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拿起筷子,摆在脸侧,看了看桌上的菜,叹了口气,又放下了。
你到底让不让人吃饭啊,我也干脆放下筷子,转身盯着五皇子,都说秀色可餐,既然吃不到美食,就让我多吃吃秀色吧。为什么越看他我越觉得饿呢?好想咬.......(果然是越来越像狗了)
“哎,兰儿怎么样了?”皇后叹声问道,没想到他还挺关心兰儿的,但请你也关心下我的胃。
“他没事。”五皇子回答道,声音很轻,一定是饿到了,皇后,你不关心我也得关心下你儿子吧。
“为什么他不肯来吃饭?”皇后又问道,知道他有这么多问题要问,我也不来吃了。
“刚才他说累了,想休息。”五皇子回答道,原来兰儿去睡觉了,还真是惬意。
“他昨晚睡得不好吗?”我随口问了一句,见大家都很奇怪的看着我,突然想到,他昨晚是和我睡得,我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我眼神瞟向五皇子,她的脸色并没怎么变,但却看着我,我只能满含歉意的向五皇子眨眨眼。(哪有歉意的眨眼的,分明是挑衅)
“既然他想休息,我们就别担心他了,吃饭吧,呵呵,吃饭……”这气氛真讨厌,我真的想吃饭了。
“林儿,兰儿是不是怪我了?”皇后又问道,他到底让不让人吃饭啊。本来我还奇怪为什么这些人每天吃这么多还身材这么好,现在算是知道了,如果每天吃饭都这样,我也能瘦如柴干。
“不会的,母后,他可能只是昨晚没睡好”说完看了下我,他不会记仇了吧,还有我的睡相是非常好的!(这句有待考证)
“楚儿,早上我也是有些太过了,你和兰儿还是像朋友那样相处好了。”皇后还真是善变,不过看在他也是为侄子担心,算了吧,我可是最最宽容的。
我点点头,闻着桌上的菜香,口水一下子泛滥了,没办法,饿极了,只能吞口水了。
“哎,心烦也没用了,开饭吧。”皇后叹了口气后,总算将菜夹到了自己碗里。
耶!开饭!
我一下子就是一阵席卷,埋头与饭做斗争,不想管桌上依旧不怎么舒服的气氛,也不在乎身份之类问题,只想快点填饱我的肚子,然后快点回房。
等我吃完,再抬起头,又是一帮人正用看怪物的眼神看着我,你们吃饭啊,看我干吗,我又不能吃!
“那个……皇后娘娘,如果没事的话我想回房了。”我鼓足勇气,说道。
“嗯……去吧。”皇后的碗还是很干净,明显是只观察我吃了,自己忘记吃,哎,我是不是丢脸丢大了?
算了,快点离开吧!
我闪~~
正在我快闪回房时撞到了一堵墙……不对,不是墙,而是兰儿,他依旧美的很梦幻,只是眼中少了份灵气,已不是淡淡的优雅,而是有种累了的怏怏之感。他不是正在睡觉吗?这么累了还来我这干吗?
