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海燕-我是一朵飘零的花(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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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海燕-我是一朵飘零的花(出版)- 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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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将头埋在我的双腿间,急切地:“我要,我要。”
  我试探着问他:“你会娶我吗?”
  他支吾道:“我也不知道。”
  我生气地说:“不知道就是不能娶,是吗?”
167。
  他不回答我的话,却再次向我的耳垂吹气,再次哀求着:“我不进去,我只看看好吗?”
  看到他急得快哭出来了,我郁闷地问:“你以前和那个小颜是不是有过?”
  他用手捂住我的嘴:“是的,现在别提她好吗?我们早就分了。”
  我语带惊喜地问:“真的分了?为什么分?什么时候分的?”
  他避过我的眼光,再次支吾起来:“别问那么多,分了就是分了。”
  我不甘心地问:“分过以后你就没有过别的女人吗?”
  这次他坚决地说:“不骗你,我是除她之外的第二个女孩子。自从和她分开我再也没有过了,求求你给我看看好不好,我只看看,保证不进去。”
  我心一下软了,不再说话。他试探着将手去解钮扣,看我没有挣扎,立刻粗暴地将我的裤子褪了下来。我微微睁开眼睛,看到他惊喜地睁大眼睛看着我的私处,发出一阵阵欢乐的叫声。
  我赶紧闲上眼睛,我努力想把裤子提上来:“好了,你说过只看看的。”
  但他却说:“看看,再看看。”
  我再次妥协了,忽然我感觉有什么东西触到那个地方,还没等我明白过来,下身便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我立刻意识到:完了。
  我不知道为什么人们津津乐道着这事,整个过程,除了疼痛,我没有一点快感。他在我身上动作时,似乎非常兴奋,抽动幅度很大,我疼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幸好不过一两分钟,他低吼了一声就趴在我身上不动了。
  我感到一阵绝望,象死人一样躺要床上一动不动,过了好久,他才从我身上起来,似乎很惊讶地说:“流了好多血!怎么,你竟然还是处女?”
  我这才坐起来,望着粉色的床单上那斑斑的血迹,我委曲地说:“你以为我不是吗?”
  他连连摆手,将我抱在怀里:“对不起,对不起,我以后一定会对你好的。”
  听了这话,我绝望的心情却一点点温暖起来。谁知温存了一会儿,他身体又起了反应,因为有了刚才的那次,这次就显得水到渠成了。虽然还有些疼,但在他疯狂的抽动下,我身体还是有了反应,似乎有了若有若无的快感。
  谁知这快感刚刚被我捕捉到,他忽然叫了声:“我不行了。”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再次趴在我床上一动不动了。
  我叹了一口气,他解释道:“我是时间久了没做的,以后就会好了。”
  我懵懵懂懂都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只是顺从地点点头。
  虽然我对他的言而无信很是失望,有一种上当受骗的感觉,但我还是不得不接受了这个事实。如果说以前我清楚地知道我并不爱他这个人,和他在一起,我贪恋的只是他的学历、IE主管身份和他给予我的一点点温存。那么自从和他发生关系后,我忽然感觉自己的命运己经和他紧紧相连,我再也离不开他的!
  他带我出去吃饭的时候,我忽然想到张爱玲那句著名的话:通往男人心的路,是胃;通往女人心的路,是阴道!
168。
  吃过晚饭回来,我很想和沈洲回到他房间继续缠绵,他却迟疑着说:“和我住一个房间的韦驿去广州看他老婆了,现在可能回来了。”
  我只好无奈地回到自己的宿舍。女孩子们看我回来了,又再次提起要吃拖糖的事,下午我到沈洲房间的事,早就传开了。我很尴尬,她们看我的目光似笑非笑的,仿佛都看到了我脱光躺在沈洲床上的情景。我连忙拿着水桶,匆匆逃进洗手间。
  第二天上班,再看到沈洲时,我很难为情。他却仍是远远地冲我笑笑,并没有特别的表示,这让我很是失落。
  整整一个上午总在想心事,手上的活就慢下来。计件工资也好也不好,好的是手快的时候可以拿高工资;不好的是手一慢下来工资也跟着降下来了。吃过中午,我正想着回车间好好做事呢。刚出饭堂,就见胡海波慌慌张张跑过来。
  我惊讶地问:“跑什么跑,大白天的遇见鬼啦?”
