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文娜——
今日是上元节,他又没让我去,我也正好不想去,在屋里和清儿,还有其他丫头,讲讲笑话,聊聊天什么的。
时间已经不早了,想着他该回来了,就先开始梳洗,准备就寝了。刚把头发拆了,就听见门口的声音,定是他回来了。我让清儿扶着我出去,却见他跌跌撞撞地,被内侍官扶了进来。
“汪公公,这是怎么了,喝醉了……”话还没说完,他就扑了上来,猛地就吻住我,激烈、霸道,吻地我晕头转向,又满腹疑问,他这到底是怎么了,一点都不像平时的他。突然,他又急速往后退,撞到了高脚架上的花盆,一头栽倒在地!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切给弄昏了,“汪公公,这,这是怎么了?怎么去了堂宴会,回来就这样了?”
内侍官一边和清儿扶他起来,一边又叫其他宫人,连忙把他扶到床榻上,“回娘娘,老奴也不知道啊,皇上快要走的时候,喝了一杯酒,就成这样了。” “谁的酒?”
“是芬贵嫔进的酒。”芬贵嫔,是林家的女人,看着在床上渐渐苏醒,却不停地扭动身体,低吼着撕扯衣服的他,我明白了,那杯酒里定是有春药。 “清儿,过来!”
“娘娘,有什么事啊!” “我问你,你可愿做嫔妃?”
清儿愣了一会儿,嗵地一声就跪下了,边哭边磕头,“娘娘,娘娘,奴婢不敢妄想,奴婢只想伺候好娘娘,奴婢真的没有这种非分之想啊,娘娘!”
“我没说你有非分之想,只问你愿不愿意伺候皇上?” “不,不不,奴婢真的不敢妄想!”清儿还是一个劲地磕头。
“娘娘,您的意思是,皇上中了春药!”内侍官明白过来。 “汪公公,你去找找,这乾安宫里可有愿意侍寝的宫女?”
“娘娘,这,这皇上中了药了,一般的姑娘,怕是,怕是受不了的。”
这,他说的也是,我可不就领教过他的厉害嘛,现在吃了药了,处子定是受不住的。“那怎么办?我又不行!” “主子,您当然是不行啦,不过宫里还有其他娘娘呢?”
“其他妃子,谁?” “奴才觉着惠昭仪是个合适的人选。” “惠昭仪?程惠莲?”对了,我想起来了,瀚还给我介绍过,既然内侍官提出她,那定是可以放心的人。
“好,你立刻去把这昭仪找来,要快!” “是,老奴立刻就去!”说着就带了一班小厮奔了出去。 “清儿,起来,快去弄些雪水来,越冷越好!”
“哎,奴婢这就去。”她一听我不叫她侍寝,就立刻爬起起来,笑着跑了出去。
我和清儿用冰水给他降温,好叫他别那么难受,他的神智恢复了些许,眼睛迷离地望着我,隐忍着冲动,但这神智消失地快没有了,看到清儿害怕的眼神,我就带着她立刻出了寝室。刚好内侍官,已经把那昭仪带过来了。
“汪公公,跟惠昭仪讲过为什么叫她来了吗?” “是的,我已经知道了,你为什么会让我来,不怕皇上的心再回到我身上吗?”她平静地看着我,等待我的答复。
“不知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找你,反正就是你了,瀚他就在里面,你看着办吧!” 她看看我,再望望里面,愣着考虑了一会儿,还是走了进去。
她进去不久,就听到了身体交缠的声音,忽然觉得心里被重击了一下,好痛!不对,我不该心痛的,我是要他爱上我的,我怎么能对他动情呢! [文妃——皇宫:第十二节
合欢(二)] 景瀚——
当神智再次回到我脑中时,已不知是多久后了,我只觉着头疼地很,浑身也似散了架一样。睁开眼睛,挪动身体,忽然觉得怀里有人,定睛一看,是,是惠莲!怎么回事?这,怎么惠莲会在我的床上?她身上布满了青紫色的痕迹,这,都是我干得?
我从床上爬起,惠莲睡得极沉,都怪我,她一定也受苦了。 我穿上衣服,走出寝室,内侍官和清儿迎了上来。“皇上,您没事了吧?” “嗯,朕睡了多久了?”
