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反思的花月陷入深深的自责和自我厌恶中,自己真是差劲透了,像自己这样的人活该没人喜欢,这下连小伊也不要自己了,简直是自作自受。吸溜下鼻子,花月难过极了,自己被抛弃了吗?自己该怎么办?虽然自己做错了很多事,可是,只要一想到又要孤伶伶一个人,心就阵阵绞痛。
不要,我不要这样,花月猛地一个激灵,那种孤苦伶仃一个人在人世间痛苦挣扎的经历他再也不想有了,在拥抱过温暖,感受过呵护之后,自己怎么可能忍受回到那个冰冷无光的世界!发疯一样猛力的往酒店跑,小伊,我错了,小伊,不要不要我,不要讨厌我……
就算是苦苦哀求,也要获得小伊的谅解,小伊那么疼我,一定会原谅我的。花月喘息着站在门外,深吸一口气,鼓足勇气推开房门,……没人,小伊不在了,小伊走了,小伊,你真的……真的不要我了……在搜遍整个房间后,花月颓然地跪倒地,走了,真的走了,人到了真正悲哀的时候,哭都哭不出来,花月明亮都眸子一点点暗淡下来,眼神空洞,心像被人挖走一样,空了一大片,是我咎由自取,是我不懂得珍惜,可是,小伊,你……一定……要这样决绝吗……
伊耳迷推开房门,不由怔住了,他怎么也没想到完成任务回来,在房里迎接他的是如泥塑一般跪坐在地上的花月,那个欢快机灵的小人此时如同没有灵魂的木偶,眼神呆滞而空洞,神情木然,脸色灰败。心猛地一抽,花月……放轻了脚步,像是怕惊醒了小人儿一般,伸出手轻轻地将人揽入怀中,好凉,花月的身子冰冷冰冷的,仿佛没有了活人的温度,这傻瓜儿到底在这里跪了多久啊……伊耳迷感觉眼睛有些酸,花月,是我不好,不该冲你发脾气,应该更有耐心,更体贴才是。
花月根本无法感知时间的流失,心中巨大的空洞让他沉浸在自己的悲哀中,直到自己被搂入一个熟悉的怀抱,宽阔而温暖,……小伊,是小伊!小伊回来了!大力的扭过头,果然是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可是此时看来是那么亲切,那么感动。猛地扑了上去,双臂紧紧地勾住伊耳迷的脖子,干涸的唇像寻到甘泉一般,迫不及待地迎上小伊的嘴唇,亲吻,吮咬,银涎顺着嘴角留下,二人却浑然未觉,沉浸在这淫靡而销魂的热吻中,好似所有的委屈、不安、恐惧、怀疑都在这厮磨缠绵中消失殆尽。
在仿佛叫人溺毙的热吻后,花月的衣服已经在撕扯纠缠中褪下,晶莹剔透的身躯,娇嫩柔滑的肌肤,完全呈现在眼前。披散的秀发映衬着雪肤润泽,花月流霞般的眸子难掩渴望,长长的睫毛如翩飞的蝴蝶般微颤,秀丽的鼻翼微张,轻吟一声,说不尽魅惑和妩媚,似在诱惑他继续吻下去。
紧紧依偎在伊耳迷的怀里,花月感到无比安心,太好了,小伊,小伊就在自己身边。贪婪地凝视着眼前的人,身材健美,锁骨清晰,脖颈修长,喉节微突,脸部线条虽不刚硬,却清朗俊逸。这个人,就是自己离不开的爱人,是的,……爱人……
小妻子火辣热情的眼神,狠狠地在伊耳迷心上撞了一下,那欲火烧得愈加炽烈,埋下头,在那白皙的身子上一路舔吻,细细密密,酥酥麻麻。
花月主动地打开身子,分开双腿,紧紧地缠上伊耳迷的腰际,张开腿,用□磨挲着小伊的硕大,从来没有这么渴求过,想跟伊耳迷在一起,想跟伊耳迷永远在一起。直起身子,含上他的耳垂,舔吮研磨,换来了男人不可抑制的一声低吼。身子微摇,光顾着去取悦对方的花月,才恍然记起自己的身子正掌控在男人的大掌中。
托起花月的臀,捧在掌心,轻轻地抚摩捏揉,一股热浪上涌,花月难耐地溢出声声娇吟,如幽谷莺啼,婉转动人,身子后仰,水眸微颤颤地阖上,秀发飘散,划出悠扬的弧线。
双手抚上他单薄背脊,将小人圈在怀中,依然是脉脉温情,一点点,一下下,一处处,一片片,由白皙的脖颈开始,往下滑入小巧的锁骨,吻一路向下,在细嫩的胸脯流连忘返,两颗小小的茱萸,在轻啮濡舔下悄然绽放。
