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还怕没有机会吗?”
法莉纱心头一紧,看向李峮,问:“君山先生,这番计划,未必就是为了我们月兹国而设计的吧?你们究竟想做什么?我可不希望用我们沙漠儿郎的生命来为他人做嫁衣裳。”
李峮却只是笑,说:“公主殿下,如今你我都在同一条船上,我们的任何一步都是以双方都得利为基础来定的,就算有什么考量,也不会丢下月兹国,这点你大可放心。”
法莉纱皱眉,对于李峮,她还真的没办法彻底相信。
“总之,妹妹,这件事就交给我们去做,你放心在这儿休养,前一段时间我病了没法做事,你太辛苦了!”夏沙说道。
法莉纱无奈地叹了口气,应道:“好吧,王兄,我知道了。”
夏沙松了口气,又叮嘱了几句,这才出去了。
李峮走在后面,却被法莉纱叫住:“君山先生,我不管你怎么想,但是我如今的心愿和使命,想来已经跟你说得很清楚了。”李峮一笑,转身走回来,托起她的下颚轻轻一吻,道:“当然,我记得很清楚。既然是你的心愿,我必为你完成。”
法莉纱看着他的背影离开,眼中忍不住露出担忧的颜色。
当初决定跟他合作,是不是做错了?还有殷骏鹏,他会甘心按照他的设计来走吗?
夏沙不了解他们两个,她却是清清楚楚,李峮抓了塔娜,动机决不是他嘴上说得那么简单,他究竟要利用她干什么?!
想了想,她也起身走出房门。
“公主。”两名卫士急忙敬礼。
法莉纱冷冷看了他们一眼,道:“走吧,我要去见见我们的客人。”
第五十四章 软禁
自从被李峮一手打昏,醒来的时候法莉纱就发现,自己被人软禁了。
门前站着两个忠心的卫士,不论她去哪里都会跟着,四周更是隐隐约约感觉到被人监视的感觉,她虽然不会武,但在这个世间守卫最严密的地方皇宫………待久了,这么点眼力还是有的。
“忠心”,是针对夏沙而言的。毕竟他才是真正意义上的王储,王国的继承人,虽然法莉纱也颇得人望,但在同时面对她和夏沙的时候,绝大多数人还是会选择她的哥哥。
不需要太多动脑筋,她便可以确定这次的软禁绝对跟李峮脱不了关系,但是为什么?他一直以来都是跟自己合作,而且……而且她以为,他会向着她的!
她并不担心这次软禁是出于争权夺利的考量,现在还远远没到卸磨杀驴的地步,而且就算真的是为了权力又怎么样?她本就不恋栈这些东西。
唯一的可能,就是那天自己做出的决定了。
她深深地叹了口气。
“为什么叹气?我亲爱的妹妹。”夏沙的声音响起,随即他的人也走进了房间。
法莉纱急忙站起来。
“王兄她看见夏沙身后跟着的李峮,心头一沉。
“这个……妹妹,最近……过得还好吗?”夏沙似乎有些尴尬,将自己的妹妹软禁,不论出发点是什么,总是不大好的事情,如今还没有多少人知道这个消息。否则怕是又要引起很多无谓的猜测了。
法莉纱冷冷看了他一眼,道:“还好……托王兄的福,除了不能随意走动以外。一切都好。”
夏沙自然听得出她话中地讥讽,不由脸色一红。苦笑着说:“法莉纱,我知道你不满意,可是我都是为了你好啊!从小到大,我什么时候做过伤害你的事么?”
法莉纱心头一软,想起那个百般宠溺自己的哥哥。顿时什么脾气也发不出来了。
叹了口气,她道:“抱歉,王兄,我地心情不大好。”
夏沙轻轻拍了拍她的背,道:“我知道地,法莉纱,这样子关着你,我也不好受啊!可是我决不能眼睁睁看着你去送死!”
法莉纱看了一眼站在后面的李峮,果然是他搞的鬼!
“王兄。那现在的形势怎么样?你想出什么办法来了没有?”她不再在这个问题上多纠缠,如果能够有别的方法可以解决问题,她又何尝愿意回去面对殷骏鹏?
夏沙沉声说道:“你们地计策开始奏效了。卓格已经来到了沙漠,跟殷骏鹏见了面。而我们。则正式向他们提出了决战的要求。”
“决战?”法莉纱睁大了眼睛。“你们疯了!就算我们占有天时地利,可我们的人数与他们相差悬殊。战斗力也不在一个层次上,怎么决战?而且这跟我们既定的策略根本背道而驰!”
