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也不会……”祁溟月低笑,倏然将身下的欲望抽出,把他压倒在一旁的榻上,抬起了他的双腿将欲望再度深深的插入,双唇含住他的胸前的突起,重重的吮吻,随着身下之人口中的呻吟,继续抽送起来。
低吟喘息,两人汗湿的发丝交缠,汗水与体液交织,随着他每一次的抽送,都可见到他眼前,因激烈的情事而渗出汗水的胸膛,点点的晶莹在那蜜色之上闪着诱人的光泽,发丝之下,他所留下的殷红痕迹在脖颈边汇成一片,让这本就俊美邪肆的男人更添魅惑,挑动着他早已无法自控的情念。
而此刻正注视着他的,那双狭长深邃的眼眸之内,还有如火的情意跃动,微启的薄唇,也不曾掩饰半点,随那火热的注视,唤着他,低吼着此刻的快感愉悦。
“你会把人逼疯,父皇。”祁溟月蹙着眉,早知他的父皇本就是妖孽,却仍是被身下之人挑弄的恨不得将他绑在床榻上,就此要到他无法下床为止。
祁诩天闻言拥紧了他,在他唇边亲吻着低笑,“那可曾把溟儿逼疯了?”只凭体内那坚挺烫热的硬物,他便知道,溟儿有多么的想要他。
“父皇还不清楚吗?”吻住了眼前的薄唇,交换着彼此火热的气息,他的手在祁诩天的身上抚弄,在那闪耀着汗水的晶莹,令人目眩的蜜色之上不断流连,身下的欲望一次次的由火热之中撞击着,抽送出湿热的声响。
迎着着他的动作,任凭卧榻在两人身下微微晃动,祁诩天喘息着问道:“为何不唤我诩了?”
“是父皇,也是诩,总之都是我的,又何必在乎是何种称呼。”冲着身下之人一挑眉,唇边勾起一抹傲然,如此的神情落在祁诩天的眼中,只觉本就跃动的情火愈加沸腾,“确实不必在乎。”环抱住他的手从脖颈上落到胸前,拈起一缕汗湿的发,祁诩天就那般的注视着他,将那缕发放到了唇边轻吻。
幽暗的眼眸惑人,深邃而火热,祁溟月难以难耐,将他紧紧的压在身下,抬高了双腿,让自己更深的进入到他的体内,而身下之人也以那火热的目光继续望着他,毫无保留的迎合着他的需索,让他更难停止身下的律动,只想让这一刻无限的延续下去。
暮色降临的房内,月色逐渐洒落,榻上的两人身躯交缠,冷香氤氲之间,汗水与体液的气味混合成了情热的气息,与那淡淡冷香弥漫出了一片暧昧旖旎,呻吟低喊,喘息呢喃,随着卧榻之上传来的摇晃与湿响,在沉静的房内交织出可令任何人脸红心跳的情色之气。
“诩……”在几次快速的抽送之后,低吼着在祁诩天体内释放,祁溟月仰头急促的喘息着,加快了手中的套弄,让身下的祁诩天与他一同攀上了欲望的顶峰,直到由那极致的快感中回过神来,两人放松了身体,一起喘息着卧倒在了了榻上。
“没有受伤。”好似突然想起了什么,往祁诩天身后仔细瞧了瞧,祁溟月看着他腿间淌下的白浊,没见有一丝血色,这才放心的又躺了回去。
祁诩天微阖着眼,搂住了身边的祁溟月,在他肩上轻吻了一下,话音仍带着情事之后的低哑,“受伤也无妨。”
“我不愿父皇因我受伤。”被汗水浸湿的身体仍旧惑人,躺到祁诩天身旁,瞧着身旁带着情事痕迹的身躯,他在那汗湿的胸膛上落下亲吻,让点点的绯色于他的唇上再覆殷红。
祁诩天望着他垂首在他胸前,抬手轻抚祁溟月的发,想到先前他放过了洛绯嫣,“为何让她离开了,不取了她的性命?”忍不住蹙起了眉,先前本是可杀了她的。
听他突然有此语,祁溟月也知他指的是谁,“不让她离开,难道真要在她面前与父皇交欢不成?”望着他身上斑驳的深浅红印,他的指尖顺着胸腹的肌理往下划去,沾取了落在腹上的白浊之物,眸色暗沉,“你身上的任何一处,我都不愿让她瞧见,更何况是在我身下如此引人心动的父皇,又岂能让他人见了?”
