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面的不记得了,但季晨书这个名字是不会忘了。越竹想着在那山里独自等待的木戊,更是狠抽马鞭。
“靖王已经查到就是木戊借商甲的势力来夺这天下,这几日商甲平定了一些,大概是在等木戊一下命令开始反叛,就朝廷派下去的银两招兵买马绰绰有余啊,我准备让镇关将军调派五万精兵回来护卫,大概后十数日便能到达。”
越竹讲了今日木戊所说的话,自己心想也愿在稚儿及冠之后就退位,与木戊隐山而居过逍遥日子,有木戊在再加上日后到达的精兵就可以顺便直捣季晨书老窝,以防那时有什么不测,就同意了。谢岚见越竹对木戊的信任有些许的抵触,但又想到五万精兵的到来,也概不会有什么闪失,就没有拦那急急出宫的越竹。
这一来二去间也花了近一二个时辰,等回到竹屋时就看到木戊正躺在竹椅里看着自己,手边搁着一壶尚有余温的清茶,木戊走上前拍掉越竹衣袖上沾染的尘土,挽过越竹的手拉至竹椅里。
“林儿真贴心,还给我泡了壶茶解渴,知道我赶路回来累了。”
“…我是泡给自己喝的,谁知道你赶着投胎一般的回来。”
越竹就着茶壶喝光了茶水,木戊从屋里搬了把躺椅坐下,越竹放下茶壶坐在木戊身前,靠着木戊的胸口说道“大半日你都靠在我身上休息,这回也让我靠会儿缓缓……抱歉,刚刚走了。”
木戊扭过头不去看越竹,对着靠上自己身体的越竹没有任何挣扎,越竹打起哈欠就眯着眼睡着了,可能真的是赶路赶累了,不等片刻就睡了过去,在木戊身边睡着倒是做了很好的梦,那梦好像是很久年后的样子,他和木戊都有些老了,但只有他们二人就待在这林间游玩,这样的日子真不错啊,木戊在梦中的美好一如自己所想,越竹第一次有不想从这梦中离开的念头,所以他竭力让自己待的久一点,再久一点,毕竟等稚儿及冠还有十几年呢。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我都不知道写了什么,只是根据一开始写的大纲写大概的内容,感觉好差劲啊这样的自己。
ps;还有一章就结束了
☆、第十章
作者有话要说: 完结~~~~~~~撒花~~~~~~~~~~~其实我知道没人,我拖的还真是久啊~呵呵呵呵,下次再不会了【你还想有下次!就你这种拖法大家都不会来看了!!!!
竹山脚下一湖泊上漂着一艘小渔船,船头坐着身穿蓑衣头戴笠帽的人,手执竹竿垂钓,身旁的鱼篓中三尾小鲫鱼游一弋,船内男子和衣而睡安恬静谧,从山里刮来的冷风差点掀掉垂钓那人的笠帽,又立刻被按紧在头上,冷风直直灌进船舱,睡梦中的男人打了个喷嚏,头就撞在船板上,很重的一声响,男人身子紧缩了一下,皱着眉坐起来,瞪着船头坐着的人的后背“…你自己撞的,看我干吗。”船头的人没有回头,低垂着头看着湖中的涟漪,嘴边习惯性地扬着。“啊!有鱼上钩了,你别动。”船头的男人正准备收杆,就感到后面的响动,开口就要骂,刚转过身就被推进湖里,连呛了三四口水,才游回船边,双手撑着船栏喘气,看着船上趴在船栏看他的男人眯笑着要拉他的手。
“你就不怕,我拽你下来吗?”湖里的男人握住船上人的手,微微把手往下拉,船上的男人不紧不慢地用空的手挽住湖里人的脖子,凑近将嘴唇贴上那片带湖水的嘴唇,片刻就分开,微笑了一下,挽住脖子的手收了收紧。
“我不会游泳,你要抱紧我啊,晨书。”一说完就深吸一口气,又贴上双唇,上身往湖里压,拖着无知觉的双腿滑入湖中,羲之一双废腿重重地,就像铁块一样往下沉,还好这不是湖心,还好这湖不深,季晨书脚一触到湖底,就往下一蹬,晃动双腿,往上游去。羲之松了嘴唇,一下灌了几口水,差点就要呛昏过去,赶紧攀紧了手,季晨书看了一眼羲之,心中想笑,这笨蛋要吃点苦头才能长记性,虽是这么想,但双腿单手分明划的更快,一手撑到船头,借用浮力再一抬,就把羲之扔在船头,羲之大半身在船头,小腿以下晃荡在湖水里,边咳边笑,湿散的黑发贴在木板上,羲之侧过头,润湿的双眼望着还在水中的季晨书,伸过手摸上季晨书的脸,把贴在眼角的头往后拨开,面若桃花却泛着苦笑。
“把我扔下,就不会这么累了,你看现在压的你气都喘不上来了。”发间的水划过左眼在鼻梁处停顿数刻,又极速的划向右眼里,羲之闭上眼,右眼睁开时一滴似水似泪滴在夹板上,季晨书右手挽了一手水,泼到他脸上,羲之立马闭上眼,却又呵呵笑开了,听到季晨书有些愠怒的声音。
“吴羲之!下次再说这种话,就不是打废你腿这么简单了。”
羲之只是不停地笑,听到远处一阵马蹄声,又是谁出来了?一骑黑马从林山中冲出,马上男人手握火红的长/枪,直冲皇宫,嘴角带着暗笑和一抹杀意,羲之看向季晨书,他也是一副暗笑,但不同的是夹杂在内的嘲弄,看着飞驰过去的人,又用同样的样子深深回望了眼竹山,那里是永远沉睡地越国之王。
“走吧,羲之,该收网了。”
“我不去了,我在这等你。”季晨书错愕地看着羲之,缓缓扬起头,了然地笑了。
“你不想要了?那就算了,我就在这陪你。”说完季晨书跳上船头,帮羲之脱了鞋袜,扔到河岸旁的草丛里,羲之背靠在季晨书身上,双脚沾着水。
“你扔了我鞋,我之后怎么回去?”
