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骨天生 22k纯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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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骨天生 22k纯妖孽-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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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简介】 

他有着这个世界上最温柔的笑容,所有看见他的人,只一眼,便会彻底沦陷,那笑容让人如沐春风,却又如坠深渊。 
因为他的笑,藏着一把刀,而且,是浸了毒的刀! 
他说,你只需要拥有一颗纯净的心,只要纯净,而非善良,无情无爱,正是纯净,不染纤尘。 


他最向往的就是自由,虽从不曾低俗作品请删除,但她却全都明了。 
他的话很少,说得最多的,便是唤她的名,每唤一声,便深入骨髓一分,每当她次次回想,都忍不住泪流满面。 


他是白衣胜雪的男子,却穿行于黑暗之中。 
她从来不知道,黑与白,可以那样完美的融合,毫无瑕疵。 
他是世上最美的男子,却如同高山料峭的冰雪,然而也是最这世上最孤独的人。 
她想要给他温暖,到最后才发现,他为她而融化,竟然是毁灭…… 
========


回家?回家


  寒风箫瑟的街头,大雪纷飞如飞扬的鹅毛,街上几乎没有什么行人,一切都很安静,安静得只听得见雪花落地时轻微的漱漱声响。
  
  一阵细微的脚步声由远至近,慢慢的,从拐角处现出身形来,四个一身黑衣的轿夫,抬着一顶黑色的轿子,平稳而又快疾的行走着,令人惊诧的是,那雪已积了有寸许厚,却似乎毫不影响他们的速度,而且落地的声音细小至极,几乎听不见声音。
  
  坐轿子的人并不少见,可是坐黑色轿子的,却从来没有过,而且比较诡异的是,那黑色的轿子上,缀上一枝鲜艳的红梅,那红梅朵朵殷红,妖冶的盛放吐蕊。
  
  而那四个轿夫的黑衣上,均在左胸处有一枝鲜艳的红梅。
  
  黑与红相搭,并不刺眼,却妖冶诡异,尤其是出现在男人的衣服上。
  
  雪越下越大,如同满天飞扬着晶莹鹅毛,路上已没有行人,就算有,也在看到这顶轿子之后闪得远远的。只有街角的一个小小的身体,蜷缩在屋檐下面瑟瑟发抖,衣衫褴褛破旧不堪,有些散乱的头发松松的披着,微长略卷的眼睫上沾了几片雪花,然后慢慢的融化,凝成小小的水珠。
  
  看得出来,是个小女孩,六七岁的样子,瘦可见骨,小得像只猫,嘴唇已经冻得乌了,全身都在漱漱的发着抖。
  
  她很冷,很冷很冷,这个以往可供她避雨的地方,在下雪的时候毫无用处,刺骨的风像剐骨一般刮过她的脸,雪花纷纷扬扬的落在她身上,慢慢的融化成水,再渗进她薄得可怜的衣服里去。
  
  她将双腿往身体这侧使劲的拢了拢,冻得僵了,已经没知觉了,哪怕挨在自己的身上,也感觉一片冰冷,可是,她还是忍不住想要蜷起来,似乎这样便会更暖和一起。
  
  好冷,好饿,她紧紧的抱住腿,将小小的脸埋到膝间,她不知道,她能不能撑过今天,她似乎觉得,她快要死了。
  
  不知道人死了之后,会不会有温暖的衣服穿,会不会有热乎的馒头吃。
  
  耳边传来细微的声响,她将埋在膝盖里的脸微微抬了抬,便看见一双白色的靴子,完全的白,一点也没有沾上泥泞或尘土,浅金色的精美绣纹,彰显着这双靴子主人的身份非富即贵。
  
  视线渐渐往上,质地上好的衣衫垂落下来,纯白,白得胜雪,那些在空中纷扬而下的雪花,似乎也被这片刺目的白夺去了颜色,而在那样的白色的衣襟下摆上面,绣着一枝几欲滴血的红梅,妖艳的盛放吐蕊。
  
  她缓缓的抬起了头,看着眼前这个男子,修眉细目,俊秀如玉,嘴角噙着浅浅的笑意,让人如沐春风,厚厚的纯白狐裘披风披在身后,高华雍贵。
  
  他的身后,停着一座黑色的轿子,四个轿夫均是一身黑衣劲装,身姿挺拔如剑,与她往日见的那些卖苦力的轿夫完全不同。
  
  不光是那身质地上好的衣裳,光看神色气韵,均不是常人。
  
  男子蹲了下来,淡淡的檀香味道涌入她的鼻息,好好闻,很温暖,好象他身上穿着那样名贵温暖的狐裘,也给她分了几许暖意。
  
  他注视着她,小小的脸,很尖,尖得锐利,像一把小小的刀,随时可能会刺伤人,而那双眼睛,却纯净得如一汪清泉。
  
  伸出手来,替她拭去了脏兮兮的小脸上的那片雪花,柔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他的手,很温暖,修长整洁。
  