花月宛若白瓷般的身子渐染红潮,显出绯红色的光泽,那婉转低就的呻吟声销魂蚀骨,让人更加难以自持。男人心中充满了对小妻子的爱恋,俯下身子,毫不迟疑地抚慰起他那泫然欲泣的小可怜。
花月浑身一震,猛地弓起了身子,连脚趾都难以忍受地蜷曲起来,他做梦也想不到伊耳迷愿意为自己做到这个地步,小伊……情潮掀起了惊涛骇浪,花月已经没有精力再去思考,仿佛如一叶扁舟在欲海中沉浮颠簸,身心都在这极致的快感中得到满足。
眼前突然出现七彩霞光,断断续续的呻吟变得高亢,花月紧紧抓住伊耳迷的头发,不多时,那强烈激扬的快感,就把花月送上了巅峰,剧烈地颤栗了几下后,花月哎呦一声,人已瘫软,两手垂落,双脚发软,整个人化做一池春水。
花月疲倦地睁开眼,眼中水光潋滟,嘴角慢慢上扬,笑得性感妖娆,像是回应伊耳迷一般,勉力撑起了身子,爬到伊耳迷身上,扶着他那早已怒张的巨兽,一点点纳入自己□的□中。柔嫩纤弱的内壁遭到外物的入侵,开始本能地抗拒,可是,与伊耳迷合而为一的渴望战胜了一切,忍着剧痛,花月小心翼翼却毫不犹豫地坐了下去。好痛,可是结合的一霎那又幸福得想哭,感觉自己真的已经和小伊血肉相连,融入彼此的身体里。
□的花穴一张一合死死咬住伊耳迷的火热,汗水随着甩动的发丝滴落,世界上好像只剩下滚滚而至的快乐。花月压抑不住地失声吟叫,真好,感觉这么亲密,这么密不可分,小伊,我想和你永远在一起……
两个人终于相互倾诉了自己的眷恋,为了取悦对方而努力□送迎,在最简单的冲击晃动中,达到最瑰丽的顶峰,仿佛灵魂出窍一般,花月的思绪飘飘然荡出好远。在忽快忽慢,忽左忽右的□中,花月止不住啜泣起来,真好,能和伊尔迷在一起真的太好了……
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味道,与爱意交织纠缠在一起,久久不愿散去,在这样旖旎的氛围下,花月和伊耳迷都享受着灵肉合一的无上快感。
余韵×小指之链×小酷的决定
余韵×小指之链×小酷的决定
激情过后,花月软软地窝在伊耳迷的怀中,慵懒而满足,可心中还梗着一根刺,不吐不快:“小伊,对不……”
抱歉的话融化在极尽缠绵的吻中,小伊的黑瞳流光隐动,有着说不出的温柔,“别说,不需要!”该道歉的人应该是自己,明知道小东西向来感情迟钝,可是还要逼他,自己应该更有耐心才是。
“小伊,我和酷拉皮卡,我们……”花月还是决定要跟伊耳迷坦白,也许会给揍敌客添不少麻烦,不过想办法弥补就是了,反正自己不想要小伊误会。
“这个也不用说,去做你想做的事吧!”伊耳迷轻轻地在小妻子的额上印上一吻,自己在乎的根本不是什么西索、酷拉皮卡,而是花月的态度,因为花月一直暧昧不明的态度,所以自己终于忍不住了,之前的事不过是导火线罢了。现在既然确定了花月的心意,那么花月和谁在一起做什么,又有什么关系呢,自己要的只是小东西的心罢了。
“小伊,我保证把事情赶快解决,然后我们就回家去!”感动于伊耳迷的理解,花月盘算着要尽快搞定旅团的事,和小伊过快乐的生活。
“嗯,你自己小心就好!”轻抚着还有些红肿的脸颊,伊耳迷后悔万分,怎么下手这么重,“痛吗?”
“你摸摸就不痛了!”花月把脸在伊耳迷的大掌上蹭蹭,像只温顺的小猫咪,紧紧地搂住伊耳迷的腰:“小伊,以后我要是再犯错,你打我骂我都行,可是,绝对,绝对……不能离开!”说到最后,花月的声音有些哽咽,那种心都被生生挖走的感觉真的太可怕了。
“不会了,绝对不会!”心疼地拭去花月眼角的泪珠,伊耳迷紧紧地将人圈在怀中,真恨不得将小人儿揉进自己的血肉中,“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不给我打电话?一个人等了很久吗?怎么我回来时你都快要僵硬了?”
