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祸,娘子哪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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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祸,娘子哪里逃- 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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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不是我们换个地方,醉儿就会给我?”轩辕默眸光一亮,迫切的问。

上一次只不过吃了个甜点,这几日自己恪守本分,生怕一个忍不住孟浪起来,将凤清醉给吓着了,能忍道今日,已经是他最大的限度,醉儿大概永远也不会知道,自己每天晚上从海市蜃楼回去后都辗转难眠,最后都是劳烦了五指将军实在困乏了以后才昏昏睡去的。

当然,这些个羞涩的隐秘之事,就连自己的贴身护卫翎焦也不知晓,只有他自己一个人知道。

“不会!我们是什么身份?轩辕默,我是你弟媳!”凤清醉断然拒绝。

“我不在乎的!”轩辕默急忙表态。

“我在乎!而且你是皇上,你的臣民也在乎!”凤清醉烦躁的想要推开轩辕默,无奈这个家伙力气还真是大。

“那我不当皇上好了!”那个皇位,坐上去就要跟陀螺一样每天忙个不停,他早就厌倦了,再说,皇甫玉城不也是皇上吗?他都可以,为什么自己不可以?

还有那个纳兰惊鸿!

轩辕默一想起自己白天见到纳兰惊鸿,听他得意洋洋的炫耀当初是醉儿将他救出天阙的时候,手臂上的力道就更紧!

孽缘!

若不是看在他也是一心为了醉儿的份上,哼!自己怎么能落在他们后面!

“别瞎说!皇上是你说想不当就不当的么?”凤清醉呵斥,但是当她看到轩辕默眼中那一抹坚定后,心竟然漏跳了一拍!

究竟是哪里出了错?这个男人也魔障了!

“没有你,当了皇帝又能怎么样!”轩辕默嘟嘟囔囔的说。见凤清醉还要说什么,倏地一下将她的唠叨都堵在了喉咙里,道具是他的嘴。

海市蜃楼不是久待之地,自己可没有时间浪费,春宵一刻值千金,这次可真是名副其实的。

“放……开!”凤清醉后退一步,却撞上了身后的桌子,好在没有制造出什么大的声响。

察觉得到凤清醉的顾及,轩辕默的眼睛里浮动着狐狸般狡猾的光芒,一吻作罢,轩辕默贴着凤清醉的脸颊,喘息着说:“醉儿,你若是再拒绝我,我就对着下面所有人大喊我是谁,相信,不用半刻钟,我就可以去和九弟作伴了。”

威胁!赤果果的威胁!

凤清醉听到轩辕默的话,凤眼眯起,身上散发出冷意,原本还在雀跃的轩辕默感觉到了杀气,心一瞬间慌乱的失了节奏。

不过轩辕默可不是简单的角色,明知道自己触了凤清醉的逆鳞,却假装不知道,趴在凤清醉的肩上可怜兮兮的继续说道:“醉儿,你知道不知道,那天你摸了我后,我连夜为你画了一幅画像藏在御书房的密室里,每晚上都拿出来看。这里——”轩辕默说着,松开凤清醉的身子,握紧她的都用力的贴在自己的胸口上,神色眷眷的说:“除了你,从未因为任何一个女人而如此失控过。”

凤清醉听着轩辕默的表白,身上的冰冷渐渐的退去,良久,只余一声叹息。

轩辕默俯身轻柔的吻住凤清醉的唇,深情缱绻,令他欣喜的是,凤清醉这一次虽然没有配合自己,但是也没有拒绝。

凤清醉想起自己夜探皇宫发现的那些个辛密,想起那万金难求的迷情,不知道怎的,就轻轻闭上了眼睛。

芙蓉帐暖。

“醉儿,真不想离开。”轩辕默将头埋在凤清醉的颈窝,赖在床上不想起来。

凤清醉迷蒙的睁开眼睛,从那一吻开始,她就一直闭着眼睛,如今仿佛是如梦初醒。

虽然自以为是的将凤清醉的这种不配合也不拒绝理解为默认,但是云雨之后,轩辕默心情却是复杂的,有欣喜有不舍也有难过。他不知道自己今夜的一意孤行的强求是对还是错,但是无论对错,他心里十分的清楚,他不后悔如此,若是让他重新选择的话,他还是会毫不犹豫的选择这样。

轩辕默心里一直认为的是,凤清醉可以不爱他,但是不能阻止自己靠近她。

“你该回去了。”凤清醉拥紧被子,一个翻身将自己蜷缩进床里。自己这是怎么了?

