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火凤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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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火凤凰-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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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没想到,舞娘竟如此细心,她除了给她灵药外,竟还偷偷给她带了干粮,看来,这些干粮倘若她省着点吃,可以维持好几天。           
第十六章 
      离韩谨挨饿的那天起,已过了六天。     
  这几日烟雨蒙蒙,天气显得更冷。然而在王府悠闲的等消息的赵蜀风,却迟迟不见有人来报,如今他也显得有些急切,越是无人报,他越是焦急,这日他因急于了解她的状况,便派人去把看守韩谨的人侍卫首领叫了来。     
  屋外乌云掩盖残阳,满城风雨,如千丝万线,垂挂于天地之间,笼罩残冬寒日。晋王府庭院内外在雨意朦胧,气氛却显得格外压抑,天气除了冷,还给人带来阵阵寒意。     
  赵蜀风裹着棉袍,慵懒的靠着木柱,站在宽敞的雅亭内,凝望着雨中的雾景,像细线般的雨一条条的滴进湖面,漾起无数细小涟漪。     
  忽然听闻身后有人进雅亭,他冷漠的回头睇望了眼,便问道:「她怎么样了?」     
  「禀报晋王!韩谨还在撑着,舞艺也未曾肯学,打骂丝毫无用,小的们也正为此事烦恼。」湖畔雅亭边,穿着一身斗笠的身影,站于亭外,立在雨中,他愁闷的说着。     
  「那就不给她饭吃,看她能撑几天。」赵蜀风突然一声大吼,吓的凉亭外站立的人身体不由的一颤,而赵蜀风又阴声道:「我就不信她是铁打的。」     
  「小的已有试过,从她挨饿至今已有六日,可她却仍宁死不屈,所以小的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真没用?」赵蜀风一脸的不信,可亭外人却又道:「不但没用,看她的样子似乎还很得意,她还说若要让她屈服,那就让你答应她的条件。」     
  「得意?她得意什么?」赵蜀风说着猛然转过声,一声厉吼。     
  见此状,凉亭外的人畏畏缩缩的说:「她说,不吃饭正好给她减肥的机会,让她身段更苗条、更迷人,她还说……。」     
  「还说什么?」一声怒吼,顿时把凉亭外的声音给止住,待赵蜀风脸部表情稍稍平静,那人才敢再说:「她还说,多谢晋王厚爱,能给她如此好的机会。」     
  吱!一转指节发出的响声。     
  白色镶金边衣衫的身影隐隐做抖,如暴风雨般的怒意在他心底窜烧,寒眸愈渐阴冷,里头夹着似要爆发的怒意,寒光像利剑般穿透雅亭顶端倾斜而下雨水,扶着木柱苍白无色的手,已把木柱抓出了数道爪印,似乎他的手指也已微微陷进木头内。     
  「为何她不屈服,为何不能软弱些?」赵蜀风一字一句的从齿缝中挤出,他心中的怒气早已渺无边际的蔓延开来,移开扶着木柱的手,一个清晰的掌印顿时显露出来,他嘴角边的肌肉仍在微微抽搐,突然他的掌心又猛地拍向木柱,瞬间木柱吱吱作响,他骤然扭头盯向停外,强忍着怒气,声音平稳的说:「告诉她,若她软弱些,也许本王会考虑对她好些,不然只有死路一条。」     
  「是!」凉亭外的人应了声,赵蜀风便又道:「若这样也没用,那么今晚把她送到我的房里来。」     
  雨淅沥的下着,亭内那傲然的身影却略失威风。     
  晚间,寒风凛冽,细雨细细碎碎的下着,雨水中还夹带粒粒冰雹,拍打着屋顶与门窗,发出啪啪的响声,演奏出一首异样的乐章。      
  黯淡的灯光溢出房间,照在昏暗的走廊间,屋内火炉里的碳火烧的正旺,不时的发出霹哩啪啦的响声,‘吱丫’伴随着一转推门声,划破屋内的宁静……     
