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皇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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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皇阁- 第2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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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他如何;恨他如何;他都不会放过她。

风拂低花叶;隐约能看见在紧缠在一起的两具身体起起伏伏抵死纠缠。

花影斑斓;花香徐徐;喘息;呻吟久久不息。

也不知过了多久;花海中才渐渐地静了下来;暖风卷着翻飞的花瓣;轻落在仍紧紧抵死缠绕的两条人影上留连一阵;又再翻卷飞去;道不尽的春光媚意。

她眸子微阖;轻颤的长睫被天边余光在白皙的面庞上投出剪影;神情恬静慵懒;身上酸软地一动不想动。

不止一次地怀疑;他会一直这么做下去;直到彼此死去。

直到刚才二人再次一同从极致的快意云端坠下;他粗促满足地喘息吹拂在着她的耳;她才相信终于结束。

光裸的身体被汗水打得透湿;有风吹过;阵阵清凉。

他缓缓睁开;略撑起身;垂眼看着身下汗渍满面的娇俏面庞;嘴角微微勾起;声音哑得不成样子;〃还有什么话可说?〃

她抬眼起来;懒懒地瞥了他一眼;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可说?

〃我真想杀了你。〃

他眼角的浅笑;蔓延到眼底深处;荡开醉人的笑意;〃看来我得给你上一味药。〃

〃哦?〃青衣愕然。

他漫声道:〃把这身功夫化去;这样;我才能活得久些。〃接着声音变得暧昧;〃才能与你多行些鱼水之欢。〃

青衣心脏猛地一紧;砰然乱跳;扬手就打;〃无耻。〃

他轻巧地擒了她的手;压过头顶;修长的手指拂开粘在她脸庞上的湿发;〃男欢女爱;何来无耻之有?难道你方才不舒服?〃将仍埋在她体内的那物往里压了压。

蚂蚁爬过般的痒在她体内瞬间化开;青衣绯红的面颊象要渗出血;偏又拿他没有办法;沉了脸;〃你能更无耻些不?〃

他低笑了一声;眸子里又染上浓浓**氤氲;低头含去落在她唇上的花瓣;向她的唇吻覆下去。

她心里一咯噔;不安地扭动身子回避;却被他牢牢摁住。

〃看来;还不够累。〃他微微粗砺的手掌滑下;一点点揉过她软如水绵的身子;牵起她修长的腿;搭上肩膀;手掌落在她臀瓣上;轻轻重重地揉捏一阵。

埋在她体内的软活之物;又再硬挺如铁。

她再次被他撑紧;脸色微变;乱了心神;胡乱求着;〃别……不要了。〃

〃别什么?不要什么?〃他笑着撑身而起;猛地往里一送;将她的求饶声压碎在呻吟声中。

不等她回神;身体微倾;再不似之前那般轻柔慢送;深送猛撞;直将她白鱼的身子撞得如同水波般乱晃。

她手足无措;只得重新抓紧他结实的手臂;〃你是疯的;快停下。〃

〃再疯些;又有何妨?〃他非但不停;反而进出间;更加凶狠快速;别说疯;就是死在她身上;他也是愿意的。

他同样恨她;恼她;但她就是他的克星;他离不得她。

直到抽干了她最后一丝气力;他才心满意足地完全释放了自己的**;脑中一片空;只得与她才会有的极致快意;僵直的身体慢慢放松;软俯在她身上;将她揽?俨辉付?在她耳边轻轻一叹;〃真想能让你怀上个孩子。〃

她僵了;久久才道:〃你既然知道了;就该知道这是在玩火。〃

他浑不在意地哂然一笑;〃雾竹林里发生了什么事?〃他翻遍了增城;独漏了楚国公的那密屋;所以青衣这些日子藏身哪里;他已经有了答案;他想知道她体内为什么坐植入蛇鳗;而且他体内的朔月为什么会死去。

《邪皇阁》就要大结局了;姑娘们等更的苦日子要到头了。

☆、332夫妻同心

事到如今,青衣已经不能再瞒,把那天发生的事简单地说了一遍。

她说的粗略,但肖华哪能想象不到其中的凶险,虽然凶险,但她终究是撑过来了,轻嘘了口气。

他的封印已经渐渐被冲开,本想和蛇侯再耗一阵,等封印解了,便送他再进一回第六道轮回,永世不得操生。

楚国公却先他一步,把蛇侯送上第九重天。

这么做,看似将蛇侯送去接受该得地惩罚,实际上却是保他一命,免得落得个永不操生的下场。

如果蛇侯在他手中落下个永不得操生,他逆天之行自然走得远了,坠身为魔也不过是早晚之事。

而青衣为了他,自是从此与天别,一头栽进魔道。

肖华哂然一笑,他这个岳父为了女儿当真是机关算尽。

青衣见肖华嘴角攒了抹意味深长的笑意,也不知他到底想些什么,伸手在他手臂上用力拧了一把。

肖华吃痛收敛心神,望向眼里带着嗔怒的青衣,将她拥紧,在她脸上轻吻了吻,柔声问道:“怎么?”声音还带着欢…爱后的沙哑。

青衣将他撑开些,“你在想什么?”

