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李靖尧走远了,罗冬羯耸耸肩,他拿起修剪枝叶用的工具,想继续刚刚的工作。
「看来你已经适应下人的工作呢。」环着手臂,李拓言微倚在墙边,他的下巴对着罗冬羯,感觉很是高傲、不可一世,跟刚刚一脸亲切的李靖尧比起来,李拓言简直就是个名符其实的纨裤子弟。
感觉每个人就是要被自己踩在脚底下,让自己像个王者一样,傲视属于自己的疆土。
而现在李拓言眼中,就只有无话可说,心里只想着要怎么找借口离开的罗冬羯。
☆、第三章之三
见罗冬羯没有多大反应,李拓言拉起他的手邪笑道:「十来日不见,手的伤口快好啦?」
漠然的抽回手,罗冬羯不发一语。
面对敌人,或者对自己持有坏意的人,不多说话是明智之举。
但罗冬羯千算万算绝对没算到,李拓言对他其实没有待多少恶意。至少他对他的厌恶感其实没有浓烈到会想去蹂躏他致死。
事实上,那天整完罗冬羯后,李拓言心里是后悔的,可是他却拉不下脸去关心他的伤势。
是他骗了他,被处罚是应该的,自己并没有错。李拓言这样说服自己。
罗冬羯没有抬头看李拓言,他不想对上他的视线。
也许是恐惧、也许是不屑,罗冬羯此刻最不想见的人是李拓言。
「我在和你说话!」不满罗冬羯的沉默,李拓言非常不喜欢罗冬羯对他渐行渐远的态度。
但是,他当初那样凌辱他,想必罗冬羯是怕他怕得要命吧?
可是就李拓言看来,罗冬羯无时无刻都在散发自己的独特魅力,他既非男也非女似的,有着女人般的美丽脸孔,却同时有着男人充满力量的体态,他的美,不管男女都为之惊艷。而他这样无意识的魅力,看在李拓言眼里,反倒成了勾引人的银荡行为。
以为带着无辜、受害者的神情就会引人垂怜吗?李拓言敛起来眉来。
刚刚他看到自家堂哥李靖尧正和罗冬羯搭话,手甚至还不规矩的搂上他的腰,然而罗冬羯没有马上推拒,只有表情显得难为情罢了。
这样的行为莫非是欲擒故纵?所以呢?勾引自己不成就勾引他人?
双眼的怒火熊熊燃烧,李拓言刚刚差点就要冲上前砍了李靖尧搂着罗冬羯腰部的手。
「……少爷如果没有要事,冬羯就不陪了。」罗冬羯蹲下身,他拿起修剪枝叶用的器具,然后忽视李拓言,继续他刚刚的工作。
不喜欢罗冬羯的忽视不喜欢他对自己的冷淡,李拓言抢过他手中的器具。
当罗冬羯投以疑惑的表情时,李拓言赶紧想了一句话以掩饰自己刚刚的失态。「为什么喊我少爷?」
「难不成要我唤你相公?」罗冬羯看了看自己还有点伤口的手,他对于李拓言刚刚的话语显得气急败坏。「逢场作戏也够了吧?我知道你恨我骗你,然而我难道就喜欢骗你吗?」
知道罗冬羯以为自己刚刚那样是在给他难堪,但是他却又不得不承认,他是恨罗冬羯这样欺骗自己。
看李拓言不说话,罗冬羯以为自己说对了,他道:「我知道欺骗了你是我的不对,可是我还有自尊,我宁愿你砍了我的手,也不愿你这样给我难堪。」
「难堪?你说我让你难堪?」逼近罗冬羯,李拓言用力的抓住他的手。他弄痛了他的伤口。「我都还没嫌你的身子呢!告诉你,别以为露出被伤害的神情,就会有人可怜你!你的罪都被我看在眼底。你是怎样的人,难道我会不明白?」
即便伤口被李拓言弄痛了,但罗冬羯觉得更使他痛苦的,是他不带一丁点感情的冷言冷语。「……你又了解我多少?我是怎样的人,你又知道了什么?」
面对罗冬羯的质问,李拓言脑袋一片空白。「你骗了我……」
「然后呢?你又知道我什么?我是个怎样的人,喜欢吃什么、兴趣是什么?你知道多少?」
「我没有义务去记住这些。」
「是!你是没有。但是你为什么会说我是怎样的人你会不明白?」罗冬羯不喜欢李拓言一副自以为是的样子。「你有什么立场可以指责我?」他不过就是代替姐姐嫁入李府罢了,真要说的话,他大可不必待在这里,找个戒备松懈的时后逃出去,就是当个叫化子,也比被人嘲讽来的好。
手指头传来的痛楚还在,但罗冬羯只觉得心痛难耐。
言语是最可怕的一种武器,不见血,却可以让人感受到剥皮见骨的疼痛感。
