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堂妻的悠哉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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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堂妻的悠哉日子- 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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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自己有个么乖巧的儿该多好?唉,真想将丫头留下来自己养。 
  小琢儿剥葡萄的时候将那卷画放在大腿上,但是随着伸长身子递葡萄的动作,那卷画便“啪”的声掉落在地。 
  旁的小蝶见状,赶忙上去捡起画卷,不过君儿的动作快。 
  “幅画是何人所绘?”君儿展开幅画的时候,开始的时候嘴角弯着抹淡笑,不过待他仔细地盯着画卷的行墨,勾勒的手法时,脸上莫名地有些激动。 
  “画难道不是君儿所绘?” 
  宋骅影开始也怀疑过是宁王所作,因为他是藏墨,而且画卷的行墨也有他的痕迹,不过他的手伤成那样,怎么还可能作画?所以宋骅影开始就以为是宋骅影所绘。 
  “不是呀。”君儿拿画的手也微微颤抖起来,眼底晕满惊喜,眼睛直盯着画卷,嘴里喃喃道,“画笔,留白,用墨……无不是藏墨惯的手法,莫非画是藏墨所画?姐,画从何而来?!” 
  正在专心致志剥葡萄的小琢儿抬头,见小叔叔满眼的惊喜,有茫然地回身,无声地询问姑姑。 
  “告诉小叔叔,琢儿画从哪里来的呀?” 
  “二舅舅的床头啊。”小琢儿无辜地低头继续剥葡萄。 
  “也就只有姐夫才能画出样的意境,君儿早该猜到的。”君儿有失落的叹口气,原本还以为幅画是藏墨所作呢?可是,怎么可能呢?君儿自嘲笑。幅画卷所绘画的便是当日他们在藏墨亭的情景,藏墨又不在藏墨亭,又怎么会是他所作? 
  既然连君儿都么,那么幅画确是宁王所绘。但是幅画难度之高,不是左手就能够画的出来的,而且他的右臂受那么严重的伤…… 
  “据君儿所看,幅画是何时所作?”宋骅影脑中灵光闪,忽然想起什么似的,目光紧紧盯着君儿。 
  君儿拿起画卷,仔细地研究下,“墨迹鲜亮,色调光泽,想来定是昨夜所作吧。” 
  昨夜?宋骅影想起今早看到宁王右臂鲜血淋漓的手,面容凝着抹沉思。他因为将飞禽看成杀手,所以出手狠些,导致伤口开裂…… 
  会不会根本就没有什么杀手什么飞鸟,宁王只是在谎。他右臂的伤是因为作幅画而伤的?如果个假设成立,那么原因是什么?宁王为何要在明知伤口会裂开的情况下还要坚持作画?而且画出的,还是如此温馨的场面?  
宋骅影想起宁王最近种种怪异的举止,心中忽然升起不抹不安……宁王会不会已经对自己产生情愫? 
  但是很快就否定种想法。不会,他的心中的那个人不是直都是暖水袋姑娘吗?他对不是情根深种?自己也就因为个原因,所以才敢有恃无恐地跟他谈判。 
  难道……他发现自己就是暖水袋姑娘?应该不会啊,因为没有留痕迹。但是又怎么会料到,就因为自己在宏远寺里挥笔而就的那张小纸片,却几乎改变生的命运。 
  忽然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的君儿。君儿最近与宁王朝夕相处,他性格温和而单纯,如果宁王有心打听,还怕什么消息打听不到? 
  “姐?”君儿被宋骅影的目光瞪得毛骨悚然,弱弱地唤声。 
  “琢儿先跟小舞姐姐去骑小梅花鹿,姑姑会儿就过去,好不好?” 
