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若兰的上身连同亵衣一同被震碎,只剩下一个大红色的肚兜,隐隐约约可以看出来,那上面绣着戏水的鸳鸯。下身只剩下一条透明的亵裤,隔着衣衫,可以很清楚的看到里面的风景。
果然是已经二十岁丰腴成熟的身体,该凸的地方凸,该翘的地方翘,该细的地方盈手可握。亵裤的薄度可以媲美现代的情趣内衣,看来这秦若兰骨子里还是挺风骚的……就算不靠容貌,她这一身的玲珑曼妙,也能让人喷涌鼻血,更别提那凝华乳脂般的肌肤了!
在场的人就有几个素日里纨绔的子弟,已经捂着鼻子在偷偷的揩鼻血了!
楚风荷冷冷一笑,既是替人出嫁做侧妃,居然还敢穿正红!而且这秦若兰不仅存了勾引自家夫君的心思,野心果然不小,这是要取代她的意思!明明前一刻还在梦想着嫁给白一云,不过几日的时间,就抛却前未婚夫,转而要和她争王妃之位!
虽然是她拉秦若兰下水的,可是今日的一切,都是她自作自受。
本来还想着秦若兰的配合,可以让她少受一些皮肉之苦,既然如此,她不介意让秦若兰的下场更惨一些!
她最讨厌的,就是对她的东西心生妄想之人!
楚风荷站起来,跟秦晋并立朝着齐璋行了一个宫廷礼:“太子殿下,如今事情已经非常清楚,勇毅侯府罪犯欺君,太子殿下代天子牧,请太子殿下为逍遥王府做主!本王妃忽然想起来,秦家二小姐刚刚克死了自个儿的未婚夫,才不过几日,就想要嫁到逍遥王府,本王妃怀疑王爷的病,就是因为秦家二小姐的克夫命!”
秦家二小姐克夫,那是真的克夫!刚刚换了新娘就惹得逍遥王重病在床,这要是真的嫁进来还了得!楚风荷就是这么个意思,当初不是秦若兰到处宣扬她是煞星么,今日她就要将这个煞星的名头还给她!
花痴,煞星!草包,不孝!这些秦府给她的称号,她要全部还给她们!
古人最信这等命运之事,所以当楚风荷这么说的时候,所有人都朝着地上的秦若兰默默的点点头,克夫的女人,到哪家哪家晦气!尤其是白家,白一云死于非命,他们更是对秦若兰,对勇毅侯府恨之入骨!
白夫人看着秦若兰的眼神,就如同吐着信子的毒蛇,想要讲秦若兰吞噬殆尽。
正要将自己的衣裳脱下来给秦若兰盖上的秦晋一怔,他没想到楚风荷会将这么一句话说出来,这不是要亡他勇毅侯府么?
“请太子殿下明鉴,这件事情本候毫不知情,还请太子殿下看在本候的面子上,宽恕兰儿的罪过!如今兰儿已经受到了惩罚,请允许本候将兰儿带回去!”秦晋顾不得将自己的衣裳给秦若兰盖上,扑通一声跪在了太子面前,请求道,这件事情本来就是说大可大,说小可小的。
李氏听到秦晋为秦若兰求情,刚刚灭了一些的火焰再次窜起,一脚将地上的秦若兰踢飞,恨恨的嚷道:“秦晋!地上这个贱人是你的女儿,我的惜儿就不是你得女儿了么?现在我的惜儿下落不明,你居然不说去找,反而在这里为了这个小贱人求情,真的不把我们母女放在眼里么?”
可怜的秦若兰被李氏一脚踢飞,画了个不算优美的弧线,就那么刚好的落在了楚风荷的面前,肚兜的带子被李氏的绣花鞋勾开,白嫩嫩的胸脯顿时敞开了满园的春光。
在场的不少少女看到这样的情况,不由自主的尖叫起来,被惊起的声音此起彼伏,尖叫过后一个个要么蒙着眼睛,要么缩到自己的母亲怀里,这样的秦若兰,跟人尽可夫有什么区别!
而那些纨绔子弟,则是留着口水欣赏着这瞬间绽放的春光,果然诱人!而那些迂腐的老臣则一脸酸腐的样子不停的说着‘成何体统’、‘伤风败俗’,眼睛却也是止不住的偷看,虽然毁了容貌,可年轻的身体,对他们的吸引力可不是一星半点的!
秦晋低头刚好看到自己亲生女儿赤果果的身体,老脸一红,心中大恨,愤怒的朝着李氏瞪了一眼,一掌讲李氏劈的晕了过去:“你还嫌我们勇毅侯府丢脸丢的不够么!”
