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暗部吃了不少苦吧。”鼬看着我说,“把所有的感情都丢弃,不会觉得这样做最自己和朋友太残忍了么。”
“残忍,我才没有那么多的时间考虑这件事,我只是想要保护眼前的东西已经够忙的了,而且还保护不了。至今为止已经失去多少都已经数不清了。反正我已经一无所有了,朋友什么的当然也要一并丢弃了。”其实只要你能让我省点心,我也就有可能重新拾起那些丢弃的感情了。
鼬不在多说什么,他还能说什么现实永远都是残酷的,能在这残酷的现实中保护住最宝贵的东西已经很不易了,那些必须要舍掉的也要狠下心丢掉,鼬自己也不是这样吗?为保护最重要的弟弟什么都可以不顾包括自己的生命。
和鼬下了整整一夜的围棋,白天睡了一天,身体基本上已经完全恢复了,斑这两天要和佩恩对一尾的查克拉进行释放,也没有人来烦我。
睡醒之后已经是大晚上了,今天是个大晴天,晚上的天空也很漂亮,站在窗前对着那轮明亮的淡黄色星球,一种莫名的感情袭入胸腔,感觉什么呢?
或许我是幸运的吧,有了两个爱我的哥哥,也有真心对我的朋友,我没有那些宏伟的想要称霸全球的目标,我想要的就只是家庭和睦,兄弟友爱,友谊长存。
很美好的理想吧!但怎么就在我手里变得有点别扭呢。是太专注还是太淡漠。
不想了,我来到封印一尾的石洞,找到被丢在地上的我爱罗,再怎么说我也是我爱罗承认的第一个朋友,虽然没见过几次面但好歹朋友一场。扶起他,身上已经没有温度了,脸色泛青。
或许即使我爱罗真的就这样死了我也是不会出手相救的吧,我本来就是一个性情淡漠的人,在火影这么长时间的磨练早就不拿人命当回事了。
擦了擦我爱罗脸上的尘土,把他靠在柱子上,鸣人他们大概就在这两三天就到了吧,到时候我爱罗的尸体还不已经变质了,真不知道原作里是怎么保存尸体的,将查克拉充斥到我爱罗的体内,这样暂时可以保存住他的尸体,救的时候也好救。
“真没想到你居然会来这里。”斑的声音突兀的在我身后响起。
“好歹也算是朋友一场。”我继续向我爱罗体内输入查克拉。
“朋友,这两个字从你嘴里说出来还真是讽刺啊。”
“是啊,真是可笑。”我输玩查克拉抬头看着斑,今天他并没有戴面具,“那你怎么会来这里,这里应该再没有什么事了吧。”
斑没回答我而是问:“听说你知道我爱罗可以复活,我很好奇呢。”
“我爱罗复活对你有什么好处,你好奇什么?”我不解的问。
“谁关心他的死活,我感兴趣的是能让他复活的术。”斑说的也对,我爱罗的死活却是只不过是小事一件,但这种起死回生的术,却是很诱人的。
“和鸣人他们来的还有千代婆婆,她知道这种禁术。”并没有全部告诉斑,让他起了疑心可就不好了。
“千代?”斑眼底闪过一丝惊讶。
“你派蝎去抓一尾的时候,就没想过千代会想念自己的宝贝孙子来这里。我可听说她老人家是很宝贝蝎前辈的。”
“呵呵呵……我还真没想到千代,她这么长时间不出来我还以为她已经死在那个角落了。”斑这样说我总觉得有一种五十步笑百步的感觉。
我提醒斑道:“蝎前辈有可能会因此丧命的。”
“如果他这么容易就死了,只能说明他能力不济,不适合呆在晓。”我一点也不在乎的说。
“呐~~~族长还真是无情啊,如果是我的话族长会不会管呢。”我虽然笑着但眼底并没有笑意。
“如果是空的话不可能会死掉的,对你这点信任还是有的。”
“那我是该谢谢老~~族长的器重吗?”
斑正要转身走出去:“这到不用谢。这次你和蝎迪达拉他们一起对付来就风影的救兵吧。”
“诶?为什么?”
