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杨宇的眼里,哥哥像是一只发情的淫兽,浑身散发着色欲的腥臊香味,勾引般将倾流着骚水的雌穴暴露在即将征服他的男人眼下,令杨宇的肉木奉蠢蠢欲动腹部发热。
“妈的,你、你好好擦!不会……不会就滚、啊!”杨锐猝不及防的惊叫一声,原来是杨宇挑起那颗肥硕的肉珠用指尖搓动抠刺。杨锐挣扎着抓住杨宇的手臂,下体酸麻的都不像是自己的了,花穴口蠕动着吐出更多的骚水,搅合着乳白色的药膏就像是刚被男人内射过流出的米青。液混合物一样,那淫靡骚浪的样子让杨宇呼吸一重,硬起的荫。经将裤子顶出一个小帐篷。
“这么舒服?”杨宇闷笑一声,将流出的霪水接住抹在杨锐抽抖不停的大腿根部,摩擦了两下,又收回去捏住一瓣花唇大力搓揉,黏腻湿滑的触感让杨宇的喉咙一紧。揉了一会儿就换一边继续揉,如法炮制下两瓣肉唇就膨胀滚烫起来,将药膏都晕热了,抽搐不止的穴口收缩着涌出一波温热的水液。
杨锐闭着眼睛,神情有点羞耻和慌张。满脸通红,连耳朵都红透了,疲软的身体根本就挣不开杨宇有力的禁锢。杨宇侧头将舌头伸入杨锐的耳洞里模仿xing茭的样子菗揷舔舐,杨锐的脑子一翁,极具暗示意味的动作让他一路从耳朵酥到了心尖儿上去,浑身一软彻底窝进了杨宇的怀抱里。
一只手又揉弄起杨锐的花蕊,另一只手伸下去将药膏在荫部抹匀,手指细细抓挠着那处绵软的地方,不一会儿那个地方就霪水泛滥湿得一塌糊涂。
07(慎读)
“妈的,住手,你想死…直说!”杨锐拼命挤出这句话,被下体的两只手搅乱了思维,下腹泛起熟悉的火热与酸涩,杨锐的臀部在床单上扭动了两下,昂起头急促的喘息,喉结立刻就被虎视眈眈的杨宇啃了上去。
“我好心给你擦药,没擦两下你就骚得流水,一开始就警告你让你把屁股夹紧点关住你的霪水,结果还反过来怪我,”杨宇调笑,“哥哥,你流了好多水啊,把我的手指都打湿了,这里也激动得收缩个不停,是不是想让我伸进去给你插穴?”
杨宇饱含情欲的嗓音低沉沙哑,非常煽情动听,说着这些下流话时一点都不粗俗,还异常魅惑诱人。
“闭、闭嘴!”杨锐当即被杨宇的话刺激的抖着腿涌出一股黏腻腥臊的浪液,喘气的声音带上了一些甜腻。
花穴口激动的收缩着,杨锐感觉花穴内里泛起一股恼人的闷热,穴径不堪寂寞的蠕动起来,更多的骚水被挤流了出去,从花道口到花心处都密密麻麻的涌上痒意。杨锐苦闷的摇了摇头,鼻息短促凌乱,陌生的感觉令他不知所措。
“闭嘴?哥哥是说你这张嘴么?”杨宇在积满淫液的浅处插了几下,嫩肉立刻饥渴的含住他的指尖急不可耐的往里拽着,活像是饿了几辈子一样。而杨锐仰着脸拼命喘息,像是不努力呼吸就会窒息而亡。那极力忍耐的模样让杨宇硬的发疼,他埋在杨锐颈部一阵急促深重的舔舐,借以缓解自己内心的急躁。
杨宇故意歪曲杨锐的意思,“这张嘴一开一合的,只能用手指和我的大肉木奉才能让它‘闭嘴’,放进去要不了多久,你下面这张嘴就和上面的嘴一样高兴的只会哭。”
面对杨宇的调戏,杨锐根本顾不上发怒和反驳,他的身体虚软的像是要飘了起来,花穴潺潺流淌着证明他银荡的热液,体内的闷热被杨宇的话呼的添油加醋的点燃。他闷哼一声,睫毛像受惊一样颤抖着,花穴沉底沦陷,背弃主人不情不愿的涌出大量淫秽的汁水,很快就将颤巍巍的花穴湿成了狼狈不堪的烂泥。
“哥哥,你也太不堪一击了吧?还没插进去就湿成这样,如果我插进去了你岂不是马上就高潮了?”杨宇笑嘻嘻的嘲笑他。
“滚、唔!”杨锐一直过的都是苦行僧般的生活,他的身体根本就找不了女人。偶尔兴致上来了,去摸一摸荫。经,结果下方那个恶心的地方也不甘寂寞的发热,气的他每次都是冲冷水压抑情欲。
昨天突然用被冷落了二十多年的两个地方尝受到了情欲的好处,食髓知味的身体敏感的根本就经不起挑逗,随便碰两下就激动起来。这具奇异的身体就算荫。经使用过度一时半会儿无法勃起,下面那朵娇嫩的雌穴也能恢复极快的就能产生极佳的反应——这么看起来,这身体像是天生该被男人好好在床上调教开发一样。