这时的秦晋在也忍不住,将自己身上的袍子脱下来,盖在秦若兰鲜活的身体上,遮挡了那一片诱人惹人犯罪的芳园。
楚风荷对上秦若兰楚楚可怜的眸子,将她的目光吸引过来,当时为了获得情报而练习的眼神催眠水好像很久没有用过了。
秦若兰觉得自己的视线不自觉的收到楚风荷眼睛的吸引,一些信息不受他控制的被注入在脑子里,将她原本的记忆删除。
楚风荷一向不用这种方式,因为这样也非常消耗她的精神力,若不是今日要将让勇毅侯府万劫不复,若不是秦若兰居然有这样的心思,而且这么直白的表示出来,她发誓,今日她也绝对不会用这种方式来整秦若兰!
秦若兰的一双眼睛眨巴了几下,从有神到无神,再从无神到有神,最后闭上了眼睛。
楚风荷抚了抚额头,好久没有用过了,这会儿她还真的有点儿晕,看来这种事情真的不能多做,她还要陪着齐臻长命百岁呢!
不过,敢肖想她的相公,绝对没有好下场!
秦晋以为秦若兰是累极了、痛极了晕了过去,继续跪在地上,老泪纵横的求道:“皇上以仁义治天下,今日不过是老臣的两个女儿过于顽劣,才闯下如此大祸,今日小女危在旦夕,求太子殿下让老臣带小女回府医治。”
楚风荷么有想到秦晋竟然还有如此的护犊之情,也是,虎毒不食子,他维护自己的孩子是有道理的,可是,当初那么有力的将年仅九岁的秦思思扔到棺材上一命呜呼,他何其狠心!
难道就因为秦思思不是他的亲生女儿么?可是,她在侯府生活了九年,整整九年的时间,就算是养一条狗,也会有了感情!更何况,她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她模糊的印象中,只有秦翰偶尔还护着她,其他的人没有一个人让她好过过!
李氏以为绮梅是秦晋私自养的外室,更是不停地折磨绮梅,这也算是对她的惩罚!
楚风荷挑衅的看了秦晋一眼,无声的告诉他,这还没够,接下来还有好戏!
秦晋被楚风荷冰冷的眼神看的心中皱缩,这是他当年欠下的债,可是也不能让他这么还,由他一个人承担还不够么?
可是他连站出来的勇气都没有,仍旧低声求着齐璋,让他放了秦若兰。
在所有人都没有防备的情况,秦若兰一把挥开身上的袍子,好像忘了自己身上的疼痛一般,在满堂的宾客面前一圈又一圈的狂奔。
茕茕白兔随着她的跑动不停的跳跃着,笑嘻嘻的声音从她的嘴里慢慢的传出来。
“哈哈哈哈,我要当逍遥王妃啦!爹爹告诉我,只要我替惜儿成了亲,以后我就是逍遥王妃!”
“嘻嘻嘻嘻,爹爹说,要把惜儿嫁给太子殿下,将来扶持太子殿下登基,他就有拥立之功,就可以权倾天下,可以护着我们姐妹俩有长久的富贵!”
……,……
绣花鞋不知道什么时候跑掉了一只,秦若兰跑步的姿势开始变得有些歪歪斜斜。
不过这也影响不了她继续不停的说话的进程,大厅内所有的人都愕然了,今日的戏可以说是前所未有,就连久经风雨的老臣们都觉得自己开了眼界。
这秦若兰怎么就忽然疯了呢?明明刚刚还好好的向秦晋求救来着,一个大家闺秀,忽然间变成这样,所有人都惊诧莫名,说不出话来,睁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一幕。
秦若兰竟然跑到了以为小姐跟前,伸出手指托起那位小姐的下巴,嬉笑着说道:“还不向逍遥王妃行礼!你知道逍遥王为什么喜欢我么?那是因为我是京城第一才女!”
“知道京城第一才女是怎么来的么?”
秦若兰的笑声慢慢变大,手指用力,把那位小姐的脸给抓出来五道血印,张狂的说道:“那是因为我五妹秦思思的一首诗!这世上,小聪明不可取,大智慧才是生存的根本!”
“那个小丫头,年仅五岁就能吟出那么好的一首诗!说出来谁也不信!”
“可是偏偏让我听到了!哈哈,哈哈……”
秦若兰的身形蹁跹,竟然挥起一双藕臂,边唱边跳的讲那首诗给吟了出来,跳完之后竟然还问到:“这首诗堪称咏梅绝唱吧!”
秦晋着急的眼泪都流了出来,拾起地上的袍子,裹住秦若兰的身体又是一掌劈晕,心中愤恨无比,偏偏却又没有办法发作:“太子殿下,老臣无状了!”
