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牌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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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书生-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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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也多亏红娘子打破僵局。香香未曾开口,脸先红了:“信哥,你真是有些过份。可是当我听到你唱的歌,听到你说你喜欢我,我……真的很高兴。既然你也喜欢红娘子姐姐,不如……”

    听到这里,我脑中灵光一闪,汗啊,这是什么年代?古代啊!男人三妻四妾正常得很。一个男的同时喜欢两个女的,这是风liu韵事嘛,有什么好羞愧的呢?

    “停停停!”红娘子娇笑连连,摆手不迭:“我对你的信哥哥可没兴趣,还是留给你自己享用吧。得,我走了,不做灯……花了。”

    我顿时冒出些疑惑来:“灯花是什么意思?”

    “灯花会爆的嘛,以后你就明白了。”她边笑边大步地离开:“李岩,早上我跟你说的那事,想得如何了?”

    “宁为鸡头,不为凤尾。”我只简短地回答。

    风中传来她轻轻的叹息,象一缕烟雾飘散在原野里。

    阳光照在香香笑靥如花的脸上,我的脑中有短暂的眩晕。在我最寂寞的时候,有一个最爱我的女孩陪在身边,是多么令人温暖的事情。

    “为什么红娘子姐姐叫你李岩?信哥哥,你改名字了?为什么要改?你的伤好了么?能记起以前的事了么?”香香抬起脸,一口气提了N个问题。

    “因为你狠心地离开了我。我想今后我也要心狠一点,做到心如岩石,所以改成了李岩这名字。以后你就叫我岩哥吧。我的伤好了,以前的事能记起大部分了。”我的心其实不坏,我一直这么认为。只是瞎话张口就来,也不知为什么。

    “嗯,岩哥,你一定很奇怪我为什么会离开你,又会来找你吧?”香香的头低下了。

    “我知道,你离开我一定有你的苦衷,你来找我,是因为你想我。”我用力地搂住那个身躯,想把刚才的空虚寂寞从怀抱里挤走。

    “你知道就好。我的苦衷……现在还是不能告诉你,也许总有一天,你会知道的。哥,离开你的时候,我的心好苦。”她幽幽地诉说着,眼里蒙上了一层雾水,落寞笼罩了那张美丽的脸庞。

    情人之间的话总是无穷无尽,永远也说不完的。我却不想再有任何言语,只想吻去她的落寞。

    我轻轻地吻干她的眼泪,吻着她柔软的双唇。她的唇冰凉凉的,象酷暑里的山泉,让我沉醉其中不能自拨。我闭上眼睛,贪婪地探索着,吮吸着。

    “哥,我要你睁开眼睛亲我。”香香突然说道。

    “嗯,为什么?”我有些好奇。

    “我要你看着我的脸,记住我,我是香香,不是别的女人。”她的解释出乎我的意料。

    我的心里,好象有根弦被轻轻地拨动了一下。这是久违了的感动吗?

    我开始疯狂地吻她的耳朵,她的眼睛,她的鼻子,她的唇。我的舌尖攻破了她牙的防线,挺进到她的香唇中,那里是一个奇妙的世界,我们的舌尖缠绕着,她的唇慢慢地火热起来。

    我的心里一阵火热,身体起了反应,手就自然地滑到了她那挺拨的双峰上。香香却象触电似地跳了开去,惊叫道:“哥,到此为止,不能再过份了。”

    我苦笑,你个死丫头,这不是把我晾在了半空中么?

    “那我们什么时候能……稍微过份一点?”我不是要做情场浪子么,怎么这样一句话,说出来也是斯斯艾艾地,我对自己很不满意。

    “反正现在不行。哥,这四周还有人呢,你现在怎么变得这么大胆?……再这样,我就不理你了。”香香的脸上有一大片红色的朝霞。

    我心中一乐,原来她担心的是这个啊。以后还有戏就行了。

    “哥,为香香做首诗吧,就象以前那样。”大约怕我生气,她主动地拉起了我的手,把话题转移开去。

    我的心里一震,她喜欢的究竟是以前的李岩,还是穿越之后的我,这不是明摆着的吗?远航啊远航,你太卑鄙了,居然要利用她以前的爱意,去霸占她的身体。我在心里给了自己一个耳光。可是另一个声音又响起来:你这个笨蛋,为什么永远那么理智?你的灵魂虽然改变了,可**不还是李岩的吗?你又有什么错?人生苦短,难得糊涂啊,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香香并不知道我内心的天人交战,还是不依不饶地摇着我的手臂:“哥,没灵感吗?”