  “嗯!”最近都好久没骑小梅花鹿,不知道小梅花鹿有没有想自己呢。小琢儿被小舞高高兴兴地领走。 
  “君儿,姐姐要跟件事,听之后……最好不要激动。” 
  君儿见小琢儿被打发走,便猜到姐姐有话要。只见他纤雅的面容上淡淡笑,略带玩笑地对宋骅影道,“姐姐不会告诉君儿,又找到藏墨的画卷吧?” 
  幅画就能让他如此欢喜,如果告诉他,藏墨其实就是最近直教他作画的宁王,他会是怎样的副表情?宋骅影有些坏心地在心中想到。 
  “藏墨的画没有找到……”见君儿目光有黯淡下来,宋骅影却语出惊人地吐出另外句话,“但是,藏墨的人,姐已经找到。” 
  “藏墨……姐,知道藏墨在哪里?他在哪里?君儿已经可以走路,带君儿去见他面可好?!”君儿有些激动地揪住宋骅影的衣袖,抿着嘴角,目光激动而又热切地望着宋骅影。 
  “其实……早已见过他的面。”宋骅影有些不忍心地告诉君儿。其实自己早就猜到君儿会如此激动的,都怪自己时私心作祟,所以才没告诉君儿实情。 
  “见过?!”君儿辈子见过的人屈指可数,他在脑海里稍稍过滤遍,忽然加重手中的力道,脸上异常激动,连声音都有些哽咽,“是他……姐夫……是不是?!” 
  “嗯。”宋骅影摸摸他白皙的面容,轻轻笑,“他就是藏墨,最近直在教君儿作画的藏墨。” 
  君儿倏然站起来,下子拿起拐杖,就要出门。宏远寺那次,他对藏墨的评价他辈子都不会忘记。他是藏墨?怎么可能呢?但是脑海中又似乎有个声音在,他不是藏墨,下还能有谁可以做藏墨? 
  “他是藏墨已经是不争的事实,君儿没有必要去求证。”宋骅影看着他削瘦的背影,叹声,走到他身边,握住他的手,轻声道,“姐到现在才告诉件事,是有原因的,先坐下。” 
  “姐是什么时候知道的?”君儿此时已经平静下来,目光囧囧地看着宋骅影。 
  “大约在半年之前,有次,原剑昀约姐姐……”宋骅影便将那次的惊险全都与君儿遍,又继续道,“后来回到无白居,原本想告诉藏墨的事实,不过那时候想到宁王他虽然表面上温雅高贵,但是却精于算计,如果君儿知道他是藏墨的真相,只怕隐藏不住,很快会被他看出端倪,所以姐姐才直没有告诉。” 
  “那姐姐为何现在又告诉君儿?”开始君儿还有埋怨姐姐为何要隐瞒自己,不过稍想也就释怀。 
  “因为姐姐有种很不好的预感。”宋骅影便接着将暖水袋姑娘的事情遍,最后叹口气,“如果宁王知道姐就是他心心念念的暖水袋姑娘,约定之日到来之时,他又岂能放手?”  
本来不想将些秘密让君儿承担,但是现在却不能不预防,如果宁王对自己起疑的话,很有可能会找君儿套话。 
  可惜……得实在有些迟。 
  “君儿,好好想想,最近宁王有没有像打探过些奇怪的问题?或者是提到姐姐的?” 
  君儿很努力的想想,微蹙眉道,“姐夫跟君儿谈的大多是书画方面,似乎没什么要紧的东西……不过,稍早之前,君儿有跟姐夫谈论起藏墨,到姐姐也很喜欢藏墨,还到姐姐给小缠取名字的事情……” 
  君儿居然自己也喜欢藏墨,而且……小缠那只小松鼠……岂不就是宏远寺捡到的那只?聪明如宁王,会不会联系起来?宋骅影发觉自己的心在砰砰的跳,手脚都有些发软。 
  “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宋骅影的声音有丝颤抖。 
  君儿想想,便道:“就是姐姐被劫走的那早晨。” 
  如果是那日的话……宋骅影回忆起宁王在黑洞里的行为。如果他那是对自己有所猜测的话,断不会在自己面前露出那么狼狈的样子。所以那次可以排除…… 
  心思转动,忽然想起那日宁王晕倒在藏墨亭外的事情。好像他所有的转变就是在那日开始的…… 
59 心中气苦  
 她心思转动,忽然想起那日宁王晕倒在藏墨亭外的事情。好想他所有的转变就是在那一日开始的…… 
“小碟,宁王晕倒那一日藏墨亭是你收拾的,你有没有发现什么异样?”都怪自己太过粗心,也太过自责,听了原纪香和幕容神医 

