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珠之一醉一陶然(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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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之一醉一陶然(41)-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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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弟,爷倒是很好奇这两位是谁呢?”
  “他们……他们一个是带刀侍卫福尔康,另一个是我的侍读福尔泰。皆是福家人。”
  “爷怎么听着,都像是包衣奴才?”
  “三哥,他们不是奴才!是我的结拜兄弟!!”永琪有些生气。
  “你的结拜兄弟?永琪,什么时候起我爱新觉罗家有了一群包衣奴才兄弟?还许他们不向皇子行跪拜礼?若是如此,那你那景阳宫中的诸多侍卫,还有这满皇宫的宫女,都是你的兄弟姐妹,都不用遵守礼仪了?”
  “三阿哥!臣敬重你是皇子才好言相待,你怎可如此侮辱人?”
  “侮辱?”永章反问道。
  “闭嘴!”永琪回头瞪了一眼福尔康。
  哪知道福尔康一气之下狠狠甩开永琪走了,临走时还不忘不小心撞到三阿哥。
  “爷!”
  “三哥!”
  可谁知就是那一撞,将原本就有些疲惫的永章,撞到了柱子上,一时间晕了过去!
  这下,连福尔康也呆在了原地。他哪里知道这位三阿哥这么的不禁撞?
  “这是怎么回事?”一个威严的声音插了进来。乾隆带着一群宫人浩浩荡荡的走了过来。一来便见到自己的儿子昏倒在地。另一个儿子不知所措。
  问清楚了缘由,五阿哥跪地请罪。
  “儿臣有罪……一切都是儿臣的错,请皇阿玛莫要怪罪尔康。”
  “你自然是有罪。居然纵容一个奴才撞伤了你的哥哥,还要替他求情。”乾隆抱起永章,发现他怀中的抱着的少年瘦得惊人。心中不禁有些酸涩。
  永琪听到纵容二字,心中有些颤抖。是啊,他的确是故意纵容的。当时他其实呆了一下。这个三阿哥原就不受宠,只要好好呆在自己的循郡王府里等死就好了。这个时候跑出来做什么?还害得他成为了笑柄。可偏生自己在看到这位三哥的时候舍不得下手了。这时候福尔康替他做了这样一件他想,却不敢的事。
  “既然如此,将福尔康拖下去重大三十大板,闭门紧闭一月。至于你……永琪,你也在景阳宫里禁足好了,等到了秋狩再出来!”永琪迷迷糊糊的听完了乾隆的责罚,看着自己的皇阿玛抱着三哥渐渐走远,心中涌现出了许多复杂的情绪。
   

作者有话要说:嗯,大概明天就有成绩了,很担心。
昨天去买了一个很贵的手绘纯古风中国画钱包送给老师。贵死了。。。。。。花了我一百多、
好漂亮好舍不得。。。。。。
好了,我上班去了。
留言暂时没法回复,因为JJ抽了。
原谅咱吧。等它好了再一起回复~咱爱你们。

(呐呐呐,JQ神马的,很快了~嘿嘿,虽然我也觉得此文慢热。)




16

16、乾清延禧两无眠。 。。。 
 
 
  “皇上,还是让奴才们来吧!”高无庸躬身准备接过永章。
  “罢了,还是朕来吧。”乾隆看着着着怀中昏迷的少年极轻的说道。“去将陈太医给朕叫来。”
  高无庸于是退后,道“是。”吩咐身旁的小太监去传太医,而自己则跟着乾隆走回养心殿。
  看着乾隆将怀中少年放回养心殿偏殿中。高无庸立刻上前搭手,将永章的鞋子除掉,并整理他的衣物好让他能舒适些。
  不得不说,高无庸这样的奴才,察言观色怕是做到了极致。
  “皇上,陈太医到了。”
  “宣!”
  “微臣,叩见皇上……”陈太医缓缓跪下,却被乾隆示意下的小太监扶了起来。
  “还行那些个虚礼做甚?赶紧来给三阿哥看看!”
  “是,微臣遵旨!”陈太医走到永章床榻边将手搭在他的腕间,闭着眼捏着胡须摇了摇头,片刻后睁开双眼道:
  “皇上,三阿哥身子本就薄弱,今日怕是劳神费力有些疲惫。不知何故一时怒火攻心加之头部收到撞击导致的晕眩。只需服下一些宁神的药物便可。切记,戒燥戒怒。”陈太医摸了摸下巴上的胡子,放下了正在诊脉的另一只手。
  “他何时会醒?”
  “回皇上的话,这……若是依着三阿哥这样的身子,怕是要等到明日了。”
  “既然如此,你就先下去吧。记得将药煎好端来。”乾隆坐在永章床边,替他将袖子轻轻放下,遮住手腕。手中所触及的,是一片冰凉。“等等。”
  “皇上还有何事吩咐?”
  “永章的身子怎的如此冰凉?”乾隆用手握住了永章的两只手,细细摩擦。
  “回皇上的话,三阿哥这是从前久病的缘故,体质偏寒,这样的体质,冬日怕是极难熬的。”陈太医略一斟酌,还是说出了实话。“这样的病症,无药可医,只能靠外力来使其发作时好受一些。”
  “那朕命你将三阿哥所需的药物制好送来。”
  “是,微臣告退!”乾隆没有做声,算是默认了。
  “皇上……”高无庸微微侧身,露出身后捧着一堆绿头牌的小太监。
  乾隆看了一眼,令妃的名字赫然摆在最前头。乾隆只要一想起那位有才的新月格格还在那儿,顿时就失了兴趣。遂摆了摆手,“罢了。今日朕就宿在养心殿。”
  高无庸低声应下,退了出去。对于令妃,虽然不曾有过多么浓烈的感情,但大抵她也陪了自己过了这么几年,若是……那便留着偶尔拿来解闷也是不错的,但若是她依旧不死心,妄想更高的权利的话,那便借个由头处理掉好了。乾隆又看了一眼熟睡的永章,将他搁在外面的两只手放回了被中,这才施施然走回书房接着批阅奏折。
  
