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大秦之秦简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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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大秦之秦简2- 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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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非谈理想谈报复,给寒芳讲她“父母”的事情,讲她小时候的趣事。
  寒芳听到韩非的满心抱负,频频点头,暗暗赞赏;听到自己大病母亲无微不至的照顾,不由想起远在21世纪的母亲,不由黯然;听到韩非讲自己小时候拿着丹砂在自己脸上涂抹装扮,并给自己头上插满了花,乐得前仰后合,哈哈大笑;
  秦煜随侍在一边添茶倒水,剪烛换蜡也听得津津有味,饶有兴致。
  阴森的地牢斗室也变得温馨。
  “接着讲!接着讲!”寒芳抚掌大笑,意犹未尽。
  韩非长叹一声:“唉,能找到你也算是对兄长有了交代了。在地下也有面目见兄长和嫂嫂了。”
  “你不会死。你不该自杀!”寒芳责怪,拿起茶壶示意秦煜再去添壶水。
  典狱官忙躬身跑过来献殷勤。
  “我死无惧,只是这次来想上书秦王先伐赵而缓伐韩的愿望没能实现。”韩非满是遗憾,感慨着连连摇头。
  “秦国统一天下的步伐任谁阻挡不了。”寒芳提过茶壶,给韩非和自己各倒了一杯水:“秦国终将统一六国。”
  韩非是个实事求是地人,赞同地点点头,无奈地说:“这个我同意,我只是希望韩国是最后一个被灭的。——你现在贵为王后,要不你向大王求求情?”
  寒芳喝着刚添上的茶水,瞥着他道:“韩王杀了我一家,也不重用你,你还替他说话?这样的昏君早倒早罢。”
  “你此言差矣,小家岂有国家重要?”韩非严肃地反驳。
  寒芳挑挑眉,没有接话。
  韩非还想辩论,牢房外有脚步声,一个内侍急急跑来跪奏:“娘娘,大王召您速速回宫。”
  寒芳知道韩非已没有自尽的念头,放下心来,站起身说道“叔叔,活着才有希望,切不可轻易服毒自尽。切记!切记!”
  韩非深深点头。
  “我回去后,自当求大王放叔叔出来。”寒芳想想又怕夜长梦多,恐李斯等人再来加害,对秦煜:“你留在这里陪我叔叔说话解闷。”
  “是!”秦煜顿首。
  寒芳又对典狱官说:“好生侍奉我叔叔,否则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典狱官跪在地上连连叩首,汗如雨下。
  寒芳出了地牢,抬头看看月朗星稀,心中异常亢奋。原来历史是可以改变的?原来改变历史如此简单?只需要赶在时间的前面就可以?
  她第一次发现原来能改变历史是一件非常愉快的事情。
  嬴政见寒芳走后迟迟未归,虽然心里不高兴,可是更为担心。派人前去寻找。听人回奏王后和韩非在地牢内秉烛夜谈,更觉纳闷,自己只是下令将韩非幽禁在住所,并没有让下进大牢。为何会进了大牢?
  嬴政看着寒芳打着哈欠进了大殿,略带不悦地问:“这么晚了,我不派人催你,你是不是还不知道回来?”
  寒芳知道嬴政心里不痛快,也觉自己不该参与男人之间的事,赔笑道:“我不是救叔叔心切嘛。好老公别生气!”说着上前为他揉着肩、捶着背,百般讨好。
  嬴政听着她的称呼有趣,反手把她拉近怀里:“你叫我什么?”
  “好老公!”寒芳俏皮地喊,又俏皮地眨眨眼睛。
  “有趣!”嬴政闭着眼睛细细品味。
  “把我叔叔从牢内放出来吧?今天幸亏我去得及时,否则他就喝毒药自尽了。”寒芳见缝插针,及时求情。
  “唔?”嬴政皱眉。为何李斯和姚贾要联合起来对付韩非?这道理嬴政略一思索就明白。只是碍于面子不能向寒芳承认被臣下蒙蔽,又觉李斯这样处处处心积虑排除异己,不怕他不死心塌地为秦国效力。如此一想又觉释然。笑道:“明天一早就放他。”
  寒芳登时放下心来。折腾了这么半天,也觉困倦,懒懒地倚在他怀里。
  嬴政低下头看着她的曲线玲珑诱人,问:“你把我一个人晾了一晚上,你说该怎么处罚你?”
