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翻了翻白眼,“知道了,妈妈桑~”
“照片要收好哦~”
“……知道了”
妈妈一走,我转手就把照片扔到了抽屉里:这什么和什么嘛!
不一会儿,爸爸走进我的房间,“富岳,到我房间来一趟。”
“好的,父亲。”
我跪坐在地板上,对面是正襟危坐的父亲大人。爸爸盯着我看了许久,只把我看的心里发毛。
“什么事,父亲?”
爸爸不动声色的从怀里掏出一叠照片,放在我面前的地板上。我拿起来草草翻看一遍,感觉莫名其妙:都是熟知的宗家的青年俊杰,清一色黑发兔子眼。爸爸这是要干什么?警备队要进新人让我参详一下吗?
“富岳,你也不小了,看看有没有中意。”父亲用严肃的表情对我说着让人囧囧有神的话语。
我石化,沙化,然后风化:父亲大人,您怎么了,脑袋被驴踢到终于忘记自己儿子性别为男了?!
“你也15岁了,从这里面选一个吧,宇智波的男人可不要被外面的人勾走了魂儿。”
我风中凌乱,拿着那叠照片浑浑噩噩的回来房间。
爸妈不正常!绝对被什么刺激了!
(他们只是被你被公主抱回来这件事刺激到了,富岳桑=!_=)
我把这叠照片也扔进了抽屉并决定,这个抽屉我以后再也不打开。想了想,我又把照片从抽屉里拿出,打包,扔到床底下。让这些照片白占我一个抽屉真是不划算。
结果,夜里我梦见一群宗族里的男男女女笑着冲我扑过来,好恐怖……
——3天后,出发去沙忍战线
早晨,我在大门口左等右等总不见皆人过来。皆人平时总是很准时的啊,这回怎么了?
当2个小时后皆人终于出现在我面前时,我被皆人吓了一跳:谁来告诉我眼前的熊猫是谁?=_
“……你被夜袭了吗?”我想了想,只能这么问。谁这么有本事把大名鼎鼎的金色闪光在村子里揍成国宝?
牛人!
“我也不知道……”皆人也很郁闷。昨天皆人出来解决晚饭问题,回家路上只觉眼前一黑,便没了直觉。早上醒来时就发现自己被装在麻袋里扔在巷子深处垃圾桶旁。
在村子里竟然也被偷袭了,真是丢脸。村子里竟然还有如此强人!万一是敌人,皆人打了个寒战……
记得今天早上要出发去战场,皆人也顾不上有没有人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子,赶紧瞬身回家。收拾干净赶去大门口才要紧!
“富岳,你可一定要等我啊~!”
巷子两边都是数层高的民房。
皆人匆忙中没有注意到楼上一个红发少女晨起推开窗子,看到皆人那倒霉样子后囧囧有神的脸……
皆人君,你采花未遂被牛踩了吗?那就让本世纪最伟大的少女玖辛奈来助你一臂之力吧!
如果战争结束你还是没有进展的话……嘿嘿嘿~
皆人打了个寒颤:谁在惦记我?
砂场秋点兵
在沙忍的战场上,我和皆人呆了一年。
这一年,发生了很多事。
凯有了一个弟弟,起名叫迈克;同年,凯在岩忍战场上牺牲。
朔茂幸福的婚姻在夏天的末尾结束。旗木素素难产死亡,留给在前线的丈夫一个名叫卡卡西的婴儿。
我二叔家的儿子带土满一岁了,周岁抓周时竟然拿起来一个玩具稻草人,在族里引为趣谈……
宁次在对抗雾忍时牺牲,他的眼睛被人残忍的挖去做了战利品……
战争已经进行了六年,还要进行下去。
忍者注定要背负痛苦,只要还活着。身边的朋友一个个死亡,我们要背负起他们未尽的责任,继续走下去。
至少,要结束战争。
“皆人,小心点!不要在傀儡群里瞬身!这些玩意儿不是生物,弱点伤害对它们根本没用!”我在傀儡群里飞快的闪避,懊恼的提醒同样手忙脚乱的皆人。
面对这些不怕死的敌人,皆人也有些无奈。定位的苦无射不到傀儡师的身边,凭借自身的速度皆人又无法不受伤的突破傀儡的层层防护,真是打得无比郁闷。
这些傀儡没有生命,打到不会痛,只要傀儡师没事,即使坏成碎片也还能动。同时,还要小心这些傀儡体内机关带着的剧毒,这些毒才是真正的杀招。只要被那些毒针毒气沾上,轻则麻痹,重则几分钟内死亡。
纲手大人在这里坐镇,真是村里有先见之明。身为医疗忍术的行家,纲手挽救了无数中毒濒死的忍者。不然,光沙忍一线的人员伤亡就能让木叶输掉这场战争。
“火遁——豪火球!”
