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当领导的就是水平高,这样一来,只要我们响水村的水窖工程上去了,就能带动周边群众兴起建水窖的热情,这样一来,只要大家齐心合力,就能在短时间内解决周边老百姓生活用水紧张地问题。林主任,你们磐石县建委真是功德无量啊!”花花轿子众人抬的道理还是知道的,反正说点好话也不要钱,关键是有人喜欢听。
“哈哈,我还以为小包从国外回来,对国内的人情世故不是很了解,现在看来,不愧是在国外呆过的人,识多见广。可是比我们能干多了。”林主任很高兴。包玉麟能这么说,接下来就好商量了。
“刚才徐处长跟我打电话的时候,可没少夸奖你。对了,你是怎么认识我们徐处长的?”林主任这是探底,有些东西得看跟什么人说。
“不瞒几位领导。其实我原来跟徐处长不认识。我只是认识徐家老爷子,在广兰的时候,我想建一套房子,就跟徐老爷子打听,看能不能帮我找个什么人建房子。老爷子说正好。这是交给他大儿子正好合适。就这么着,我跟徐处长认识了。说起来,我可算欠徐老爷子老大人情了。”回来这一段时间,包玉麟算渐渐明白了,许多事情还是要讲一点关系地。不管什么时候,什么地方,人情世故还是有地。
“哦。”建委副主任哦了一声,没说什么了。谁都不知道他的意思是说听到了还是什么其它地。
显然,林主任更清楚其中的关系,顿时热情高了许多:“没想到包先生是徐老爷子地朋友,老爷子干了一辈子革命,现在身体可好?”
“哈、哈、哈,徐老爷子整天就想着偷酒喝、偷肉吃,挺有意思地!”包玉麟到不是特意夸张,实在是想起来就好笑。
听了这对话,磐石县建委副主任的态度全变了,他还真不知道徐老爷子是干什么的。
也许是酒喝多了。饭吃到一半的时候。林主任上洗手间。汪副主任跟着一起走了出去。
响水村的包村长一直都没太明白包玉麟跟林主任他们说的是什么。他并不担心,刚才包玉麟给了他几百块钱,结账应该是够的了。一般规矩他还是知道的,只要是县里面地干部,接待的时候都该他给钱。
看看桌上的酒菜吃得差不多了,林主任招呼了一句:“小包,要不这样,咱们今天就到这,我这有点喝多了,就不再喝了?”
“行。( )林主任,我送您下去!”包玉麟知道,村长会去结账的。
等走到走廊里的时候,林主任攀着包玉麟的肩膀:“小包,你们响水村的这个水窖工程,既然我们县建委参与了,总得有点样子。不过你知道,现在都这个时候了。我们建委的资金也很紧张。我刚才跟汪副主任商量了一下。你看能不能这样?你们跟你们200吨调拨水泥,再派一些工程技术人员指导建设。到时候宣传起来,我们对外就称,这一百座水窖,其中50座由爱国华侨和响水村村民集资建设,另外50座由磐石县建委捐建,你看这样行么?”
包玉麟一听就明白了,其实这样算起来,响水村可是挣了大便宜了,这有什么不能答应的?
