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明在一旁点头,但听见傅薇还有百日性命,吊上去的心稍稍放下了,还有三个月,应该不至于毙命吧!
“这在后宫常见。”洪烈不冷不热的说。后宫女人争宠,不敢明着害人,只用阴的。这蛊便是最好的杀人利器。让被害者悄无声息的死去。
“如果,你不想死,我劝你还是去求医吧。”
“走,我马上去向陛下辞行,带你去。现在就去。”张子明帮傅薇做了决定。
“别……”傅薇挣开张子明的手,向后退,“现在还不行,我不能走。”
现在的她需要冷静,冷静!
风摄要她做的事她还没做完,她不能走。
她不能让那个故事换主角。
张子明急的在一旁直跺脚,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妈的。”张子明有生以来说了第一句脏话。“要是让我逮到这虫子的主人,我非剁了他不可。”
“薇薇,你是不是快死了?”凤溪通红着眼睛,盯着傅薇的手腕,声音小小的,带着哽咽。
“怎么会,你没听洪烈说了么,我不会死,顶多记忆会差点。”傅薇连忙安慰。
洪烈在旁一句话不说,仿佛在刻意隐忍着什么,很矛盾!不久前,这个该死的女人敲诈他一大笔。
他讨厌她。
可现在,她生命有危险了,他怎么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不要告诉皇叔。”傅薇盯着张子明很认真的说道。
张子明咬着牙,狠狠甩了下袖子,别过头。
皇叔,皇叔,你心里就只有他。
还好他没娶她!这话,张子明已经不止一次拿它来安慰自己。本书由首发,请勿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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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情皇叔 正文 五十一章真正的凶手
五十一章真正的凶手
四个人都没说话,大眼瞪小眼坐了一晌午,傅薇扶着脑袋,一脸纠结。
“你说,我都中毒那么久了,怎么还没个反应啊?”
她以前见过电视上中毒的人,不是全身抽搐就是吐老大一摊子血!
可她呢?
不疼不痒,脑子还很清醒!也不想吐血,加上刚才吃了一桌子可口的饭菜,精神特足!
洪烈冷哼,摇头叹气。
“你指望这是鹤顶红?”
说话间,一股子怪味,像是药香,又好像不是,傅薇使劲嗅着鼻子,皱起眉到处搜索。
“什么味这是?你们闻到了吗?”
张子明也跟着抽了几下鼻子,拧着眉,惊讶一指,“傅薇,是你身上的!”
完了,现在全身都弥漫着一股怪味。这叫她怎么回去?
“这是蛊的气味,用药草可以盖住!一般香粉不管用。”洪烈在一旁好心提醒!
金钱叶、桂香散……一起捣碎,擦拭!毫无疑问,这捣药的事还是洪烈的。
自作孽不可活,这是洪烈给自己的评价!
傅薇涂好了药之后,再出来,那股怪味果然没了,不过却多了一丝奇怪的药香味道。
“这味道……”张子明忽然觉得在哪闻到过。
夕阳半挂,十三王府早早点了灯,一圈圈灯笼绕着整个王府!
今天也许是个特殊的日子,因为王爷单独宴请一个特殊的客人。
这客人不是别人,正是我们的尉迟尉大神医。
“尉迟,我们认识多少年?”凤弥炎缓缓提了酒壶,为尉迟满上。
“有八年了吧!”天气已经开始转冷,尉迟下意识的掏出扇子,没有像以前那样潇洒的弹开,而是杵在额头做思考状!
凤弥炎微微点头。
“嘿,你不说,我倒想不起来,八年了,这是你第一次专门请我吃饭对吧?你惭愧不惭愧?”
他一愣,眼眸半阖,再次点头。表示他惭愧了。
尉迟说的没错,这是他第一次专门请他吃饭。
或许,也是最后一次。
尉迟平日里虽是吊儿郎当,但也非头脑简单之辈,今天凤弥炎表情奇怪不说,眼神看的也不舒服!
