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本书
骑着单车,在一条狭长而漆黑的小巷里穿梭,大声地歌唱,我无法抑制我心头的兴奋。今天是一个非常重要的日子。看客可能会问了,今天是什么日子,让你这样兴奋?是呀,我这就告诉你,今天是天使的22岁的生日。从今天开始,我将开始本书的写作。那又有人问了,天使是谁呀?天使就是心泉。那心泉又是谁呢?心泉就是天使。你这个混蛋,不要来循环定义呀,我可学过逻辑学。岂敢,岂敢!这两个人其实是一个人,心泉是人间的天使,天使是云端的心泉。
那天使的生日关你屁事!天使是战狼的朋友呀。战狼又是谁呀?战狼就是居方。战狼和居方是一个人。战狼是我的好朋友。
说到这,你应该明白了吧。战狼是我的好朋友,所以今天是天使的生日,战狼高兴,我也要兴奋。因为我一直为他们的故事所感动着。好了,不让各位看官着急了。关于本书的所有规划,我一一道来。
本书的主题为“柏拉图式的精神爱情”。我这样给它定义:它发源于现实,但超越于世俗,它是一种永恒的爱情,是值得有理想的人追求和向往的乌托邦式的爱情,她给人以无穷的美感。
关于写作的目的。我感动于战狼对天使的柏拉图式的爱恋,因此在次为这段爱恋著书立说,阐释这种理论。值得说明的是,无论战狼还是作者本人,都还没完全超脱叔本华兄所谓的“生命意志”的理论,但作者尽力创造一种新的体系,使人尽量超脱世俗的羁绊,在爱情中自由、清纯而高远。
本书的出发点在于阐释一种理论,它有它的现实基础,但又不完全局限于现实,如果要让我说,有多少是事实,我只能说有百分之二十。可能会有人怀疑了,你的目的是为了俗人的爱情的境界得以提升,而没有现实的基础,让我们怎能相信你的理论。是的,这点非常重要的。我要提醒你,你要相信这样一个逻辑假设,才可能会认可我的理论,即从永恒的追求的纬度考察爱情,精神比物质存在具有更高的地位或价值。我尽力表达我的观点。你可以反驳我的观点,但“我要拼命维护你说话的权力”。末了,说一句最不负责任的话——信不信由你。至少,我最好的朋友战狼、木木、清华、阿榕是相信我的。
关于本书的字数,初步定在5万左右。由于作者学业和挣钱的负担较重,所以写作时间可能会持续很长时间。
还要说明一个问题,我要特别感谢以下几个人。为什么呢?因为我从他们身上吸取了丰厚的营养和支撑。他们是:米兰。昆德拉大哥,弗兰茨。卡夫卡大哥,叔本华大哥,尼采大哥,弗洛伊德大哥,屠格涅夫大叔,歌德大叔。还要感谢北大文系毕业的###同志,他的《香草山》像一碗“毒药”,直接导致了我大学时代爱情理想的萌生和发展。还要感谢王小波和李银河,尤其是王小波,他的《绿毛水怪》以及《黄金时代》至今让我回味无穷。
我的理想和他们密不可分,如果你还欣赏我的理想的话,就来感谢他们吧。如果你讨厌我的文字,就来讨厌我吧,因为我不怕,虽然我很丑陋,我很粗俗,但我爱自己。
谨以此书献给战狼最爱的天使。
作者
2007年11月16日星期五23: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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抉择01
01
作为本章的第一节,有几个事情要跟大家交待一下。首先,我决定在写作本书的过程当中,引入第一人称——“我”。因为有了“我”,有很多事情就容易叙述了。
第二,我没有想到在这样一个情境下开始写作。什么情境呢?我自己也说不清楚,反正和我自己设想的不太一样。我曾经设想了好几个新颖别致的开头,但是都由于事物繁忙而丢下了,不免有些可惜。当我开始构思这部书的时候,正是深秋,而现在已是隆冬。
闲言少叙,回到一个多月前。
2007年11月14日的晚上八点多,居方刚从四通桥旁边的数码大厦走出来,就接到了一个电话。电话是木木打来的。
木木非常兴奋地说:“上完课了吗?过来吃麦当劳吧。”
居方不假思索地问:“我已经吃过饭了。你现在哪里?”