“回皇上,现在已是正月十六,午时一刻了。” “清儿,你主子呢?” “回,回皇上,娘娘,娘娘在偏殿的寝室里睡觉呢!”
“偏殿?怎么跑那去了?昨晚去的吗?天气那么冷,路上也滑,摔着怎么办?”
“回皇上,您昨晚跟惠主子的,跟惠主子的动静太大,娘娘躲哪儿都能听见,结果只能跑到偏殿去了。娘娘一宿都没睡,到今早才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文儿定是伤心极了,“文儿,文儿她还好吗?” “娘娘怎么可能好?清儿看见娘娘昨晚哭了好久。可娘娘说,她不怪皇上,皇上是被人下了药了,不是皇上的错!”
这话让我想起,我该去惩治那贱人了,“是不是朕的错,朕该去找那‘犯错的人’好好算账了。清儿,照顾好文儿,行了就来告诉朕。对了,也照看一下惠昭仪。内侍官,给朕更衣,再去通知两宫太后,皇后,还有所有后宫,朕要审案!”
………… 我来到安慈宫,人都已经到齐了,我坐下后,便唤内侍官,“内侍官,去把那贱人带上来!再去把张御医找来。”
“皇帝,你一口一个‘贱人’,锦芬到底犯了什么罪了?皇帝就……”太后很不满我又将她一个林氏的女人拿下。 “太后要知道,朕就好好告诉太后!”
“皇上,芬贵嫔带到。” “臣,张之衡参见皇上,两宫太后,皇后,及众位娘娘、主子!”
“张御医,你瞧瞧这杯子里有什么?再问问芬贵嫔身上有什么味道?”边说边挥手,让内侍官将那只杯子递给张之衡。
“哎呀呀,皇上,这,这杯中是,是‘合欢散’啊!这是一种非常厉害的媚药,食了这药的人,无论男女,如不进行房事,便会七窍流血而死啊!这种药太过害人,已是不多见了呀!”
“好,你再看看,这贱人身上是什么味儿啊?” “回皇上,也是种媚药,只是药力没有‘合欢散’厉害!” “行了,张大人退下吧,回乾安宫,照顾文儿吧!”
“是,臣告退!”
“你这贱人,还有什么话说?竟敢给朕下药,还会七窍流血而死,你说,谁给你的胆子,敢谋害朕!”我大声吼着,殿内所有的人,都一声不敢出,殿里只留那贱妇的哭泣声!
“哭,你还敢哭!好啊,胆子真是大啊!说,你受谁指示,那药又是从哪儿来的?”
“皇上,药,药是臣妾叫父亲带进来的!皇上,臣妾这样做,都是为了皇上啊,臣妾不想叫皇上被那狐狸精迷了心窍啊!”
“为了朕,差点叫朕七窍流血,你这叫为了朕?”我怒得从座椅上跳了起来,“你不过就是为了你的地位,为了你林家在后宫的地位!”
“皇上,皇上,芬妹妹一时糊涂,您,您绕过她这次吧!”影贵嫔跪下求情,忽地又有几个林家的女人跪下,替她求情!
“她一时糊涂?要是现在朕出事了,她就是谋逆的大罪,你们也替她求情吗?”她们立刻没了声音,一个个都站了起来,姐妹情深?哼!
“皇帝,那你要如何处置锦芬呢?” “太后,您说,按律,该怎么处置?” “这,死罪!”
“姑姑,不要啊,不是您和皇后姐姐说,要我夺回皇上的心的吗?锦芬只是照做呀?” “蠢东西!哀家和皇后,有叫你用‘合欢散’吗?”
“这,可是,这是叫皇上回心转意最快的方法呀!” “你说你有办法,就是这种东西?”皇后直起了身子,“要是姑姑,和本宫知道你要用这东西,怎么会让你去做!”
都急急地撇清关系,那女人瞬间就失去了支柱,趴倒在地上。 “太后,那他的家人呢?” “皇儿,算了吧!”母亲上来低声劝我。
这次就暂时饶了你们,“内侍官,赐给这贱人,还有她那贡药的父亲,一杯鸠酒,全家罢黜所有官级和优待,没入奴籍!”我再转头面向所有后妃,“你们都听好了,如果再出现这种事情,就不是两杯鸠酒可以解决的了!摆架回宫!”