  瘦弱的身影轻抬腿脚跨入空荡荡的屋内,轻轻柔柔的暖风迎面而来,给冰冷的身体带来几分暖意,紧绷的身心也随之缓缓舒展开来……     
  走进屋内,轻轻掩上了房门,娇柔的身体转过身往屋内深处走进了几步,便又停住脚步,她往屋内扫了眼。屋内摆设精美而雅致,风味也很独特,一张宽大的床足以睡上好几人,恐怕也是特制的,还有一张雕刻精细的木榻,上面斜铺一条豹纹皮草。火炉里的火越烧越旺,整个房间笼罩在温热气息中,根本感觉不到外面还下着雨雪。     
  此时她提起苍白的手,解开了领口的白色丝带,接着她抓住披风领口稍稍用力一扯,乳白色的披风顺着她的手势一阵旋转,随之扇起一波风浪,最后静静的铺躺在了冰冷的地面上。     
  然而一件件衣衫随着腰带的解开,而顺着她妙曼的身段纷纷下滑,落至她脚边,待她身上仅剩一件单薄的近乎透明的粉色衫裳时,她停住了手,艳红的肚兜遮掩住的春光,忽隐忽现的透出,她妖魅的走到木榻边,正面朝着屏风的方向,缓而柔的弯下身来,随着她弯身的动作,饱满的芬芳尽显眼底,给人无限遐想。     
  娇柔的身体依在了木榻檐,纤细的玉手伸去抽出发髻上的玉簪,乌丝如瀑布般瞬间倾泻而下,绕着凹凸有致的曲线,垂荡在腰间,然而还有几缕青丝却顺着微露香肩的衣领口,垂挂在柔软嫩芳处,嫩白的皮肤与之黑白分明。     
  一切整理好之后,她又扶着木榻起身,婀娜多姿的走至床边,接着便缓缓坐在了床沿上,似有等待的依偎着床檐。     
  她这是怎么了?已屈服于他?屏风后的赵蜀风内心发出了疑问。     
  此时他的那双幽眸已染上了层层迷雾,屋内的春色早已被他一目了然,热血在他体内逐渐膨胀,似乎快要破笼欲出,身下的炙热感愈渐浓郁,也许这对一个正常的男人来说是避免不了的,毕竟韩谨的姿态显得太妩媚动人了,而且此刻她依在床上的魅态,更是让男人体不住心中的欲火。     
  赵蜀风不自觉得走出了屏风,轻步无声的走到床边,低头俯视她,玩味儿浓郁的突然说道:「怎么,想通了?」     
  此刻韩谨却并未被突如其来的声音惊吓到,似乎她早已知道他的存在,她稍稍扭头抬起媚眼,朝他俨然一笑,那澄澈如夜明珠般的美眸顿时似水荡漾,娇艳欲滴的唇办微微张开,充满着诱惑而拽人心神。     
  「你不希望我想通吗?」她温柔的说着,扶床沿而起,随即便又向他伸出手,粉色透明的衣袖顺着她的缓缓抬高的手臂而滑落至臂根,带着一条条伤痕的藕臂随之整只显入在他眼底,她的手抚上了他的脸,那张布满邪意、刻意隐藏欲望的脸,刹那紧绷僵硬,突然他猛地打掉了她的手,冷冷的说道:「果真想通了?」他的语气带着不信任,此刻他撇开头,有心的避开她的眸光。     
  见状,韩谨莞尔一笑,便用平稳的语调说:「想不通又能怎样,不是一样要伺候你,识时务者为俊杰,难道不是吗?既然要与你欢爱,心得不到愉悦,倒不如也让身体得到愉悦,你说是不是?」从她口中吐出来的话语,此刻赵蜀风听来,竟句句都是挑逗,字字都是诱惑。     
  「是么,我倒是已有些迫不及待,倒想看看你这次被我压在身下,与之前有何不同。至于我的体力,我是不会让你失望的。」赵蜀风挑衅的说着,便伸手去腰间一扯,衣衫与腰带一并滑落,健硕的身材瞬间一丝不挂,他倏然拉过她的手,轻轻一拽,随即一手伸去,快速拦住她的腰间,把她紧紧的搂在了怀中。     
  韩谨抬起魅惑的双眸,顿时与他面面相对,两人距离近到能感觉到彼此吐纳出来温热鼻息,还有那紧紧相贴的身体,彼此传播着体温。     
  忽地赵蜀风忍不住伸手探进了她的衣衫内,抚上她柔软芬芳,意外的是她没有反抗,只是淡淡的微笑着,似有享受的闭上双眸,彷佛已陶醉其中,而他却注视着韩谨陶醉的每一个细节,低吟声从她口中传出,一声声,一波波,动荡着他的心魂,燎拔着他的欲火,他吞了吞口水,此时那双寒眸早已被融化,炙热的目光一眨不眨的盯着她娇艳的,他愈渐沉沦,已不可自拔,可他仍扪心自问:「她真的甘心就此臣服于他?」     
  虽心中怀疑,却已无法抵制艳唇的诱惑,他猛然低头攫住她的唇,急切而蛮横,充满占有欲的亲吻着她,见她没有反抗,反而温柔的应和他,此刻他更疯狂揉虐她的樱唇,灵活的舌尖撬开了她的齿贝,探入她的绛唇内,随着身心的沈沦,最后他连神智也沦陷,竟一味的投入到了激情中。     