“林主任,您这话可就客气了,我们响水村的水窖,本来就是在县建委地指导下修建的,县建委不但派出工程技术人员帮助响水村的村民们摆脱了用水的困难,还无偿捐建了其中50座。这可是我们响水村的人都知道的事!”包玉麟这话说得斩钉截铁。无非是个名利的问题,别人帮了那么大的忙,也该有所表示。
“好!就这么说定了!”林主任亲切的拍了排包玉麟的肩膀。
看着走近地村长和林秘书,包玉麟突然表情严肃了起来:“林主任,我代表响水村,对磐石县建委的领导有一个请求,您一定要答应我。”
包玉麟态度的突然转变,搞得林主任莫名其妙,说真的,磐石县建委能做到这一步已经不容易了,如果包玉麟再提出什么要求来,就只能拒绝了。当然,出于礼貌,他还是得听一下的。
“小包,有什么要求你说。”林主任的脸上没有显出一点不安话来,可心里嘀咕什么就谁不知道了。
包括村长和汪副主任在内的人都觉得包玉麟这个时侯还踢要求就实在是不应该了,人不能不知足。
“包玉麟我们该谢谢林主任和县建委的同志们,咋还能麻烦他们呢?”村子这是忍不住了。
“林主任,我代表我们响水村全体村民,请您和汪主任在我们响水村地第一口水窖建成地时候,为我们剪彩,并品尝一下我们响水村人自己酿造的水酒。这个要求请您一定要答应,不然,到时候您要是没来。我们可就要到县政府上访去了!”包玉麟说得一本正经。
林主任一听这话顿时高兴了起来,别看就是一个剪彩,可是这样地事,一般村民们首先想到的可都是县领导,看来还是包玉麟机灵。
“这。。。。。。小包。剪彩我就不去了。有空我一定去喝酒。”必要地谦虚还是要有的。
“哪怎么想,这要是包玉麟说得不算,我是村长,到时候我派人扎轿子来抬你们二位!”包村长一听就明白,当场坚决的说。
“这可不敢当,汪主任,你看呢?”林主任的态度已经很明确了,这不过是意思意思。
“包村长。我告诉你,到时候你派一顶轿子来就行,我自己过去。”汪副主任当人明白林主任的意思,连忙表态。
毕竟包玉凤还要上班,包思国也还要上学。他们两人只能前面走了,包玉麟得盯着水窖地建设,还有联系水文队打深水井地事情,一时是走不了了。老人家本来就在响水村住惯了,况且儿子还在这,当然跟着留了下来。
为了能早一天解决用水问题。响水村民的热情空前高涨。大家都没日没夜的干,连村里的女人都派上了用场。搅拌混凝土可是个费水的事,在响水村,这个平时连洗脸都得算计着用水的村庄,自从第一口水窖开始混凝土连续浇筑开始,就从来都没有因为缺水的问题影响连续浇筑。十几里的山路上,村们们用松明火把照着亮,没日没夜地往村里挑水。全村上下,只有两个人不参加劳动。一个是包玉麟,另一个是包玉麟的妈妈。不是他们不想干。而是村里的人都不让他们干。村长甚至派了两个小媳妇,专门侍候包玉麟的妈妈。大家都知道,村里面穷,拿不出什么起眼的东西,就算有,包玉麟也未必看的上。谁都知道,要不是为了看着水窖建成,包玉麟早就带着妈妈上广兰享福去了。知恩图报。他们只能用这种方法回报包玉麟一家人。
十多天以后。包玉麟载着满满一车土特产和风干的腊味跟妈妈一起返回了广兰市。其实他什么都不想带,可是不行。热情的村民们可不管那么多,东西往车上一丢就走,拦都拦不住。本来包玉麟还想让村长劝一下,可村长两句话就把包玉麟给顶回来。
“包玉麟,我知道你现在有钱,可这些东西都是乡亲们的心意,是有钱也买不来了。再有,这也不全是给你的。省建委徐处长那里,你还得帮我们送点过去,别让人说我们响水村地人没了礼数。”
见到包玉麟送上门来的东西的时候,徐长厚可不嫌弃,看看这,看看那的,方法都是好东西,倒是包玉麟送来的几瓶白兰地成了最不起眼的东西。看着徐长厚指示着自己的爱人如何收藏这些干货,包玉麟忍不住一问才知道,原来三年自然灾害的时候,部队正好紧张。徐老爷子那个时候正带兵,没办法,只好把只有十五岁,正长身体的徐长厚丢回了老家东北。那个时候,只要是能吃的,没有不吃地东西。东北山区虽然当时的条件比南方好一点,但是粮食也不够。好在山上的东西多,一来二去,徐长厚就特馋起山里面的东西来。
自从刘峰帮王宏分析了情况以后,王宏是彻底动心了。包玉凤回响水村没几天,他就有点坐立不安的感觉了。正好广兰军区下达了全军大比武的命令,这下他的精力栓是有了一个发泄的地方,整天没命地练兵,几个连队成天转悠,隔三差五地就挑两个连队进行对抗。