将指尖之物含入了口中,他舔着唇,一旁的祁诩天见他这般,猛然将他扯到了怀中,翻身将他覆于身下,“溟儿可知你如此的模样有多勾人,你若是不想歇息,便让父皇来好好疼爱你。”
“父皇的兴致倒是不错,不过我可是有些饿了。”祁溟月拉下他的脖颈,在他唇上轻吻一下,祁诩天闻言让开了身,想起确实还未用过晚膳,再看天色也早已入夜了。
躺在榻上,看着他下地披了外袍,朝外头轻唤了一声,便听见红袖和莹然的脚步声停在了门外,“陛下,太子殿下,可是……可是要用膳?还是沐浴……”
红袖和莹然站在门前,面如蔻丹,都是红的要滴出血来似的。
先前要端点心来时听见里面有女子的话语声,正在诧异担心之时,殿下便回了,两人一直候着,怕不知会有何事。没料到隔了些时候竟见到莲彤女皇神情有些狼狈的急急由里面跑了出来,再后来……
两人对视了一眼,想到而后里头传来的响动,都觉心跳如雷,面上似火烧一般,这一回陛下与殿下竟没在里间,害得她们二人侯在外头,都不知该避得远些还是该留着听候吩咐才好。
房内,祁溟月也觉出了两人的异样,略微一想,侧首朝榻上之人挑了挑眉,露出了一丝笑意,他竟忘了,此处可不是最里间的寝宫,也都是因为父皇太过诱人,对着他的眼神示意,祁诩天暧昧轻笑,朝外说道:“先用膳吧,沐浴……不急。”
缓缓的说出这两个字,他的目光始终没离开过眼前之人。那披着外袍,随意立在一旁的身影,衣下身无寸缕,透着情事之后的慵懒,惑人非常。
祁溟月迎上他的目光,心中了然,笑意由眼底划过,他朝外附和着说道:“先用膳。”一手将仍在一旁的玄色衣袍抛到了榻上,他稍微整理了自己身上的衣衫,等着红袖和莹然进来。
祁诩天接过衣袍,随意的穿了,仍旧躺在榻上,看着红袖和莹然端着膳食进来,连脸都不敢抬,将一碟碟的菜式摆放好了,“女婢让御膳房给煨着,这才拿来的,若是陛下和太子殿下不喜,便让他们……”
“不必了,下去吧。”祁溟月摆了摆手,对这些并不太讲究。
“是。”红袖和莹然自进了房便小心翼翼的,才踏入,她们便嗅到了浓浓的旖旎之气,那是白芙的味道,还有些别的,混杂在一起的气味,在魄玉冰檀的冷香之中分外的明显,也分外的让人心跳。
不敢多做停留,更不敢朝榻上的陛下和身前的太子殿下身上多瞧一眼,两人垂首望着自己的足尖,连呼吸都不敢放重了,急匆匆的退了出去,虽未瞧仔细了,但从今日的状况看来,莫非是陛下……
红着脸,带着些讶然,不敢再往下猜测,两人出门之后,便赶忙把门给合上了,这才松了一口气。
祁溟月看着祁诩天起身,一路走来,随着他的走动,点点的白浊由他腿间缓缓淌下,他却不以为意的,敞着衣衫,缓缓行至身旁坐下了,望着他,祁溟月拿起了碗筷,目光灼灼,引来祁诩天一声轻笑,“溟儿这会儿可是在用膳,如此瞧着我做什么?”
“相比这些菜式,眼前有更美味的,岂能不多瞧上两眼。”眼神暧昧的在他身上又扫了几眼,祁溟月一勾唇,终于开始用膳。
经过了一场激烈的情事交欢,两人确实都有些饿了,目光交汇,眼底都露出了笑意,一同用完了这顿迟了许久的晚膳。
待用完了膳,到了内室在床上躺下了,祁诩天正要将他拥到怀里,祁溟月忽然说道:“先前之事父皇也见了,你可有觉得洛绯嫣她……”沉吟着,他没有再往下说,先前洛绯嫣的神情,并不像如何嫉恨。
“她是如何想的都与我无干,溟儿也不该在此时提她。”祁诩天皱眉,不论洛绯嫣如何,是否真对他有情,他都没有放在心上,此刻他只想将溟儿好好疼爱一番。
“那便不提了,改向父皇赔罪如何?”语声逐渐轻缓,祁溟月抱住了身旁之人,吻上了他的唇,一手往后探去,祁诩天知晓他要做什么,却也没有阻拦,由着他的指尖从衣摆之下滑到了臀间。
知道祁诩天原本的打算,此时却仍旧是顺了他的意,祁溟月心底的情意再度翻涌,“父皇……”在他唇上轻轻啄吻,他的手指在残留着的情液的润滑之下,并不困难的便深入了进去,“这一回用不上白芙了,父皇的这里,仍旧湿滑的很……”
“白芙可还是得备着,一会儿就该轮到溟儿用了。”祁诩天对他挑弄的话语回以暧昧低笑,把他的手覆到了自己身下。
触到掌下的火热,祁溟月挑眉,“倘若到时父皇还有力气的话。”
