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皇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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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皇阁- 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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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不是天大的笑话?你在这儿得瑟的功夫,没准王家早被官府抄了个底朝天,你爹恐怕已经被人洗干净了脖子,塞在斩刀下,就等着你回去,前脚进门,后脚你父子二人就变成了老大的两个滚地西瓜。‘

青衣也觉得奇怪,从楚国公府到皇宫,全是大道,王文端在途中掳人,怎么可能没有一点动静?

王文端虽然贪图青衣美貌,但听她咒他们父子被砍首,顿时恼了,‘所有人都看着月夫人进了皇宫,月夫人在宫里丢了,上官老儿要找人,也是去宫里寻,岂能找到我们头上。再说,上官老儿怎么可能为个不守妇道的jian货,与皇上翻脸,搭上自己的身家性命?‘

青衣心里一咯噔,他们竟是在皇宫里掳出的人,能在皇上的家里掳人,可不是胆大能办到了,王家到底仗着谁的势,可以张狂到这一步。

听到后头,见王文端竟辱骂母亲不守妇道,更口口声声地一个jian货一个jian货地喊,顿时恼了,‘你胡说什么,谁不守妇道,谁是jian货?‘

虽然照王苍海的意思,这件事要速战速决,但王文端只道青衣现在是瓮中之鳖,并不惧怕,另外还存着个私心,打击掉青衣的傲气,将她玩于身…下,就算要弄死她,也要先让他玩个够本,否则真是浪费了这么个如花似玉的美人。

鄙视地瞥了一眼,被绑在铁钉上的月夫人,猥琐地嘿嘿一笑,道:‘你真当这jian货是进宫看皇后娘娘?‘

青衣暗暗心惊,难道不是?但王文端话中之意,母亲竟不是去看望皇后的。

她虽然不相信王文端的话,但仍想听听他放什么屁,毕竟母亲身上的迷太多,让她在蛇国几年都没曾想明白,或许能从王文端口中得知一二,沉着脸不答。

王文端就是要利用月夫人来打击青衣,让青衣蒙羞抬不起头,道:‘我告诉你,她确实是奉旨进宫,不过不是去看望皇后娘娘,而是去看望皇上胯间老2。那jian货能让我皇伯父一直念念不忘,床…上功夫想必是了得的,可惜她年龄大了些,否则我也愿尝个鲜,看她到底有什么能让男人yu死yu仙的本事。你说,就算楚国公知道月夫人在宫里失踪,还能去皇上的龙床上要人?‘

这话说得十分露骨,青衣又怒又恼,但她不是喜欢与人打口水仗的人,只是心道,等她脱困,定将王文端碎尸万段,让他为今天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

她气归气,却没失去理智,从他话中,却听出了另一层让她震惊的事,冷道:‘皇上几时有你这么个侄儿?‘

王文端就是想抬高自己,贬低青衣,见问,得意地笑了笑,道:‘你当现在宫里金殿上坐的那位,还是以前的燕皇吗?我告诉你,那是我们王家的人,我的嫡亲伯父。‘

他一心想打压青衣的气焰,竟将父亲千叮万嘱,不可告人的秘密给抖了出来。

话说了口才想起这回事,但说出去的话,如同泼出去的水,哪里收得回来。

王文端也是要帮父亲在宫里掳月夫人,王苍海才把这里头的关系告诉他,否则就是给他十个胆,也不敢在宫里掳人。

他得知自己伯父竟然就是当今皇上,欢喜得忘了形,至于这个皇帝是真是假,他反而自动过滤了。

立刻求父亲去跟伯父说说,给他一个象样的官职。

结果官职没给他,反而被父亲臭骂了一顿。

说他唯恐祸害不了王家。

他实在想不明白,皇上动动金口,给他指个官职,又没有人知道现在的皇上是他们王家的人,怎么就祸害了王家?

被父亲一顿连敲带骂,才算弄明白,原来自己伯父能坐在那位置上,全靠楚国公扶持,图的是等太子成了气候,让太子登基。

伯父在朝政中一言一行,都有楚国公盯着。

如果伯父擅作主张,抬高了王家,楚国公定然不依,到时鱼死网破,最惨的还是他们王家。

王文端弄明白了这里面的弯弯道道,明白过来,他伯父的这个皇位只是暂时的。

王苍海当然想兄长的皇位由暂时饭碗变成终身饭碗。

但时机没成熟前,就不能太过惹恼了楚国公。

只能在太子成气候前,一点一点地挤兑楚国公,然后一点一点地让兄长握权。

只有等他们够强大的时候,才能一举将楚国公灭掉。

但要灭掉楚国公前,还有另一个更大的威胁。

那就是平阳侯。

平阳侯是正宗的燕国嫡亲皇子,而能与平阳侯对持的人,只有楚国公。

如果他们太快把楚国公弄掉,平阳侯反扑过来,到时这天下就成了平阳侯的,而他们王家则白忙活一阵不说,只怕性命难保。

所以干掉楚国公之前,得先干掉平阳侯。

正因为这样,父亲才会挺身走险,利用姜国太子来打击平阳侯。

另外月夫人和青衣因姜国太子而死,那么楚国公和平阳侯的关系就会彻底恶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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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6恶报