夏沙急忙道:“法莉纱,你先别急。我们说是决战,不过是个幌子,当然不会真得跟他们傻乎乎地一决雌雄。”
“幌子?”她疑惑地看向李峮。
这种事情当然不是夏沙一个人想出来的,而且其中阴谋诡计的味道,除了李峮还有谁能设计出来?
李峮接收到她的眼神,哈哈一笑,说道:“公主殿下,对于我们的战力,你是最清楚的。就算打不赢兴隋军和牧族,却也未必没有一搏之力,殷骏鹏不是傻瓜,他和卓格都是野心勃勃地人,会吃下这个亏吗?”
法莉纱定了定神,想了想,叹道:“你说得对。既然卓格已经来了沙漠,殷骏鹏就绝对不会轻易损耗自己的实力,让卓格在一旁白白捡便宜。”
李峮笑道:“正是如此。所以,我们就算提出决战,他们也不会轻易答应,而且就如何处理的问题,殷骏鹏和卓格绝对是要花一番脑筋地,说不得还会彼此争斗起来,这便是第一重好处。”
法莉纱不着急了,坐了下来,又请夏沙他们坐了,然后才问:“第一重好处?难道还有好几重好处吗?”
李峮点点头,道:“引发殷骏鹏和卓格之间的矛盾,他们本就是面和心不和地,如今再来一下也不过是稍微刺激一下,作用并不大,所以这只是最简单地好处。如果他们答应决战,则必然将最精良的部队投入战场,以求将我们一战打垮,否则就失去意义。在此情况下,他们必定内部空虚,我地人也就有了可乘之机了。如果他们拒绝,则只要我们祭出塔娜,兴隋王朝和牧组的关系也必将彻底决裂,敌人只要分化了,我们还怕没有机会吗?”
法莉纱心头一紧,看向李峮,问:“君山先生,这番计划,未必就是为了我们月兹国而设计的吧?你们究竟想做什么?我可不希望用我们沙漠儿郎的生命来为他人做嫁衣裳。”
李峮却只是笑,说:“公主殿下,如今你我都在同一条船上,我们的任何一步都是以双方都得利为基础来定的,就算有什么考量,也不会丢下月兹国,这点你大可放心。”
法莉纱皱眉,对于李峮,她还真的没办法彻底相信。
“总之,妹妹,这件事就交给我们去做,你放心在这儿休养,前一段时间我病了没法做事,你太辛苦了!”夏沙说道。
法莉纱无奈地叹了口气,应道:“好吧,王兄,我知道了。”
夏沙松了口气,又叮嘱了几句,这才出去了。
李峮走在后面,却被法莉纱叫住:“君山先生,我不管你怎么想,但是我如今的心愿和使命,想来已经跟你说得很清楚了。”李峮一笑,转身走回来,托起她的下颚轻轻一吻,道:“当然,我记得很清楚。既然是你的心愿,我必为你完成。”
法莉纱看着他的背影离开,眼中忍不住露出担忧的颜色。
当初决定跟他合作,是不是做错了?还有殷骏鹏,他会甘心按照他的设计来走吗?
夏沙不了解他们两个,她却是清清楚楚,李峮抓了塔娜,动机决不是他嘴上说得那么简单,他究竟要利用她干什么?!
想了想,她也起身走出房门。
“公主。”两名卫士急忙敬礼。
法莉纱冷冷看了他们一眼,道:“走吧,我要去见见我们的客人。”
第五十五章 惊天秘闻
法莉纱轻轻推开门。
塔娜身份特殊,月兹国对待自己的俘虏还算优待,没有关进什么大牢之类的,也没有拷问当饭吃,她吃好睡好,生活条件堪比法莉纱,除了不能离开这间屋子之外,一切生活用度并不比在皇宫里差。只是这心理状态是否良好那可就不得而知了。
法莉纱推门而入,只见塔娜正坐在床边,望着窗外出神。
听到响动,她转过头来,看见法莉纱的身影,不由微微一愣,随即苦笑了一下:“果然是你。”
法莉纱略带歉意地说道:“抱歉,娘娘,用这种方式请你过来。”
塔娜淡然一笑,说:“何必道歉?两国相争本就应该不择手段,我自己送到你面前,你这么做倒也无可厚非。只是……”她看了法莉纱一眼,“你们抓了我,究竟能有多大用处,却是很难说了。”
这回轮到法莉纱苦笑了,道:“娘娘不比妄自菲薄。就凭你的身份,便是对牧族和兴隋两方的威胁。”
塔娜只是笑笑,道:“他们会变得如何,又与我何干呢?”