反正怎么都奇怪。
“王爷,你的寒食散,我记得好像帮你解了!”尉迟小心又小心的提醒。
可转念又想,难道他那个变态哥哥又找了什么其他的毒喂给他了?这会又是请他吃饭,请他喝酒,肯定又有事求他。
心里想的挺美,几杯酒下了肚,说话也自豪起来。
尉迟拍着胸脯,对凤弥炎安慰道,“王爷,你别担心,就算皇帝再给你下毒,我照样帮你解,这顿饭我不会白吃你的。”
要不说吃人嘴软,拿人手软。他就是个好例子。
虽是这样,却也乐的“愿意”两个字。
凤弥炎没说话,又给尉迟倒了杯酒,等他喝了这才说话。
“尉迟,这顿饭是我为你送行的。”
“……”
尉迟愣了。
这不明显的过河拆桥嘛,帮你解毒了就赶人走?这是尉迟此时的真实心里活动!
见尉迟不说话,他接着说道,“陛下已经下旨,让张子明彻查杨辉的案子,具体的我也不多说。喝完酒你走吧!”……悲哀的分隔线!
等张子明和傅薇赶过来的时候,只看见凤弥炎一人独坐在厅堂独酌!对面放了一只空的酒杯。放在碗里的筷子间还夹着一片咬了一半的卤肉!
哪还有尉迟的影子。
“尉迟那个王八蛋呢?”张子明捋起袖子到处找人。
“他走了。”
张子明狠狠一跺脚,咬牙切齿起来。“我早该想到是他,这个王八蛋。”
怪不得鲜少出门的尉迟,会在杨辉死的前几个时辰突然出现在皇宫门口!
还有当时他身上也是一股怪味道。
如果这都是巧合,那么,杨辉在大牢里的那种味道应该就不会是巧合!
他怎么这么笨!
张子明立即转头看向凤弥炎,“王爷,你……”
“是我让他走的。”凤弥炎兀自为自己倒了一杯,神态自若。放下酒杯侧头看了张子明一眼,“难道张大人想治本王的罪吗?”
“卑职不敢。”张子明诚惶诚恐,连忙跪下磕头。冷汗是一滴一滴的落,倒不是怕死,而是着急,尉迟走了,那谁给傅薇看病呢?
傅薇盯着凤弥炎的背影,呐呐不语。
谁也想不到真正的凶手竟是尉迟。可尉迟为何要杀杨辉呢?
凤弥炎侧过身子,抬手示意张子明起来。
张子明站定,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的时候,被傅薇一眼瞪过去,硬是噎在嗓子眼,最后只能化作一阵咳嗽声。
“张大人,如果没事,你可以回去了。”凤弥炎不冷不热的下了逐客令!
张子明深吸一口气,弯腰行礼。
“下官告退!”
等张子明不甘心的离去后,凤弥炎皱起眉头。
“你身上的味道……”
他的记忆中,傅薇身上应该不会有那么浓的香粉味道的。整天像个无拘无束的傻小子,也没见她在意过这个。
傅薇左右顾盼一下,像是想起什么似的,一拍脑袋傻笑道。
“呵呵,刚才……刚才路过一家香粉铺子,见人家东西好,试了试!呵呵,你看,试的多了,味道反而浓了点!”
现在的凤弥炎对傅薇那是完全信任的,她说什么,就是什么。他压根就没想过要怀疑,当下笑了。
“喜欢就去管家那取银子买了,要不,让人呢直接让人送府里也好。”
知道傅薇有时爱占人小便宜,也由着她去了。甚至还有些欣慰,她终于好打扮自己了,想想也是,在府里那么久了,也没想过给她添置点衣服首饰,想到这,他这个大男人,脸上竟也有些愧色!
“明日下朝,我带你上街,置办点东西!”
购物!那是所有女孩梦寐以求的运动之一!傅薇也不例外,狂喜的点头,满心期待的等待着明天的到来。
这一夜,傅薇对尉迟为何要杀杨辉这件事一字为提!本书由首发,请勿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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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情皇叔 正文 五十二章受罚
五十二章受罚
随着尉迟的离去,张子明的蛊虫杀人案也被列为无头案,一早上奏,圣上大怒,当即将张子明降为衙门都尉,品级降一半。
可张子明倒像是无所谓,官大又什么用,照样被人欺压!最好罢了他的官才好!
“王爷有没有想过尉迟为什么要杀杨辉呢?那一千万两银子跟他会不会也有问题?”张子明,现在张都尉下朝之后,悄悄跟在凤弥炎身后,问出了一直想问的问题。
“这个我不想问,但张大人的情,我领了!”
