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一体,八宝活她活,八宝昏迷不醒她也孤独的昏着,无人看管。
八宝可以享受所有樊玉的身体机能,只不过现在她无力受用而已。即墨聪一早接到侍卫来报,急匆匆的到柴房走了遭,他仔细看了樊玉被拖过的痕迹,只吩咐句加强周边守卫,也没给浑身是血的樊玉找黄太医,心情不悦的前去早朝。
即墨聪的声音不大不小,正好传到外室跪着的五人耳中,黄太医入住定国俯本已抱着必死之心,她除了家人平安外,别无所求。其他几个太医正处三十多的“黄金年龄”,什么都未享受过,不想凄惨的魂断定国俯,一时间讨饶声响起。
“语琴,命侍卫将她们拖出去,在定国俯大门口,褪了外衫单着里衣,好生在寒风里跪着,谁要敢不从,干脆杀个干净,不必客气。”即墨聪将八宝散来的长发拢向一边,淡淡说道,神色温和。
语琴不再发问,起身领命告退。外室的求饶救命声更响,侍卫拉扯出去时,场面和赴刑场没什么两样。也是,穿单衣跪在门口,且不说面子如何,小命恐怕难保,这样的天寒地冻,她们五人在劫难逃。
“黄太医,你等到今夜天亮,别羡慕她们几个。我有好的备着,准备给你尝尝,什么叫无甚大碍。跪着出去,在外室侯着,宝儿要是醒来,还需麻烦黄太医。语琴,看着黄太医。”即墨聪拉起八宝无伤的左手,细细啃吻。
即墨聪不知道什么是错什么对,他不知道一下子解决这些太医会给自己带来什么。他给黄太医机会,同时也在给自己最后的期限,天亮手,若是宝儿继续昏睡,他便再也无法控制自己。
八宝绵软的小手被即墨聪包在手中,他将八宝的手捂在心间,泣音说道:“你是怎么了,黄太医她们说是轻伤,怎会迟迟不醒。宝儿,我和孩子都在等你,我认错,认错好不好?只要你醒过来,日后我万事都听你的……除了纳小侍。”即墨聪又加上一句。
八宝其实是有知觉的,刚被不知哪个不长眼的东西一针刺得她一激灵,痛到八宝在心底乱飙脏话。即墨聪那些威胁的话,也正是她想说的。八宝纳闷,为何自己有了意识却睁不开眼,动了了身体。她能清楚感觉到即墨聪啃咬她手指的酥麻感。
即墨聪当着其他人亲自己,八宝乐得感受即墨聪软软嫩嫩的粉唇留给她的温暖。八宝没有任何不适感,这是当然,从那一针缓过来后,八宝恶劣的将疼痛如数转给樊玉。有个好傀儡,不用是傻瓜。八宝救樊玉时,也没想过给她留好下场。
叫八宝难受不痛快的,只剩下不能动身体睁眼。不过,八宝乐观的想:趁此时,好好听听即墨聪的心里话。这是自己唯一能得知即墨聪心意的机会,她不能错过。所以,当八宝可以自由的动了,她依旧装晕。谁叫即墨聪感性的哭着在告白。
“我已三十有一,你还年轻,我曾经想过……要将你毁容囚在身边……”八宝听到这些,身子微微一抖,沉浸在悲凄中的即墨聪没有察觉,兀自说着情话。
“宝儿,我不可能做出伤害你的事,我将你看作唯一的依恋。没有你,在这冰冷皇室叫我如何活得下去。即墨螺不管从那些妃子身上得到的是真心假心,毕竟有了温暖。我呢?除了你什么也没有。我比上蓝八布,他干净,很干净。我早已脏了,沾了权势,我注定不再干净,只有把你变成像我一样……宝儿才不会抛弃我吧。”即墨聪小心躺在八宝身边,绻在她的身侧轻声说着。
八宝总算明白即墨聪的心思,他们不用再互相试探,互相伤害。早在偷逃回这屋子,八宝的心就转向即墨聪,这儿是她能放心的地方,比起蓝八布在的四合院更叫她放心。即墨聪的那通话,像是温流,缓缓滑过八宝的心脏。
“我想通了,宝儿。”即墨聪抬头亲了亲八宝的面颊,又幸福的窝在八宝旁边,“你好好睡着,待我一个个杀了所有对不起你的人,我再来陪你。不论你能够醒来,宝儿,放心……我会生下孩子,之后永远陪着你。瞧我说什么呢,宝儿天亮就能醒了。我真是……”后半段话被突然翻在他身上的八宝吻住。
即墨聪被动的承受恍恍惚惚的,直至伸手环住她时,才猛然回神。
“宝儿!”即墨聪低呼,他用力捏了捏自己,一阵疼痛使他清醒。这是宝儿,宝儿真的醒过来了。
“宝儿……你醒了……”即墨聪竟像个孩子似的大哭出声,八宝欲望全消,扭着被包得严实的身子滚到一边。
“别哭,怀孕之人不能哭。”八宝想来想去这么安慰道,她平躺在旁边慢慢平复过于激动的情……绪。
外室的黄太医大松口气,瘫坐在地上笑得皱纹四起,冷汗湿透的衣衫寒气逼人。黄太医完全感觉不到冷,语琴抹去高兴的泪水,进屋扶了黄太医回房。
即墨聪心急的翻看八宝伤口是否裂开,见八宝完好无损,想抱又不敢抱她,对着八宝哭着说着,具体说了什么,八宝也没听清。
最后八宝实在不想混乱下去,拉下即墨聪抱着一起睡,即墨聪怕碰到八宝的伤口,动静不大的象征性扭动几下,一脸甜蜜的偎进八宝怀中。即墨聪开口想问八宝,苦于昨日今日疲惫不堪,敌不过睡意,没一会儿便和体力不支的八宝一同睡去。
皇宫寝殿
即墨萝生气全无的躺在龙榻,胸口丝毫不见起伏。国师神情莫明的背手站在寝殿中间,周围四颗媲美成人拳头般大小的夜明珠,将殿中照得明晃亮眼。大殿中,只有她们二人。
国师一身黑衣,与金亮的寝殿格格不入。
她朝龙榻走去,脚步稳实,气度不凡,发白的鬓角揭示她已年近五十的年龄,面上却细纹都无。
金色锦被下的身体早已冰冷,若仔细看,即墨萝根本是张死去多时的脸。
国师停在在龙榻前的台阶处,眼神扫过即墨萝的尸体,讽笑:“我该叫你即墨萝,还是……即墨沁?”