  “你要怎样就怎样?”寒芳一副小鸟依人的乖巧模样。
  嬴政欲念正炽,浑身燥热,轻笑道:“我要给你验胎记!要好好的验,细细的验……”说着抱起她向纱幔内走去。
  


  双喜临门

  嬴政的精力超人的旺盛,每天处理众多的繁琐国事,经常忙至半夜。可是纱帐中的翻云覆雨还是让寒芳应接不暇,在嬴政的挑逗下,曲意承迎,婉转娇啼。
  早朝时,寒芳懒懒地赖在床上没有起身,迷迷糊糊地撒娇说:“我浑身酸痛不想动……我就不送你了……”翻了个身又道:“不要忘了今天放了我叔叔。”
  嬴政咯咯一乐,弯下腰在她耳边轻声道:“今天晚上等着我,我还让你向我求饶!”
  寒芳把头埋在枕下,只是乐,并不说话。
  嬴政和她嘻笑了一阵,由内侍整理好朝服,精神焕发地去上朝。
  寒芳躺在床上又迷迷糊糊睡去,直到嬴政下朝回来也没有起来。早膳也不想用,只想睡觉。
  嬴政坐在榻边仔细看看:“你的气色如此不好?——来人,宣御医。——你最近脸色一直不好,还是看看安心。”
  寒芳伸出一只手握住嬴政的手,微微笑笑:“谢谢蚊子。放心吧,我没事。”
  嬴政爱怜地抚摸着她纤细的玉手,在唇边轻轻一吻。
  内侍过来奏报:“启奏大王,军前快报,蒙骑射和王绾丞相在殿外求见。”
  “军前快报?”嬴政思索着。
  “你去吧,我没事!”寒芳笑着催促。
  “让他们书房侯驾。”嬴政命令,转过脸温存地一笑:“——我去去就来。”
  嬴政刚走,御医走进大殿。
  隔着纱帐在寒芳的手腕上搭上一方丝帕,御医请了脉,伏地奏道:“恭喜王后,贺喜王后,王后是喜脉。”
  寒芳听闻御医之言,一下子来了精神:“你说什么?”
  “回娘娘,是喜脉。”御医顿首。
  寒芳心花怒放,终于明白为何最近总是懒懒的毫无精神。她开心地一下从榻上跳了下来,连鞋也没穿,迈步往书房跑去。
  吓得内侍和宫女一溜小跑追在后面急喊:“王后小心。王后慢点!”
  嬴政表情凝重,正在和蒙武、王绾商讨军情机要,冷不防看到寒芳跑进来。他抬头看见她居然光着脚连鞋都没有穿,不禁皱了皱眉。
  蒙武和王绾急忙向寒芳行君臣之礼。
  寒芳气喘吁吁地看着嬴政,不停地傻笑。
  “有事?”嬴政皱眉,语带责问。
  “嗯!”寒芳使劲点头,眼睛却溜了溜蒙武和王绾。
  嬴政略一思索吩咐蒙武和王绾:“你们二人先到殿外候着。”
  “是!”蒙武和王绾行礼告退。
  嬴政盯着寒芳的脚责备道:“又是什么事?又有亲人相认了?连鞋子也不穿,早上还病着。这会儿大呼小叫地跑过来?”
  寒芳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吐吐舌头,轻声细语地说:“我有孩子了。”
  “你说什么?”嬴政侧耳倾听。
  寒芳咬着嘴唇,含羞道:“我有孩子了。蚊子,我们的孩子。”
  “什么?”嬴政先是一愣,继而像弹簧一样跳起来:“真的?太好了。”欣喜若狂地快步走上前把她抱起来飞快地旋转着:“芳,太好了!”
  寒芳开心地咯咯笑着。
  嬴政大笑着朗声说:“芳,太好了,辛苦你了。”好消息使刚才烦心的政务一下子烟消云散。
  寒芳搂着他的脖子被幸福眩晕了。
  嬴政停止旋转,愉快的心情溢于言表。不停地在她脸上、额头上吻着,充满怜爱地说:“我要让你给我生一大堆孩子。男的像我,女的像你。”
  寒芳闭着眼睛把头靠在他的肩头,柔柔地应着。
  窗外,黄莺在繁茂的花枝跳来跳去,时而叽叽喳喳,时而歪头侧目,好像在偷听屋内的缠绵细语。
  一个近侍在殿外探头探脑,不知道是否该进来。
  嬴政心情格外的好,问:“何事?奏!”
  近侍忙躬身进来跪下启奏:“启奏大王,郑夫人刚产下一公子,母子平安。”
  嬴政淡淡地道:“知道了。下去吧!”
  近侍叩头起身却步退下。
  嬴政低下头看到怀里的寒芳正仰脸望着他,急忙解释道:“这是和你之前的事,和你之后没有……”
  寒芳扑哧一笑:“我没有别的意思,我是想你是否应该去看看她们母子。”
  嬴政毫无兴致地说:“不用去了吧?我还要商议军务呢!”
  寒芳一笑也没勉强。
  嬴政一边唤进宫女给寒芳穿鞋子,一边严肃地叮嘱:“你现在有了身子,不能再像以前那样毛手毛脚了,还有,以后不能再这样剧烈奔跑了,知道吗?”