“太子殿下,今日秦家二小姐如此搅扰我逍遥王府的喜宴,并且她已经亲口承认是秦侯爷让她换了新娘,还想太子殿下公允处置!”
楚风荷立马截了秦晋的话,她不能在齐璋没有表态的时候就让秦晋借故离开,那她这出戏不是白演了!
齐璋心里翻腾这也怒了,这逍遥王妃翻来覆去不是欺君之罪,还是欺君之罪,非要让他出头来治这个罪么?
而且,这秦若兰刚才也说了,秦晋的心是向着自己的,他怎么可能寒了勇毅侯的心,那可是整个紫禁城禁军的兵权啊!
“这件事情到此为止!本太子只是奉命监国,并没有权利处置二品以上大员,这件事待本太子上奏父皇之后再行处置!”齐璋大手一挥,“逍遥王妃还是回去好好照顾重病的逍遥王吧,这朝堂上的事情还容不得一个妇道人家说三道四!”
父皇对八弟的事情晦暗不明,他不能把逍遥王府得罪的太狠,不过这个翻来覆去只有一个说辞的逍遥王妃,他还是可以逼退不让她继续追究的,齐璋这么想。
楚风荷眉毛一挑:“我家王爷的侧妃就这么不见了,而且勇毅侯府明目张胆的欺君,难道就这么算了?”
又是欺君!齐璋眸底燃烧了怒火,这逍遥王妃真的是很不识趣,若他登基为帝,第一个要治的就是这个逍遥王妃!
“瑶儿,我们走!”齐璋气怒,摆出了一国太子该有的霸气,拂袖而去!这件事情他不处理了还不行么!
太子妃立马亦步亦趋的跟着齐璋离开,临走前朝着冯家的人使了个眼色,那个被秦若兰抓花的少女,正是她的侄女冯宝儿!这个仇,以后再报!
楚风荷冷冷的看着满堂宾客一个个的告辞归去,逍遥王妃的脸色不好,所有人都不敢得罪,只敢唯唯诺诺的离开。
只剩下楚风荷一个和秦晋以及两个晕倒的女人之后,她微微的笑了笑:“玲珑,秦家二小姐冒充王爷侧妃,按照王府的规矩,该当何罪?”
“回王妃的话,杖责五十,永远不许站在逍遥王府方圆五里之内,否则见一次打一次!”玲珑从善如流的说到。
“你去执行!”秦若兰现在身上的伤,跟她半毛线关系都没有,该是她罚的,一下都不会少!
她已经搅浑了这趟水,不知道是不是有人愿意浑水摸鱼呢?这次能摸到鱼的究竟回事哪个?楚风荷忽然对未来的日子期待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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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不死不休
她已经搅浑了这趟水,不知道是不是有人愿意浑水摸鱼呢?这次能摸到鱼的究竟回事哪个?楚风荷忽然对未来的日子期待了起来。
秦晋脸色灰败,怀中的秦若兰因为被她一掌劈晕,脸色十分的苍白,偏偏隔着那苍白的脸皮能看到肌肤下面的血管一片的青色,女儿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可是他阻挡不了楚风荷打秦若兰的板子,不仅仅是因为她是逍遥王妃,还因为楚风荷有意无意释放的威压,他根本不是她的对手。
“木头木铎,你们来执行!若是有人干扰,按照以下犯上罪论处!”楚风荷留下一句话,甚至没有回头看一眼脸色铁青的秦晋一眼都不曾,直接转身离去,空荡荡的正厅只留下斑斑的血迹和粉红色嫁衣的碎片。
“是!”
这日子会越来越精彩的,楚风荷心内说道,忍到一定时候,忍无可忍,无需再忍。现在的她,就算是齐绝在这里,她也有一争高下的资本!
冷风习习吹来,楚风荷的发丝随着带着寒意的风丝丝飘扬,张扬而内敛,冷静却又不失凌厉。
走到爱荷居旁边的池塘的时候,齐臻正躺在旁边的躺椅上,对着一湖莲叶,一身魅黑的衣衫拖在金丝楠木雕花方榻上,千丝万缕的柳丝因为寒凌的风儿变得微微泛黄,在荷塘的周围随着风不停飘来荡去,微微发黄仍然带着绿意的柳叶,竟让夏末有了初春的感觉,倒映在湖水之中,正好映上在偏偏落在池塘中间却还没有来得及枯萎的荷花花瓣,红色绿色碧色交相辉映,竟然形成了一副天然的画卷。
齐臻身上的黑衣上也落了几片随着风飞上来的荷花,就像是调皮的蝴蝶,在墨色的衣襟上添了活泼的色彩。
梨花院落溶溶月,柳絮池塘淡淡风。
八月初一无月,又可惜是夏末缺了梨花,否则此情此情能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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