肖华道:“在想,我这个岳父当真护短得厉害,唯恐我把玉帝太子怎么了,再回不得九重天,害你跟着我受累。”

青衣脸一沉,她与蛇鳗合二为一,要吸人精元,他不能再碰她,这才是重点,好吧?

结果关键的东西,他不去想,想的竟是这些无关紧要的,臭着脸道:“你以后再碰我。我把你吸成干尸,然后再找下家。”

肖华眉稍微微一挑,“你敢。”

青衣鄙视地‘嗤’了一声,“你死了。还管得了我?”

肖华忽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似笑非笑,“不就是元阳之身么?”口气轻松得如同去街边捡几片菜叶子。

青衣险些吐血。不就是元之阳之身么?

天地间如今在世的神仙只得紫微大帝修成了元阳之身。

哼了一声,“你没有修成元阳之身,休想再碰我一根手指。”

他揽住她肩膀的手,顺着她光洁的背线一路抚下。最后停在她挺翘的臀上,将她压向自己又再抬头的欲…望,暧昧地蹭了蹭。“我们再来一次?”

青衣的脸径直黑了下去。当她的话是放…屁吗?

他权当没有看见她的黑脸,轻舔上她的耳根,“不是说修成元阳之身就可以。”

青衣的手推着他的胸脯,把他撑开些,“你修成了吗?”她跳进铸剑炉的时候,他都不是元阳之身,到了凡间却变成元阳之身了?当她是诺诺?就算哄诺诺都未必哄得过。

肖华笑着轻叹了口气。翻身下来,拾起一旁散乱的衣裳,见她雪白肌肤上点点爱痕,漆黑的眸子不由得一黯。

青衣许久不曾与他亲热,这会光天化日的袒身在他面前,脸上瞬间染上红霞,夺过他手中衣裳,掩去身上羞处,“我自己来。”

肖华微微一笑,也不言语,只是捡了自己的衣裳,当着她的面,不紧不慢地穿戴,他结实的胸腹,好看的腰线毫无遮掩地落在青衣眼中,青衣越加羞涩,“转过身去。”

肖华眼里浮上一抹戏谑,却没有再为难她,背转身去。

北疆王及亲王都死在了增城,至于死因虽然已经传开,但北疆太后不会相信,再加上增城被燕国所占,北疆太后自会认定,北疆王和亲王被燕军杀害,这笔账自然是算在他头上。

北疆太后只有两个儿子,现在两个儿子都没有了,江山易主已经是难免之事,北疆太后如何甘心?

所以定会倾其所有之力讨代增城,打下增城,再以增城为据点攻打燕国,为两个儿子报仇。

肖华早算到了这一出,青衣对他而言固然胜过性命,但他来了这一世,承了这个身份,又岂能弃满城的军民而不顾?

虽然一早做下安排,由张阅和贾亮驻守增城,但战事不比儿戏,他既然在增城,又怎么能不亲力亲为?

进城之前,便收到消息,北疆大军离他只得一日行程的距离,他与青衣经过这场缠绵,北疆大军应该很快就到城下,他必须回去主持大局。

他已经没有时间再耽搁下去,由着青衣穿着妥当,便带了他返回总督府,送进自己的房间,吩咐木泽安排丫头过来服侍,轻抚青衣额角的蛇鳗花,慎重道:“在我回来前,不要离开房间。我会设法通知丹红,带诺诺过来见你。”

等青衣答应下来,便转到屏风后,随意用凉水冲洗一翻,返回里间穿上铠甲,拿起许久不曾用过的紫金九龙重剑,神色是少有的凝重。

再回头看她时,却是温柔一笑,“我很快回来。”

青衣呼吸微微一窒,以前在乌山时,他只有在将去面对强大的敌人时,才会露出这样的神情,突然一抹不安袭上心头,上前踮着脚尖,给他戴上头盔,理了理头盔上的红缨,“我等你回来。”

肖华轻一点头,转身大步离去。

青衣等他走后,打发了站在浴汤前等着服侍她的丫头,以最快的速度把自己清洗干将,把头发束成一束,飘然离开总督府。

刚出府,便见官兵敲着锣叫道:“北疆袭城,所有人紧闭门户,禁止四处行走。”