凤弥炎指的是,张子明没有把尉迟供出来!加上,他为尉迟背了个大黑锅!
张子明无奈的耸肩,这不是他有意徇私枉法,只是这事关系重大,若是真把尉迟拖出来,任谁都会往十三王爷身上想,就算王爷清白,估计皇帝也不会相信了。他这么做,也是变相的保护了皇族原本就稀少的血脉!
叹口气。张子明朝十三王爷弯身一拜。“下官告退!”
有的时候,知道了真相,比不知道还要痛苦!
这时,小太监从一侧跑来,气喘吁吁。“王爷,陛下请您去太液殿。”
太液殿内,风摄胸膛略微起伏,手里捏着探子刚送回来的密保。看不出是什么心情,他忽然俯身看着凤弥炎。
“十三王爷,你可以解释一下,你府里的尉迟到哪里去了吗?”
凤弥炎一惊,依旧像以前那样跪地不说话,头低着。
“这样吧,你告诉我尉迟的去处,朕以后什么都不问你。”
“不知道!”好不容易,凤弥炎有了回话。
风摄于是牵起唇,不冷不热干笑,“朕知道,你重情义,想护着他!”
“告诉朕,他在哪?”此刻他的声音骤然变冷,夹杂着普天而来的怒火。
风摄只是怀疑这案子跟他有关,却没想到真是他府里人干的,而且他居然能神不知鬼不觉把他埋伏在暗处的探子解决了,导致情报今天才送到他手上!等他得到情报之时,凤弥炎已经提前把人弄走了。
“这个问题,恕微臣不能回答,正如圣上所说,臣重情谊!”来之前,他就已想到,这事瞒不了凤摄多久。凤弥炎此刻抬头,眼底依旧带着倔强!
“你果然还是这么执拗。”风摄的唇开始上扬,带着恨意!
他恨,为什么总和他过不去?明明是他对不起自己,还处处跟自己做对,他想杀的人,他偏偏要保,他不喜欢的人,他又偏偏去喜欢!
想到这。
风摄笑了,拍手三下,“私自放走朕想要的罪犯,本应斩首,但朕念你是同胞兄弟,那就改为杖责三十!”
有太监提着一根铁棍进来了,是黄铜的,暗红色的,有手臂那么粗!
“十三王爷,朕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告诉朕,尉迟去哪了?”
凤弥炎眼眸一凛,别过头,“还请圣上责罚!”
风摄一挥手,旁边的太监立即上前,“王爷,还请您除了衣衫!”
凤弥炎后背僵硬,顿了一会,缓缓褪去了衣服,露出古铜色的胸膛。
结实的腰身,蜜色的皮肤,这一刻,坐在上面的风摄有一瞬间的失神,眼直直的盯着凤弥炎光滑的后背,目光触及到背后交错的伤痕,龙袍下的手指微微一颤。
“杖责三十下,如果十三王爷后悔,肯回答朕的问题,就停下!”
有这句话,说明风摄也不完全无情无义。
见凤弥炎依旧一字不答,心中的怒火陡然燃到最高点。
“给我打!打到他说了为止!”
太监听了,点头。
“慢!”凤弥炎眸中带着一股冷冽,几个太监被本来如狼似虎,被他犀利视线一扫,声音入耳,虽然只有轻轻一个字,却像一粒冰茬子从半空落下,敲在玉盘似的,冰冷的,叫人不敢轻忽!
众人都愣了,回头看风摄示意。
毕竟是王爷,还是皇帝的胞弟,两个都是惹不起的人物。
“哦?十三弟想明白了?”风摄有些得意的笑了。
凤弥炎沉着气,也笑了。“臣弟自知有罪,这罚我也受,但你罚可以,辱我却不行,如果要杖责我,可以,祖宗有规矩,凡是皇子受罚,刑具必定要裹了黄缎子。”
他侃侃而言,说的句句在理。
风摄的笑僵在唇角,仿佛过了好一会才缓过来。凤弥炎说的没错,刑典上有这样的规定!眼微微眯起,扬手叫人布置!
不一会,那铁棍裹了黄段子,被人拿上来了。
“给我打!”
行刑的太监立即抡起棍子,准确无误的砸向凤弥炎!
这一丈下去,虽不致死,但也很难消受了。
凤弥炎咬牙,一手撑地,一手按住支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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