的那一翻话之后便将一切当成了理所当然。 
小碟很认真的想了片刻,便摇头道:“当时的藏墨亭一片狼藉,整个书案翻倒在地,抽屉里面的画卷画册全都散了出来,地上,画 

卷上血迹斑驳……” 
小碟将当时的情景详详细细地描述了出来,最后总结道,“那场面就像被狂风卷过一般,慕容神医说王爷头痛病发作,这也很合理 

啊。” 
是很合理……但是宋骅影总觉得哪里漏了点什么,心里总有些不安。 

“其实……姐夫不好吗?”君儿见他衣服愁眉苦脸的样子,轻轻一笑,“姐夫就是姐姐要找的藏墨,而姐姐就是姐夫要找的暖水袋 

姑娘,难道这不就是所谓的缘分吗?” 

撇开他是藏墨的事实,从其他任何方面来讲,姐夫都是最配姐姐的人。 

“你还是小孩子,不懂的。” 

“君儿是不懂姐姐为何一再的避开姐夫。这些日子以来,姐姐日日给姐夫喂饭,日日照顾他,陪着他,难道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如果姐姐真的对姐夫没感觉,为何会如此纵容他的任性?为何心甘情愿地任他予取予求?” 

“那是因为愧疚……”宋骅影第一次在弟弟面前底气不足。 

“真的是因为愧疚吗?如果换作是三殿下,姐姐会给他喂饭吗?”君儿第一次对姐姐有些咄咄逼人。 

一向精明的姐姐居然在爱情面前变成了鸵鸟……君儿有些苦笑地摇头。 

杨雨辰?宋骅影想起那个无论何时何地都一脸坏笑的杨雨辰,撇了撇嘴。他才不会像某人那么无赖呢。 

“会吗?姐姐会喂三殿下吃饭,陪他散步,陪他看日出日落,并乐在其中吗?” 

杨雨辰……陪他做这种事好像有点别扭诶。 

“哪有乐在其中?” 

“怎么没有了?至少在藏墨亭里,在君儿面前,姐姐的嘴角都是弯着的。”君儿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 

宋骅影不由得回想起照顾宁王的这段日子,虽然每天都被宁王奴役,在他身边忙得团团转,但是却一点也不觉得累,不觉得委屈。 

每天照三餐给他送饭,中午推他去树荫下午睡,傍晚一起看夕阳晚霞,晚上……渐渐的,自己似乎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日子。 

但是,这样的日子能有多少?等回到京城,他还是高高在上的宁王,老狐狸最器重的宁王,将来会拥有三宫六院的宁王。  
没想到在君儿心中,竟然如此赞同自己与宁王。如果这个傻弟弟偷偷地跟宁王放点消息,自己岂不死定?宋骅影打定主意要掩住君儿这张嘴,于是便故作愁眉苦脸道:“君儿你眼花了,姐姐怎么可能会喜欢上宁王?” 
  “为何不可能?”君儿没有注意到门口一抹清瘦的身影慢慢靠近,顺口便问道。 
  “君儿有所不知,其实姐姐心目中早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宋骅影哀怨地看了君儿一眼,“所以姐姐这一辈子跟宁王是不可能的。” 
  门外,静静坐在轮椅上的人,听到这句话,清瘦的身影瞬间僵硬,面容变得铁青,愤怒的目光如火焰般燃烧…… 
  他的右手紧握成拳,微微颤抖,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走!”他咬牙切齿地磨出一个词,看得出来,他正在以极大的意志力在控制着他的情绪,如果不走,他怕自己下一刻就是自轮椅中冲到她面前—— 
  小贵也听见了里面的对话,他狠狠地瞪了宋骅影的背影一眼,便推着轮椅转身离开。 
  她的心里有别人——那个人就是秋沉落吧!自己真的是被短暂的幸福冲昏了头脑,竟然将这件事实刻意的忽略了,他忽然觉得自己很可笑。在她面前,自己卑微的像蝼蚁,小心翼翼地看着她的情绪,忐忑不安地揣测着她的情意,为了一点小小的幸福而雀跃不已,甚至兴奋地彻夜难眠,但是——在她心目中,自己却什么都不是! 
   的心中只有那个秋沉落!不可否认,人称绝世少年的秋沉落,真的很完美。无论遇到任何事情,他嘴角的笑容永远是最温和的。可是他已经跟颖华公主结婚了,而且,据说还迎娶了艳冠群芳的京城名妓云染姑娘,他怎么还有资格跟自己抢影儿?! 
  和她一起看夕阳的时候,她常常会黯然神伤,甚至有时候会呆呆地看着自己……那时候,自己以为她对自己已经慢慢有了情意,但是没想到全都因为他,因为秋沉落!她所有的伤心所以的哀伤,都是为了秋沉落!难怪她会跟自己要和离书,难怪她一开始就跟自己约定了一年之期,她想去找他是吧! 
  宁王忽然很想哭,但是眼底干涩,一滴眼泪都没有;他很想仰天长啸,但是喉咙嘶哑,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他的脸上一阵阴霾,右手紧握成拳,僵硬如铁,如果仔细看,就会发现那只手正在抽搐…… 
  因为穿着玄色外袍,所以身后为他推着的小贵并没有注意到宁王右臂的鲜血再一次汩汩流出…… 
  当宋骅影如往常一样带着小蝶,提着食盒走进清琉院的时候,却见整个院子静悄悄的,一点人声都没有。  

她微皱了下眉,与小蝶对视一眼。 
  进得宁王的房间,却见他并不像往常那样坐在轮椅上等她。此刻的宁王静静地躺在床上,身子朝里,看不清面容。 
  宋骅影放下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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