第二十二话 权斗之有情
八宝第二天醒来时,又是将近半夜,即墨聪紧张万分的守在她身边,一步也不肯离开。睡了长觉,精神大好的八宝还不知道自己发生了什么,喝了几碗米粥,外加大半碗人参鸡汤,差点没叫她回出来。接着,八宝吵闹着要沐浴,身上痒得厉害,即墨聪没办法,吩咐语琴备了浴桶,大半夜的,整座定国俯又被八宝搅得鸡犬不宁。
暖炉在外室生起五六座,内间有着一座,就算八宝光着身子,也不会觉得冷了。定国俯的暖炉是由皇宫而来,外头罩着无数个小洞的黄铜所造的盖子,里头不知烧得是何,带着隐隐的香气,闻着也不腻人。在八宝看来,真像是太上老君的炼丹炉……
八宝拒绝即墨聪服侍沐浴,自个儿洗了个战斗澡,之后精神颇好的爬上床榻。即墨聪单是一眼不眨的看着她,也不开口,不顾八宝伤势,硬是躺到榻上搂紧八宝。
黄太医这两天被八宝奇怪的睡觉,弄得精力全无,五个太医全好不容易逃过一劫,再次被即墨聪派人“请”进定国俯,即墨聪一阵一阵的邪火烧得那些个人苦不堪言。语琴也好不到哪去,自从昨夜挨过即墨聪巴掌之后,即墨聪似乎没了顾忌,眼见已转醒的八宝又一睡不醒,对着语琴又是拍桌又是怒吼,直叫语琴害怕得同太医们一道跪在屋外厅院中,不敢出声。
“小即墨,我这是又睡了一天?”八宝轻拍在她怀中微颤的即墨聪,她也纳闷,身体究竟出了何事,会变得长睡不起。
即墨聪细细摸着八宝光腻的肌肤,手一下滑到她的胸前。八宝没有任何反应,斜了眼即墨聪,他看着有些奇怪,像是在感伤心疼,八宝眼眶一热。
“这些伤口,为何都没了,宝儿身上完好如初本是好事,我怎会怕呢。”即墨聪跨坐到八宝身上,撩开她的里衣,看着八宝光洁如玉的身子,泪水一滴一滴落下。
“我就是怕,很怕很怕……你浑身是血。我叫你,喊你名字……你都不理我。我好怕再也见不到你。”生怕自己压疼八宝,即墨聪惊慌的起身,侧翻里床。
八宝奇怪于自己的感觉,“别担心,我能活多久,没人比我自己更清楚,失些血气要不了我命。”
即墨聪听着八宝蹩脚的安慰,眼泪越掉越凶,躺回八宝身边,头埋在她颈窝,低声啜泣。他实在受不了八宝忽好忽坏的身子,今天一整天,即墨聪担心的滴水未进,八宝醒来用饭的那刻,他才吃了些。食之无味,即使有了身子仍是一样,只有八宝才能牵动自己。
政事上还好有白韵帮衬,俩人飞鸽传信互通消息,即墨聪将八宝的长睡的事,一字不漏的告诉白韵。白韵想得比较深,信上嘱咐即墨聪近来盯紧俯中是否有外人进出,叫他事事以八宝为先,这也是白韵帮即墨聪的条件。信中,白韵并未多提,最后写了四个字,即墨聪看后放心浅笑。字为——事成,无误。
“宝儿,我将冯青关在俯内石牢中,还未对她怎样。”即墨聪闷闷的说道。
“我不甘心,她这么对你,我好不甘心。”咬牙切齿的声音,八宝心疼不已。安慰即墨聪,八宝轻轻拉过男子微抖的手,印上一吻。
“我们不需要用刑,先这样关好她,每天吃喝供着,饭菜不好不坏,明天叫人清了石房内所有摆设,敲了石床,什么也别留下,别冻死她。外头记住摆上几坐火炉。还有,火炉内放些个用烙刑的刑具。吩咐守卫,不准与冯青交谈。关她个七八天,我们再露面。”八宝所说的,即墨聪不大理解,要让他来,他恨不得撕了冯青。即墨聪之前专门命人备了锉刀,只要一刀下去,包管冯青皮肉如丝,求死不得!
“八宝……”即墨聪很累,累极了。他的宝儿如愿醒来,他就不再紧绷神经,无法歇息。只要一闭眼睛,就害怕八宝消失,今日他终于可以睡在宝儿身边了。
只一会儿,即墨聪定定的看着八宝,火热异常。
以下情节,皆以河蟹。
(我是杯具,我是茶几,我是餐具,我是厨房……河蟹爬过,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傲娇的河蟹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妹妹我对不起你们啊!我不想和警察叔叔一起喝茶谈天啊啊啊!!!劳资怒了!河蟹我要糖醋你,清蒸你!%》_______________________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