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山道上,一队日本骑兵正在巡逻,王猛在受惊的马上看到了远处的日本骑兵,他掏出手枪,受惊的马驮着王猛在日本骑兵不远处冲过,一日本骑兵手执马鞭,对王猛大喊{日语}喊道:“站住。”王猛回手就是几枪,“啪”“啪”“啪”,那日本骑兵中枪从马上摔了下来,日本骑兵纷纷举枪还击,“啪”“啪”“啪”枪声大作,一日本骑兵一夹马腹,大喊{日语}喊道:“*人,追。”日本骑兵叫嚷着追了过去。
山脚下狭窄的小道,直通往宝山县,两边的山上结满了果子,一股果香在山林飘荡,崔剑林离开山洞,背着长枪在山里采着野果,这片山林他这几天已经摸清楚了,而且非常熟悉了,那里有野果,那里有草药,他天黑也能摸过去。啪、啪、啪,不远处响起的枪响,崔剑林条件反射马上爬在了地上,他朝四周看了看,起身向枪响的方向跑去。
王猛低着头骑着马在山下小道上飞奔,四名日军骑着马在后面发狂的追他,子弹从他头上飞过,王猛把打完子弹的手枪放进枪匣,山上的崔剑林发现了山下的状况,他随着王猛他们飞驰的方向在山林里奔跑,一颗子弹击中了王猛的马,他从马上翻了下来,他爬起来就跑,日本骑兵很快就追上他了,一名日军端起枪,准备杀了他。
山上的崔剑林端着长枪,扣动了扳机,“啪”子弹射穿了那名日军的咽喉,他一头栽了下马来来,余下的日本骑兵向四周的山上看去,山上的崔剑林端着长枪,扣动了扳机,“啪”又一名日本骑兵栽下马来,王猛向惊慌的俩名日军扑去,他将一名日军拽下马来,俩人纠缠在一起,另一名日本骑兵也跳下马,向山上胡乱开着枪,“啪”他也倒在地上。
崔剑林平端着长枪下了山,高度戒备走上小道,四匹失去主人的马在小道上转悠,不肯离开,崔剑林走到正在地下搏斗的俩人旁边,一手拿着枪,一手扯起日本骑兵,一脚将他踢到两米外,“啪”一枪结果他的生命。
王猛看崔剑林这一身打扮,和他丰富的战斗经验,知道救他的这个人是个职业军人,于是他从地上爬了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走到正在检查日本骑兵是否死去的崔剑林身边,一个抱拳,感激道:“多谢兄弟相救,敢问兄弟是那个部队的。”崔剑林道:“长官好眼光,知道我是军人”想了想,转身向王猛敬了一个礼,大声道:“报告长官,我是八路军120师716团三营二连杨志。”
王猛面带疑虑,笑了笑道:“哦!八路军,好像刚刚成立啊!120师好像应该是贺胡子的部队,难怪这么有本事。”崔剑林听王猛说八路军刚刚成立,知道历史还在沿着正常的轨道在前进,于是笑着说道:“长官过奖了。”王猛道:“但是,八路军不应该在这一带活动啊?”崔剑林忙道:“我执行任务和部队失去联系了。”王猛:“哦!”上了一匹日本人的马道:“和我一起回去,我带你去找你的部队。”
崔剑林抱了抱拳道:“不劳长官费心,我这里还有些事情未了,办完这里的事,我再去找部队,长官的好意我心领了。”王猛一勒马的缰绳,大声道:“我乃五八三团团长王猛,公务紧急,兄弟,我们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后会有期。”崔剑林抱拳道:“后会有期。”王猛策马奔向远方。
崔剑林将马栓在路边树上,拣起几名日军丢弃的枪挎在身上,上山走进山洞,对唐铃道:“我们要马上离开这里。”唐铃惊讶的说道:“发生了什么事。”崔剑林将长枪藏在草堆里道:“刚才在山下杀了几个日本人,这里肯定是呆不下去了。”唐铃忧虑道:“我身上有伤,我们这样能走多远。”崔剑林道:“骑过马没有?”唐铃:“哥哥教我骑过。”崔剑林道:“那就好。”走到唐铃面前,将她背了起来道:“日本人送了几匹马,我们先离开这里再说。”
