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君毒酒,送君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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予君毒酒,送君好走- 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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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群武师得令冲上来,梅雨翻了个白眼,真是佩服你们了,说了会死会死。
  你们给姑娘我认真点啊!
  手中的萧一横,梅雨一个箭步上去,玉萧划出美丽的弧度。
  一个武师倒了下去,萧上未染滴血,只见那个倒下去的人渐渐的流出大滩的血迹。
  梅雨轻笑,说道:“我说了,会死人的。”
  林穆这才意识到,这个女子不是假冒的什么随便的女人。
  是真的雨神。
  一时也惊慌了,大叫道:“她、她、她是真的杀手。不要留情,给我杀!”
  梅雨翻白眼。
  白痴,杀手还有假的么……
  手中玉萧翻转,梅雨转身又解决掉几个。
  之后,不想再纠缠麻烦,几个窜步飞跃到林穆面前。
  玉萧一陈道:“想知道雇我杀你的人是谁吗?死之前给你个明白,要杀你的人是月流,就是你杀了他、抢了他老婆的男人的孩子。”
  不待林穆反抗,梅雨便干脆的送他上了西天。
  一边的武师,见雇佣自己的主人都死了,也扔下刀,纷纷逃窜。
  果然还是保命重要。
  梅雨掀开马车帘子,看了里面的那个女人一眼,微笑着伸出手:“放心,我不会杀你,你儿子说要你活着。”
  女人干笑着伸出手。
  梅雨拉她靠近,小声在她耳边说:“老实点,你做了什么,我都知道。现在,拿着东西快点滚出这里就放你条活路。别再找月流,今日起,他不再是你儿子。”
  女子的脸白了白,跟着她下了车,转身向着远方跑去。
  从月流的角度,正好能看到她的侧脸。
  默默的,月流的肩膀颤动着。
  这一刻,无风的夜里,他失去的,是他的整个世界。
  牧无歌在一旁,淡淡的说:“想哭,就哭吧。要恨,就恨那个坏女人吧。”
  恨那个傻瓜一样的坏女人吧。
  她一定是这样想要你恨她。
  月流不说话,狠狠的擦了下眼泪。
  30江湖上最怪的杀手 第五章明知不可为,为了一定倒霉,还是要为,
  “这是,什么意思?”口中叼着药草,依靠在门口,左衣看着门前站开的一排人。挑着眉毛问。
  梅雨向前一步,拉过一旁站着的月流,严肃的对她说:“左衣神医,请你收养这个孩子吧。”
  月流被她牵着,不高兴的瞪眼:“喂!坏女人,你是不是怕我报复你,所以故意将我送给不会武功的医生。”
  随手抓了把草药,梅雨很不客气的给他塞在嘴巴里。
  死小孩,给我闭嘴啊!有你事没你事。
  总之,现在!此刻!姑娘要将你送人!
  那一夜杀了林穆之后,月流是拉着梅雨的手走回来的。
  他拉着她的手,很紧很紧,沉默了许久,才抬起眼坚定的对她说:“我会找你算帐的。”
  梅雨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但是却安下了心来。他很坚强,这样就好。于是梅雨微笑着回应他:“好啊。我等着那一天。”
  如果找她算帐,算是一种寄托的哈,那她只能说,非常乐意成为这样的负担。
  不过,这些的前提是it能够顺利的长大。
  跟着她,是一定不行的。她是个杀手,命是拴在线上的,不知什么时候,就被谁扯断了。
  他需要的是稳定的生活,而不是从这个时候就开始江湖漂泊。
  所以,在他十八岁之前,就先寄托给一个比较稳定的人吧。
  几乎是在这个提议一说出来的时候。四个人就想到了一个女人。
  左衣。
  再之后,就有了面前的一幕。
  “神医,你这么有爱心,一定不会放着小孩子不管的是吧。”牧无歌说。
  “神医,你这么厉害,照顾小孩子一定不会不行,对不对?”谢晚风说。
  “神医,你这么伟大,一定能将小孩子带大的,对不对?”柳行云说。
  “我不介意美人天天来陪我睡。”左衣说。
  三个大男人的嘴角,整齐的抽了。
  “臭女人!你瞎想什么。”牧无歌大叫。
  “只是让你带这个拖油瓶而已,不外加赙赠的!”谢晚风说明。
  “该死的,把小麻烦带走,梅雨还是我们的!”柳行云下结论。
  梅雨的额头青筋暴跳。怒道:“都给我闭嘴!”