  待他完全被她的温柔香俘虏,韩谨瞠地睁开双眸,跪魅的笑意染目,随之她快速咬破口中异物,伸手环住赵蜀风脖子,跟他激情热吻。     
  赵蜀风突然察觉到不对尽,猛地把她推开,抓着她的手臂低问道:「你给我吃什么?」他说了一声,便又想要把吞进喉间的药物吐出来,可韩谨却淡淡看着他那张已经气的变了形的脸,冷静的说:「没用的,这药物药效极强,入口既化,早就混着你的唾液进入体内,恐怕已经被你的身体吸收了吧!」     
  「你!」赵蜀风痛恨的从嘴里吐出一个字来,他想伸手去拽她,却发现自己浑身瘫软,手已无力抬起,他骤然软坐到了床沿上,而韩谨却已下了床,走去拾起地上的衣物,一一穿戴整齐后,她右淡淡的转过了身来,玩味的说道:「你应该知道我给你吃了什么了吧!」     
  此刻赵蜀风脸色燥红,本就有欲望的身体,更是愈渐火热,强而烈的焚烧着他的身体,一股浓郁到让他无法忍受的欲望在他下身不断涌动,可望释放的欲望,早已迷失了他的心智,他眼神焕发,滩软在床榻上很大力的喘着气,却仍无力的怒视着她,吃力的说道:「你给我吃软骨散、纵欲露?」     
  「没错,正是传说中的软骨散,与纵欲露,不管你武功多高,内力有多深,一旦服下软骨散,你便软瘫无力。而纵欲露则是在男人欲火焚身时服下后,若不服解药,便会纵欲死都下不了床。」韩谨脸微微露了几分得意之色,可她也明白她所用这一招确实狠毒,但是用在像赵蜀风这样的男人身上在恰当不过,她不但要灭灭他的威风,也要让他尝试一下什么叫做痛苦。     
  「你真的好恶毒!我确实太过于大意,竟被你的外表给骗了,呵!」赵蜀风弱弱的说了几句,又低声的自嘲了一声,可韩谨却对他微微一笑,接着又正经的说:「我这一招确实狠毒,但是也只有你这样的男人才配我的手法,不让你常些苦头,可怎能别白他人的痛苦。」      
  「你……」他的声音愈渐低沈,被欲火焚烧,已说不出话来。     
  「你想说我卑鄙,还是想说最毒妇人心?」韩谨站在床边,俯视着瘫在床上已有些睁不开眼的男人,见他咬唇隐忍,她似有同情的说:「其实若能给我选择,我并不想用如此极端的手法,可你却步步逼迫,不依不饶,我真的别无他法,你要怪也只能怪你自己高傲自大、咄咄逼人,而不把女人当人。」     
  「你…到底…想…干什么?」他只能痛苦的一字字、断断续续的问着,他已没有气力去骂她,可他心里却仍在咒骂道:『该死的女人,该死的理智,明知她怎可能会屈服,为何他要深陷?』     
  「我想要的你早该知道了,何必再问。」她仍话语淡然。     
  「哼!想都别想。」赵蜀风被欲火折磨的脸色通红,身体软瘫早已无力动弹,他用尽全力,冷哼了声,可他的哼声听起来却似呻吟,淫意的不堪入耳,此刻他咬着牙,不由的在心底骂道:『该死的欲望,为何要在她的面前如此丢脸,他不能就此输给她,若他这次输了,也就输了男人的尊严……』     
  「不答应也没关系,你慢慢考虑,我会在这慢慢等,等到你答应为止。」韩谨说着便转过身,要去一旁坐着等,可她走了几步却又转过身来,温柔的对他说道:「对了,这几天我虽没学舞技,不过,脱衣舞我还是很会跳的,要不要看我跳脱衣舞?」她用话刺激着他,可他却闭上了双眼不去看她。     
  见他如此,韩谨轻笑了声,便走过去坐在了他的身旁,她伸出嫩白的手抚上了他的胸膛,轻轻触碰着他胸前的敏感处,而他却痛苦的皱着眉头,隐忍着她的挑逗,见状,她便缓缓的俯下身,娇柔的身体依在了他的胸前,随即她的樱唇揍近他耳边,在他的耳畔呼着暖暖的气息,最后又用溺死人的声音说道: 「我跳脱衣舞,你可以闭眼,如果我在你耳边呻吟、叫床,你说你还能不能遮耳朵,还是要我帮你遮?」此时赵蜀风几乎已是咬牙切齿,可因她的挑逗,他的身体变得更加难受,下身的男性骄傲处已疼的似要爆开。     
  「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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