见罗冬羯泫然欲泣,彷彿真被自己所伤害的神情,李拓言的心紧揪了下。
「你……」
「少爷!少爷!宝儿自己做了红豆饼喔!你吃吃看……啊?姑、姑……呃!李少爷。」本来兴高采烈跑过来的宝儿在看到李拓言后,开始结巴了起来。
「红豆饼?」看着宝儿手里拿着的红豆饼,李拓言意味不明的问道。「你喜欢红豆饼?」
「不讨厌。」接过宝儿递来的红豆饼,罗冬羯扯扯嘴角。「宝儿,妳先去忙妳的。」
「……是。」犹豫的看看罗冬羯及李拓言,最后宝儿因为自知自己帮不上什么忙而有些落寞的离开。
「不讨厌就是喜欢?」回想着当初罗冬羯看到糖葫芦时雀跃不已的神情,李拓言突然好奇起他爱吃的食物是什么。
不以为意的耸肩,罗冬羯应付道:「看你怎么想囉!」
明白罗冬羯只是在虚应故事,李拓言不悦的皱起眉来。「我不喜欢你对我的态度。」
「我和你没有关系,你没资格要求我怎么对待你。」罗冬羯紧握着拳,他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
「我和你没有关系!?」阴险的玻鹧劾矗钔匮阅甘亲约壕苋擞谇Ю镏猓膊辉缚绰薅梢桓毕牒妥约浩睬骞叵档难印!肝液湍惆莨谩⑿泄俊N沂悄惴蚓
「哈!」冷哼一声,罗冬羯反驳道:「那是罗冬盈,是我的姐姐!」
「不!那人是罗冬羯。」环上罗冬羯的腰,李拓言的语气冷若霜。「会让我用针『伺候』的,只有罗冬羯。我疼惜罗冬盈都来不及了,怎么可能会伤害她?」
打了个冷颤,罗冬羯实在无法承受李拓言的言语攻击。
那天的耻辱彷彿梦魇般缠绕,罗冬羯打从骨子的感到害怕。
抢过罗冬羯手中的红豆饼,李拓言把他强押在墙边。「既然你那么喜欢甜食,不如我也来尝尝看是否真那么美味。」硬是解开罗冬羯的衣结与裤带,李拓言把红豆饼里的红豆馅抹在他身上。
「你、你要干嘛!?」语气饱含惊恐,罗冬羯看着李拓言把上有些温热的馅料抹在自己乳尖上,那微暖的包覆使他不住的颤抖。
用舌头试探性的轻触罗冬羯的乳尖,在感受到他明显的颤动后,李拓言开始恣意舔拭、轻咬那开始肿胀的小巧。
「我不是姐姐……」不甘自己总是对李拓言的触摸、爱抚有反应,罗冬羯面露痛苦。
他不想成为任何人的替身。
「我知道你不是……」强压着罗冬羯的头,李拓言把自己的勃发掏了出来。「快!快含着!」脸上挂着霪乿的笑容,李拓言硬是逼罗冬羯把嘴张大,然后含住自己的欲望。
☆、第三章之四
被逼迫性的吞吐属于李拓言的粗大,透明的液体从嘴角顺着脸颊滑下下巴,罗冬羯半玻ё叛郏凵耠剩约涸鎏砹朔诺床活康目穹鸥小
此时此刻的罗冬羯在李拓言眼中性感的吓人,他压着他的头,用力且快速的抽弄。
觉得李拓言发热的粗大梗在自己的舌根,罗冬羯不适的闷咳了起来。
一直到李拓言终于释放了自己的滚烫爱。氵夜,罗冬羯才得已自由。
缩在墙边咳着,刚刚一不小心喝下了那些液体,喉咙象是在灼烧,一种干涩的感觉涌出,罗冬羯不断干呕,一些乳白色液体滴落至地面,留下刚刚冲动的痕迹。
衣衫不整地罗冬羯在李拓言眼中分外性感。看罗冬羯本就宽松的衣服因为刚刚的拉扯而散落,胸前被恣意舔咬过的小乳露了出来,暇白的肌肤因为接触到冷空气而微微颤抖,现在的罗冬羯,全身上下无一处不是在诱惑着李拓言。
吞咽了下唾液,李拓言启唇。「是你引诱我的……」彷彿在说服自己,李拓言低吼ㄧ声,他压住罗冬羯,接着便猛烈的亲吻他每一寸肌肤,空着的手也没闲着,他的手指熟练而快速的滑过之前被自己粗暴对待的小穴口,湿黏滑嫩的小穴含着入侵的手指,紧紧吸着,彷彿不愿就此松开,罗冬羯身子那银荡的反应让李拓言惊叹不已,甚至燃起了他的欲火。
让罗冬羯面对自己,李拓言让他的双腿环住自己的腰,然后搂着他的腰身,让他的雄壮抵在他穴口。
感受到粗而热的东西抵在自己的下身,罗冬羯大张着腿,双手又被李拓言压住,动弹不得也无力推拒。
这是多么屈辱的姿势啊!罗冬羯含泪咬唇,他受不了这样的对待。明明感觉会很温柔时,那狠狠撕裂自己的粗暴,才更使他痛苦。