  “娘娘,今日皇上依然宿在养心殿。”随着冬雪的话语而来的,是一杯滚烫的浓茶。瓷杯在地上悠悠然滚了一圈,碎了。
  “娘娘息怒!”被浓茶溅到烫伤却也顾不上自己的伤势,只管磕头谢罪。
  腊梅瞧了,低□子,道“娘娘,奴婢斗胆。皇上这段时间国事繁忙宿在养心殿也是正常,何况,这不必皇上去了别宫要好么?娘娘呀,您就悠着些,放宽心。”
  “够了!腊梅,本宫问你,三阿哥可是真的被皇上安排在了养心殿偏殿?”令妃缓了缓气息,问道。
  “回娘娘的话,小顺子说是亲眼所见。”
  “没用的废物!”那么多毒药都没有毒死他,真是算他命大!令妃恨恨的扯着手中的丝帕,指甲拽着丝帕发出难听的声音。平添不少烦闷。
  “娘娘,您莫忧心,依奴婢看三阿哥不过是借着和亲王才有今日。”
  “和亲王,和亲王!”令妃说起来,仍然觉得咬牙切齿。不过就是因为自己出身包衣,所以这位和亲王总是不给自己脸面。连带这太后对她的感情又不止厌恶了一点。还有五阿哥……五阿哥被和亲王不喜那便算了吧,反正说来说去自己也不是他的亲额娘,这要是过了头也就不好怎么解释了。令妃摸了摸依然不显的肚子,哼,左右不过是个废人,那什么来和自己的小阿哥争?既得了和亲王青眼,本宫就暂时不动你好了。
  “娘娘,喝点茶消消气,这茶呀,可是皇上前几日送来的新品呢!”腊梅将茶端到了令妃面前。令妃点点头,笑得温柔。
  “腊梅,给本宫去备上一些礼物。明日呐,咱们给三阿哥送去!”
  “奴婢省得了!”
  “对了,去内务府找人给本宫把这些个乱七八糟的东西换成上次本宫看上了青花瓷套杯。”令妃瞥了一眼桌面上昂贵华丽的珐琅瓷茶杯。“哼,往后皇后娘娘喜欢的样式和颜色,可千万别在本宫的延禧宫出现!”
  “娘娘放心,奴婢知道了。”
  “对了,那位新月格格今日个听说又哭了?”令妃问的委婉。事实上,今日这位新月格格着实又狠狠闹了一回。
  “娘娘放心,奴婢封了口,那些个奴才们不敢说出去。”
  “本宫只想着,她今日又怎么了?把本宫这延禧宫闹成这番模样?”倒是没有打翻珍贵的宝物,不过就是哭哭啼啼求着闹着要出宫罢了。偏偏延禧宫的奴才多少都知道令妃的脾气,一个个被管束得服服帖帖的,任由这位新月格格闹腾,众人只当是没有见着便是了。
  可这样毕竟是不行的,传出去还指不定把令妃给说成怎么样呢。没办法,于是派了心腹腊梅带着一批宫娟布匹前去慰问。
  “娘娘,新月格格是听说他他拉将军被罚了,这才心忧……”
  “他他拉?哼,好一个不知廉耻的格格。好了好了,本宫也没心情接着听你说他们又如何如何了。本宫就是想知道,这回事新月格格怎么就知道了?”令妃冷哼一声。
  “娘娘的意思是?延禧宫……”
  “给本宫将那些个嚼舌根的丫鬟太监寻个由头拖出去狠狠打!本宫倒是想见识见识下回可还有人敢,若有人再犯,就别怪本宫不客气了!”
  “娘娘莫要动怒,您可得小心小阿哥才是。”
  令妃见状,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哼,就你这小蹄子知道关心关心本宫,那些个不长进的,偏生要来惹本宫生气。好了,今日也晚了,扶本宫休息去吧!”
  腊梅见着令妃面色带了些许笑意,这才扶起令妃走回内室休息。两人似乎都遗忘了跪在地上的冬雪一般。冬雪在心中暗自生恨。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查了高考分数。。。。。。
明天上午还要去学校弄学籍档案之类的东西,下午上班。
看情况更新。