  搞什么啊,这样下去搞砸了事情,你们负的起责任么!
  最终,梅雨是与左衣单独谈了谈。
  屋子里,左衣听了事情的经过后,喝口茶道:“所以说,江湖上传诵你是变,态怪杀手,就是因为这个?”
  梅雨嘴巴抽掉了:“什么时候开始传诵的?”
  “好几日了。”左衣平静的说。
  没错啦,是已经开始传诵了。
  内容大概是:雨神接单杀人,其向六岁孩子好的报酬居然是要求他与母亲分离。还说她最看不得人家幸福。由此,江湖人士大胆推测,雨神实际上是个年过半载,被情所伤的疯婆子。
  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就是这么一回事。
  凭空一道惊雷滚滚,正巧劈在她头上。
  梅雨现在,撞墙死了的心都有了。
  疯婆子!我靠!亏你们想的出来!
  天杀的,不要让姑娘我知道是谁的推测,不然我杀他全家!
  左衣见她一副备受打击的样子,好笑道:“早知道这样,当初怎么还接呢?”
  梅雨白眼一翻,说了两字:“我贱。”
  我丫就是这样,才会毁坏掉名声的。但是不接,姑娘我吃不好,睡不饱!
  所以说,人有时候就是这样该死的贱啊。明知不可为,为了一定倒霉,还是要为。
  最终,左衣答应留下月流。
  分别的时候,月流与梅雨做了约定,等他长大之后,就会找她算帐。在这之前,他要呆在左衣这里。
  就此事,两个人终于达成了共识。
  临走时,月流对梅雨勾勾手指,道:“低下头来。”
  梅雨疑惑的低下头去,月流掂起脚尖,突然亲了梅雨的唇。
  空气停顿了好一会。
  月流红着脸别开头,拽拽的说:“盖章,别忘了,我要找你算帐。”
  梅雨好笑的掩嘴:“好啦,好啦,忘不了的。”
  谢晚风大叫:“色小鬼!”
  该死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占村姑便宜!
  月流得意的冲他做了个鬼脸。
  占了,占了,你拿我怎样!
  梅雨无奈的推着三个乱叫的大男人走了。
  真是的,多大的人了,还跟小孩子计较!
  远远的看着梅雨离去的背影,左衣笑倚在门前,说:“她是个笨蛋女人呢。”
  “没错,笨的要死。”月流眷恋着那一身的白上点染的红色花朵。
  她的背影,也这样好看呢。
  其实,他又怎么会不知道呢。
  自己的母亲的怪异。那日,他在街上看到的,是母亲从轿子里下来,那个叫林穆的男人牵起她的手,她微笑的样子。
  他就知道,事情并不是自己所看到的那个样子。可他终究是没有勇气,不能让她杀了自己的母亲。但这个笨蛋女人,却以自己的方式,来隐瞒了那些肮脏的事实。
  她宁愿脏了自己的名声,也要留给自己的一片天空。其实早在遇见她之前,那片天空就已经塌陷了。
  她不知道,他也不会告诉他。
  反正,她已经为自己撑起了另一片天空。
  “我决定了,要做个厉害的山贼。”月流看向天空,灿烂的笑了。
  “哈?”左衣一头雾水。
  这个小子,搞什么啊。
  “做山贼,把那个笨蛋女人抢回来。”月流又说。
  万里无云的晴空,翠绿的山林,美好的一个午后。
  左衣狠狠的敲了那个做梦的孩童一下,转身回屋子:“不要瞎想了,给我老老实实的学医术。”
  “啊!臭老太婆!”小鬼大叫。
  左衣的嘴角,挂着抹掩饰不住的笑。
  梅雨,看来,你的麻烦,又多了一个呢。
  糟糕透了!
  只能用这四个字来形容自己最近的生意。
  所谓的打开门了迎生意,四海之内都是客人。
  偶然碰上一个两个不正常的也是有情可原的。
  可是,一下子碰上太多的不正常的人,那么,就万万不可原的了!
  最近找上门的生意,没一个正常的。
  什么“求您不要带走我的母亲。”
  梅雨皱眉!我又没有恋尸癖。你母亲都成墓碑了,我要她做什么。
  什么“你想要看她们母子分离么!”
  梅雨翻白眼,你不用说的这么激昂。我知道你老婆快生了。我又不接生,你还是去找个会这行的吧。
  一个两个的!!