斑向着洞口往出走:“你的任务是用你的写轮眼记住千代的禁术,其他事情不用你管。”
“我可以拒绝吗?”实在不想再看到木叶那些人了,特别是鸣人啊。
“不可以”斑的身影已经融进了黑暗的阴影中。
“真是万恶的专权统治。”
我把我爱罗的尸体摆好,也回到了房间。即使我不用和他们打鸣人也会嚷着要把我带回去,况且卡卡西也有追捕我的任务在身。我这么出去不就是自投罗网吗,什么信任我,根本就是想要那个禁术吧,完全都没有考虑过我的处境,真是个混账族长啊。
鼬今天出去做任务了,但这并不代表我可以去找佐助,谁先给我把脑袋上的那两个的该死的红眼乌鸦和谐掉,整天在我上面飞着多不吉利啊,我要做任务好歹有个好彩头吧,不说什么七彩祥云了,最起码也不要有两只乌鸦啊。
我真是欲哭无泪了,顶着两只乌鸦来到石洞,迪达拉看见我满脸囧相的走进来,连忙过来问我:“银,怎么了,听说你这几次受了很严重的伤,怎么今天脸色这么难看,要是不舒服就别动了,那种角色我和蝎前辈就可以解决了,真不知道零为什么连你也要派出来。”
我的脸色更苦了,那两只乌鸦的影响已经到了这种程度了吗?果然,这两天钙质补充不足啊。
《(火影)从弟弟混起》打开龙卷风 ˇ 木叶的救兵ˇ ——
我无比郁闷的坐在柱子上尽量离乌鸦远一点,这次卡卡西也会来,天呐~~别再让他破坏我的事了,不然我跟你没完。
迪达拉看着我一脸郁郁寡欢,也识相没来惹我,自己就坐在我爱罗的尸体上研究艺术构成,蝎一动不动的站在角落一般就可以忽视掉了。
时间就在这诡异的安静中流过,也不知道鸣人这次见到我会不会又要嚷着把我带回去。红和修肯定是没有回木叶,以他们的性格现在肯定是在某个地方逍遥呢,唉~~真羡慕他们俩,简直就像是亲兄弟一样,我们兄弟什么时候才能像这样相亲相爱啊。
因为石洞的门被封上了,所以里面很阴暗,但似乎我天生就是这种阴暗性格,这种感觉很喜欢呢,总觉得只有在这种环境下很安全的。
在这里面只能看见是跟手柱的大概形状,我呆在这里如果不插手的话很难被发现的。
现在考虑要不要就这样一直呆在这里,默默地透明掉。但似乎天不遂人愿。
一股股的查克拉从石缝中透了进来,看来他们已经来了,我隐在暗处站起身怀抱着胸看着小樱和鸣人奋力的破坏封印,先是一缕缕的光线透了进来接着大面积的光线照进来,鸣人依旧如故的冲在最前面。
进洞第一眼就看见迪达拉坐在我爱罗的身上,他瞳孔骤然收缩,紧紧咬着牙齿,怒气肆溢,“你坐的是什么——”
迪达拉居然无辜道:“啊拉,是一位人力柱,怎么你也想坐吗?”迪达拉虽然嘴上笑意盎然但眼底射出的却是地地道道的愤怒,他站起来看着鸣人眼中尽是厌恶:“但是,本大爷不想让你坐。”踩在我爱罗身上,挑衅的看着鸣人。
红色的带着恶意的查克拉慢慢浮上鸣人的身体,小樱和卡卡西吃了一惊,鸣人刚要冲上前就被卡卡西制止住了,卡卡西对鸣人摇了摇头再抬头望着我的位置冷静的说:“躲起来不像是晓的作风,你们不是一向都很嚣张的吗?”
除了蝎在场的人都朝我的方向看齐,头顶乌鸦飞过……。果然乌鸦和半只眼都是万恶的,倒是迪达拉朝着木叶那群人狠狠的说:“哼!银只不过是受伤暂时还没听恢复而已,你们根本就不需要银出手。”
随着迪达拉的声音我的身影渐渐从阴影中走了出来,鸣人看见我明显惊讶万分,表情复杂变化一会看看我一会看看我爱罗,“银……。你怎么会在这里,为什么不救我爱罗眼睁睁的看着他……。他一直都把你当做朋友碍…为什么——”
“你也太天真了,银根本就不需要朋友。”迪达拉踩在我爱罗身上嘲讽的看着鸣人。
众人都愤恨的看着迪达拉,但鸣人一直看着我,眼神坚定但和以前的坚定又不一样这次似乎只剩下愤怒,但或许这次是我们撇清关系的一个好机会。
我瞄了一眼我爱罗,冷冷的对鸣人说:“你现在还想把我带回木叶吗?”