好不容易,包玉凤回来了,可是包玉麟和她妈妈没跟住着回来,包玉凤又得上班又得管包思国,还得时不时的去看一下新房地进度。搞得王宏还是没着没落的,只能发狠很的练兵。搞得侦察大队的人都怕了王宏了,只有刘峰心中有数,不过这事也不好说,只能就这样。不过军区的大比武可不是开玩笑的,侦察大队要是不能多拿几个第一回来,谁的脸上都不好看。王宏这样也好。起码能把训练给抓起来。
包玉麟回来以后没两天就发现事情有点不对。平时王宏几乎天天都来可是他回来后就没见王宏上过门。问包玉凤,包玉凤心里还纳闷呢,自认没给包玉麟好脸色看。
其实这也不奇怪,本身训练任务中重,加上包玉凤有没有时间。王宏只能强迫自己。尽量不去想,尽量不联系。一般一个人对一件事情只要连续坚持14天,就会形成习惯。王宏是在强迫自己不想包玉凤地。
包玉凤的妈妈可是看出了点不对劲来,这段时间她已经好多了,不需要人服侍了,于是包玉麟就被老人家赶着到侦察大队来看一看王宏的情况。
父母命、不可违,没办法,送了包思国和包玉麟上班上学以后。包玉麟开着车跑到了侦察大队。
侦察大队的哨兵对包玉凤的这架车都有印象,一看开车地是包玉麟,都知道这是大队长和政委地朋友,自然没管他。
包玉麟刚把车停到办公大楼的下面,就看见王宏扎着武装带匆匆忙忙的走了下来。
“王大队长,去什么地方,要不要我送你一段?”包玉麟在车了叫着。
“哟呵,你闲得没事干了?”王宏早就看到这辆白色的桑塔纳了,既然包玉麟这么说,他也不客气:“我得到射击场去。你要是不介意把车让我开的话,我就带你去玩一玩。”
毕竟包玉麟是狙击手出身的,有一段时间不摸枪,心里还真痒痒。王宏这么一说,他也不客气,直接一屁股挪到了副驾驶的位置上:“上来吧,想开着玩你说一声,晚上借我一个吉普车回家就行。”
等王宏的司机开着吉普车到办公大楼前面地时候,王宏和包玉麟已经在去靶场的路上了。当然了,大门口值班的哨兵会通知王宏的司机去什么地方的。
“包玉麟。你来时说你是第29行动局的射击教官,你们平时都教些什么?有什么提高射击水平的好办法么?”走在路上,王宏惦记着训练的事,问包玉麟。
“都不知道你耳朵是怎么听的,我是狙击手教官,不是射击教官。”包玉麟没好气的说。
“好、好、好,你是狙击手教官。那你告诉我,你们是怎么训练狙击手地?”跟包玉麟算是熟悉了。不然王宏也问不出这样的话来。
“我们有专门的狙击手教材。训练项目很多,其实主要包括两个方面。一个是射击要数,一个是伪装隐蔽,当然还有其它乱七八糟的。你不知道,在我们训练基地,新训队员最怕的就是给我当狙击手心理素质实验员。”想起在第29行动局训练基地的那些事情,包玉麟的脸上微微露出了笑意。
“什么叫狙击手心理素质实验员?”王宏纳闷了。他没听说过这个名称。
“其实是乱说的,有一次又一个新训队员不服气,想跟我比枪法,我就命令他头上顶着个西红柿站在一百米外,然后一枪打烂了西红柿。后来这个办法就保留了下来,对训练不达标的队员,那些教官们就会让他们领一个西红柿到我这来。然后交给狙击手射击,时间长了,这个就成了一个训练方法了,对训练狙击手的心理素质很有好处,他们就叫这个办法是狙击手心理素质试验。”包玉麟笑着说。
“这办法有效?”王宏问道。
一看到王宏一本正经地样子,包玉麟担心了。
“你可别乱来,第29行动局的狙击手是全国特种部队挑了又挑的,本来就是各特种部队的优秀狙击手。整个法国陆军就那么几个。再说我们用的枪比你们的79式好,稳定得多。你让我用79式打,我也不敢。”包玉麟开始担心起来。在法国的时候,他们就研究过中国的狙击步枪,稳定性有问题,而且用地是通用子弹,说起来算不上是很优秀狙击步枪。
“这事一会再说。等一下到了靶场,你可得给我露一手。”谁也不知道王宏想什么。不过他是打定主意让包玉麟表演一下了。侦察大队地靶场上,战士们训练得很刻苦。这次可是整个军区的比武,要是能拿个第一。最少就是一个二等功,当兵地人都惦记着这个。
靶场的哨兵看到开来了一辆地方牌照的轿车,当时拦在了路中间。按照规定,靶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