    我心里一慌。天知地知我知,我只不过是个冒牌书生罢了。凭我那点古文水平,哪作得出古诗词啊。那些穿越到唐朝的人儿们多幸福啊,宋代、明朝那么多优秀的诗词可以放心大胆地使用,还有穿越到异世时空的人们就更爽啊,上下五千年的诗词都可以一股脑地剽窃。而现在是明末,清朝*那么历害,文坛冷冷清清,我根本就想不起来清朝的任何一首诗词,只有龚自珍的一句“我劝天公重抖擞,不拘一格降人才”,我还勉强有些印象。可是这句诗哪能送给香香啊,除非改造成“我劝天公重抖擞,不拘一格降美女”,汗,那不是没事找抽吗?

    “做不出诗的话,下次不准亲我。”香香见我半天没动静,恨恨地说。

    我又是一慌,把心一横:“我已经想好了,不过这诗的格律会有些怪,是我刚自创的。”

    “好啊,好啊。先说好,要现做,不能背以前的哦。否则你就惨了,我会把你的耳朵给拧下来。”看不出来,香香调皮起来也挺令人头疼的。现在我对古代书生们作诗时的痛苦感同身受了,是哪个黑心人说脑力工作者生活得舒服惬意的?

    “听好了,我就以这里的景色为题,做一首接尾诗。考虑到你没读过什么书,我用词会尽量浅显易懂的。这题目就很直白,叫阳光照在水面》。”我指着眼前的那面湖水笑道。

    “真的是很直白。”香香不咸不淡地白了我一眼。

    我咳嗽一声,慢慢地吟诵起来——

    阳光照在水面

    水面闪着金光

    金光印花我的眼

    眼中有点想念。

    想念你的大笑

    笑出爽朗晴天

    天高我独飞翔

    翔出冷冷秋天

    秋天总多秋雨

    秋雨凋零秋叶

    秋叶不愿别离

    别离就无法重聚

    …………

    “停!”还没等我念完,香香就甩开了我的手,嗔道:“好伤感的句子,我不喜欢。”

    “够直白,够浅显易懂吧,嘿嘿。”我脸上轻松地笑着,冷汗却流了一背。这是我几年前在雨后池塘文学社里胡乱填写的一首接尾诗,内容空洞,说是现代诗歌都非常勉强,而放到古代来朗诵一番,更是能轻易吓死几头牛。但我仓促间只想起了这一首。因为每句的开头都是上一句的结尾词,所以很容易把诗记全。

    “怪怪的,这是诗吗?还有,直觉告诉我,这也不是写给我的。”香香肯定地说:“因为你正和我在一起,怎么可能会这么伤感呢?肯定是以前写给别的女人的。”话没说完,她的手已经拧上了我的耳朵。

    “啊,好痛啊。”我夸张地配合了她一下。难道野蛮女友的故事是不分时空的?

    会哭的孩子有奶吃。温热的唇又落在了耳朵上,弄得我痒痒地,却又十分受用。一时间觉得人生的幸福莫过于此。以往心中细细的伤痕,正在被这甜甜的吻渐渐熨平。

    此后的两天,我感觉自己象神仙般快活。我们牵着手,在树林里看漏下的阳光,在湖岸上数游过的鱼儿,在野花丛里热烈地长吻,在长长的草坡上快乐地奔跑。美中不足的是,香香和红娘子住在同一间房子,我每晚都要送她回那个女侠处,而她又不肯去我的住处。因此,我虽偶尔有坏心,但总不能得逞。

    但我没怪香香,只归罪于这万恶的旧社会。封建社会中对妇女的重重束缚,严重阻碍了女孩们性意识的觉醒。我还是入乡随俗为好,不能把现代人那一套强加到一个古代美女的身上,还是等到成婚时吧,那样更自然、更完美,我总是这么想。虽然有时颇为自己接了个吻便想着结婚的念头而不齿,但我不知不觉中已不再向往情场浪子的潇洒人生了。

    所以当红娘子告知大批官兵即将到来的消息时,我仍沉浸在喜悦里,并未如何震惊。但香香做出的那个决定,则让我格外地失落。

    。。



第一卷天马行空第八章夜凉如水     “不能走,绝对不能走。”我咬牙切齿地说。

    “岩哥,刚才贵伯告诉我,家父病重,我必须赶回去照顾他。”香香慢慢细细地说出了让我无法拒绝的理由。但我迅疾捕捉到她眼中的一丝慌乱,她并不是善于撒谎的女子。

    “你不会是骗我吧?”我怀疑地打量着她的神情:“哪有这么巧的事?红娘子刚说官兵要来,还没过一刻钟,你就说你马上要回京城。难道你是害怕官兵?怕我们连累你?”