  他的声音,很好听,轻柔悦耳。
  
  她看着他含着笑意的眼眸,轻轻摇了摇头。
  
  她叫什么名字,她不记得了。
  
  “今年几岁?”他似乎不介意她的茫然与无措,继续微笑着问她。
  
  她想了想,模糊的记忆,好象,是七岁。
  
  “七岁……吧。”她有些不确定。
  
  “七岁?”他重复着她的话,低低的笑了起来,声音很是好听,“比我小十岁呢。”
  
  原来他十七岁了,她记住了他的年龄。
  
  他一定是哪个官家的公子少爷,他的笑容很温暖,他的声音很好听,而且没有一点寻常官家少爷的那种骄横气息,她默默的给他下着评论。
  
  “想要吃东西吗?”他从旁边一个侍从那里拿过一个馒头,雪白松软,光那样一看,她便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想。”她点点头,老实的说道,馒头上散发出的氤氲热气,几乎将她肚子里的所有馋虫都勾了起来。
  
  他把馒头递给她,看着她开心的裂开嘴,欲要咬下去,却突然摆摆手,示意她先不要吃。
  
  “想要跟我走吗?”他看着她对着手里的馒头使劲的咽着口水,眼里一片温柔的笑意,语气温柔得像是在诱拐,又像是蛊惑。
  
  她有些怔愣的看着他,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想要跟我走吗?”他重复了一遍刚刚说的话,眼里的笑意温柔得让人几乎要融化在他的注视里,她看着他漂亮的眼睛,似是被蛊惑般的,点了点头。
  
  “那好。”他轻轻的扬起唇角,像是有什么事情释然了,“我一向不喜欢强迫别人,你愿意跟我走,自然是最好的。”
  
  她看着他,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说,手里的馒头慢慢的失去热气,她忍不住低下头去,想要咬上一口。
  
  “不要吃这个。”他突然说道,然后将她手里的馒头拿开,扔在脏脏的地上,那馒头滚了几圈,沾上了黑泥和积雪。
  
  “我饿!”她猛的抬起头,她不明白为什么他要拿馒头给她,却又不让她吃,这简直比从来就不施舍给她东西还要让人难受。
  
  “既然答应要跟我走,便是做主子的命,一个主子,是不需要吃这些东西的。”他软声细语的哄着她,然后将她抱了起来,丝毫没有顾忌她身上的污垢会弄脏他胜雪的白衣。
  
  轿子就在他身后,离得他们很近,一个轿夫恭谨的跪下,全身曲伏在地上,白衣男子抱着她,神态从容的踏上了他的背,一点也没沾上雪地的淤泥与雪水,他原来就是这样过来的,怪不得他的靴子那样干净整洁,他将那人理所当然的踩在脚下,那样卑微的姿势与曲服,显衬着他的高贵与尊华。
  
  轿子被抬了起来,平稳快速的向前移动着,男子抱着她坐定了之后,并没有放她下来,而是就那样抱着,他身上温暖的体温,慢慢的将她的寒意一点一点的褪去。
  
  她还是很饿,但是至少现在好多了,没有那么冷了。
  
  “我们要去哪儿?”她侧仰着脸,看着他如玉的容颜,小心翼翼的问道。
  
  他扬了扬眉:“你可以叫我寒。”
  
  “寒?”
  
  “对,我叫傲寒,以后我会教你练武读书,你可以叫我师父,不过我希望你叫我寒,毕竟我不想被人叫得那么老。”他轻轻的笑了起来,“以后对我说话,要有个称呼,否则不礼貌。”
  
  她乖巧的点点头:“师……寒,我们现在要去哪里?”
  
  “回家。”他将身后的狐裘往前面拢了拢,将她捂得更严实,“你没有名字,我就帮你起一个名字,你看可好?”
  