  都这样。
  偏头,梅雨射出一道极其有杀伤力的视线。
  无银立刻吓的缩到了一旁。
  “喂!”梅雨大叫。
  无银苦着张脸:“雨神大人饶命。”
  梅雨冲过去攥住他的领子,阴森森的笑:“饶命?我为什么要饶了你。你看看你找来的都是些什么人。啊?我要个正常点的。你要知道杀手做生意也不容易。杀手的脾气也不好,你说万一我做出个什么让你父亲母亲痛苦的事情怎么办?”
  无银吓的差点哭出来。
  让我父亲母亲痛苦的事情?
  呜~~你是要杀了我吗?
  就说这大人物的生意不好做。
  “大人饶命,小的这就去无风楼看看,有没有正常点的生意。”说完,连忙撤退。
  梅雨满意于他的反应。
  果然是头可断发型不可乱啊。
  真理,真理呀。
  牧无歌嘴抽:“你说的那个什么父亲母亲痛苦的事,是什么事?”
  总觉得,那个无银与他,都理解错误了。
  梅雨微笑:“就是给他剪一个鸡冠头。”
  牧无歌从窗前华丽的摔了下来。
  梅雨不解的看他:“无歌,你怎么了?”
  牧无歌颤抖的爬起来,故意淡定道:“没事。”
  想象与实际,果然是差了十万八千里。牧无歌算是得了教训了。
  以后和这个女人在一起,要更加的增加自己的理解能力才行。
  江湖上最怪的杀手 第六章事出都突然,而且都会挤在一起
  王府近日,进入了一片忙碌状态,未来的王妃要来。王爷吩咐了,要让王府里涣然一新。
  那些本来不能够被碰触的东西,现在通通要换了。
  王爷的院子外,那圈荷花,被撤走了。恢复成许久之前的样子。
  王府的下人,有些遗憾的看着那些被遗弃的荷花。
  已经开始开放了呢。说不定过几日,就能看到满满鲜艳的荷花了。
  王爷以前总是说,不要动那些荷花、好好管理那些荷花。可是自从王爷出去私访回来后,就立刻要人撤了。
  还有,那几个挂满红线的书房,也变回原来的死板样子了。
  那是一段记忆吧,记忆里,有某个红衣跳动。那个时候的王爷,不是冷冰冰的。丫鬟们常常趴在窗户前,等王爷急匆匆的样子走过。微笑着说:“我们家王爷,又被雨丫头捉弄了。”
  下人们看到那个叫小雨的丫鬟,都会说一句:“雨丫头,这边躲着,王爷找不到的。”
  那个时候,王府里的下人,似乎都被那个红衣丫鬟传染了。
  变的开朗,变的敢小小的违抗王爷。
  可是,那个丫头走了。
  之后的王府,又是冷漠的王府。
  安少寒坐在桃花树上,轻轻的吹着箫。
  回忆里,突然想起她上次离开王府的那一日,他躲在果园里,偷偷的听到的诗。
  常以桃木做桃梳,从未缠绵发丝中。年年岁岁做梳人,白首谁予梳遗丝。
  她凄凉的念着那首诗。
  那时候,他的心,莫名的痛。他不懂得那种痛苦。只是有种辜负了她的期望的感觉。
  他也曾试着去想一下她的想法。他也知道,她没有做错任何事情。
  到底,纠缠着她做什么呢?
  其实,他又算她的什么人呢?
  她是恨着自己的吧。
  烦躁的扔出手中的箫,安少寒倚靠在桃花树上,默默的闭上了眼睛。
  小雨,你……知道吗?
  我要成亲了呢。
  三个月后,与临国郡主完婚。
  你现在,一定在江湖的某处,潇洒的过活吧。
  你是否知道,我越来越不能控制自己的心了。
  它似乎跟着那根红线一直飘到了我不知道的地方。
  爱情什么的,我从来不信。但我为什么要遇见你……
  为什么……要遇见你……
  “给我滚出去!”一声大吼传来,某人连滚带爬的跑了。
  梅雨怒了!丫的!姑娘到底哪里怪了?你们不知道道听途说是不对的么!你们不知道江湖推测一向与事实有许多出处么!
  梅雨现在的状态,明显处在崩溃边缘。
  已经好几日了,上门的生意没有一个正常的。
  害的她每日被那三个男人嘲笑。
  “女人就是该在家里织布。”
  “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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