  他举着手机便气喘吁吁地说:“快,快,陈刚叫你马上过去,丽娟妈妈和哥哥坐飞机来了,他们要丽娟嫁给高天,陈刚叫你赶紧过去。”
  连飞机都坐了,必是高家的主意无疑了。我顾不得多想,赶紧往他们的出租屋奔去。远远地,就听到丽娟大声哭喊:“不要打他,你不要打他!”但她被妈妈紧紧拉着,不能动弹。
  丽娟那个身材象门板一样的二哥正瞪着一双血红的眼睛,示威地向陈刚挥舞着拳头怒吼:“我数一二三,你再不滚我还打!”
  我吃惊地看到,本来就瘦弱整整比丽娟的哥哥矮了半个头,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但他还是倔强地说:“不滚!”
  丽娟哭喊:“走吧,陈刚你快走吧。”
  陈刚依然倔强着脖劲,一声不吭。
  丽娟哥哥轻蔑地望了他一眼,一字一顿地说:“一、二。。。。。。”
  我刚想走上前去,丽娟妈却一转身把我挡开了。眼看丽娟二哥的拳头就要落在陈刚脸上了,我心急如焚,眼光无意间看到搁在桌上的手机,我立刻拿过来跑出门外,大声喊道:“二哥有话好说,你要是再打人我就报警!”
  二哥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怒吼道:“你敢!信不信我连你一起打!要不是你来找什么见鬼的齐月升,丽娟也不会跟这小子混在一起。”
  我冷笑道:“要是不跟陈刚在一起,丽娟也不会进金秋厂,也不会被高家看中!只要你敢再动陈刚一下,我真的会报警,就不定连高家也会扯进去呢!”
  二哥犹豫着落下了拳头,陈刚试着要向丽娟走去,二哥想拦他又胆怯地看着我。丽娟妈神情一变,忽然怒视丽娟:“你要是不答应嫁到高家,我今天就一头撞死给你看!”
169。
  丽娟不由失声尖:“妈!你想逼死我吗?”
  丽娟她妈却用力甩掉她的胳膊,竟然真的一头向墙上撞去。事情突变,所有人都愣住了,丽娟和二哥反应过来立刻扑上去,只见丽娟妈额头顿时鲜血直流,非常吓人。
  陈刚犹豫着也想走过去,立刻被他二哥喝住了:“你快滚,都是因为你!”陈刚立刻停住了脚步。
  丽娟边给母亲擦着头上的血边哭道:“别吵了,快把妈送医院吧。”
  丽娟妈挣扎着道:“不,你不答应我死也不去医院!”
  丽娟冲陈刚哭喊:“陈刚,你走吧,忘了我吧,永远忘了我吧。”
  陈刚失声叫道:“丽娟!”
  丽娟泪流满面冲他怒吼:“你走!谁叫你没有钱?谁叫你那么穷!我再也不想跟着你受苦了,要嫁给高天,我要做高家的儿媳妇!”
  陈刚听了这话,简直惊呆了,随即头也不回地冲去房间,我怕他出事,赶紧跟了上去。但他跑得太快,我终是没有赶上。
  因为叫李梅请了假,下午我没有上班。回到厂里,终是不放心,试着拔打陈刚电话,是丽娟接的,她在医院陪妈妈。
  我担心地问:“听说医院很贵的,你身上的钱够不够用?”
  丽娟苦涩地说:“没有用我的钱,是高太派车把我妈送医院的。”
  我不满道:“你真的决定嫁给高天了?那陈刚怎么办?他那么爱你,而你,也是爱他的啊!这么多年的感情,你就这样舍弃了?”
  丽娟并不直接回答我的话,却喃喃自语道:“我有年迈的妈妈,我有三个不富裕的哥哥嫂嫂,我有五个侄儿侄女。我不想妈妈老了没钱看病,我不想哥哥嫂嫂同样贫穷,我不想我的侄儿侄女和我一样出来打工。只要我答应嫁给高天,我就不要没日没夜地上班了,我的家人也可以过上好的生活。牺牲我一个人的幸福,又有什么关系呢?”
  我的眼泪慢慢溢出了眼眶,我哽咽道:“丽娟。”
  丽娟沙哑着声音说:“海燕,我永远不能忘记我来东莞后所受的屈辱和艰辛,但我不能为了我自私的爱情将全家的命运置于不顾。还记得昨天你在车上被打的事吗?其实在那之前我都准备今天的早上回家的,即便说不动我妈我哥,我也要和陈刚私奔,就是那件事让我的想法有了转变的。丽娟,转告陈刚,不要恨我。”
  我还想说什么,她却挂了电话。
170。
  再看到陈刚,己是一个星期后,他是退那个给他带来无数欢笑和无数悲伤的出租屋的。不过几天不见,他更黑更瘦了,双眼深陷,胡子拉茬的。
  我问他:“你找到工作了吗?”