    香香大约被我的话逼急了,脱口而出:“不,不是,官兵不会伤害我的。”

    “为什么?”我的心一沉:“难道我未来的岳父大人是朝中大员?”这一瞬间,我心里的那个疑问清晰起来:为什么她始终不肯随我造反,难道是因为她是官兵我是贼?可是她敢上山来找我这个反贼,又不象官宦之家的风格啊?

    听我这时还在乱开玩笑,香香的脸一红,还没来得及说话。站在一旁的红娘子却拍手笑道:“好啊,原来你们这两天已经私订终身了!香香妹子,你瞒得姐姐好紧,看我怎么罚你!”

    我囧!我和香香的几次见面,大多有红娘子在旁相伴,这个母灯泡,怕有三百多瓦吧。

    香香却急得直摇手:“姐姐别听他胡说。也不知怎的,他最近特别喜欢胡说八道,象变了个人似的。”

    红娘子促狭地笑道:“妹妹的话我可听不明白哟,他他他,哪个他啊?”

    香香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脸上却闪过一片黯然:“姐姐,我这一走,今后岩哥就交给你了,你可别忘了,我刚才跟你说的那些话儿。”

    我有些好奇地问:“刚才你们说了什么体己话儿?难道是商量要把我卖了?”

    香香捂着嘴儿偷笑起来,把眼睛笑成了一弯新月,那模样十分可人。等她笑够了,就正式地白了我一眼:“这些女人之间的话,你听来做什么?你快备马去吧,我现在就要走了。”

    我一迭声地叫道:“二哥,二哥,快去备马。红娘子,笔墨侍候。”

    红娘子的脸上乐开了花:“怎么,岩兄弟这就急着要写聘书了?”她一边逗趣,手上也没闲着,转眼就找了毛笔和纸张出来。

    看着香香疑惑的眼神,我叹了口气,把笔递了过去:“我都不知道你住在哪里,以后怎么找你?你就留个墨宝吧,把你和你家人的名字、住址都写下来。”

    香香的脸上似乎又闪过一丝黯然,她推开了我的手:“不必了,红娘子姐姐知道我的那些事儿,以后你问她吧。何况过段时间,我会来找你的。你知道那么多也没用。”

    我转头望向红娘子,却见她和香香飞快地交换了一个眼神。红娘子有些迟疑地笑了笑:“是的,我知道一点。”我仍有些疑惑,却也不好再说什么,否则就是对红娘子的不信任了。

    月色如银,我和香香并肩而行。香香家的管家孙长贵和红娘子牵着两匹马,跟在五步开外,正在闲扯着什么。我心中满腹疑问,一个劲地追问香香的身世。香香终于含糊地承认了她出身在官宦人家,但对其他的事情,却总说现在还不是说的时候,以后我自然会明白的。这些其他的事,居然还包括她的真实姓名。

    我不好逼她太紧,于是叹了口气,换了个话题:“我还是想不起下牢前的那些事,我们怎么认识的,你给我说说吧。”对于李岩和香香来说,我就是那半路上杀出来的程咬金,因此一直觉得愧对香香,这两天也就一直没敢追根究底,但现在不问显然不行了。

    香香诧异地停住了脚步,眼光直直地望着我:“真的?你不是说能想起以前的事了吗?”

    我苦笑一声,硬着头皮再次重复那句谎言:“真的,我可是说第八十次了,头被官差打坏后,虽然现在好些了,但有些事情确实记不起来了,包括和你的认识经过。”我一边说,一边深切地缅怀起祥林嫂来,祥林嫂啊祥林嫂,你虽然很惨,但我现在比你更惨,你是自个儿想唠叨就唠叨,我可是时时被别人逼着去唠叨,您老人家若在天有灵,也该含笑九泉了吧。

    香香又看了我半响,才慢慢地开口:“那天我们路过这聚宝岗,被一帮土匪围攻,我的二十多名随从全被杀死,只剩下贵伯舍命护住我。不料他们杀了人,抢光了钱财,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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