“你腿又不能动,脚又不能走,要鞋干嘛。”
“哈!你这是怪我?”
“你靠我就行了。”
“白痴……你踹我腿干嘛,我又感觉不到疼……啊~晨书,我看这大越要完。”
“那我们就回吴国。”
木戊握着火龙枪冲回皇宫前,就对驻守在京城的所有兵马做出指示,立刻攻占皇宫,活禽谢岚和假靖王,其他人如有阻拦,杀。在有季晨书兵马的助力下,等木戊回到皇宫时,那近一个时辰内皇宫血流成河,假靖王护着受伤的谢岚在议政殿内负隅顽抗,就这么僵持着。
“卸了他们两只手脚也无事,废了他们的武功。”木戊一踏进议政殿就下了命令,谢岚和靖王分神看了眼木戊,木戊看准这空隙,将手中的火龙枪扔出,枪刃刺划过谢岚,又带过一股力将欠失防备的谢岚带倒,外围的士兵用枪尖一下围抵着谢岚的脖子,一边地靖王将剑掷于地,束手就擒,木戊在谢岚他们俞渐冰冷痛苦的视线中踏上那高台上的龙椅,无视椅上的血迹淡然坐下,笑弯了嘴角,看着趴倒在地上已废了武功的两人,“越竹在哪?”谢岚用了全力吼了一句,质问坐在王座上的木戊。
“你不也看到了,就在那山里啊。”
“你杀了他?”
“怎么会,他只是在睡觉而已,安全的很。过会朕就会接他回来,你还要问什么?”
靖王抓过火龙枪,扶起身拉起谢岚站起来,两人靠着火龙枪站着脚,冷冷地看着木戊,“怎么,你们还想用朕的枪杀了朕不成?”
“你这自诩为王未免太早了吧,越竹还活着。”
“哈哈哈哈哈哈,一个睡死人,一个我的玩具还想当王?你来辅佐?哈哈哈哈。”
“你…你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
“与你何干?将他们都逐出皇宫,不要加以为难,让他们走。”
谢岚冷笑出声,看着木戊淬了一口吐在地上,望了一眼靖王,靖王看懂了谢岚的意思,执起火龙抢,谢岚面向靖王双手抱住他的腰,木戊一看便觉得不对,立刻站起来想让所有人上前控制住两人,便听见身体被贯穿的声音,那火龙枪的枪头穿过他们的身体半米有余,火龙枪本就是红漆裹身,从枪身雕镂的凹槽流淌下两人的血,将火龙枪染的更红,本就是满皇宫的血腥,木戊却觉得这二人的死,二人的血更浓重。
谢岚靠着靖王的身体勉强站立,最后说道:“你早不是越林了,就像木戊这名字,早不是完整的,更是自相颠倒。你失去的不只是越竹,更是你自己,你就守着这残破的国家,残破的哥哥,残破的自己过吧。”谢岚说完抬头看了眼靖王,眼里大概也只有不舍了吧,靖王看向王座上的木戊。
“还不如让我做一世的假越林,也好过你回来,毁了越竹,毁了谢岚,毁了国家,毁了他们心中的越林。”
靖王一直往后退,直到用枪抵住了墙,抱紧了谢岚连退数步,一把拔出火龙枪,血从身上涌出,就像泼在地上的水一般,周身的地上一片都是血,靖王背靠着墙,抱着谢岚温热的身体蹭着墙走出这殿门,失了墙壁和门的支撑一下便栽倒在地,顺着台阶滚到宫殿外“再不让你留在宫中,留在这…吃人的…宫…中。”耳边是谢岚的轻笑,似有似无。
“你不拔枪,朕说不定还能救你们,现在你们不到这天上鸟飞出皇宫就要死了。”木戊看着飞掠过头顶的鸟,而后看着台阶下那躺在血泊中的人看着天,嘴边含笑,耳边有人传话来,回望了一眼再无话可说,拂袖而去,直奔内室。
天高云淡,谁说这不是个好日子呢?能放肆躺在宫中,身体轻飘飘地,很轻松啊,一抹从未有过的困倦袭来,谢岚眨巴了几下眼睛,看了靖王一眼,淡淡闭上眼,有淡淡地笑在绽放,本想就这么睡去耳边却轻轻柔柔传来话语,谢岚有些困难地睁开眼,听着靖王闭着眼说的话,重又闭上眼,说道:“嗯,我记得。”
木戊来到内室时,越竹已经躺在床上了,木戊快步走去,坐在床畔,木戊伸出手轻触到越竹的脸庞,手抖了一抖顿时就收住,木戊苦笑地看着自己的手很久,抬头看越竹时,手已能从容地摸上那脸庞,木戊嘴角的笑意却涩的苦痛。
“季晨书那骗子,他不要这江山了,哥,你说我又会稀罕吗……”
越竹沉睡梦中再不复醒
木戊痴人入梦不得醒悟
良梦一瞬,凡命一绝,魂悬于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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