小樱看见鸣人似乎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上前抚了扶鸣人,但鸣人却推开小樱一字一句的对我说:“就算是打断你的腿也要带你回去。”
我暗叹一口气但也很感激鸣人不自觉地声音软了下来:“我是不会跟你回去的,我说过我在这里有我要保护的东西,你还是放弃吧。”
鸣人的眼神一点都没变依然那么坚定地看着我,看来他一旦决定的事任凭几头牛也拉不回来了。
卡卡西倒是没太多的惊讶,看着我说:“你很不守信用。”
众人都不理解的看着卡卡西,除了迪达拉和蝎站在那里一动不到,他们已经开始制作自己的武器了。
我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不就是上次想要告诉佐助关于灭族的真相,虽然在木叶保证过不会告诉其他人但那也是在卡卡西保证我在木叶安全的基础上的,况且佐助也不可能是其他人的行列啊。这个混蛋连连破坏我的计划现在还有理跟我讲道理。
“这只不过是对在木叶受刑的警告,你放心我还会去木叶的,伊比喜将是我第一个开刀的人。”我眯起眼看着卡卡西,“至于,要不要告诉佐助那件事,那就要看我的兴趣了。”
卡卡西轻哼道:“银现在也无法接近佐助了吧。”
我看着外面盘旋的乌鸦一时语塞,混蛋!!这还不都是你造成的,看着卡卡西明显舒展的眉头:“卡卡西队长被队员给甩了吧。呐~~~真是没用的男人啊。”
卡卡西生气了,而且很生气,抬手就是一个雷切,怎么比鸣人都沉不住气呐,看来真的是让我给猜对了红和修也叛了,众人黑线一起上。
卡卡西的雷切被蝎的傀儡给挡住了,我感激的看了看蝎,虽然没要求他替我挡,但帮了我的怎么也得表示表示啊,“身体没恢复就去傍边吧,你受伤了迪达拉很难过的。”
咦?傀儡也会培养出感情吗?还是因为他们俩都是搞艺术的的原因。我也不想白费力气,一个都不能杀有什么好打的。
退居二线看着他们一个个进攻,防守,鸣人竭力想到我这里来但迪达拉却死死守住不给他留一点余地。估计千代婆婆要过一会才来,现在是小强混战时期,其实也没什么好看的地方。
几乎所有的人都没有使出全力,当然除了鸣人,现在都在试探对方,先保存实力等搞清楚对方实力之后再开始死拼,这是战斗中的基本常识,当然鸣人忽视常识也有他忽视的资格,谁能把查克拉不要钱的都用在影□这种忍术上,谁能像鸣人这么越挫越勇的精神,谁能有鸣人这么坚强的毅力最最重要的谁能有鸣人强大的主角外挂。
一时间石洞中竟然打得难分上下,迪达拉架起粘土鸟卷着我爱罗的尸体向洞外飞了出去,鸣人想都没想也跟了出去把卡卡西的话抛在脑后。
既然千代婆婆都还没到,我在这里也没多大作用,我对蝎说了声:“前辈,现在没什么事我先出去透透气,如果有什么应付不了的事通知我。”
蝎点了点头算是知道了。
出了洞抬头望天今天可真是阳关明媚万里无云的好天气啊,舒展开四肢平躺在草地上,如果屏蔽掉一些不和谐的声音和某黑身红眼的生物就更加美好了。
听见有人走了过来,但感觉到没有恶意,懒懒的抬起眼皮,角都施施然的走了过来。
“你真是好清闲。”他坐在我旁边。
“清闲,我一天到晚忙得要死你居然说我清闲。”突然想起,“这几天怎么不见你人,去哪了。”
“换牙”角都说的面不改色。但我听着吧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
角都似乎是知道自己说的话又多雷了,补充道:“是假牙。”
我一边自我安慰一边问他:“换个假牙也用不了这么长时间啊,你是不是又去哪里给我们淘便宜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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