听他回了以往他所说的话,祁诩天沉沉一笑,“那便一会儿再看……究竟会如何……”这么说着,他拥住了祁溟月,吻上了眼前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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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六章 国书
午后和煦的微风轻拂,花草之香在房内淡淡飘散,桌案前,碧色的国印握在女子的手中,金玉镶成,很有些重量,在那纤柔的掌中搁了许久,终于,落了下来。
望着国书之上的赤红色印记,洛绯嫣吐出了一口气,不像惋惜,倒似放下了心的模样。
“陛下,当真要把莲彤就这么交给苍赫?”长老容隽在旁,瞧着国书之上一众长老盖下的朱印,心绪复杂,这毕竟是莲彤,是他们数代守护之处,而今就这么给了苍赫,实在让人不甘。
洛绯嫣将沉重的国印放在了一旁,面上看来轻松的很,点了点头,“长老该知道眼下情势如何,莲彤早晚都会归于苍赫,既然已成定局,索性便给了吧,能不起战乱还是不起战乱的好。”待安炀的一切处理完毕,便轮到莲彤了,与其交战之后再称臣,还不如早些将莲彤送上。
容隽叹息,仍是觉得惋惜,但迫于情势,天下要归一,他又如何能阻碍了,天意如此,人所难违啊。感慨着,他看着桌案上的国书,“也只能如此了。”
周遭其余几位长老也朝着桌案上望去,神情各异,莲彤素来无争,与安炀一战已是被逼无奈,国力耗损,而今天命所归,天下将属苍赫,他们纵然再不甘愿,也只能顺应天意,顺应民心。
就在房内几人怀着复杂的心绪,垂首不语之时,门外有侍女通报,太子殿下来访。
在众人眼里,只见女皇面色一怔,忽然多了几分古怪,随即便朝他们一挥手,“各位长老请回吧,恰好太子前来,本宫会将国书交予他。”听说祁溟月来了,她不由得想起了昨夜之事,那在她面前,于卧榻之上,行着那般亲密举动的两人,听说今日早朝,有人是去得迟了。
渐渐露出了几分落寞,洛绯嫣看着几位长老走了出去,坐在椅上,目光不由落向了窗外,院内栽的几株洛彤花,本是莲彤独有之物,没见得如何讨人喜欢,却在苍赫宫内盛放若此,娇艳非常。
莫非真是苍天厚爱,苍赫得了天下,祁诩天得了真心所属之人,那个冷酷寡情之人,却有人可与他相守……
“原来国书已备好了。”悠然的话语声突然在房内响起,洛绯嫣回首望去,门前站立着的白色身影,正是祁溟月。
同先前所见没有不同,好似昨夜之事不曾发生,也并不觉得有何可在意尴尬的,神色如常,缓缓踏了进来。
“太子来的正巧,本宫正打算将它给递去。”洛绯嫣一笑,那双含情的凤目内又恢复了平日的神色,若有若无的含着几分情意,但落到他身上的目光,比之平日却多了些打量。
“不必递了,我自取去便是。”祁溟月走进了,一扫房内,只见洛绯嫣正坐于桌案边,正含着探究之色朝他望来。
在她身前,窗外洛彤摇曳,衬着丽色娇颜,一眼望去确是悦目,除却窗外花草茵然,在她身边的不远处,各种精巧的乐器不少,有些摆放在架上,有些就那么随意搁在墙边,不见太多的书册,也无寻常女子房内可见的装饰之物,触目所及的,全是乐舞相关之物。
如此的女子,随性肆意,真会为了一夕之欢而牵念至今?
见他环视房内,洛绯嫣凤目流转,“国书就在案上,太子来本宫这里,只是为了此事?”经过昨日之事,她不知祁溟月今日这一来,究竟是打算做什么,毕竟昨夜她的所为,看似已引来了祁溟月的不快。
“你以为还有何事?比如……昨日?”祁溟月站到了她的身前,淡淡的眸色之中透着些冷然,洛绯嫣显然是有意而为,有意想让他瞧见两人的亲密之状,只不过……“昨日若是受女皇所邀来此叙谈,想必是见不到你的吧?”
“太子都已知道了,”洛绯嫣仍旧含着笑意,并不觉得所行之事有何不妥的模样,“虽说本宫是去了炫天殿,可也留了侍女传言予你,要她告知本宫去了那里,只不过未曾料到,太子没见到她,也这么快便回了。”
“若是我不曾提前回去,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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