磨蹭着罗冬羯的穴口,李拓言一边观察罗冬羯的表情。见对方一脸痛苦,李拓言顿时有了难道自己这么做他很不舒服的心疼感,可是下一秒他却又告诉自己:对他温柔才该死,他的温柔,只能给予罗冬盈。
有了这点认知,李拓言也并不打算做什么扩张前戏的,他直接挺身,让自己的勃发霸道强势的进入那不久前被自己狠狠欺负过的小穴口。
「呜……退、退出去!!」一阵强烈的痛楚迅续扩散至全身,罗冬羯猛然夹紧自己的屁股,他的小穴跟着收缩,死死包覆住李拓言。
不理会罗冬羯的叫喊,李拓言发出舒服到极点的声音,且趁着罗冬羯因为自己的进入而无力时,顺势的把他的腿又张大了些,不过或许是下意识心疼他那痛苦的表情吧!李拓言ㄧ直到看罗冬羯的表情舒缓了些,确定他差不多习惯了异物侵入后,才开始抽弄了起来。
「唔嗯……哈啊……嗯……退、退出去!!」无法克制自己不发出声音,罗冬羯轻闭起眼来,他觉得自己就象是放荡的娼妓,明明嘴里喊着不要,但身体却又矛盾的感到愉悦……这样的自己,真令人厌恶。
眼泪开始汇聚,罗冬羯怨自己的难堪、恨自己的无力。
可是说真的,上ㄧ次的初体验因为手指被针扎了,加上自己那时满脑子只有恐惧,因此对于李拓言的触碰,他实在没有什么印象。可是现在,他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李拓言,就好像这次的xing爱是第一次一样,那么的使人羞赧、那么使人尴尬。
虽然没有被温柔对待,但李拓言此次却没有像上次那样粗暴。
激昂的欲望与下身传来的酥麻感像潮水般袭卷而来,逐渐吞蚀掉罗冬羯的理智。
「冬盈……冬盈……」猛烈抽弄着,李拓言用着嘶哑中包含情欲的嗓声叫唤罗冬盈。
剎那,觉得自己的心被刀捅了一遍又一遍,罗冬羯握紧双拳,他眼眶含泪,却怎么也哭不出来,只觉得内心一阵翻腾,搅得他难受。
「为什么……你就不能叫唤我的名字……」闭上双眼,罗冬羯不看李拓言为冬盈倾心疯狂的痴样。
外头庭院鸟语花香,花香四溢,此刻却香不过陷入情欲的体香中,罗冬羯头ㄧ次觉得自己可怜。
张大大腿任人玩弄,而抱着他的人口中所唤的……却从来不是他的名字。
☆、第三章之五
甚杀酒,倚软席。
一阵慵懒,快意舒畅。
「花儿就该好好呵护、疼爱,让它日后只为自己绽放娇美。」把玩自己手上已把刺拔去的玫瑰,李靖尧一身白衣,他打扮得像名侠客。
可惜李靖尧虽然外表象是个豪放有气概的侠客,但骨子里却是个风流公子哥儿,浪漫的事他铁定是做多了,但行侠仗义的事,他却是一次也没有做过。
真要说的话,李靖尧表面功夫倒是做得很足了,凡是可以吸引女孩子目光的伎俩他大概都会,甚至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我说……你连在我面前都要散发个人魅力吗?」看着李靖尧一举手一投足都优雅适当,李拓言不禁汗颜。「你这几招一定可以吸引到女人,但我可不在你的狩猎范围,你没必要这么拘谨。」
想想之前李靖尧只要来他这里作客,不是坐姿放松毫不拘束就是衣衫不整,俨然在自己家一样舒适自在,可是近日李靖尧都穿着正式的服装来李府泡茶,想想还真令人费解。
「啧啧!我觉得我是该把范围再弄得更广泛一点……」摩娑下巴,李靖尧一脸认真。
「等等……莫非这几天你是受到了什么刺激?」李拓言看向远方,有种啊啊我家堂哥终于往奇怪的兴趣发展了的感叹。
「刺激?也不能说刺激。应该说……我终于发现了或许可以为我绽放的花儿!」李靖尧望着再也无法刺伤人手的的玫瑰,他若有所思。
「花儿都爱争艷,哪肯为一人绽放?」拿起李靖尧对面的空酒杯,李拓言斟了七、八分满,而后一饮而尽。他一脸不以为意。
「玫瑰艷丽、牡丹娇美……他们或许只为争宠,但芍药不会,芍药只会为你而绽放。」李靖尧执箸,他细细品尝桌上的下酒菜。「如果可以,不如把罗冬羯转让给我吧?」
正要入口的小菜停在唇边,李拓言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