街上行人顿时散开,各自回家,而街道两旁的住户均以最快的速度关闭门窗。

青衣以前与平阳侯为敌,空闲的时间都在琢磨平阳侯的部署,现在虽为增城,但他的一些习好却是不变。

这次北疆太后倾其所能地前来攻城,而增城将士人数有限,所以是一场以寡敌众的战争。

这种情况下,最重要的就是士气。

一个将领的态度就能左右将士的士气。

她回想着当年平阳侯带领的那一场场战略,眉心微蹙,他定不会缩在人后。

青衣略逛了逛,便摸索出一些门道,溜进军中物资库,偷了身士兵的衣甲换上。

从物资库出来,城外的炮敲声已经震了天,青衣匆匆跑向城门方向,果然见肖华骑在马上,正准备亲自带兵出城,忙不露痕迹地凑近去,混进将要出城的军队里。

她已经成妖,虽然还没能完全恢复,但她身手敏捷,并非寻常人能伤得了的。

再说这些寻常的兵器虽然可以伤她肉身,却伤不了她的魂体,而肖华不同,肖华终究是凡体之身,烽火无情,她害怕这场战争,成为他与她的永别,她只想在可以看见他的地方,看着他平安无事。

北疆太后带来的人数,多得超出她所料,肖华亲自带着他的铁骑冲在最前面,浴血而过,但终究人数差距太大,这场仗打下来,仍极为惨烈。

她第一次见他带兵打仗,刀光血影,他如同从地底冒出来的鬼煞,青獠鬼面下的眸子闪着寒光,让人望而生畏,这样的他任谁也无法与他平时的温文儒雅联系在一起。

他固然英勇,但混战之中,谁又敢说能全身而退?

被他斩在剑下的敌人数不胜数,但他手臂也被刀锋划过,已经分不清是敌人的血,还是他的血把战袍染红。

青衣心痛得心尖直跳,见他正一脚踢开向他砍来的长刀,将那人斩在剑下,一支羽箭快如闪电地向他背心射来,他本可以避开那箭,突然离他不远处的张阅遇险。

肖华跃下马,横剑搭救张阅,他解得了张阅之危,就再避不开射向他的羽箭。

青衣顾不得暴露自己,凤雪绫飞舞而出,雪凤铃把羽箭撞偏。

肖华身子一僵,回头看见身后单薄的身影,以及被泥尘抹花的小脸,“青青。”

青衣冲他伸了伸舌头,“手痒……”

肖华竖了眉头,“胡闹。”

城门已经关闭,他就算想赶她走,也是不能,青衣厚着脸皮杵在他不远处,厥了小嘴,“不是我,你刚才身上就得多个窟窿了。”

肖华气得咬牙,他就是满身的窟窿,也不愿她涉险。

但事到如今,埋怨她也是无用,瞪了她一眼,“不许离开我身边三步。”

青衣得意地挑了挑眉,听话地向他站近一些,“我们夫妻同心协力,将士们的士气会更高。”

肖华护住受伤不轻的张阅,轻飘飘地斜了她一眼,她现在知道他们是夫妻了?

“讨好卖乖。”

青衣心虚地嘿嘿一笑,见肖华看向前方一个骑在高头大马上的敌方将领,迷惑道:“那个会不会是对方的头头?”

肖华嗯了一声,眉心微锁,将张阅交给青衣,“别离开我身边。”拉开长弓,扣了三支箭在弦上,三箭齐发,又快又急地向那人飞去。

那人大吃一惊,慌忙滚下马,避开来箭,另两支箭却又闪电般射到,一箭眉心,一箭心脏,那人身形一顿向后倒去,神仙也救不了了。

不知谁叫了声,“威将军毙了。”

北疆军顿时大乱,没一会儿功夫就溃不成军,数万大军,片刻间折损过半,剩余的残兵仓促逃窜,被肖华的铁骑一路踏踩杀过。

☆、333和睦一家亲

青衣虽然常常刺杀平阳侯的人,但这样大型的战略却是第一次经历,经过一场血战,眼见胜算在握,也同所有军士一样禁不住的欢悦,突然感觉到张阅身子往下一沉,转头看去,却见张阅胸口仍刺着羽箭的伤口血流如注,脸色微变,叫道:“张阅。”

肖华回头看见,眸子也是一凝,他医术本是了得,但上战场,不会带着医疗箱,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而这一箭伤及张阅内脏,如果搬动,到不了城门,张阅就会完蛋。

肖华扶张阅就地躺下,一面设法为他暂时止血,一面向亲兵叫道:“快开城门,叫军医。”

城门打开,候在门里的军医背着药箱急奔出来。

小桃为青衣而死,肖华不忍再看张阅不测,将头盔卸下,取了工具伤药,亲自救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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