加一滴更好,记住:只加一滴)既实惠又好用。
尧臣父母
紧赶慢赶了几日经过速水镇郊的城门三人再度进入迷林,在秋深的要求下他们去了当初拣到她的地方,那个坑还在,几月过去已经浅了好多,秋深跳进去‘体会’了一下,所谓时空结界是不存在的事吧,在坑里也没多大感觉。她心情复杂地看了会儿土坑就让他俩把坑埋了,最后在原坑上放了5颗大小不一的石子作标记。不管有没有用,多留个心眼总不会错的。
尧臣也不明白她是为何如此,但事无紧要,匆匆埋了坑后他就催促秋深快些离开迷林,迷林之所以称为迷林就在于林中的树会随时间推移产生变化,以至于进入的人如若不知其路并且呆得过长就会因林子的奇异变化而产生错觉,最终迷失方向。尧臣在这个林子跟着父亲用轻功在林子上方查看林子一段时间,最后才归纳出穿越迷林的方法,这样有利于照看杨国分铺,时间也可以缩短很多。
这日下午三人赶到卫国边境地带,秋深发现杨卫的风俗和衣着其实十分想象,但尧行之说卫国人更注重诚信和承诺,相较杨国男人三妻四妾的情况卫国则普遍是一夫一妻制。听到这个秋深对卫国的好感骤升。
尧家在距离边城和国中心的皇都2分之1处的关镇,由于国土比较小,他们到达目的地的时间并不长,而秋深好奇的是既然尧家在卫国也算属一属二的大家却为何不在皇都,尧臣给出的答案便是尽量远离政治因素,做好商人本分就好,攀附权势向来是家父所不耻的。皇都这种地方遍地是大官,即便自己不主动拜访也会有人找上门来,因此尧家把总店开在仅次于国都的城镇,杨国亦如此。
期间赶路那几日尧臣依旧在客栈和尧行之住一个房间,秋深也没特别要求,三个人处在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氛围里回到了尧家。
尧行之在城门处就与他们分手自行回他的家,秋深如此才得知原来兄弟俩不是一个府上的吖!
实则尧臣的父亲是药商,尧行之的父亲是闻名遐迩的大夫,两位父亲是亲兄弟,一个忠于行商一个偏爱医药,正巧搭配起来。因此尧家在杨国卫国都有一定知名度和信誉。
尧臣带着秋深一路走来遇到很多熟人,时不时有个大叔大婶上来询问他旁边的女子是谁,尧臣一般是说笑着含糊过去,这让秋深大为不爽,自己有这么‘不好意思拿出来’么。
拐了个弯人少些了以后尧臣才摸摸她的头道:“小秋,没有父亲允许我也不敢乱说些什么,我倒无所谓,但是女孩子名誉要紧。”(虽然自己已经替她穿过鞋了)
秋深未曾多言,这简直就跟当年刑远跟她在酒店大堂遇到他父母时的感觉一样!男方都是支支吾吾的,她有这么拿不出手么!(靠)他父母看自己眼神都多了点不屑和鄙视,她又不是他儿子随便玩玩的鸡。虽然事后刑远跟她百般解释,但裂痕绝对去不掉了。
怀着忐忑和心理阴影,秋深跟着尧臣跨进朴素又不失大气的尧家,刚进去就有几个看门的家丁道‘少爷好’,秋深有点女明星嫁进豪门的感觉。
尧臣轻轻告诉她别紧张,这就去拜见他的父母。方才已经有家丁先行进去通报一家之主的尧老爷——尧舜。(请原谅我的懒惰,直接就把这两个上古皇帝的名字拼起来,所以……尧臣的爷爷就叫尧禹吧!)
沿着走廊走到尽头是间大堂,秋深自然没有普通女孩子的小家子气,什么大场面没见过吖!
大堂里正中央挂有‘济世仁人’的牌匾,下面是张电视剧里经常出现的桌子(那叫什么来着?),桌靠墙,两旁坐着一男一女,男的英姿飒爽,女的风韵尤存气质非凡,看上去要比她猜测的尧臣父母的年龄年轻很多,看得出来尧臣汇集了父母的优点,直挺的鼻子、健硕的身材以及锐利的眼眸绝对是遗传父亲,一头秀发和唇型应该出自母亲,不管怎么说这一家子都貌似天仙,实在只应天上有地上无。稍微再多加联想就产生‘如果尧行之和他父母也过来,整个尧家走出去必定拉风’的想法。
秋深有些自惭形秽,如果是原来的躯体她一定不会这样,再怎么说她父母当年也是帅哥美女搭配,现在这副身子和卖相在铜镜里也看不真切,老天保佑自己不会差到哪去。(差不多差不多)
尧臣上前一步作揖:“父亲,母亲。”
尧臣的母亲微笑着先开口:“臣儿回来啦,这位姑娘是……?”作母亲的对秋深非常感兴趣。尧臣悄悄瞥向旁边的父亲,发现他正在探视秋深,尧臣直接道:“父亲,这是秋深。”
尧舜点点头:“你带她回来是因为什么?”他的儿子是个什么料自己自然明晓,出去一阵弄个姑娘回来虽然让他吓了一跳,但是凭他对儿子的了解很难想到其他地方去,莫非又是臣儿发现的人才?(以前尧臣带回去过几个像样的人才)
迎着父亲询问的目光尧臣道:“小秋是孩儿中意的姑娘,恳请父亲、母亲成全。”
尧舜一口茶没咽下去差点喷出来,果真是长大了么?居然也懂了男女之情,谁教他的!!只是孩子总要长大的,尧臣也快到适婚年龄,原本打算再过些时日等他成熟一些再说,但是事已至此就先看看罢。他酝酿了一点问题刚要开口,一旁尧臣的母亲抢道:“快过来我瞧瞧!”
