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是奉皇上口喻,宣玉悠儿进宫面圣!”人虽是朝玉悠儿走来,眼神却是望向司徒谨风。
司徒谨风有些震撼,不敢置信的看向她,“是你求的情?”
第1卷 第十四章:若贵妃
女子直直地看着向司徒谨风,嗤声说道,“她若死了,对谁都没有好处!”
她的眼神极为凌厉,玉悠儿眼睛不由地微微眯起。//
又是一个想要利用她的女人!
但下一秒她又冷冷的扬起唇角。
要说利用,谁被谁利用现在还说不定!
“那如果她把那晚看到的事泄露出去,我们俩都得死!”司徒谨风皱紧眉头。//
“皇上要见她!”若婉儿冰冷之极的扔下一句,然后甩头就走。
司徒谨风看着她的背影慢慢消失,双目阴狠的扫了玉悠儿一眼,丢下一句:“算你命大!”这才攥紧拳头甩袖离开。
重要人物都走了,玉悠儿收回眼里的胆怯,望着司徒谨风的离去的背影美眸闪着一抹狡黠。//
皇宫内,金黄色的琉璃瓦在阳光下显得格外辉煌,远远望去,一座座深红的宫殿屹然挺立,气势雄伟,巧夺天工。
玉悠儿跟在司徒谨风身后,步履踩在光滑的青石板上,望着四周方形的殿身廊柱,廊柱上雕刻着有似腾飞的金龙,龙头探出檐外,龙尾直入殿中,使整个皇宫看起来更加的气象庄严。
穿过花园,郁葱的树丛后是朱红的宫墙,玲珑剔透的亭台楼阁就这样展现在玉悠儿面前,殿门上的一块匾额烫了三个金字——芙蓉殿。
玉悠儿和司徒谨风才刚踏步进入大殿,几个丫鬟和太监马上就跑过来弯腰行礼道:“王爷,王妃,皇上和皇贵妃已经等侯多时。”
“前面带路。”司徒谨风开口道,依旧冷着一张脸。
在丫鬟和太监的带领下,玉悠儿和司徒谨风很快就来皇上和皇后跟前,正要行礼,司徒谨天就开口了,“都是一家人,就不用行礼了。”
玉悠儿淡淡的抬起头,殿堂内,司徒谨天在高位坐着,明黄色的皇袍披身,更显示出他不凡的身份,他长相俊美飘逸,气质温雅金贵,一看就知道是个温润如玉的帝王。
他身侧坐的则皇贵妃若婉儿,她衣着华贵,身穿一件大红色的罗裙,头上只是简单的盘了个妇人发绺,用一只宝蓝色的玉钗固定,其余的都自然的披在肩上,她仪态优美,一颦一笑都媚到极点,淡眉如秋水,玉肌伴轻风,额心还点缀着一朵娇艳盛开的梅花,樱桃似的唇瓣不点而朱。
玉悠儿一眼就看出,她是今天出现在司徒谨风府上的女人!
第1卷 第十五章:她有的是手段!
“悠儿,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无视圣恩,抗旨逃婚,你该当何罪?”司徒谨天扫向玉悠儿小巧的脸庞,终是不忍大发脾气。//
玉悠儿淡淡的抬眸迎向他,不卑不亢的说道:“回皇上,抗旨逃婚是民女不对,但民女这么做有是有苦衷的,民女根本不爱谨王爷,为什么要将自己的一生赌在他身上?”
“赌?”司徒谨天不解的望向她,“你说赌?”
“若赌上就是飞上枝头,若赌不上便如草芥一般枯死后院,民女今年方才豆蔻年华,按本朝律法未及笄的女子不许婚配。//”玉悠儿说得理直气壮,幸好原来的“玉悠儿”没有脑死亡,现在她大脑内还依稀记得“她”的一些零碎的记忆。
司徒谨天与司徒谨风相似了一眼,他笑着点了点头,“小丫头知道的还不少,但朕是皇帝,朕说了算!”
若不是欠了司徒谨风一个人情,司徒谨天还真不忍硬塞一女子给他,毕竟他也才刚过二十。//
“皇上,你就是这样强迫人的吗?或许你认为你可以一手遮天随便安排别人的命运,但你有没有想过,你这样安排会置别人于何处?悠儿不是不领皇上的情,只是悠儿心中已是另有所属,如果皇上硬要指婚,悠儿只能以死谢罪了!”玉悠儿口吻云淡风轻,平淡地诉说一个事实,她才不管“玉悠儿”有没有心有所属,反正能糊弄的就尽量糊弄过去。
司徒谨风站在一旁平静的听着玉悠儿略带讽刺的声音,眸色在骤然紧缩,拳头也紧紧地攥紧。
坐在司徒谨天身侧的若婉儿神色微微一骇,她居然又拒绝了?