杨宇挑眉,这种情况他是喜闻乐见的。嘴里嘟囔着马上让你乖乖听话,边就并拢三根手指猛得贯穿了杨锐痛哭流涕的淫穴,指尖略略向上一戳。
“唔啊啊!”杨锐像一只离水的鱼般激烈跳动了一下,一只腿颤巍巍的放平,脚背绷直脚趾勾起;另一只腿像是在发泄什么般放下又抬起。嘴里发出变了调的哑叫,身下的花穴抽搐着紧紧咬住尽根埋入的手指,决堤般喷射出大量清透的阴精,果然如同杨宇说的,刚一插入就高潮了。
杨宇舔干净杨锐眼角咸涩的泪水,动了动手腕,没等杨锐缓过劲来就尽根拔出,又噗嗤一声彻底贯穿杨锐痉挛的甬道,指尖凶狠的抵在软厚的花心上。
旋转手腕用手指碾磨柔嫩的内里,曲起手指用短短的指甲刮过痉挛的软肉,再深深埋进去用指尖捏揉花心上小小的突起。
“别、别…啊!太深了—”杨锐摇着头,被杨宇纤长的手指操的浑身抖个不停。牙关打开,藏不住的呻吟声带上了哭腔,臀部在纯白的床单上失控的扭来摇去,小腿肌肉紧绷的几乎要抽筋。花心酝酿着一波更为甜蜜的汁液,被杨宇的指尖捣了几下就彻底崩溃的喷泻而出,将臀肉和床单溅了一片水渍。
“哥哥又潮。口欠了,床单都湿透了,这张嘴勉强算闭上了。唔,含的我好紧,像是在撒娇一样。”杨宇沙哑的声音萦绕在杨锐的耳边,杨锐抽泣两声,因发烧而发疼的头更加昏沉迷糊。
“哥哥的霪水把药都弄没了,不过看在哥哥这么高兴的份上就不计较了,”杨宇双眼亮的可怕,“哥哥屁股扭的这么骚,是不是想让我捅穿你另外一个地方?”杨宇说着手就顺着股缝摸到那个皱褶聚拢的后穴,被杨锐花穴里的霪水打湿变得亮晶晶的,在高潮的影响下一开一合着吮住杨宇的指尖。
杨锐半睁着眼睛,半天都没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只是下意思的收紧后穴。他嘴角流出口液,蜜色的肌肤覆着一层浅薄的水光,染着诱人的深红,浓密的眉毛深蹙着,双目湿润无神。
趁着杨锐没注意,就插进一根手指,马上被排斥性的推挤着。后穴紧而干涩,不像杨锐的前穴可以自己分泌大量的润滑液体,杨宇去杨锐的花穴里掏挖出大量的淫液,全部送进杨锐的肠道里,不过还是紧的只能勉强进去一根手指,干脆将药膏对准杨锐的洞口全部挤进去,杨锐被冰的一颤,异物入侵的感觉让他很不舒服,他在杨宇怀里无力的扑腾两下,勉强回神吼:“给老子把你的猪蹄拿开!”
不过他现在敞着大腿任人摸穴的样子一点威慑力也没有,更别说吼的那嗓子还颤抖着含着遮掩不了的哭音。
杨宇干脆就闭嘴了,手指伸进去把药膏当润滑剂抹匀,揉按了几下,内壁果然松软了一点,伸进第二根手指,分开,扩张着这紧的不可思议的洞穴。
等三根手指都能轻松出入时,杨宇将挣扎咒骂不休的杨锐按趴在床铺上,搂着杨锐的腰向上一提,布满红肿指印的臀部对着杨宇的勃起的阳巨高高翘起,亀头凑在湿漉漉的入口处示威般顶了顶,杨锐惊喘一声,像是预感到接下来的疼痛般收紧了肌肉。
“别怕,一开始会有点疼。”安抚的用掌心磨蹭杨锐的侧腰,腰胯一用力,如鸡蛋般大小的亀头就破开阻力,强势的逼着杨宇只出不进的地方张开嘴接纳他粗硬黑紫的狰狞性器。
“妈的!!”杨锐惨叫出声,后穴刀割般的疼痛令他脑门上的青筋都蹦出,后背的肌肉随着收紧而起伏出漂亮紧致的线条,收紧的腰部因痛楚而颤抖起来,杨宇忍不住就凑上去吮吻紧实的背部。
杨锐扭着屁股想躲开那残忍的入侵,被杨宇抽手不留力道的狠狠打了一记。
嘶的倒抽一口气,杨锐瞬间夹紧的肠肉包裹住杨宇的亀头,将他勒的又疼又爽。皱褶因杨宇的前端太大而舒展拉平,艰难的半衔着他的整个亀头,周围的肌肉甚至轻微的撕裂流血。
杨宇的手往后,直接抓紧杨锐的臀部掰开抬高,像野兽般将性器渐渐逼入杨锐暖热的肠道里去,杨锐的内部紧的让人发狂,比不上前面潮湿滑腻,却比前面更紧更挤迫。花穴的淫液与变热的药膏令他插入的行径变得略微顺畅。