王家就可以坐山观虎斗,等他们两败俱伤,就能坐收渔利。

至于太子,让他滚回娘胎去,这天下就是王家的了。

这天大的秘密,王苍海连长子王文悦都不肯说,独告诉了他,可见他在父亲心目中的地位。

伯父无子,到时候这王家的天下,还能落到谁手上?

这天大的秘密一但露出去一星半点,他们王家就彻底完了,但王文瑞只是贪图青衣美色。

想把她玩够了再弄死,根本没打算让青衣活着离开这里,她就算有千张嘴,也没地方把这事抖出去。

所以就算全告诉了她,他也不害怕。

青衣抽了口冷气,父亲一直保着燕皇的,如果坐在金殿上的不是燕皇,那父亲岂能不知?

冷笑道:‘无稽之谈。‘

王文端也没指望一两句话,就能让青衣相信,但既然说了,索性多告诉她一些,让她死得瞑目。

‘燕国的皇帝早在十几年前就挂掉了,那时太子还小,皇帝怕平阳侯废太子压皇位,死之前让上官老儿保着我伯父坐在那位置上,不让平阳侯有机可乘。所以这天下虽然不姓王,却和是我们王家的有什么区别?‘

青衣虽然不喜欢政事,更不喜欢皇家间的勾心斗角,但涉及自己的父亲和平阳侯,却不能不留多个心眼,越听越惊。

她对王文端的话,虽然不会全信,但王文端这么个猪脑袋,是不可能编得出这么个天大的谎言。

就算他的猪脑袋通灵了,也不敢编这么个可以灭九族的故事。

青衣心里虽惊,表面却不露声色,‘这跟我母亲有什么关系?‘

王文端鄙夷地笑了笑,‘当年上官老儿让夫人把我伯父送进宫,以便偷梁换柱,却没想到,居然把夫人送到了我伯父身下,上官老儿头上这顶帽子当真绿得很啊。所以,只要你乖乖听话,好好服侍爷,等爷赶明坐了高位,绝不亏待你。‘

再想着母亲的种种异样,宁肯流落蛇国,也不肯与父亲联系,回到燕国,这里面只怕当真有些问题。

她再不肯相信王文瑞的话,心里也是沉甸甸地。

青衣之所以不说话,是因为她已经渐渐支撑不住她和小十七两人的体重,同时感觉到从凤雪绫上传来的真气波动越来越小,显然小十七正在缓缓收功能。

那么能不能让小十七脱离困境,也就看这一下了,不敢再分神消耗力气。

王文瑞见她默着不说话,以为她被自己的这些话镇住,得意道:‘你何必再花力气拽着那个必死之人,你只要一松手,再服下,我为你备的神丹妙药,我立刻放了你们母女二人。‘

青衣冷哼了一声,什么神丹妙药,怕是千日醉之类的东西。

王文端看见青衣紧握着剑柄的手指紧了又松,松了又紧,知道她已经支撑到了极限,怕她一个不小心,就随着小十七一起坠进蛇坑,这么水灵灵的美人就便宜了坑里的蛇,不禁有些着急,催问道:‘如何……‘

话声未落,见已经关闭的机关暗门,再次打开,奇怪地咦了一声,正要问是怎么回事,又见暗门通道里不断涌出细沙,慢慢将布满油的水晶地面铺上。

青衣不知王文端又要玩什么花样,咬紧牙关,静观其变。

随着细沙慢慢铺下,水晶地面上的油被裹进沙里,不再象刚才那样滑不留脚。

青衣脚下也能承上一些力,反而不如先前吃力。

王文瑞越看越觉得不对头,两个眼皮一起跳,急问:“怎么回事?”

有黑衣人匆匆奔来,急道:“公子,有人打进来了,见人就杀,机关也被他们破去,马上就要打到这里来了。”

王文瑞吃了一惊,“我们不是有阵吗?”