红色的火焰烧掉一部分躲闪不及的傀儡。剩下的不是由高明的傀儡师操纵,就是涂有防火材料不怕普通程度的火焰灼烧。
“真是郁闷!”我挥舞着芭蕉扇将一个个接近的傀儡扇飞,同时尽可能的让扇面最大面积的遮挡身体突进。
对付傀儡,要么以绝对的力量将傀儡击成碎末,要么击杀背后操纵的傀儡师。个位数的傀儡师我和皆人都有无数种方法解决。可每次遇到的都是成群结队的敌人!敌阵中央的傀儡师们在沙忍和众多傀儡的保护下,就像蜷成团刺朝外的刺猬,让我们无处下嘴。
任何忍术和体术都有攻击范围,打击不到范围外的敌人。凭借着查克拉线,沙忍的傀儡师可以远距离操纵无生命的傀儡们打击我们,而我们的攻击却够不到他们。被压着打,是人都会郁闷啊。
事实上有很多大招可以解决这种问题,但在对方有意识的进行接触战的情况下,除非有战后面对全村指责上忍者法庭(有这东西吗?)的觉悟,否则就不能不顾战友的生死。
多线作战,注定要面临人手不足的尴尬,不顾队友生死是要进监狱的。上面现在是恨不得把下忍当中忍,中忍当上忍,上忍不当人。伤亡可以有,无谓的伤亡就免了吧。要是每场战役都要死一堆人,那这么多年下来,木叶早没忍者了!多大的忍村也经不住这么耗啊~
配合着皆人的行动,我或为其掩护,或帮助其突进,可惜进展不大。我们这一队没有太对口的克敌手段,更没有高明的医疗忍者做我们的奶妈=_
另一线的纲手是如鱼得水,仗着怪力和高明的医疗忍术,一路高歌猛进,一拳一个把身边所有的傀儡都打成了碎末,解毒剂更是武装到了牙齿。
再这样下去,我们这一路非损失惨重不可。
我X,我不干了,我要放大招!
在沙忍战场这一年我可不是白呆的啊。针对沙忍的傀儡师,我可是开发出了第三种应对手段。
“皆人,‘火’来了,注意前进!”我大喊道,提醒自己人。被‘火’烧到的感觉,可是有点难受,提前打个招呼,免得战后被人扁~^_^~
我身边的己方忍者纷纷打个哆嗦,还是打起来精神准备突进。
“什么啊,不要啊~~~!”皆人大喊,“不要烧我~~~!!”。
“提议无效!火遁——青狐!”谁让你就在傀儡堆里,不烧你烧谁?我的控火能力还没高到能把你和你身边的傀儡区别对待的地步。反正烧不死你,忍忍吧。
我把芭蕉扇往身前一竖,缩在扇子后面快速结印,深吸一口气,狠狠的喷出青色的火焰流。
顾名思义,青狐是青色的火焰。诡异的青色火焰喷薄而出,呈扇形扫荡了我前方近一千米的距离。尽管离我越远火焰越淡,但在火焰扫荡距离内的傀儡,都趴下了。
火焰应该是灼热的,青狐之火却如同它的颜色,冷冷清清,仿若夏天的冰雪。
所有被青莲之炎扫到的忍者,都狠狠的打了个冷战。
查克拉,是人体内身体能量和精神能量的混合。我提高火遁查克拉中精神能量的比例,火焰的颜色越来越淡,由红到青,最后到白。白,就是纯精神之火的颜色。
五年前,我无意识的白火让八尾暴走。今天,有意识的青狐将为我的队伍战胜傀儡奠定胜利的基石。
写轮眼,一直可以看到查克拉。
在这片战场上,在宇智波们的眼中,普通忍者看不见的连接傀儡师和傀儡的查克拉线是如此的显眼,大家却拿这线毫无办法:单纯的无属性查克拉线竟然这么坚韧!
青狐之术,是我万花筒的副产品。在一次极限战斗中我动用了白火,发现被白火擦到的傀儡应声倒地。此时我才发现侵蚀人精神的白火也可以‘燃烧’查克拉(中的精神能量)。
我不可能拿消耗巨大的白火对付傀儡。于是,我开始考虑加大普通的火遁中精神能量输出的可能性,于是有了青狐。
这感觉,就好像我终于把硫酸稀释成了醋——只要死不了人,酸就酸点吧~~=_
为了达到这种烧线而不伤人的程度,我牺牲了多少可爱的小白兔子啊~感谢你们为我身边众多木叶忍者的生命安全做出的自我牺牲(兔子哭:我们不是自愿的~~T_T),感谢你们免去了我战后上忍者法庭被人吐口水丢烂菜叶子臭鸡蛋的悲惨命运(我鞠躬ing~~~)。
对付傀儡,如果你没有纲手那么大的怪力,又奈何不了躲起来的傀儡师,那么,就是用火遁——青狐吧!简单实用,安全有效,还可以在夏天当空调使用,让你在精神上度过一个完美的冬天!