“没有关系,好长时间不见了,聊聊天!我现在在中关村家乐福超市。待会儿我们在麦当劳见吧!”
“你真是有钱,又去购物了,资产阶级呀,好,我这就过去吧,你稍等一会儿。”
居方骑上他的那辆破车,往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读者服务部的方向奔去。
拉开麦当劳的门,顿时一股热气袭来,很温馨。虽然北京的初冬不是很凉。木木正坐在一个边缘的地带吃着薯条。居方要了两杯咖啡,坐下,给了木木一杯,并调侃道:“你这么胖,还在吃这高热量的垃圾食品。”
“你找勒吧!”木木生气地说,眉头还皱了一下,奇怪地看着居方。
“呵呵……,不要生气,资产阶级的妇人是可以理解的。呵呵呵……”居方依旧这样调侃着。在他的眼里,木木就是他的一个好哥们,从来不是什么女孩子。
过了一会儿,居方感到舒服了很多,便又回到了那个话题。
“昨天,主心给我发信息说,青岛那边的事,她能帮我搞定,我想去青岛一趟。”
木木吃惊地问:“怎么了,你不是想去郑州吗?”
“呵呵,前两天我喝多了,就不想去郑州了!”居方一边笑一边说着。
木木没有多问。
“我总觉得自己太无能了,五百年前的爱人啊,我等了五百年,但还是无法长久地看着她,你说,我是不是一个的无能的东西呀?但是,我不怕长久地等待,再来五百年我也不怕,如果有轮回,什么都可以忘,但我会牢牢记住天使,五百年后,我希冀在火车站再次与天使不期而遇……”居方牢牢叨叨地说着。
“你说了这么半天,究竟想干什么呀?”木木好像有点心不在焉。
“我只是爱天使!”居方提高了嗓音。
“小点声,喜欢一个人,还要这么大声地说出来呀?”木木稍带鄙夷的神色。
“哈哈,我不怕,你没听王朔说过吗,我是流氓我怕谁?”居方有点肆无忌惮。
这时,有四个美国人走了进来,两个女的,两个男的。他们相互招呼着,坐在了居方和木木的旁边的那张桌子上。
居方两个眼睛直愣愣地盯着那些外国人,在他眼里,美国人思想都很开放,而且每天都很快乐,好像永远不会有烦恼似的。那两个女美国人,30左右年纪,她们说着说着就爽朗地笑出声来,全然不顾周围人嫉妒她们的快乐。话虽然是这么说,居方还没有那么小气。他希望所有的人都快乐,那样就算只有他一个人不快乐,也无所谓了。
“那你想去青岛,做什么呢?仅仅为了你的理想的天国吗?”木木忽然有了灵感,压低了音调,突然深沉地问。
“因为我爱。”居方毫不犹豫地回答。
“那么你认为你去了青岛,就能证明你非常爱天使吗?”木木把音调压得更低,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居方。
居方没有立即作答,木木的这句话深深的刺痛了他的自尊,而这种自尊是别人无法触摸的。他一直把爱情作为一种精神的寄托,包括写了那么多的文字,而且在一篇《关于时间,关于爱》的文章中声称“时间和空间是阻止不了真正的爱情的”,他还带有独创性地描绘了自己的一份爱情的愿景——“我们的爱情不受东南西北和子丑寅卯的限制”。而当自己爱情理想不能实现时,他并没有自暴自弃,怨天尤人,按照他的理论,爱一个人就要远离一个人,爱的最高境界就是爱得最深时就要离开,然后把自己的心悬挂于暗夜的天空,为自己所爱的人照亮所有的孤寂与彷徨。但是当伤心真的来临的时候,他是否能够做得这么伟大,其实连他自己也有些怀疑。如果连他自己也做不到的话,那么所谓的爱情理论岂不成了一个让人振奋的无济于事的口号了?木木的这句话,恰好点中了这个要害。
这时,从外面进来了一个人大附中的女中学生,身着一身白色的校服。她一眼看到了那四个美国人,兴奋地跑到他们桌子旁边,用流利的英语和他们交流着,言语与眉目之间显露出无比的兴奋。通过他们的交谈,居方才知道这四个外国人是人大附中的外教英语老师。居方还是没有说话,直愣愣地盯着这五个人。