  他的语气清越温柔,明明是带着询问的口气,但已经是明显的让人不能拒绝。
  
  她点点头:“好。”
  
  傲寒轻轻的将她有些凌乱的头发往耳后拨了拨,看着她的脸,像是在端详着一件精美的艺术品,而不是一个脏兮兮的小乞丐。
  
  “五官清丽,却天生一副媚骨,真是个矛盾的孩子。”他轻笑着,说着她听不懂的话,“以后你就叫清媚吧。”
  
  清媚,清媚,很好听的名字,如果是她自己就起不出这样的名字。
  
  “好,我叫清媚。”她乖巧的重复着他说的话,然后不出所料的看见他漂亮的眉眼弯了起来。
  
  她知道他是她以后的依靠,出于求生的本能,她小小的年纪,已经知道什么是讨好。
  
  “听话的孩子,会有糖吃。”他真的像哄小孩子般的摸了摸她的头,语气温柔,却偏偏让人生不出厌恶的心态。
  
  她甚至觉得,他就是她的兄长,温柔温暖,可依可靠。
  
  清媚感觉她被傲寒带着走了很远的路,先是坐轿,然后又上船,在船上几乎呆了半天,这期间傲寒一直没有给她东西吃,只是一直抱着她,他身上的体温慢慢的渗入到她的身上,很是温暖,在船行驶的时候一直不断的摇晃与颠簸中,清媚抓着傲寒的衣袖,慢慢的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有多久,船停了,清媚迷迷糊糊的醒过来,闻到一阵淡淡的暗香,然后便被傲寒抱着坐上了一座小辇,两个黑衣汉子抬着小辇飞快的向前走着,清媚睁开眼,第一眼看到的便是一片鲜艳欲滴的红梅,冰天雪地中,红似焰火,艳若滴血,纯净的冰雪中衬着如此妖娆的红梅,漂亮得不真实,如同傲寒身上绣着红梅的白衣。
  
  梅花的栽种位置似乎有些奇怪,黑衣汉子抬着他们飞快的在梅林中穿棱疾行,速度飞快却又辗转迂回,清媚原想记住这里的路,谁知被他们七绕八绕之后,便迷了方向,这片红梅林似乎永无止尽,而且怎样也走不出去。
  
  就在清媚以为这片花海没有尽头的时候,却看到了高大的房宅错落有致的出现在他们面前,飞檐朱栏,雕梁画栋,极为精致华贵。
  
  在这房宅面前,铺着丈宽的大红地毯,地毯的两侧,整齐的站满了着黑衣劲装的青年男子,他们的服饰无一例外都是胸口缀着红梅,但若是细看,便会发现那红梅均不一样,有人身上只有三朵,而有人身上却有九朵。
  
  红毯的尽头,站着一男一女,男子身材修长高大,眼神锐利如鹰,而那女子,却是美丽至极,清媚在外流浪的时候也见过不少的官家太太小姐,而如今见到这名女子,才觉得自己看到了真正的女人。
  
  这么多人聚集在这里,却没有一个人说话,甚至连呼吸都细微得几近无声。
  
  静得诡异。
  
  在场的所有人脸上均是一片冰冷,没有表情,仿佛在这个地方,除了傲寒和那个女子,其他的人都是冰做的,冷得骇人。
  
  小辇被平稳的放了下来,傲寒抱着她慢慢的站了起来,看着她有些不安的眼神,安抚的说道:“到家了,别怕。”
  
  他低柔悦耳的声音似是有种蛊人的魔力,仅仅是那样简单一句话,便将清媚慢慢的安定下来。
  
  一个唯一穿着灰衣的中年人走了上来,欲要接过傲寒手里的清媚,清媚吓得往傲寒怀里一缩,傲寒的嘴角微微的扬了起来:“这孩子腻上我了,赵总管,还是我自己来吧。”
  
  傲寒抱着清媚下了辇,走上了红毯,清媚看着周围那些均着黑衣的男子,站得像松柏一样笔直,傲寒走到了红毯的尽头,缓缓的转过身,那些原本如同雕像一般的人突然齐唰唰的跪了下来,动作整齐得连衣袂声都是一致。
  
  “恭迎门主!”
  
  清媚吓了一大跳。
  
  门主?像是武林门派的称呼,她虽然年龄小对武林没有什么概念,但也觉得,傲寒的样子,怎么看也不像是打打杀杀的人,他就像是个贵公子,从小养尊处忧的那种,应该手无缚鸡之力。
  
  当然,在她以后成长的过程中,见到了傲寒杀人之后,她便再也没有这样想过了。
  
  那双修长整洁的手,可以在一瞬间取掉数十人的性命。
  
  傲寒点了点头,目光柔和的扫过面前的每一个人,没有一个人敢抬起头来看他们,似乎对傲寒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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