黑衣人苦着脸道:“他们带头的人对这阵,还熟悉过我们。”

不远处传来打杀声,黑衣人更急,催道:“真顶不住了,再不走,就走不了了。”

王文端扫了眼还在强撑的青衣,暗叫了声糟糕,后悔没听父亲的速战速决,早早把这些人结果了。

现在外头有人打进来,这里头的人还没给做掉,回去无法向父亲交差,但想着青衣刚才杀人的凶悍模样,再给他一千个胆也不敢亲自动手,叫道:“快开门,把里面人全部射死。”

一支箭飞来,却不是射向屋里青衣,而是将他身边黑衣人一箭穿心。

一股寒意从王文端底升起,慌忙奔向气门出口,脚下一绊,扑倒在地,爬起来,看清竟是他事先布下的弓箭手。

可见条条路都被来人堵死。

吓得面色发青,只得原路退回。

到了这时,他已经感觉到来人不是为了姜国太子,就是为了月夫人母女。

不管哪一方,他落入对方手中,都不会有好下场。

想着父亲的叮嘱,直悔青了肠子。

现在要想活命,恐怕只有设法擒住青衣和月夫人,用他们做为人质威胁对方放他离开。

等出了黑风林,再设法联系父亲,搬救兵反扑。

但一想着青衣如鬼煞般的模样,不禁打了个寒站。

转念又想,她被小十七所绊,不能松手,只要他不靠近她,去拿住月夫人来迫她投降就是。

把心一横,开了水晶门。

青衣虽然不知外头发生了什么事,但见王文端进来,绕着她往母亲方向摸去,立刻察觉到他的意图,心脏骤然收紧。

而坑中小十七仍没动静,她又不能就这么弃了小十七不顾。

保住小十七,就救不了母亲。

如果放手去救母亲,小十七就定会葬身蛇腹。

青衣一双杏目瞪得充血,只恨不得把王文端生吞活咽,厉声道:“王文端,你敢伤我母亲,我定将你碎尸万断。”

王文瑞瞧着她的模样也是害怕,但真放过月夫人,外头那些人未必放过他,拨了身上佩剑,仍小心地向月夫人摸去,口中道:“你要你母亲活命的,就乖乖听我的话。”

青衣听了这话,顿时明白过来,外头打杀声,只怕是来了援兵,王文瑞这一方定是惨败,他走头无路,才想出拿他们为人质的办法来保命。

想通了这点,青衣反而定下心来,既然他要人质,就不敢伤了母亲。

扭头对坑下叫道:“该死的小十七,你再不上来,我就丢你下去喂蛇。”说完,拼着全身的力气,将凤雪绫猛地往回一拽。

能不能成,也就看这一下了。

又说小十七,静心驱毒,但下头毒瘴浓郁,任他怎么驱,都无法将毒驱出身体,只能一点一点地将体内的毒逼到一处。

然他一边逼毒,外头的毒瘴又源源不断地浸入他的身体。

要将体内毒逼开,让他能提起真气,何谈容易。

为了节约时间,他完全沉侵在听而不闻的境界,至于上头说些什么,发生了什么,全部不知,直到青衣那声厉喝才把他唤醒过来。

清醒后听见却是青衣要将他丢下去喂蛇,翻了个白眼,感觉到体内的毒虽然不能完全抑制住,但也能勉强提一提真气。

紧接着感觉到手中凤雪绫一紧,忙用力在石壁上一蹬,再借着凤雪绫回拉之力,凭着体内半提,半不能提的真气,竟跃出蛇坑。

青衣一看,心脏陡然收紧,将凤雪绫又是猛地一拉,将小十七生生地拽了过来。

小十七那半吊子真气,跃出蛇坑已经泄得没了,加上体内的毒再次散开,头晕脑涨,不能控制身体,直直地跌扒在青衣身上,压得青衣险些一口气闭过去。

光是一个青衣,王文瑞已经无法应付,全仗着青衣被小十七所绊,才敢有些作为,但现在见二人脱险,局势再不能被他控制。

吓得脚下一个踉跄。

虽然地面上不少地方被细沙铺上,不会滑不留脚,但细沙自暗门中自行泄出,不是人为铺平,总有没有被细沙掩埋的地方。

他这一没站稳,一只脚顿时踩在了没铺上沙子的水晶地面上。

滋溜一下,整个人滑倒下去。

他身边一小块地方都没有细沙铺垫,挣了几次,不但没能爬起来,反而跌跌绊绊地摔向坑口边缘。

王文瑞没有小十七和青衣的功夫,又没有宝剑在手稳住身形。

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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