“悠儿你再过两年就及笄了,及笄了终是要嫁人的!”若婉儿好心的开口。
玉悠儿不知道若婉儿打的是主意,一抹困惑之色涌上心头,她抬起眸看向她,“娘娘说得极是,但悠儿早已心有所属。”她不耐烦的将她心有所属再重复了一遍。
只要能让她不嫁给司徒谨风,她有的是手段!
或许是玉悠儿的神色太过坚定,司徒谨天和若婉儿对视有眼,将这烫手的山芋抛给司徒谨风。
第1卷 第十六章:你可不要后悔!
“本王绝不娶玉悠儿!”就在所有人沉默之时,司徒谨风咬牙的插话。//
“不娶正好。”玉悠儿漂亮的大眼里正扬起得意之色,“我宁愿嫁鸡嫁狗都不愿意跟你有半分瓜葛!”
嫁鸡嫁狗都不愿嫁给他?
司徒谨风忍住爆发的怒气,手指抓得“咯咯”作响,好不容易才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那你就嫁给一只鸡好了!”
嫁一只鸡也比嫁给你强,玉悠儿白了他一眼,便朝司徒谨风福了福身,“民女还请谨王赐鸡!”
司徒谨风几欲发狂,他怒怒的瞪着玉悠儿一副得瑟的脸,神情有些别扭。//
“你可不要后悔!”
“绝不!”玉悠儿倔强的迎上他的目光,心里越发的过瘾。//
打架打不过他,她嘴上的功夫绝不输他!
两人但着皇帝贵妃的民斗嘴,司徒谨天和若婉儿相对讶然,半晌才开口说道:“悠儿你真的决定嫁给一只鸡?”
看着他们惊讶的样儿,玉悠儿在心底发笑,嫁给鸡怎么拉?至少鸡还能给她烤来吃。
她微微副身,镇定的说:“还请皇上赐婚!”
司徒谨风显然没有料到她真的愿意嫁给一只鸡,气得他连礼都不行就摔门离去。
看到司徒谨风走了,玉悠儿松了口气,突然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她红着眼眶朝向司徒谨天,“皇上,请为民女做主,民女不想嫁给谨王!”
“这——”玉悠儿坚定的语气让司徒谨天烦躁的抚眉,眼神瞥向若婉儿,“爱妃,此事应当如何?”
若婉儿没有遗漏玉悠儿眼里的乞求,只是微微的勾起唇角,眼里有恨意流过,却巧笑的提醒:“皇上,此事乃谨王的家务事。”
玉悠儿神色一怔,看来还是逃不过了!
司徒谨天听到这,淡淡一笑,唇瓣轻启,“悠儿你听到了,这乃谨风的家务事。”
玉悠儿忍下眼里的怒意,盈盈一拜,“民女知错,民女这就告退。”
说完,她转身就走,也不管会不会被冠上不把当今天子放在眼里的罪名。
第1卷 第十七章:她一定会找到办法出去!
回到谨王府,一个身形修长的人影站在她面前,她不用抬头就知道是谁。//
“你最好给本王本分点!要是让本王再次在天下人面前丢脸,信不信本王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司徒谨风朝玉悠儿投来阴沉气息,狠狠的警告。
玉悠儿看着一脸阴沉的他,唇瓣微微扯了扯,冷嘲地看向他,“王爷,民女在芙蓉殿已经把话说清楚了。//”
司徒谨风厉眸一闪,大掌马上掐向玉悠儿的颈项,眼神有点怨毒,“别再试图挑战本王的极限,不然你会死得很难看!”
玉悠儿没有挣扎,只是平静的看着他,“要杀就杀,反正你早就想要置我于死地了!”
看到她那双清澈眸色,司徒谨风有片刻的失神,想到她在他大掌里香消玉损,他慌忙的松开手,目光中多了一份柔软,“只要你安静的在府中待到及笄,本王可考虑放你一马。//”
总算保住了一条小命,玉悠儿暗暗的提了口气,“希望王爷说话算话!”
“哼!”司徒谨风冷哼一声,眸光似无意地落在玉悠儿娇小的身子上,“就你这破身子,娶你等于玷污了本王的眼!”
