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马+我把你当朋友你他妈的居然想上我+贪狼+未了+与你的午后+Ta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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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我把你当朋友你他妈的居然想上我+贪狼+未了+与你的午后+Tak-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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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回来了?”

我踟蹰了半天问了这句不痛不痒的话,身体顺着他拥抱的方向转过来,任由他凑过来把脸埋在我胸口,像个不懂事的小孩子一样顽固的抱着我。

我无法想象对这个动物来说,我能给予的安全感有多少——我捏着他的脖子环抱着他,像对待一只不经事的小狼崽一样——至少是现在,我能抱抱他。

这是一种不能深究的情愫,就像你说不清楚为什么会很喜欢你早上睁开眼看到的第一个人。

我们似乎抱了很久,由于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语言不能达到真正意义的相通,我们默契的选择了不出声,因此头顶穿过窗户的风声显得格外空灵;我用所能做到的最轻柔的动作抚摸他的头发,作为对这动物信任与依赖的回应。

“我今晚离开。”

我慢慢闭上眼。

 

哪怕是昆汀留在这里的最后一天,过得与平时也并无不同。

我想都没想就翘了学校的课,带昆汀一起去了公园和电影院,拉着他跟我一起吃路边的关东煮,然后看了一场他闻所未闻的恐怖电影,在他因为3D效果被钉在椅子上不敢动弹的时候毫不掩饰的嘲笑。存在于他从未触碰过的世界中的事物常常让他无所适从,那种下意识的反应简直是可爱的。

在公园的长椅上,我把落叶摆在他抬起的额头上,迎上他的目光时就像傻瓜一样嗤嗤的笑,在没人的地方主动吻他,不去想这亲吻代表着什么。

——假如你再给我点时间,再等等我。

“朗晨。”

傍晚时我和他坐车来到郊外的树林,下了高速徒步走往草坡下的原野,远处连绵的山峰披着深黛色,天还没黑透。他拉着我的手,从不怕被谁看见。

“喜欢你。”

——我想我能喜欢上你。

 

“我的同伴,在城市里寻找其他同类……算是一次大规模的迁徙。”

他指了指脚下的土地,白色的衣角在日渐凛冽的夜风里翻飞,好像是在月光下他不太能控制自己,朝夕相处几日的我再看他刀尖般锋锐的犬齿,竟然也不怎么害怕了。

“我不想让它们看到你,它们仍有敌意。”他放开我的手,意在目送我离开。“It’s time to go now。”

郊外的风声都干净得没有一点杂音,他的每一个字我都听得清楚,脚下往后退了几步,我冲他摆摆手,“你自由了,昆汀。”

他终于没再像平时那样粘过来跟着我,我一边后退一边洒脱的挥动双手,“再见啦。”

——回到你的地方去吧,你很快会忘记我的。

——但是抱歉啊,我大概一时半会儿是忘不了你了。

 

保证自己走远到看不见他的身影了,我转过身来在静谧的夜色里摇摇晃晃的走。

——只不过是个认识没几天的狼而已!

公路边不断闪烁着最后一班公车的橘色灯光,他们在模糊的视线中碎成了雪花一样的小块,顺着眼角偷偷的滑下来了。

——所以我哭个屁啊。

我想加快脚步赶紧离开这个让我揪心的地方,逆着风抹了把脸眼角被吹得干涩,我向后甩着手,谁知一下子被人抓住了。

我吓得想要张开嘴大叫,发出声音的前一秒被一只熟悉的手捂住了嘴。接着他放开我被用力握得发疼的手抱住我,身体和他一起静止在了暗处,耳边只听到草地被风吹动的簌簌轻响,还有狼的低语声。

“……抱歉,我还是想这么做。”

我发不出声音,来不及问他为什么会折回来,只觉得颈侧传来一阵难以言喻的刺痛,有利器嵌入我脖颈处最柔软的那片皮肤,同时欺上来的还有嘴唇的温度。他咬了我。

我忽然明白他为什么要捂住我的嘴,血液急速流失的痛觉让我一时间不知作何反应,然而很快他把咬的动作换成了舔,如同在做伤口的清理善后,我眼睛睁得大大的,身体被他抱着才没有软倒在地,他的声音让我一阵眩晕。

“狼总是贪婪的。”

我知道是他,可是捂着脖子回头的时候人已经不在了,唯独声音还萦绕在侧,直让人怀疑刚才是不是遇见了什么魑魅魍魉。

但他的话已经铭心刻骨的记在了我脑中,和方才的疼痛一起。

“冬天的时候我会回来。这是我给你的记号,我会找到你,不论你在哪里。”

