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窍生烟 女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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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窍生烟 女尊- 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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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滚了床单后?”八宝开玩笑。
  “连亲亲害我起的意,真不知该谢他还是厌他。那会儿在连家,每次看你对着连亲亲脸红,发笑,我心中便不开心。搬进八宝楼,有一日,我故意寻他麻烦,他说了叫我不爽的话。我就想着,终有一日,要将你夺来!我做到了。”
  即墨聪将缘由徐徐道来。患得患失还是有的,总归将话说开比较好。免了后顾之忧,即墨聪也不担心连亲亲将这事说予八宝,借此挑拨二人的关系。
  八宝了然的点点头,然后把即墨聪带进怀中,圈住他的脖子搂抱在一起。
  一见钟情,八宝自是不信的。相爱容易相守难,连亲亲是错误。即墨聪太聪敏了,懂得利用时间这武器,这结果,倒是大喜的。
  “越来越爱我了?”即墨聪暖暖的笑颜印在八宝心尖。
  “嗯。”八宝没有让即墨聪看到凤眸中的泪水,她终于尝到了,尝到害怕失去心爱之人的苦。
  定国府
  穆云平被囚一事,引起军中不满,一时间闹的极大。即墨聪头疼,这些士兵不是说杀便能杀,毕竟大启的将来还得靠她们来守护。
  八宝冷眼旁观,她其实真没心思管这些,兵,管的严些便是了。目前来说,八宝只想好好的补偿即墨聪。虽说,她没有做过实质上伤害即墨聪的事,可她就觉得歉疚,面对即墨聪,愧对感层层涌起,搅得八宝很不好受。
  国师的动静由白韵仔细上心,八宝当然也在暗中观察。就她所看,蓝八布似乎是被连亲亲捉去的,这让八宝大大舒一口气。男子,再闹也闹不出一个情字,若是事关国师,那便没有这般轻松了。
  每次想到连亲亲,八宝必是不舒服的,她永远也忘不了,两年前的自己跪求连亲亲跟她走,跪掉了尊严,得来了即墨聪。八宝沉思往事,这也是件好事罢。
  她的即墨聪,比任何人都重要。
  或许八宝没有发现,近来她看即墨聪的时候,眼神总是柔的掐得出水似的。白韵奇怪没多问,黑衣人看不懂这眼神,也没说什么。就连即墨聪也觉得八宝不对劲。
  平日里总喜欢独自待着的,自那次缠绵于龙榻后,八宝缠的他很紧。他,很欢喜。八宝依旧没有插手任何朝堂事务,但也没有向之前那般排斥了。
  午后,大雪刚过,天气阴冷。八宝着了绯色单衣,漫步在寒气懔人的小道间。一头白发,惊了不少侍从,他们也只是垂首问候,不敢多看一眼。
  来到湖边,似乎走累了,八宝抬头望去西面,一股冷风迎面灌来,吹散了拢起的白色长发。
  嘴角微弯,八宝顺势坐在冰冷的石块上,默默无语。
  远处角亭,白韵遥望自家衣着单薄的女儿,咬牙忍了忍,硬是忍下去寻即墨聪麻烦的念头,喊上神思莫名的黑衣人,回房。
  他们二人,要闹便闹,闹够了,自己出马。眼下,养精蓄锐当是要紧。
  即墨聪找到八宝,心疼的什么也不说,他实在不知,八宝究竟怎么了。
  “宝儿。”即墨聪红了眼眶。
  “即墨聪,我们成亲罢。料理完大启,我们便走,如何?”八宝笑意盈盈。
  “好。”短短一个字的应声,即墨聪上前牵了八宝仍是暖热的手,沿着原路回去。
  八宝回到暖烘烘的屋子,硬是被即墨聪闹着一道洗了此鸳鸯浴。即墨聪小人得志,趁八宝不知哪里不对头,最近对他百依百顺的,就提了许多“卑鄙”的想法。在床上变着法子闹腾,眼看肚子大了,即墨聪越发的有恃无恐,对八宝的控制也愈来愈强。
  白天处理政事,逗逗那些不死不活的官员,夜里用饭时,他就作死般的与白韵对吵,一句不对盘便要叫八宝帮自己。八宝也是好脾性,即墨聪想玩什么花样就玩什么花样,他希望自己帮着无视白韵,八宝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到的。还好,无非是小闹几番,吵的八宝头疼不止。孕夫……应该忍让的,八宝自我催眠。
  即墨聪怕,他就怕八宝最近的体贴是镜花水月。哪知,白日里上演了这样一幕,倒叫他一时缓不过神,只答了好字。
  八宝要娶他,即墨聪兴奋地整日整夜都在喋喋不休,说着要如何举办结亲之礼。
  深夜,床榻上的两人。黑着脸,八宝慢慢恢复正常,身旁喋喋不休的即墨聪全然不察八宝越发深沉的面色。他只想好好享受被八宝疼爱的日子。多一天就是一天。
  “小即墨,得寸进尺便是你这模样。”八宝捂住即墨聪啰嗦的小嘴。
  稍稍学乖的即墨聪,偷瞧了几眼语气不善的八宝,也就收了动情的念头。好日子,终有到头的一天。
  “你愿意抛下大启么?”