杯子里的咖啡还没有喝下去多少,今天的咖啡没有放糖,很苦。居方把盛有咖啡的杯子翻过来调过去地看,不时用手指搓着杯子的边缘。木木也没有理睬他,随手从旁边的椅子上的塑料袋里拿出刚从超市买回的零食,一一摆在桌子上,然后挑出一袋山楂片,放在了居方的面前。
居方仍旧什么都没有说,默默地打开,然后把几片山楂片放入嘴中,再端起杯子喝了一大口。
“Bye…bye!”人大附中的那个女孩儿和那几个美国人寒暄了几句,就到另外的角落里用餐了。
“可能我错了。你的话,我可能从来没有想过。”居方终于开口了。
居方又把几片山楂放到嘴里,慢慢地咀嚼着。
“我可能只是一个匹夫,而我想到郑州或青岛只是显示出我的匹夫之勇,而这和我的理想是背道而驰的。”
木木点了点头,“我的话正是这个意思”。
……
“那好吧,我告诉主心,这两天先不去青岛了。”
中关村南大街周围的建筑物与几年前相比富丽堂皇了很多,一些钢结构建筑显示出一点现代的风格。路灯照耀下的夜,带有一种梦幻般的色彩。北风吹起的银杏树的黄叶子一大片一大片地在路旁飘洒着,一种浪漫的境界。公路两旁有零星做小买卖的商贩,在北京初冬的夜色中,为了生计而奔波着。
居方骑着单车向南疾行着,这些天的郁闷一扫而光。在他的心中,一个迫切的愿望在慢慢膨胀。它可能是两维的,还可能是三维的,它里面还要有他的乌托邦色彩的爱情理论。他要把他所有的构思在梦中告知天使,让她也能体会到这种快乐!因为心里有天使,因为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围绕着天使,他觉得有尊严与价值。
他驶向远方……
bianwujufang@
抉择02
02
“有人说,思想于生活本身是无用的,因为它并不能改变现实。我觉得很有道理,但是我坚决反对生活中的无思想者。有人说,甚至我也这么说,中国现在的情况不需要什么思想家,或者说中国现在有很多的思想家,但是对于我来说,不想点稀奇古怪的事情,就不足以证明生活的意义。这个世界使人物化的严重程度,很多人根本没有时间来思考,整天奔波于物质化的活动,使他们没有自己的精神世界,就更没有所谓的精神生活了。精神的享乐是个看不到、摸不着的东西,在很多情况下,它于事无补(尤其对那些惨淡的现实),但是,没有了思想,更精确一点,如果没有了精神的理想,我便不是一个人了,在很多情况下,我发现自己根本就不是人。”
舒缓的《献给爱丽丝》响起,居方放下手中的笔,合上日记本,拿起旁边的手机。是阿华打来的电话。
“喂,你好!”居方深沉地打招呼。
“恩,你好你好,干什么呢?你不知道吧,最近我都快累死了,我的两本书刚看完,还有一篇800词的英文稿没有写,明天晚上还要大讨论,估计又要到十点多。真烦啊!”阿华的话向来都是这样,一说起来就很难停下。
“我还可以!你北大的男朋友理你没有?”居方有点讥讽地问。
“他妈的!他不理我,我还不想理他呢?有什么了不起!哼!别和我提他了,提他就来来气,不是我上本科时她追我的德行了!”阿华有点气急败坏了。
“好了,不提他了,你自己别总是想不开就ok了。你这么漂亮,又这么懂事,以后找个清华大学的博士,不比北大的硕士强吗?呵呵……”
“有他这样的人吗,我来北京都快两个多月了,他就从来没有到我的学校看过我一次。哼!我一说去北大找他,他就说写论文忙。屁论文有什么用呀!你不知道每当周末,我们宿舍的人都去约会,就我一个人看电视,我就怕她们问我为什么不去约会,太没面子了,我就说我男朋友在赶论文,没有时间,可她们又问,都一个多月没见你出去了,你男朋友难道写篇论文需要这么长时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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