一朵朵飘渺轻灵的青狐之火,使面前的傀儡全都趴在地上当了摆设。所有在火焰范围内的己方忍者打着哆嗦拼命前进,不知是立功心切还是企图快点跑出青狐的燃烧范围,也许两者都有吧~我心想。
皆人首当其冲,跑的最快,真真的火烧屁股。
至于我?
我需要休息,好累碍…至少在倒下前,我这么想。
作者有话要说:我一直以为,写轮眼就是大bug啊~洞察、复制、幻忍体一把抓。只要想学,就没有写轮眼学不会的非血继忍体幻术!
想想可怜的大蛇丸,辛辛苦苦培养佐助,在进行不死转生时就被佐助当场学去了转生术,压人不成反被压。要不是那个咒印保存了大蛇丸的灵魂,说不定蛇蛇就要领便当了……
还有,写轮眼也可以看到人体内的查克拉,虽不及白眼看的隙,但胜在功能多=_=总感觉写轮眼和白眼,就好像是笔记本电脑和掌上计算器的差别~~~
卡卡西外传带土刚开眼就能看清琳体内查克拉走向,看出琳中了幻术;佐助对战迪达拉时也是,虽然看不见细小的粘土炸弹,却看到了炸弹内的查克拉,从而看出炸弹的爆炸范围……所以说,写轮眼真可怕……
怪不得别人眼红,村里忌惮。
不过还有一点,宇智波死在外面的开眼族人估计也不少,也没见宇智波有什么保护自家血继的手段(白眼还有个笼中鸟呢),怎么也不见外人移植写轮眼呢~
卡卡西说明了答案:非宇智波族人移植写轮眼,使用写轮眼的优势的同时注定要付出代价……
于是乎,团藏不仅移植了写轮眼,还移植了止水的身体和初代的细胞……好可怕……
中毒
我睁开眼,盯着天花板。
“纲手大人,富岳大人醒过来了!”在我旁边的一个女忍,看到睁着眼睛的我,急忙跑了出去。一会儿功夫,纲手带着一队医忍走了进来,在我身上这摸摸,那碰碰。
我睁着眼,盯着天花板。
“富岳,能听到我说话吗?我是纲手……”我没搭理她。
“富岳,能听到我说话吗?我是皆人碍…”怎么换了个人?你是谁啊!
我闭上眼。
“纲手大人,富岳怎么又闭上眼了!”看到我闭眼,皆人立刻哭丧着脸,“都4天了,其他晕倒的忍者都死亡了,只剩下富岳还勉强维持着生命迹象……毫不容易醒了过来,富岳他怎么又闭上眼了~~”
“不要急,皆人”纲手责怪的看着自家队友的徒弟,“只要醒过来了,就算度过了危险期,基本上没什么大事了。现在病人需要休息,你可不要太吵闹了。”
“是,纲手大人~”皆人在嘴边做了个用手拉拉链的动作 ,表示自己不会吵闹。
“富岳真是命大,这批一起中毒的人里面只有他一个人活了下来……”纲手很自责,“要是我当时没有上战场战斗,延误了治疗的最佳时机,说不定就不会死这么多人了……”
“纲手大人,这不是您的错,您就不要难过了。战斗进行到紧要关头,拥有对抗沙忍力量的您,怎么可能不上前线呢。”看到纲手开始责怪自己,皆人只好安慰这个在去年的战争中失去弟弟,开始变得脆弱的女人。
“您已经研制出了缓解剂,这已经是大家的福音了。以后沙忍再使用这种毒药,大家只要及时注射缓解剂,就不会再出现今天这样的情况了。”皆人很郑重的向纲手鞠了个躬,“您已经尽力了,毕竟,您挽救了富岳。”
“不要这么客气,皆人。”纲手急忙摆手,“富岳的情况,完全是他自己身体情况与众不同,我的救治只是起了辅助的作用,你还是好好照顾他吧。富岳已经醒了,再休息几个小时就会再次苏醒。你要是没有任务就暂时帮我们看着点他吧,富岳刚醒时可能会有短暂的记忆障碍,你要注意哦~要是出现了什么问题就叫我,我现在去看看别的伤员。”
“知道了,纲手大人~”
纲手出去时带上了房门。富岳毕竟是宇智波一族族长的嫡长子,又是危重病人,一人一间病房还是可以的。
纲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