唐铃爬在崔剑林背上,想了想道:“要不这样,到我家去好吗?”崔剑林背着唐铃走出山洞道:“你家在那?”将杂草盖在洞口,唐铃道:西北方向不远,南京。”崔剑林道:“不是很远,那好吧!”崔剑林背着唐铃下山走到小道栓马的树边,解开一匹马的缰绳,扶唐铃爬到马上,牵着马走了几步道:“伤口痛吗?”唐铃皱了一下眉头道:“有一点痛,不是很厉害。”崔剑林道:“那我们只能骑一匹了。”唐铃道:“也好。”
崔剑林解开另两匹马的缰绳,用力在它们的屁股上打了一掌,两匹马疯了般狂奔而去,然后,他翻身上了唐铃骑的马,从唐铃后面抓住缰绳轻轻一勒,马慢慢的跑了起来,唐铃靠在崔剑林怀里心里有一种异样的感觉,是她从来就没有感觉过的,这种感觉无法用言词来表达。
惊天阴谋1
五八三团团部不远的路口,两个宽大的木制栅栏架在大路的两边,两旁各站着一排持枪哨兵,稍微靠后右侧是一个岗亭,旁边是一些沙袋堆集的掩体,王猛骑着日本人的马从远处跑来,一年轻的哨兵看到,高兴大叫:“那是团长,团长回来了,团长没事。”快步跑过去拉住王猛的马;栅栏两边的哨兵忙向王猛敬礼致敬,同声:“团长好。”王猛回礼,那哨兵牵着王猛和马走过关卡。
团部大屋里,卫兵们低着头情绪低落站成一排,贾庆和梁山板着脸站在他们的前面,梁山怒道:“你们还有什么好说的。”一卫兵泣道:“副团长你怎么惩罚我们,我们都不会有意见。”
旁边的贾庆拔出手枪,指着卫兵,厉声道:“我真想杀了你们。”梁山快速过来抱住贾庆道:“先别急,团长现在是下落不明,别冲动。”卫兵们泣道:“副团长让参谋长让杀了我们吧,我们对不起全团弟兄。”梁山对卫兵们,伤感道:“团长无论怎么样,你们都不应该死在自己兄弟的枪下,你们的生命是国家的,国家需要你们在她危难的时候挺身而出。”
外面站岗的哨兵高兴的喊着:“团长没事,团长回来了。”贾庆、梁山和卫兵们扭头望着兴奋的跑进来的那站岗哨兵,梁山期待问道:“团长在那。”哨兵高兴道:“快到门口了。”梁山一把抱住哨兵,激动喊道:“真的吗?”哨兵高兴的说道:“当然是真的,不信你出去看看。”众人高兴的快步跑了出去。
路口那哨兵牵着马,王猛坐在马背上,走到门口,王猛下马登上台阶,贾庆、梁山、卫兵们高兴的从团部里面冲了出来,梁山抱住王猛,激动道:“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王猛道:“说什么傻话。”望着眼含泪水的卫兵们道:“有什么好哭的,娘们样的,如果日本人杀了我,帮我报仇就是,有什么好哭的,真他妈的不像我的兵。”卫兵们马上立正、抬头,收住眼泪。
王猛在大家的簇拥下走进团部大院,他扭头对身边的梁山道:“这次我总算是长了见识,亲眼目睹了共产党的兵,瞬间射杀四名日本士兵,他端着长枪走到我身边,充满了自信,我们实在不应该成为这样人的敌人。”梁山跟在王猛身边和大家走进团部,说道:“他们有几个人。”王猛到桌子上倒了一杯茶,喝了下去道:“一个人。”梁山惊讶的说道:那就真的很厉害了。”王猛思道:“杀四名日本士兵并不难,关键是他表露出那种放眼天下谁能是我敌的气势。”梁山道:“团座没有领他一起回来。”王猛道:“他说他还有任务。”梁山对一卫兵道:“叫厨房搞点好吃的,为团座接风洗尘。”那卫兵道:“是。”跑了出去,王猛走到窗口,思道:“杨志,我相信我们会再见面。”梁山走到王猛身边道:“如果真能再见面,我一定要好好感谢他,救了我们五八三团。”
上海派遣军司令部四周是大约两米多高的围墙,上面粉刷着一些标语,墙头是纵横交错的铁丝网,墙内有一栋三层的建筑楼,一面日本的国旗悬挂在大楼正中位置,巨大的牌匾上面写着“日援华军派遣军司令部“,宽大的木制栅栏架在大门的中央,两旁各站着一名持枪哨兵,稍微靠后右侧是一个岗亭式的哨楼,上面同样站立着一名哨兵。
轿车来到大门前停下,看到车头上插着日本的国旗,哨兵快步走到车窗前,向里看了看,见到了身着高级军官服饰的水源中将,士兵马上立正敬礼,迅速转身一路小跑,将栅栏搬开,轿车缓缓驶了进去。
办公楼的正门两侧也各站立着两名拄枪士兵,水源中将来到门前,两名士兵敬礼,水源中将回了一个军礼径直走了进去,拐上了旋转楼道。