“兰儿,你怎么来了?”我走上前,想去搭他的肩,但是怕又有什么下人潜伏在这儿,就缩手了,我可不想再被皇后发一次飚。
他似乎看到了我的退缩,眼中闪过一丝受伤,只轻声说了一句:“对不起。”
“你又没什么错,说什么对不起啊。”我微笑着对他,但总觉得有些不自在。
“我们可以进屋聊吗?”兰儿又问道,手已做好要推门的姿势。
“这……不好吧,皇后早上才说让我们不要走的太近的。”我挠挠头,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总不能直接跟他说,我怕死吧。
他的手突然顿住了,就这样孤零零的滞在空中。
他眼中闪过惆怅,受伤的表情更深了。
这绝美的哀愁的脸慢慢靠近我,那是极有吸引力的一张脸,巨大的引力,让我无法后退,只在一瞬间,他柔软的唇贴住我的,舌尖生疏的敲开我的唇,轻舔我的齿。我的大脑一下子死机了,没有推开他,也没有回应他。他试着加深这个吻,撬开了我齿,我不由自主地开始回应他。靠着墙,冷气传来,而他的温暖正是我需要的,我的手也攀上了他的脖子,闭上眼,完全的男人气息笼罩着我。
“啊!”一声大叫,打破了我们一瞬间的迷醉,我用力推开了他。
叫的是一个红衣男子,而他的身边站着的是五皇子,这下可真是当场捉奸的,他依旧很平静,看不出一点波澜,似乎什么都没看到。
那名红衣男子只是怔怔的,慢慢的矮了下来,他的腿渐渐弯曲,直到完全倒在地上。
一把已染满赤红鲜血的匕首显露出来,滴滴红色粘稠液体顺着刀身滑下,滴在尸体上,与正在溢出的鲜血混在一起。显得尤为瞩目。
兰儿见后不发一语,只是看了看五皇子,再看了看我,甩头跑了。
桃花片片,佳人翩翩。
我眼中的色彩消逝在兰儿消失的地方,一切暗淡下来。
只有点点鲜血是如此刺眼,五皇子慢慢擦拭着匕首上的血,让血染红洁白的布,他的表情依旧没变,他是毫无威胁性的,可这样的表情已经让我害怕。
“你……你杀了他!”我有些激动,虽然我在现代时挺喜欢看鬼片之类,但真正有人死在我面前,我还是难以负荷。
“如果不杀他,死的就是你。”五皇子很平静的说道,似乎在说“今天天气真好。”
他要将布扔在了尸体上,将匕首收起来,走过来。
“你别过来,走!”我第一次对他这么凶,想着他刚刚如此平静的解决掉一个人,我实在无法再把他看作平时温文尔雅的五皇子。
“好,我不过来。”五皇子停在那儿,温和的看着我。
而我,不想再看地上的尸体,立刻进了房间。
今天实在发生太多事了,不过我得先感叹一句:“呜呜呜,我的初吻!”(灵:偶坚决不相信这是你的初吻。楚儿:人家穿越时空小说里都这样的,你干吗拆我的台!灵:偶不允许你欺骗善良读者!楚儿:滚你的现代去吧,这是我的地盘!就这样,灵被无情的T飞了,再爬回来说句,此文是楚儿的地盘,与作者无关,她说的话,做的事,本人概不负责……好像扯远了,飞了~~)
哎……我刚才是不是对五皇子太凶了?人家老婆刚被我拐跑呀,发泄一下,杀个人也算正常嘛……==|||呜呜呜~~要是以后他都不理我了,我该怎么办啊?(没原则的家伙)
外面有声响,大概是搬尸体的,那个男人就这么死在我屋外,晚上不会来找我聊天吧,他长得又不帅,跟他聊天多没劲阿!
外面没一会儿又安静了,我百无聊赖的在屋里走啊走。
刚才兰儿这样算什么?他不会真爱上我了吧,我可不想搞GL,不对,他是难的,如果不看他的话,他给人的感觉完全是男人,可是我不可能老不看他,他那张脸我不看了不是太可惜了?
哎~~~哎~~~哎~~~~
没想到太有魅力也是一种错!
“咚咚咚”有人敲门,不会是五皇子想来安慰我吧。太好了!(这人变得还真快)
等等,万一他是来找我算抢他老婆那笔账怎么办?他不会想要杀人灭口吧?
我又收了手,踌躇不去开门。
门敲得更急了,我无可奈何的去开了门,呼~~~松了口气,来得不是五皇子,而是六皇子。
“你不是要去写皇上和石先生布置给你的文章吗?”我没好气地跟他说,真奇怪,我好像很难对他好言好语,可能是他天生欠骂吧。
他潇洒地走进来,直接坐在了我的床上,这份随意,真是欠揍!
他还是一样痞痞的,五皇子说过,六皇子是个两面派(别乱冤枉五皇子,他哪里说过!)可我怎么看怎么觉得他是蛋黄派,当然,草莓派,香橙派……都可以。==|||
现在看看他,能不能找到我以前没看到的一面呢?一切如常,只是我平时不大注意的眼中,不是清澈,而是一种经历,不符合他的锐利。他的手上一定也沾满鲜血吧。
“五哥刚才来找我,他说你心情不大好。”原来五皇子去找过他,看来五皇子还是挺关心我的,我还以为他跑去关心兰儿了呢。
“我没事,你走吧。”我坐在他身边,其实非常不想让他走,如果他敢站起来走掉,我就绊死他!