 

——狼真是贪心的家伙啊。

我和路边的司机打了招呼,把衣领拉高了些,忽然觉得脚步前所未有的轻快。

——因为,人也是。

 

(七)(隐藏结局)

十二月十号,今年的第一场雪。

 

月初的时候我就出现了感冒的征兆,那天傍晚喝了药扑在床上醉生梦死的睡到傍晚,再睁眼时窗台上已经落了白绒绒的一层。

是新雪。我推开窗就闻到一股湿润而冰冷的冬天气息,四下不留空隙的将我包围,后颈率先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可是无法否认下雪时空气的舒爽。雪片依然保持着不紧不慢的速度落下,我盯着空中不断集中又散开的白点看了半晌,终于不太顺利地移开了视线。

——已经是冬天了呢。

一个人的时候往往是得过且过的懒散状态,我好像也快忘记了曾有个人唐突而短暂的打扰过我的生活。

 

昆汀离开我两个多月了。

仔细去回想的话我日子过得仍旧是沉稳平淡,没有丝毫足够用来抒情的大风大浪。我忽然觉得比起伤心失意这种状态反而是最棘手的,我连宣泄心里的不满都没有一个让自己接受的途径。

我并非意气用事的人,身为拿得起放得下的爷们儿,尤其以太过感性为耻,可是我控制不住自己去想他,甚至偶尔忘记了自己目前是怎样的状态,一味把注意力放在了那远在天边的人身上,越是醒悟到自己是怎样一种可笑的心情,就越是觉得惶惶不安。

我抱着热水杯裹着毛毯在书桌前复习功课,坐着坐着身体浮起一阵难以形容的燥热感觉。

——又来?

感冒时伴随着时断时续的发热,原本只是吃点退烧药就能了事的。可是我饥不择食的把所有能够抑制发热的药都试了一遍,没有任何预想中的效果。

因为我自己都不想承认,这不是普通的发热。

 

头一次出现这种情况是十二月开始,具体是二号还是三号已经记不清楚。某个工作日的深夜我因为梦遗而惊醒,难以置信自己梦见了昆汀。

我在那个荒谬的梦中毫无羞耻的和他莋爱,浑身是汗的醒来才发现裤底都湿掉了,脑中还残留着欲望的余孽让我整个人羞愧万分,但那种快感是无法否认的。

——我想要他。

弗洛伊德的理论是,梦表达了人潜在的没能实现的愿望。我找不到也不想找借口来反驳自己喜欢昆汀的事实,只是我不能忍受自己这样赤裸裸的肖想对方的身体,像个欲求不满的色魔。

——脖子上被他咬过的地方结了不起眼的疤,此时却像是感应到什么似的,鼓胀着发疼。

我仰躺在床铺上像个濒死的鱼一样大口呼吸,伸手触碰到那个咬痕时,身体却跟着触碰的动作发起抖来,腿间的那玩意儿甚至更加兴奋了,我恨不得去冰箱里拿冻好的冰块全倒进裤裆里,可脑海中关于昆汀的念想却愈演愈烈。

我昏昏沉沉的回忆着他亲吻时嘴唇的温度,抚摸时手掌的触感,心不在焉的把手放在勃起之处予以安慰,我已经变成了一个纯粹的意淫者,最后在幻想中释放自己。

而今天的情况比之前都要糟。

 

我徒劳的把头顶的窗户大大的敞开让冷风吹进来,伏在床上只听到空旷的屋子里钟表走过十二点的响声,还有自己痛苦中带着暧昧的喘息。

已经够了。

我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像个发情的动物一样没法控制自己,因为本身是没有和他人的性经验的,饥渴到这种程度简直叫我恐慌。眼下除了自慰并没有更好的方式来解决,我绝望的想,今后这“怪病”还会纠缠我多久,我难道一直要这样下去?

昆汀,你还会回来吗?

当初跟我约定过的,都已经不算数了吗——

“唔……”

我尽力克制着自己把这当成一次平常的、满足生理需求的过程,而不是以思慕为前提的意淫,一只手捂着嘴一只手伸进裤子里,在莫大的自我厌恶中动作着,指尖摩擦着前端都让我欲罢不能,更可怕的是后穴竟然产生了一种空虚的湿意,见鬼,这里明明没有那方面的用途才对,这些该死的器官好像都从我身上脱离了,不然我怎么没办法驱使它们!