  寒芳点着头本想金鸡独立自己提好鞋子,看到嬴政严厉的目光,吐吐舌头,乖乖地由宫女服侍着穿好。然后在宫女的搀扶下,回大殿去休息。
  嬴政笑着送她出书房。
  蒙武和王绾忙跪地恭喜大王和王后。寒芳羞涩地一笑。
  “去吧!”嬴政冲回头看他的寒芳摆了一下手。
  寒芳甜甜地一笑,在嬴政的目送下由宫人扶着缓缓离去。那步履走的似乎连只蚂蚁都踩不死。
  寒芳回到殿内,秦煜已回来。带回来韩非已经被放出来的好消息。有了孩子,放了韩非真是双喜临门,寒芳乐开了花。
  秦煜听闻她怀了龙种的消息,跪在地上叩首道:“臣恭喜娘娘!”
  寒芳眉开眼笑地说:“快起来!快起来!”低头摸了摸自己平坦坦的小肚子,想起自己肚子里孕育了一个小生命,幸福地笑了。
  秦煜站起身笑呵呵望着她。打心里替她高兴。
  寒芳偷乐好一阵,方想起来问:“韩非现在在哪里?”
  秦煜笑着回答:“您放心,臣把他送到住所才回来。”
  寒芳摇摇头:“不行,我还是不放心,我要再去看看,回头给大王说说,找个安全的地儿给他住。”
  藤蔓刚刚长出嫩芽,嫩绿的芽头一点一点挂在纵横扭错的老藤上,带来春的气息。
  韩非正和一人在藤蔓下下棋。
  寒芳看背影就知道此人是李斯。示意秦煜不要出声,悄悄走过去看二人下棋。
  这盘棋已弈至中盘,激战正酣。二人正专心致志地下棋,目光都盯在棋盘上苦苦思索,没有留意寒芳的到来。
  韩非皱着眉思索良久落下一子。
  子刚落定,李斯咯咯一笑道:“非兄,你虽著书立说比我强,可是这棋艺还是要差些了。这下你可是要丢了不少子了。”说着落子。
  韩非低头一看,自己的白子被李斯的黑子吃去一大块,不觉泄气:“我岂止棋艺不如斯兄,我很多地方都比不上斯兄。”
  李斯把从棋盘拿下的白子堆在韩非面前,洋洋自得地道:“非兄就是太过固执,难道非兄忘了《易经》上讲的‘穷则变,变则通,通则久’吗?”
  韩非摇摇头:“谈何容易?”
  李斯麻雀眼转了转,笑道:“非兄,当年我们同在一个师门下,你是贵族而我是一介布衣,结果现在呢?……”他脸上的表情更加得意。
  韩非神色黯然:“所以现在还要仰仗斯兄了。”
  “主上不仅将情报机构给我管,还升我做廷尉,蒙主上如此厚爱,我李斯今生已经足矣。非兄你该好好为自己打算一下了。不如和我一样做个粮仓老鼠如何?”李斯得意地笑着。
  寒芳本来报了“观棋不语”的宗旨,所以不愿意说话,见李斯咧着厚嘴唇,又是教训人,又是引经据典,一脸的得意之色,心中便微微上火,听到李斯恬不知耻的说自己是粮仓老鼠,轻笑一声道:“李大人说的没错,岂止是粮仓老鼠,简直是硕鼠!”
  “王后!”李斯惊叫一声,扔掉手中的棋子,转身伏在地上叩头道:“臣不知王后驾临,未能接驾,乞王后恕罪!”头贴着地面,出了一身的冷汗,心中后怕幸亏刚才没有更多过分的语言,否则极有可能招来杀身之祸。
  韩非也起身行礼。
  寒芳微微一笑:“叔叔不用多礼了。”说着瞥了一眼李斯。又看看韩非:你个书呆子,昨天就是你的这位同门师兄弟害得你入狱,还哄骗你,吓你,你还这样相信他?虽这么想,也不便说破,笑道:“我听说今天叔叔被放了,所以特地来看看。”
  李斯立在一边脸上白一阵、青一阵,脸色十分难看。
  寒芳又转头对李斯道:“韩非是我失散多年的叔叔,来到这里也承蒙李大人关照,你们既有同门之谊。我总是有诸多不便,我叔叔就拜托给你了,要是有个什么差池,我可是不依哦。”
  李斯忙跪下:“臣自当尽力。”低着头脸上的表情比哭还难看。
  寒芳解决了韩非的事情,心里算是放下了一块大石头,看看时候不早,起身回宫。
  寒芳吃完午饭,懒懒地睡下。睡了一觉,顿觉神清气爽,把秦煜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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