松井石根的办公室里桌上放着很多标注着“东亚共荣圈”的大文件夹,书柜里整齐的摆放一排排各种内容的书籍,长长软软的沙发,黑色的宽大的茶几,书柜的顶端架着一副装饰了玻璃框架的横匾:天皇万岁。横匾的右侧是一面日本国旗,国旗的下方,深棕色的剑台上供奉着一把东洋武士刀,雪亮的刀身映照出一个矮个粗壮的日本军官的身影,他就是日援华军派遣军司令官松井石根。
门外一个有力的声音:“将军。”松井石根用鼻音“嗯”了一声,并没有回头,一个年轻的日本军官把门打开,水源中将站在办公室的门口,那年轻的日本军官道:“他来了。”松井石根转过头,看到水源中将道:“请进、请进!”那年轻的日本军官微微躬身向一旁退开一小步,做出“请”的手势,水源中将走进了办公室,松井石根迎了上来。水源中将敬礼喊道:“将军!”松井石根示意他坐下,水源中将坐在了沙发上,那年轻的日本军官给水源中将泡了一杯茶,然后出去了,松井石根道:“水源君,你可知道我找你来有什么事吗?”水源中将说道:“不知道。”
松井石根背着双手,迈着缓慢的步伐走向武士刀,语气平缓道:“战事现在对我们非常有力,但是,*民族是肯定不会妥协的。”水源中将站了起来上前一步,微微低头道:“是的,将军!”松井石根伸出手指在武士刀上轻轻抚摸,眉头紧皱了一下,带着沉思的表情道:“也许,真正的战争就要展开。”
水源中将脸上现出凶狠的表情,脚下的长靴轻踏地板,挺胸抬头,坚决的大声道:“天皇的军队是不可战胜的!”松井石根回头严肃的看着水源中将道:“为了尽快的结束战争,陆军总部给水源君一个光荣的任务。”水源中将挺胸抬头,坚决的道:“为天皇效忠。”
松井石根道:“水源君应该知道皇军要想吃掉如此大的一个国家,仅凭军事行动是远远不够的,皇军要想取胜,只有在很短的时间迫使中国人投降,如何迫使中国人投降就是对国民党一些强硬的军方领导人进行清除,打掉中国人的反抗斗志。”水源中将挺胸抬头大声道:“是的,长官!”松井石根道:“你立即在军中挑选一组大和民族最优秀的武士,跟着逃难的难民混进南京,与大日本在那的领事馆取得联系,不管用什么方法,国民党强硬的军方领导人必须尽全力清除。”水源中将挺胸抬头,敬礼,坚决的大声道:“是的,长官!”
惊天阴谋2
三轮摩托车在公路上飞驰,不时有大批日本军车擦肩而过,金惠次朗自言自语:不知水源中将这么急找我有什么事。”木村把摩托车放慢,减速,转弯道:“吉田大佐没有告诉你。”金惠次朗道:没有,他也不知道。”木村道:“木原说水源中将很早就认识你。”金惠次朗道:“他和我父亲是好朋友。”木村道:“那他找你可能与你父亲有关。”金惠次朗道:“也不一定。”
27师团司令部门口两边各站着俩名持枪哨兵,稍微靠后右侧是一个岗亭,里面同样站立着一名哨兵,小野站在门口不安的走来走去,木村他们的三轮摩托车从远处开了过来,金惠次朗下车,对木村道:“在这等我。”木村点了点头,小野看到金惠次朗,对哨兵做了一个手势,金惠次朗走上台阶朝小野敬了一个军礼,小野拉住金惠次朗的手,神色凌重的说:“将军在等你。”俩人走进大门。
木村下了三轮摩托车,点了一根烟,来回走了几步,在一树大树坐了下来,抬头忧虑的望着天空,他现在的心情相当复杂,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会来到抗日时的中国,而且不得不介入那场自己国家一定会失败的战争,他爱自己的国家,却不能阻止它朝错误的道路上走,他相信这种痛苦是没有人能承受的。
办公室的门上是分成均匀数块的透明玻璃,办公室门外坐着两名日本士兵,正低声的交头接耳。小野和金惠次朗走了过来,两名日本士兵立即站起身行礼,小野一只手掌推开办公室的门。
水源办公室的办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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