[文妃——皇宫:第十三节 合欢(三)] 景瀚——
我处理完那贱人,就急急地往寝宫赶。不知文儿现在怎样了,一定伤心极了!我答应过她,不再找其他女人的,结果还是发生了这种事。
我一进宫门,就立刻往偏殿跑,清儿守在门口。“文儿呢?” “回皇上,娘娘在屋里。您进去吧!”
我走入屋里,她还躺在床上,闭着眼睛。我知道她没有睡着。她脸上还有没干的泪痕,我坐在床边,伸手,抚去她的泪,“文儿,对不起!” 她睁开眼,“你回来啦?”
“嗯!对不起,文儿,我……” “你没有对不起我,这事不能怪你。”她边说,边吃力地起身,我连忙扶她坐了起来。
“对不起,我,我和惠莲,我们……”我满怀歉意,却又不知如何开口。
“你真的没有对不起我,你对不起的是惠昭仪,她的身子伤得不轻,你该向她道歉,也该好好补偿她。” “我会,我会的,可是你别不理我,别把我往外退!”
“我说了,我不生你的气,这不怪你,你本就是皇帝,你有这样的权力,何况,这次是被人下了药。” “你听听,你根本就是恼我了,你,我……”
突然失去了声音,她起身勾住我的脖子,吻住了我,她的小小舌头努力要撬开我的牙关,可我却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吻愣住了。她身子重,开始支撑不住自己的和孩子的重量,往下坠。我这才清醒过来,抱住她,并开始主导这亲密。直到吻得我们都快没气了,才松开她的唇。我抵着她的额头,迷离地看着她,她宛儿一笑,“你真罗唆,我说不气就不气了,哪有你这样逼着人家生气的!”说完又开始啄我的唇,我把她的身子放倒在床上,缠绵地,温柔地吻着她。
………… 我俩就这样和衣躺在一起,她又在我的臂弯里了,这踏实的感觉真好。
她玩弄这我的玉牌,边说道,“昨天看你那个样子,要不是我有孩子,我绝对不会把你让给别人的!你别怪惠昭仪,是我找她来的,我还差点让清儿来服侍你呢!”
“什么?清儿?那丫头?” “清儿怎么了?人家可也个好姑娘!” “是是是,我知道,还好你没有叫她进那屋子。” “瀚,你,你要怎么补偿惠昭仪?”
“我,我封她为‘妃’,你看怎么样?” “好!” “那等会儿,你起来之后,我们就回去吧!”
她没有立刻回答我,我低头看她,眼里满是落寞。“我不想回去了,我就待在这儿!”
我知道,她嘴上是说不气了,我也相信,她是个通情达理的女人,可她还是不肯回去,因为我曾和惠莲在那屋里过夜,我知是我欠了她的。
“好,不回就不回,反正这两个殿也没有什么大区别,格局都是一样的,你也不会不习惯的,叫清儿把你的东西都搬过来就行了。”
“嗯。”她紧紧抓住我的前襟,渐渐睡去。 +++++++++++++++++++++++++++++++++++++++++ 文娜——
我整整哭了一夜,我的心疼得很,我开始分不清楚,我这是在演戏,还是什么?没关系,没关系的,我还有好几个月的时间,可以把自己调整过来!
他今天没能上早朝,吃完午饭就去处理朝政了。 程惠莲被晋封为“惠妃”了,也算对得起她昨夜受的苦了。 “娘娘,您干嘛叫皇上晋封惠妃啊?”清儿似乎很不平。
“丫头,昨夜可是人家‘替你受过’呢,你怎么还这样说人家!” “娘娘~,清儿都是为娘娘着想啊!娘娘从不问皇上给自己要过什么,倒是想着给别人讨好处!”
“你这丫头真是的,人家昨夜受了那么多苦,这妃位是她应得的,她要是能在得个孩子,就更不用怕林家的女人们了!”
“孩子?娘娘,您不知道啊?”清儿瞪大了眼睛,好像看到什么大怪物一样。 “知道什么?” “惠主子喝过红花,这辈子都不可能有孩子了!”
“什么?怎么会这样?”红花可以打胎,但也极容易叫女人终身不育!
“还不是皇后她们干的好事嘛!当年惠主子还是个秀女,可才一侍寝,就进为‘嫔’了!以前可从没有过的!皇后她们就开始想办法了,乘着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