作为母亲她为独子的婚事担忧了很久,丈夫却一直不让她‘教坏’小孩,说是英雄难过美人关,自己当初也是拜倒于夫人的美色之下,臣儿如果被这些男女情爱搅乱前途必定毁他一生。(能怨她吗!又不是她缠着尧舜!本来是要嫁给另一个男人,偏偏他紧追不放,最后被他感动才嫁的。那时候尧舜还没从商,即便有江湖大侠的威名在她的父母也不放心,尧舜祖上是药商,到他那辈为了脱离商人的死板命运而练武,结果最后为了夺得美人父母的同意又回到本家继续祖业。)
插入书签
作者有话要说:
哎……
缠来绵去
两人缠绵一阵终于还是分开来,尧臣目露无辜眼神:“小秋……怎么办,这里……”他看看自己身下,紧张得不敢再开口说话。秋深单手顺着他的腿一路摸到尧臣下体,果真变硬了,心中顿时一阵窃喜,“难不难受?”她觉得自己就像是猥亵女童的大叔。
尧臣被秋深摸过的部分全都敏感异常地起了鸡皮疙瘩,起变化的地方被小秋的手掌覆住,温热的、陌生的感觉只能让变化更剧烈。他难奈地握住秋深的手,嘴里呓语着秋深的名字。
秋深激动的心情更甚尧臣,隔着裤子的布料在他下体来回摩擦,听着尧臣哼哼了几声她就停下来,尧臣正享受这莫名的舒服感觉,突然的停顿让他显得有点急切,他抬手准备自己来却被秋深拦住,“小秋……”哀求的目光让秋深都觉得于心不忍。
她松开尧臣的裤子把手探进去,握住他的时候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秋深能感觉手中海绵体逐渐坚硬,尧臣的喘息也越发急促。秋深熟捻地抚弄尧臣的下体,时轻时缓松紧有致的熟练技巧没多久就让尧臣缴械投降。爆发的瞬间尧臣猛地拥紧秋深,脖子扬起优美的弧度,而秋深手中则是一阵湿热。
“……”尧臣重重叹了一口气,“好舒服……小秋你真厉害。”行之果然说的没错,变硬了秋深会帮他。
秋深看了眼手心的白色浓稠物,真的是相当浓稠,要么就是很久没做,而且连手淫都没有才会出现这样的液体,经常做的或者经常自慰的男人绝对是稀拉的水状液体,再看尧臣方才的种种表现,秋深老道的得出一个结论:百分之百雏鸡!(不要问小冥怎么知道分辨的!我也是听来的!)
尧臣缓了一下就急忙脱下外衣帮秋深擦手:“这个是我的吗?”从来没见过……那里不是应该解手的地方么?怎么会流出白色的东西。“是什么?”
“琼浆玉液啊!”秋深自言自语感慨道,“这个只能让我看到,知道么!”她最后瞄了一眼尧臣的下体才把它塞进裤子里去。果真是大小适宜粗细合理,样子比她见过的大部分都好看,居然还是罕见的肉粉色……(稀世珍宝)
“恩,不会让别人看到。”尧臣答应下来,方才那一刻简直有直入云霄奔上顶峰的强烈快感,“但是小秋你……”小秋一直在帮自己,只有自己舒服了。
秋深摇摇头:“你舒服我就高兴。”说罢伸了脖子在他脸旁轻轻一啄。
在假山洞里继续享受了一会儿两人世界他们就爬出来,秋深跟着尧臣去了客房,安顿下来之后回到厅里吃饭。尧父尧母显然是攀谈了一会儿,席间对秋深问东问西很久。秋深对这种连珠炮似的问题经验丰富,对答如流博得好感,总之妈妈很喜欢,爸爸还要再探察一番。
但是尧家少爷带女人回去的新闻已经传遍关镇,时不时有人在药店里会问起这件事,于是城北的尧家(尧行之家)主人揪着尧行之问了个清楚,心里有了打算就起程奔赴大哥家。
尧舜还是在厅里会见弟弟尧远,秋深也在,尧行之也被拽了来。
“大哥,这位姑娘就是……(侄媳)?”尧远问道。
“这位姑娘名唤秋深,大家都叫小秋,臣儿带回来的,其余的么……待会儿回书房再说。”尧舜支支吾吾,两兄弟相视一看便意会不言谈,“对了,行之愿意回去啦?有没有跟你爹再吵起来啊?”尧舜把话题牵到尧行之身上去。
尧行之恭恭敬敬作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