  “不愿意。祖宗的江山,我必须守着。”即墨聪星眸闪亮。
  “你愿意嫁我么?”
  “做梦都想。”即墨聪蹭进八宝怀里。
  “愿意为了我抛下大启么?”
  “……我说不愿意,你会不要我。我说愿意,又觉得对不起祖宗。”即墨聪委屈的用手指戳戳八宝软软的脸颊。
  “明日娶你。”

  第三十一话 连亲亲 上

  即墨聪说风就是雨,大半夜的非得闹腾到全府上下都知道,八宝要娶他。当然,即墨聪是想气气已经入睡的白韵。
  被白韵整治过许多次,即墨聪还未摸透他的脾气。这事要让白韵一早得知,不阻止才有鬼。半夜披上衣衫,白韵起身斟满一杯茶,神思微微恍惚。
  走廊外,来来去去的脚步声早惊扰了白韵,凝神静听后方知自家的宝贝蛋居然要娶即墨聪!白韵一时气愤加苦涩,也没做出何事来表示抗议。
  黑衣人很有范儿的睡在白韵屋内的椽子上,习武之人警醒的很,底下一有动静,他就睁了眼。
  “君儿,与我说会儿话,我心里憋得慌。”白韵靠在暖乎的软榻上,轻声说道。
  黑衣人是认主的人,既然国师将他送了人,他也认命的将白韵作为自个儿的主子。主子要自己做啥,他就做啥。
  身子矫健的落地,黑衣人呐呐的站在白韵身侧,睡在椽子处,腰身有些僵疼。黑衣人也不待白韵开口,直接朝边上的红木靠椅上一坐。
  “君儿,要你做小,委屈你了。”白韵无视黑衣人瞬间僵硬的身形,继续不停说道:“宝儿到底还是良善之人,她会对你很好的。作为男子,你这样子过一生也不是办法。既然国师将你送了,你便敞了心胸接受便是。男子,最该为自个儿考虑。若是年老无依,孤苦伶仃的,不觉得难过么?”
  白韵自己不舒爽,也不叫其他人舒爽到哪去。他的性子从小就是这般弄人,怪不得即墨聪大肆宣扬,因为即墨聪打心底明白,白韵绝对不可能在婚事上作出退步的。即墨聪相信八宝也知其中门道,想不明白的是,八宝为何还要说娶自己之类的。
  在这府里头,大家想的无非就是现在,日后……这俩字,太沉重,想不得。
  黑衣人自是不肯嫁给八宝的,他虽然不懂人情世故,摸不透别人的想法。身为脑袋一根筋通到底的人,黑衣人扭捏的看了看白韵,一张包在黑巾中的脸面,也看不清是何颜色。
  “不嫁,不能,国师,不允,我也,不想。主子,不嫁,不嫁。”黑衣人颠来倒去就是这些个字。
  白韵捶捶微微酸疼的肩膀,瞥了眼黑衣人扭捏的,小男子形态,“嫁与不嫁,我说了算。照我看,你心里想得慌。”
  黑衣人一句话堵口上,他根本说不清对八宝的念想,在说接触也不深。唯一让黑衣人记挂到现在的,就是那次偷听到的嗯嗯啊啊的叫声。对了,外带,那会儿八宝白嫩细滑的身子。
  思春期到了,野猫□挠爪子,黑衣人半夜睡在椽子上,也难受的左右磨蹭。或者,在梦里被光身子的八宝压几压,具体怎么压的,黑衣人也不清楚。只是,凌晨转醒,裤裆里总是粘稠粘稠的。
  做春梦能做到夜夜“粘稠”,黑衣人也算神了。不知八宝知道,作何感想。
  “我,不嫁。”黑衣人貌似放软声音,低着头搅着衣摆,他害臊了。
  口是心非,白韵暗自压制不屑,他单是说说而已,世间配得起自个儿宝贝蛋的……白韵蓦地黑了脸。
  他左想右想,只有即墨聪勉强配得上八宝。且不谈年龄,即墨聪各方面皆是上上之选。白韵自己吓了自己,揉揉发烫的眼眸,他认为适才的想法是不正常的,睡眠不足导致的思想混乱。
  白韵起身,眉间隐隐带着怒气,黑衣人立即站起,对于主子尊卑,他还是懂些的。黑衣人不明白,为何白韵动怒了。
  “夜了,睡罢。回你房间,别睡椽子了。”
  白韵褪去外衣,径自躺于床榻,不管不顾自觉委屈的黑衣人。
  冯青在定国府的石牢内,囚了将近一个月。期间,吃的是馒头,喝的是凉水,寒冬腊月身上盖的稻草,看守的怕冻死她,又做主加了条烂棉被给冯青。