  他苦笑道:“不找了,我要回家。”
  我诧异道:“回家?家里有什么好做的呢?”
  他说:“现在我们那里有很多国外劳务输出,我们村有很多人都出去了。听说签三年合同便可赚一、二十万,现在正好又有一批,我哥帮我报了名。”
  我望了望他单薄的身子:“做什么?还是做烫工吗?”
  他说:“不,是做建筑工,劳务输出一般是建筑工和矿工。丽娟不就是嫌我没钱才离开我的吗?我想赚钱,赚很多很多的钱。”
  我想起丽娟的话,对她说:“丽娟也是为了家庭,她是爱你的,她叫你不要恨她。”
  陈刚摇摇头:“我不恨她,我只恨自己穷!”
  我想起了什么,又问:“你走了,那你姐姐姐夫他们还在这儿吗?”
  他麻木地说:“他们在外面生了孩子,回家要被罚最少两万元的。他们本打算赚够两万元罚款才回家,可小贩也不是那么好做的,又总是被抓,只好回去了。又不敢回自己的家,现在还在亲戚朋友家东躲西藏呢。”
  说到这里,陈刚一脸愁苦。我不好再问什什么,他很快收拾了一个小小的包裹,他己买好了下午的票。望着他清秀和瘦弱的身影一步一步走出我的视线,想着这短短几天的变化,我感到象做梦一样。陈刚走了,丽娟即将嫁了,想着自己未知的命运,我不由蹲在地上,放声大哭。
  在高家将三十万元分别打入丽娟三个哥哥的帐号,并给二十万用于丽娟妈在县城买房子的当天,丽娟和傻子高天举行了婚礼。因为我是丽娟的朋友兼老乡,被高总特批专门陪伴她。虽然高家家财万贯,因为高天是个傻子,婚礼十分简朴,只在东莞一家知名酒店包了几桌酒席,出席婚礼的只是专程从香港过来的高家亲友、丽娟妈及二哥。婚礼上,我是唯一的伴娘。恍惚中,我总认为站在丽娟身旁的是陈刚。
  婚礼是中西合璧的,丽娟穿着白色的婚妙漂亮得象个精灵,只是她脸上的笑容,看上去非常牵强。特别是高天象孩子一样在地上打滚哭闹,坚决要脱下不舒服的西装时,我看到她简直要哭了。
  因为高天不配合,婚礼司仪也只好很快进入主题,谁知刚宣布新郎新娘三鞠躬时,高天再次哭闹起来,这次他是要吃棒棒糖。高太赶忙将早就准备好的棒棒糖递给他,他这才边吃边“嘿嘿”地笑着,象第一次见他那样,涎水和糖水流得到处都是。
  可吃了棒棒糖,高太哄来哄去他还是不鞠躬,最后无法,只好由伴郎强按着他的背,才草草过关。
  我偷眼望着丽娟面如死灰的脸,不由想起以前她那坚定而自豪的话语:“这一生,我是一定要嫁给陈刚的!”
  可怜的陈刚,不知道他出国了没有?如果知道看到这个场面,他情何以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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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陪丽娟去洗手间的时候,她趴在我怀里嚎啕大哭,一边哭一边低声呼唤着陈刚的名字。她一遍遍对我说:“为什么今天和我举行婚礼的不是陈刚呢?为什么?”
  我不知道如何回答。我终于知道,高总一生风流成性,但遗憾的是,除了高天这么一个患了“脑瘫”白痴儿,别的女人给他生的全部是女儿。所以并不年轻漂亮的高太才得以保住她高总太太的地位。这次因为金秋厂连连出事,才听了一个堪舆大师的妙计,为高天结婚冲喜的。
  也因为此,郑副总才上演了一出内招助理的闹剧。
  婚礼一过,丽娟妈和二哥便坐飞机回家了。在分别的那刻,我看到丽娟妈不停地擦眼泪,而二哥,则拼命用手扯着自己的头发。与此同时,丽娟也随高太、高天返回了香港。高家己为丽娟申请香港户口,丽娟将在高家位于香港的一幢豪华别墅里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
  一切妥当,我依然回车间上班。陈刚走了,丽娟嫁了,我只有沈洲了,想到沈洲,我更加郁闷了,自从有过那一次的肌肤之亲以后,他似乎在有意无意的躲避我,我是多么想让他抱在怀里安慰我、鼓励我啊。
  他的冷淡让我委屈,对于初尝禁果的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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