不提还好,一提起来,花月更是万分委屈,那时自己以为小伊抛弃自己了,整个人都死了一半,三魂七魄全没了,哪里还想得到打电话,“呜呜……那你去哪里了?这么久才回来?等得我好……辛苦……”花月这才发现天都黑透了,原来在自己的自怨自艾中,一个白天就在不知不觉间流逝了。
“昨天那个委托人,你不是见到了,是个还算有些难度的任务。本来想着我们俩带上柯特就行了,可是你……,所以最后还是烦劳曾祖父了!”伊耳迷用手梳理着花月柔滑纤软的长发。
嗯?花月立即就明白过来,是暗杀十老头的任务,原来这部分剧情还是没有改变,只是不知道旅团有没有诈死。音乐声起,花月皱皱眉,拿起手机,“喂,酷拉皮卡……”下意识地抬眼瞅瞅伊耳迷,对方正揽着他脸色如常,花月暗骂自己一句,自己没做什么亏心事,心虚个什么劲儿啊,……
听着酷拉皮卡焦虑急切的询问,花月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一天一夜没跟酷拉皮卡联系了,难怪他这么担心,想想自己还真是有够混账,开始还信誓旦旦地说要帮他,可一遇上事,就把他丢开了。真差劲,做朋友,做恋人都不及格!
和酷拉皮卡约定好回去的时间,因为必须去解决那三个大麻烦啊,做事可不能这样虎头蛇尾。挂上电话,花月还未张嘴,唇瓣就被伊耳迷温柔地含在嘴里,轻轻地舔舐,舌头顺着微张的小缝钻进去,勾着花月的丁香共舞。
被吻得晕乎乎的花月,只听见伊耳迷暗哑低沉的嗓音在自己耳边响起,“万事小心!注意安全!”
本来只是想浅尝辄止的伊耳迷,在听到花月诱人的娇吟,在看到他水润的眼眸、绯红的脸颊,迷乱的表情之后,知道自己停不下来了,呼吸变得急促,很快两人被新一波的欲望所吞噬,陷入难以言喻的快感中。
回到飞行船,已经是中午了,一见到花月,酷拉皮卡马上迎上来,拉住他,仔仔细细地将他从头到脚检查了一遍。
花月有些哭笑不得地道:“好了,小酷,别这么紧张了,我保证没受伤了!”
酷拉皮卡松开手,脸色却比之前更加阴暗,花月身上那明显的欢爱痕迹,似一把利刃,直戳自己的心脏。原来你一天未归,是和伊耳迷在一起,不过,他本来就是你丈夫,我又有什么资格去抱怨不满呢。
“小酷,你想好怎么处理那三人了吗?”从饭店出来,花月还特地改变了容貌,就怕被旅团盯上,所以说,一定要尽快将那三个烫手的山芋扔出去。
“我打算用戒律的小指之链,与他们定下约定,不准他们使用念力,不准他们再作恶,不准他们和旅团的成员接触,然后把他们丢到刑务所去,罪犯就应该去接受法律的惩罚!我要让他们失去自由、失去念力,远离旅团、远离同伴,丧失自己曾经珍视的一切!我要他们痛苦地活着去忏悔自己的罪孽!”酷拉皮卡的眼睛几欲滴血,却说得坚定无比,是的,有罪的是蜘蛛,应该万劫不复的也应该是他们,而不是自己!自己要做的,就是送这些恶棍下地狱去,而不是把他自己也搭进去!
“哦,你决定就好了!”果然还是很符合酷拉皮卡的一贯作风的,花月很高兴,他已经不会被仇恨所束缚,不再是仇恨的奴隶。花月从来没指望酷拉皮卡能够忘记仇恨,因为灭族之恨已经深深地刻在他的骨髓上,融在他的血肉里。花月只是希望酷拉皮卡能选择更加理性的复仇方式和心态,不要为了报仇,而让自己也陷入罪恶和血腥的泥沼。呵呵,这世上不是还有杀人不见血这一说吗,嗯,看来小酷已经被我调教得很好了。
“不过,恐怕还需要你的帮忙!”酷拉皮卡颇有些不好意思,为了自己的仇怨,已经麻烦花月太多了。
花月知道,因为这次小酷没有跟自己定誓约,所以戒律的小指之链也跟之前有了些变化,必须清楚的告诉对方约定的内容,才能顺利地定下条件,迫使对方遵守。不过,这就意味着必须唤醒沉睡中的蜘蛛,才能使用这能力,的确是件危险系数极大的事。
“好了,我有办法的,咱们速战速决!省得拖久了夜长梦多!”来的路上,花月已经探听到两个一真一假的消息,——十老头的遇害和旅团的覆灭。所以,隐藏于暗处的蜘蛛们,很可能就要开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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