  泛着青黑点的破烂棉絮,闻着倒尽胃口。冯青实在冻到不行,才胡乱的裹在身上,御寒。
  这一待就是一个多月,冯青想了许多应对法子,没一个派得上用场。八宝她们压根没去地牢。
  留着冯青,八宝起了别的心思,可惜还未实施就摊上了长生不老……
  长生不老,听着欢喜,实则折磨人的意志。八宝不知即墨聪是否能够接受这样的情况,她不敢同即墨聪说,不敢同爹爹说,什么人也不敢。唯一庆幸的,八宝那头煞人的白发在即墨聪莫名其妙的饥渴下,黑了不少。不过,发色也着实奇怪,黑的不纯,这是一大早上,照镜子的八宝说的。
  即墨聪,即使以后真生了什么嫌隙,他也不得不和自己一道。八宝得空,想的事情就多了,想事想多了,就会忧郁,忧郁多了,导致抑郁。
  抑郁了,八宝便要找人撒气,排除来排除去,只有冯青最合适出气。昨儿个说要娶即墨聪,八宝现在倒后悔了。后悔说这话,即墨聪一早就乐颠颠的颠到皇宫,堂而皇之的牵着她的手,恩恩爱爱的漫步在宫殿里。
  朝中大臣,不是窃窃私语,就是满目不屑。不过,无人敢当着众朝臣惹怒即墨聪。即墨聪,明着没说,暗地里早警告过几个老家伙了。
  最让她们这些大臣惊异的,不是即墨聪拉八宝小手,而是八宝看似很喜欢调戏身处高位的定国公子。
  下朝,即墨聪有政事处理,八宝嫌无聊(其实在抑郁),直接回府。
  冯青的意志在时间的流逝中,消磨殆尽。原本满腔的愤怒,逐渐磨平了,磨光滑了。没人受得了吃喝拉撒在一起的日子。臭味弥漫,整日活在阴暗湿寒中,没有光亮,没有人气,有的只是每顿的馒头和冷水。
  再怎么坚强的人,在闹过叫过,求饶过后,到如今的死寂,都是最脆弱的。因此,当八宝叫人将冯青捉出来时,冯青完全呈痴呆状,眼神呆愣无神,嘴角边挂着傻子般的笑容,只会呵呵笑着,周身一股子臭气。
  远远看着这般模样的冯青,八宝稍微平静了些,她理清思路。
  坐在软椅,八宝气定神闲的上下左右看了一通冯青,触到冯青的双眸,八宝这才微微勾起唇角。
  牢房内,设施全的很,比起刑部专属监牢,小是小了许多,不过各类刑具一应俱全。换了姿势,八宝靠在椅背,声音淡然。
  “明日,寻个好时辰,将她扔到都城最为繁华的一带。就说,天不佑大启,国师已无用,大臣遭天怒,帝亡臣灭,需将国师祭天,方可度过此劫。”八宝不似其他人,捂鼻捂口。对于臭味,像是毫无感觉,“编个故事,好听些的。派人去都城各大茶馆说说书,找找乐子。都城说完了,再去平郡,圳洲,云中城也别放过。尤其是灾区一带,尽可能的将事情夸大。说的人少,假话仍是假话,作不得真,说的人多,假话也就真了。”
  “你们耳朵竖起,听清了。这些小事用不着烦扰定国公子,我说什么你们便去做,只管做,不要问。”定国府里头的侍卫,多多少少知道八宝也是主子,开罪不得。况且,她们也希望定国公子真的坐到那个位置。
  定国府的人,从里到外,无一不是受过即墨聪恩惠的。即墨聪不是善人,救人也是为了利用,有些事从小养在宫内训练的,有些是先皇遗命保护的。各色的人都有,不过皆是衷心之人。
  在定国府的侍卫侍从,没有过去,没有亲人,有的只是主子。人,只有保证在没有任何牵挂下,才能赤诚为主。
  零零总总,一共六个人。她们齐声响应,跃跃欲试。主子说的,她们照做。
  痴呆似的冯青依旧笑的呆滞。
  几日后
  大启都城人心惶惶,即墨聪想了很多法子也压制不了,愈演愈烈的大启亡国一说。连夜召集大臣商谈,即墨聪没有得到任何有用的信息,反倒被底下那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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