这几天更新的时间和章节字数可能有点少,因为比较忙,高考后原来还有比高考更复杂的填志愿。。。。。。




17

17、来自乾隆的礼物。 。。。 
 
 
  自永章从养心殿偏殿醒来后已经过了半个月了,几乎每天乾隆都会来这儿看看自己这个儿子,虽然两人之间的关系着实僵硬,乾隆并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面对这个刻意忽略的儿子,常常坐不了许久便借口国务繁忙匆匆离去。面对心中的酸涩乾隆自然的将它归为愧疚,想要好好弥补。然而每每在看到少年淡漠而明朗的面容时,涌现出的是更多的伤感。
  这些天与永章的相处让他深刻的明白这个少年是多么的优秀,多年的幽居,他获得的不仅是一副病痛的身子,还有经历过风雨磨砺的温润气质与刚毅灵魂。这些,全部都是在他没有参与的情况下发生的。心中应该是要自豪的,不愧是他的儿子,在困境中依然可以长成一株墨竹的模样。可为什么到了最后总会变成一种难以抑制的酸涩?不应该是这样的……笔端的墨汁已经沾染在了昂贵的宣旨上,匆匆晕染,诏示着主人不那么宁静的内心。乾隆干脆将桌案上的宣旨揉捏成一团,狠狠甩开。
  
  良久,乾隆发出一声浅笑,罢了罢了,再如何也斩断不了他们之间的血缘,想要恢复父子关系的方法多得是,何必在此纠结伤感。有那么多伤感的时间,还不如多找永章聊聊天,补偿补偿他们缺失的时光。可是……这次又要找什么样的理由去呢?
  “高无庸,三阿哥他……在做什么?”
  “回皇上的话,三阿哥今日在画画呢。”高无庸将乾隆扔掉的纸张拾起来,轻轻放在了已经堆得差不多的杂物篮中。装作没有看见纸张上满满的永章二字。
  “又在画画了?”乾隆看了一眼左边的书架。那上面赫然有着一叠被主人蹂躏丢弃后又被人小心翼翼展开的图画。画面中多是一些静物,或是有着鲜艳色彩的花朵,或是线条简单的明媚山水。
  “是呀,皇上。这三阿哥病才刚刚好,奴才啊,实在是担心的很!”
  “担心?朕倒是不知道你有什么好担心的。”乾隆觉得好笑。
  “皇上您也知道,三阿哥身子本就不好,画画怕是最花费心思的了,可陈太医说了,这三阿哥可不能劳神费力,免得又晕倒了,可不是什么好事!”高无庸顺着乾隆的目光看了一眼书架上的画作,明明都已经很是美丽了,却不想还是被三阿哥狠狠丢弃。
  “呵……高无庸,你去将上次进贡的湖笔给朕拿来。”乾隆心情愉悦极了。
  “是,奴才这就去!”
  “高无庸。朕记得,你一个月的月俸似乎是二十两银子?”
  “回皇上的话,确实如此。”
  “那你这个月,便去领四十两吧。”
  “奴才谢皇上恩典!”高无庸跪地磕头,脸上的笑容挤成了一朵菊花。
  
  永章执笔悬腕简单几笔便勾勒出一池墨荷的轮廓。乾隆走进来的时候,永章正描摹着心中所想的循郡王府上的莲花。那是一种庄严而柔媚的美感,真真衬了那句,可远观而不可亵玩。
  不不不,不是这样的,这样的花朵画出来只有形而没有神。初进宫时候的震撼已经消退,被拘在这样一片小天地里修养的日子不仅没有使他恢复之前平静的心态,反而使他变得有些焦躁,他不喜欢乾隆每日一次的报道。随手将桌面上未完的画扔到地上。
  “小馒头,给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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