脖子上的伤口又灼灼的疼起来了,我不得不腾出手来按着它,听见自己喉咙里按捺不住像是要哭出来的声音。

我他妈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

然而就在我觉得如释重负快要身寸。米青的时候,玄关外的门锁发出了一声转动的轻响。

 

我浑身僵硬的愣住了。

那一瞬间我甚至没反应过来,脑子里一片情欲的黏着,根本无暇去想现在这个诡异的时间点,来的究竟是什么人;神志清醒的时候我猛地卷了被子把自己裹起来装睡,顺便从被角的缝隙里往外看,这样在对方误以为我睡着而偷溜进来时,也能有自保和还手的时机。

果然,一道黑影堂而皇之的进入了我的屋子里,我自以为结实牢固的防盗门在他眼里形同虚设,我心里啐了一声,想看看着大胆的贼能在我这穷困潦倒的出租屋里偷出点什么来,影子却只是伫立在冷清的黑暗里,面孔朝着我的方向,似乎是在空气中嗅着什么。

我大窘。妈的老子撸一管也不至于这么大味儿吧?!

我隐约觉得这不是一个普通的谋财之人,因为他在黑暗中犹疑了一会儿,缓慢的提步走来,停在了我的床边。

他单膝跪下了。

我在被子里拼命克制着自己不要动,这距离近得我能闻见他身上寒凉的风雪气息,他探出的手像是镀了一层月色的苍白,指尖不确定的颤抖了两下,最后落雪一般覆在了我的头顶上。

心脏剧烈的抽缩了一下。我几乎要开口叫出那个名字——

 

“我知道你没睡。”

和各种徒劳的思念一起涌上眼眶的泪水让我不甘地咬紧了牙,他轻轻拂开我脸颊边的被子,微凉的鼻尖埋在我颈窝里深深地吸了口气。

“我也知道,你在想我。”

 

我没有胆量去确认手边真实的触感。

昆汀回来了。

 

许久不见他身上有了显而易见的变化,比如得体的衣服和不再生疏的语言;他掀开被子看到我糟糕的模样,似乎对此了然于心。而我已经连一句解释的话都说不出口,只是徒劳的抓紧他的后背,感觉他在我脖颈的咬痕上舔了舔,比起安抚更像是挑逗的意味,我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想要并紧了双腿,被他先发制人的用膝盖顶住了中央,双手按着我的肩膀感受着皮肤煎熬的热度,我不屈不挠地问他“你怎么忽然回来了”,结果话说了一半就被他用嘴堵了回去。

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动作比我先前所认为的要粗暴一些,是那种竭力抑制着的冲动,明明都在啃咬着我的喉结却又强迫他自己褪去我的衣服,我再次清楚的认识到这是一只兽类。

——可我喜欢他。

“想知道为什么?”

他倾身上前温柔的吻了我的耳垂,手上却毫不轻柔的掰开了我发抖的双腿。

“Esturs。(发情期)”

我被那个词吓得腰下一软,他的手趁机揽过去并贴紧我发热的身体,像要证明什么似的磨蹭着我半硬的器官。我为了掩饰将要出口的喘息跟着问了一句,“我……我为什么会这样?……因为你咬了我?”

“我留给你一个能够随时感应我的‘痕迹’,现在它已经给我信号了。”

我不知道他这么做是为了分散我的注意力还是怎样,他用一种让我无法直视的性感表情把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含在嘴里,眯起眼睛的狡黠模样更像是个真正的人类了。

“狼的一生只有一个伴侣……我只有你。”

冷不防被他的手指插进了身体,沿着湿热的内壁向里开拓,我已经彻底被他煽动,身体已经不受情绪的支配,下面非常容易的吞进了他被濡湿的手指,时不时菗揷的动作让我急促的呻吟出声。

“要承认吗?”

在进入我体内的前一刻,他弓起背趴在我上方抵着我的额头,把我试图遮挡住脸的手强硬地拉开,最后的防线已经岌岌可危,我无论如何也不想让身体太过下流的反应毁掉自尊心,咬着嘴唇死不认命的别过头去,在这寂静的雪夜里,这危险却又迷人的狼低低的跟我耳语:

“说你想要我。”

——我要被这不知好歹的禽兽弄疯了!

胸口的敏感处被吮咬着一阵阵难耐的酥麻,股间顶着他那坚硬的前端,他是个野心勃勃却又志在必得的猎手,正等待我乖乖向他屈服。

“……想要。”

我刚放松了牙关就被他趁虚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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