“你这么说就是有事了。”六皇子将我掰过去,让我面朝着他。他的嘴唇张张合合,我甚至可以听到开合的声音,这张一直使他看起来坏坏的嘴,不知道吻起来是什么感觉呢(果然是色性不改)?刚才与兰儿的吻,被那个该死也已经死掉的丫鬟破坏了,我还意犹未尽呢!
“你到底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乖,告诉我好不好?”他将我揉在怀里,轻抚我的背,这动作怎么还是像在安慰狗?
他这个问题我该怎么回答呢,五皇子是不想让六皇子知道吧,那我也不便说,总不可能告诉他,我把他嫂子勾引来了吧。
“不想说就不要说了。”他拍了拍我的头,有揉了揉。
突然觉得很温暖,眼泪不知不觉地流了出来,一定是被他拍出来了!
我才不要被他看到我的眼泪呢,我努力在他衣服上蹭了蹭,想把眼泪擦掉。
“你在干嘛?不会是把鼻涕擦我身上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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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第十章文/灵锁
夜,万籁俱寂。
脑海中美男的身影时隐时现,哎,昨晚还有帅哥抱着睡,今晚却要一个人孤孤单单的,好想去兰儿的房间跟他挤一挤,可是,我更怕死。
不管了,既然睡不着就干脆到外面去逛逛,说不定还能与帅哥来个月光下的邂逅。
我穿好衣服,就往外跑,心里默念“帅哥,帅哥,帅哥……摔个……”
然后我就真摔了……
什么东西绊我?
我爬了个圈,回头看绊我的是什么,心跳“扑通扑通”加快,我越来越觉得绊我的是个人,可是正常人谁会这么晚在草地上晒月亮?谁会把人绊倒了半点反映都没有?难道这是个死人,不会有人这么没道德,把下午被五皇子杀死的丫鬟扔这了吧。越想我就越害怕,只能轻声问空气:“谁……谁绊我?”原来颤音这么容易就可以发出,亏我的音乐老师花了一个月教我,我都没学会。
无声。
我不死心的想要看清躺着的到底是人是鬼。
越接近他,呼吸声越来越重,不是死人,还好还好。但是会不会不是人啊?
我在爬过去一点,总算看清了一点,他是一个人,而且是个男人(废话,这里就你一个女人)
美男!我一下子振奋了起来,立刻以我最快的爬行速度扑了过去,“美男,你怎么了?”美男的身体是最主要的,我刚才被他绊倒的时候不会伤到他了吧?
他还是不理我。
我贴了上去,好冷,要不是他还有呼吸,我一定认为他是死人。
云烟挡住了月的娇容,没有月光,我看不清他的脸,只是以我多年观察帅哥的感觉判定他一定是个大帅哥,既然帅哥有难,我义不容辞!
“美男,你也回我一句嘛,你这么冷,我以后叫你阿冰哥好不好?”我问道,他的呼吸声似乎缓了一点,一定是有我这个美女相陪,他顿时忘却了病痛!(==|||)
他还是没有回答,只是眉头皱了一下,一定是我视觉问题,他怎么可能皱眉,有我这样的美女在,他一定是兴奋得鼻子以上部位不能动才对。
“你不说话就是默认了阿!”我用出了现代耍赖最佳台词之一。
月总算揭开云纱,露出娇容,月光洒满大地,阿冰哥的容貌也展现在我眼前,嘻嘻,我的直觉果然是对的,他的确是个美男!苍白的脸,似冰封了他百年,那是一种沉睡在千年寒冰中百年才能具有的气质,病弱却又有受尽千难得意志,眼睛因劳累半眯着,只一条缝,却可闪现出最亮丽的光彩,俊挺的鼻,微张着喘气的嘴,一切都是如此绝美。他穿着深色稠衣,月光太淡,我看不清具体颜色,他的手指埋在土里,周围的土被他抓出无数条线。他似乎非常痛苦。
在月光完全洒在他声上时,他的眼突然睁大了,月光下,竟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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