她的话音中带着无比的萧瑟,法莉纱心头一酸,不由轻轻叫了一声:“娘娘……”
她却恍若未觉,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喃喃自语:“这些天,我一直都在想,究竟会有什么人来救我?想了很多很多,才发现竟然找不出一个人来。对哥哥来说,我不过是用来换取最大利益的工具,一旦没有用了,随时都可以舍弃;对皇上来说。我也不过是个拉拢牧族的工具,他可以利用我来平衡牧族和兴隋王朝之间的关系,但却不会对我有半分爱意。我不求权、不求势。全身心的奉献只希望他能多给我一些爱怜,然而到头来。只不过是痴人说梦。”她看着法莉纱,笑着,那笑却比哭还凄凉,“所以,就算你们抓了我。也没有人会来救我,因为我已无用。”
法莉纱只觉得心头仿佛被压上了重重一块石头,竟有些喘不过气来,沉默半晌,她坐到塔娜对面,轻声说道:“娘娘,如果真地没有人会在乎你,我们也不会找上你,卓格和殷骏鹏虽然冷酷无情。也确实凡事利字当先,但他们毕竟是你的亲人,不会不管你的。最近一段来殷骏鹏大肆杀戮我月兹国民。目地就是要迫使我们把你交出去。”
她泛起一种荒谬的感觉,竟然在自己地人质面前为自己的敌人辩解。
塔娜愣了一下。随即脸上升起红晕。露出满足的笑容。
“原来……你知道么?不管出于什么原因,他愿意为我这样做。我便知足了啊!不求轻怜蜜意,不求长相厮守,只要他能分给我哪怕一点点心神,我便可以为他而死。”
法莉纱看着她,深深地震颤了!
原来,有一个愿意为之而死的人,是那么幸福的吗?
那自己呢?
愣怔间,忽然听到塔娜道:“公主殿下,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嗯?什么?”她还不大回得过神来。
塔娜地脸上突然显出一股诡异的神色:“公主殿下,能不能告诉我,你跟那个女人之间有什么关系?”“那个女人?”法莉纱猛然醒觉过来。
“唐、水、笙。”塔娜一字一顿地说。
法莉纱一惊,强笑道:“娘娘说笑了,我能跟她有什么关系?”
塔娜摇了摇头,说:“不,一定有关系的。皇上心里只有一个她,除了她的原因,我想不出为什么他会对你如此执著。”她凄然一笑,“很可笑吧?自己的丈夫为另一个女人魂牵梦萦,就算那个女人死了也无法解脱,而我,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唐水笙夺去我的一切。我不甘心,真的好不甘心!但唐水笙毕竟已经死了,我可以忍,以为时间能够冲淡一切,他终究会接受我,没想到却突然跑出个你来,生生再次抢走了我的丈夫,究竟为什么?你跟唐水笙究竟有什么关系?!”
法莉纱看着她,心中突然涌起一股冲动,缓缓说道:“我和她的关系……或者可以说,她就是我,我就是她。”
塔娜一惊,眼神中透出迷惑:“你就是她?那地宫里……”
“我究竟是谁?怕是连我自己也说不清楚了。现在我叫法莉纱,倒退三年地时候我叫唐水笙,再倒退七年的时候……我叫汪小幸。”几乎是叹息般,她终于说出这个尘封在记忆深处的名字,三世为人,以前地一切,她本以为已经再不会提起。
塔娜彻底糊涂了,看着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尘封的记忆一旦出口,似乎放下了一副无比沉重地担子,她笑了笑,神态和话语都变得无比轻松:“你便当我是流浪在时空中地一屡游魂吧!前世的前世,我出生便带病,注定无法长大,父母费尽心机,大把大把地钱撒下去,换来了我十四年的生命。然而我毕竟还是走了,没有享受过一天的正常生活、没有接触过一天的自由便死了,我是那么的不甘心。然而随后我发现,我竟然重生了!”
塔娜听到这里,脸色不由一白。
法莉纱一直注意观察着她的神态,见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