他越是厌恶,她越是高兴,她眸光流转,柔柔一笑,“为了不长期污染王爷的视线,民女决定搬至东院,这样王爷眼不见也心不烦了。”
东院好比冷宫,长期荒废,杂草丛生,不会有人会注意那个偏僻的角落,这样她也好在这几个月内把脑海里的武功招数重新练一遍。
现在的她武功太弱,不是司徒谨风的对手,她相信假以时日,她一定会找到办法出去!
“你确定要搬到东院?”司徒谨风的眉头微微皱起,但想到什么,嘴角又微微勾了起来,“恐怕要让你失望了。”
“你——”眼见自己盘算好的计划被打断,玉悠儿几乎发疯的一把揪起他的衣领,恶狠狠地说:“你这个该死的人渣,不就是想让我嫁给你挽回你的颜面吗?我告诉你,我嫁鸡嫁狗都不会嫁给你!”
第1卷 第十八章:她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司徒谨风弯着唇,看着面前气得面容扭曲的小小丫头,心里莫名的兴奋,他就是喜欢看她抓狂的样子,她越是愤怒,他就越是兴奋。//
“来人!去把东院给本王烧了!”烧了东院,断了她离开的念头。
玉悠儿睁大眼睛,愣愣的看着司徒谨风,嘴巴微微张着,他到底想干嘛?
“王爷这恐怕不妥吧……”下人为难的望向他。//
东院虽然是座废墟,但是再怎么说也是太妃娘娘曾经的寝宫啊!
“怎么?不妥?本王叫你干嘛你干嘛去,若是不从,小心本王把你的脑袋割下来当球踢!”司徒谨风冷漠的扫了那人一眼,那眼神肃杀而冷然,丝毫不留一点情面。//
“是是是是,小人这就去。”那下人颤抖的擦了擦汗,在心里狠狠的咒骂自己多嘴。
玉悠儿见那人已经走远,冷冷地斜视了司徒谨风一眼,他俊挺的身子不偏不巧挡住了她所有的去路,于是她不悦地朝他大吼:“让开!”
玉悠儿清澈的眼瞳里,愤然之**欲而起,她没法忘记当初司徒谨风强迫她吞下毒药时那样狠绝的眼神。
谁都知道蓝珈国的谨王,美则美矣,却是铁血无情!
司徒谨风握紧拳头,咬牙切齿的瞪着眼前这个不知死活的小丫头,“玉悠儿!本王看在皇上的面子上已经够给你面子了,你别不识好歹,想挑起本王的极限!”
看吧,刚才还是一脸得瑟,现在又是这副恨不得掐死她的样子。
玉悠儿见此嘴角勾勒起一丝冷笑,“司徒谨风,只要有我活的一天,你就别想好过!”
冷到极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
司徒谨风微微一愣,直到玉悠儿阴狠地看了他一眼,才转身离去。
那一眼,司徒谨风明白,她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第1卷 第十九章:小姐,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那一夜。//
夜色弥漫,星星调皮的眨着眼睛。
谨王府的那场大火整整烧了一夜,多事的老百姓站在谨王府外围了个水泄不通。
玉悠儿在后院平静的过了两个月。
这两个月,司徒谨风从未踏入临雨阁半步,也从不允许玉悠儿踏出临雨阁半步!
这一日,阳光灿烂,鸟语花香。//
玉悠儿穿着一件素衣,躺在门外自制的贵妃椅上假寐。
阳光柔和的照在她脸上,合身的素衣裙凸现出她修长匀称的身姿,妖艳得勾人魂魄,不施粉黛而颜色如朝霞映雪,脸上被太阳晒得有些微红,却异常妩媚,美丽清澈的眼睛却流露出出自由的渴望。
司徒谨风站在门口,看着微微出神,没想到两个月不见,这个小丫头竟出落得如此明艳动人。//
“王爷?”绿柳捧着盆栽走到门口,却意外看见司徒谨风,她不敢肯定的唤道。
司徒谨风转过头,没有感情的清冷眼瞳,淡漠的瞟了绿柳一眼,“叫你家小姐梳洗打扮跟本王进宫。”
话声刚落,清冷的背影早已离去。
绿柳微微怔了怔,也不敢怠慢司徒谨风的旨意。
站在玉悠儿身后,绿柳一手捏起她的发丝把玩着,语调柔婉的说:“小姐,刚才王爷来过了。”
玉悠儿听着,懒洋洋的睁开双眸,双眉不由得凝了凝,“他怎么说?”
“他叫你梳洗打扮后跟他进宫。”绿柳说着默默地低下头,“听说皇上病了。”
玉悠儿娇躯微僵,“严重吗?”
“好象挺严重的,都张贴告示广招天下名医了。”绿柳回道。
“看情况确实挺严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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