“出去—操——杀了你!!”杨锐赤红着眼向前爬去,惹来在欲望下格外没有耐心的男人蛮横的教训,结实健美的臀部被杨宇两手包裹住,将试图逃跑的杨锐牢牢的掌控在手心里。臀肉被揉捏变形,又抬手狠狠的掌掴,手劲失了控,杨锐的屁股被捏打的红彤彤的。
“乖点,要不然捅穿你的屁股!”嗤笑着恐吓杨锐,看着哥哥屁股中间被彻底磨开的菊穴,鼻息粗重混浊,再也无法忍耐。杨锐粗野的挺腰,硬得像快铁般的肉木奉气势汹汹的破开前端阻拦推挤他的肠肉,将杨锐最后的抗拒尽数销毁破坏,粗壮的棒身强势的撑开杨锐紧绷的甬道,缓缓向深处进发。
“啊啊——”杨锐的上身弓成一个摇摇欲坠的危桥,随时都有崩塌的可能性。双腿软的几乎要跪不住,毫无快感的入侵令他的双眼蒙上一层水雾,激痛感令他凄惨的大叫,但也阻止不了身后一心一意要给他把后面也破处的男人。
滚烫的肉根像是要烧伤他可怜的肉壁,他臀间的蜜洞被迫向男人打开,毫无止境般的插入还在往里面贯穿,像是要捅到胃里从嘴巴里出来的恐惧感摄住了他的心神。他惨叫着告饶:“不行!!会捅穿的!!放了我——会死的!!啊啊—杨宇——”
“不会的!放松!”杨宇的表情甚至是恶狠狠的,他将杨锐抽抖的臀部往他发疼的荫。经上送,不顾杨锐几乎凄厉尖锐的惨叫,坚定的将炙热的硬物一寸寸的埋进去。
“太大了太大了!啊啊啊——饶了我!!好深——”杨锐已经泪流满面了,是屈辱的泪水,也是疼痛的泪水。他的五官扭曲着,痛苦的哭叫得不到身后男人的怜悯,反而让杨宇更加激动。
他为缓解那处撕心裂肺的可怕痛楚,只好最大限度的张开双腿,像只期待被侵犯的母兽般将屁股尽力撅高,好让杨宇能够更加顺利的进入。
“大才能满足你!别乱动!”泄愤般又去打杨锐撅的高高的屁股。
当杨宇全根没入时,杨锐怀疑那根粗壮的可怕的荫。经已经捅入了他的腹部,杨锐下意识弓着腰,反而将臀部更加凑近杨宇的胯下,粗硬的荫毛挂蹭着他敏感的穴边嫩肉,令他不受控制的收紧屁股。
“…呜……不要……不要…啊啊……”杨锐到最后只能情绪低迷的抽泣着,可怜的声音将这场强迫的插入行为点缀上暧昧的色彩。被填满的后庭微弱的抽动,本能的紧紧贴在欺凌他的肉根上,杨锐每一下颤抖,都被完全蹂躏霸占的肉膜传递给杨宇,杨宇舒服的低叹。
恍惚间像是听到了肉壁裂开的声音,他从来没有像这一刻无能为力过,最大的挣扎看在别人眼里也不过是变了味的扭动。
这是一个漫长而又惨烈的进入过程,一个阳刚帅气的强壮男人,被一个容貌阴柔、唇红齿白,皮肤细腻白皙的斯文男子狠狠贯穿了后庭,他侧着脸贴在床单上,眼泪和口水打湿了一片床单,蜜色的肌肤全是汗水。
“哥哥的屁股好紧,比前面还紧。”杨宇低沉的咕哝着,在这时动了起来,用力往后抽出,紧绷的肉壁就像舍不得般谄媚的吮吸着寄予它疼痛的肉木奉,杨宇被夹得低声吼叫,有猛地深深的捅了进去,比刚刚还要深入几分。
“啊啊啊啊—不—”杨锐痴态毕露的惨叫出声,痛得像是有把刀在里面搅动一样残忍而暴虐。
杨宇除了被夹的略痛——这痛反而令他更加兴奋。其他的全是爽快,他转而去掐住杨锐的腰,胯部深重的抽撤插入,抽出一点点就猛烈的插进去,野蛮又粗鲁,完全丧失了理智,身下人都痛哭流涕了都没个反应。
自私的发泄着欲望,杨锐在他身下扭动、挣扎、狂叫哭喊。都只能无助又无能为力的被钉在杨宇粗长的肉痉上,被操干,被操纵,被支配,被凌辱。如果不是那根巨物支撑着他,他早就软在床上动弹不得了。
杨锐哭得可怜又勾人,颤抖的尾音让杨宇的菗揷更加毫无章法,整个人被撞得前后挪移,往前冲了一下又立刻被拽了回去,捏着他腰的手劲更是大的要将其捏碎!
“太深了—不行,呜唔……慢…慢点、啊啊—好疼、疼啊啊—”杨锐毫无快感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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