她该拒绝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当轩辕默那控制不住的兴奋激动,急躁却又不失温柔的进入到自己身体里的时候,接连几日因噩梦而焦躁不安的情绪,竟然奇异的平静了下来,那夜差点被强暴的恐惧也一点点的消散,心中暖暖的,像是找到了依靠。

“醉儿,你生我的气了?”轩辕默扳过风情最的身子,原本带着笑意的脸上笼着一缕轻愁。

“我生自己的气。”没脸见人!凤清醉埋在被子里,不打算出来。

“那还是生我的气吧。你没有错,都是我的错。”轩辕默将那条企图闷死凤清醉的被子拉开,极为不待见,完全没有察觉到罪魁祸首是此刻正鸵鸟着的女人。

还好,没有看到一张挂着泪珠的脸,轩辕默的心暗暗松了一口气,轻松不少。

“你到底走不走!”凤清醉颇有些恼羞成怒的板着脸赶人。

“我明天来。”轩辕默穿好衣服,拂了拂身上的褶皱,在凤清醉的额头上落下轻轻一吻,才不舍的离开。

轩辕默推开门,却看到翎焦正不动神色的拦着欲闯进房间的花嬷嬷,眉头轻微一皱。

有些人就是有那种与生俱来的尊贵,虽然只是轻微的皱了一下眉头,但是善于察言观色的花嬷嬷立刻就觉得被一种无形的气势给压了一头。

“这位爷,今日怎么没有听曲就走?”花嬷嬷说着还不忘抬眼向房间里打量。其实她更想问的是,这位爷在凤姑娘的房间里也有时间了,没有听曲都做了什么?

“这就要问凤姑娘了!”轩辕默并不回答,将球踢给了凤清醉,其实私心里,他也想知道凤清醉会作何反应。

“可是凤姑娘怠慢了爷?嬷嬷我代凤姑娘……”花嬷嬷听轩辕默的话音里似是带着不满,但是细巧他脸上并无一丝不悦,心知眼前这位爷是个心机深沉摸不透的,连忙先俯身做小。

“花嬷嬷,我今日与这位公子畅谈音律,有感而发,共做一曲,身子有些乏了,明日公子会再来聆听新曲,今日晚了,你且代我送送公子。”凤清醉不等花嬷嬷将话说完,在里间说到。声音仍旧是像平常般淡淡的,让人察觉不到一丝的异样。

轩辕默听得凤清醉说共做一曲,身子有些乏了的话后,心中一动,面上如春风乍暖,虽然仍旧是那常年不变的笑脸,但是那笑容让人觉得真实了许多,不再是捉摸不透。

他想回头问问里面的人儿,明日我还来与你共做一曲,可否?

奈何花嬷嬷听了凤清醉的吩咐,引着轩辕默下楼,轩辕默也不再逗留,带着翎焦,出了海市蜃楼,回到了新龙门客栈,这一路自是春风得意。

“花嬷嬷,那位公子是……?”将财神爷亲自送出门,花嬷嬷正转身进门,一旁的张氏从外面办事回来,看着轩辕默的背影,问道。虽然没有看到正面,但是那个男人的背影很熟悉,她曾经身为天阙兵马总兵的小妾,虽然一直没有被扶正,但自从玉芙死后,凤元熹并未再娶,府中就她一个妾室,跟正室是一样的。天阙的皇上,她也有幸见得几面,决计不会认错!

“是楼里的贵客。”自从张氏那日露出恨不得将凤清醉剔筋喝血的恨意,花嬷嬷对她就多加防备,关于凤清醉的事情,她自是不会多说。

只是张氏并不是那般好糊弄的人,花嬷嬷那若有似无的防备让她更加肯定了轩辕默的身份。

凤清醉连轩辕璃的兄长都勾搭了,不知道座主听到这个消息后,会如何惩罚那个贱人!

这些日子,她派人多方查证凤清影被害一事,可惜那几个乞丐只是说夜色太深并没有看清楚对方的脸,只是看到他黑色夜行衣下面搂着一角白袍。

那贱人的那些男人里面倒是有个常年喜欢穿白袍的,手段也足够狠辣,如此一想,肯定是那个人错不了!

但是座主听到自己汇报后却始终没有任何反应,她顿觉寒凉。知道影儿已经成为弃子,但是如此奇耻大辱,血海深仇,她怎么能不报?

张氏一笑,掩藏下心底的波涛,说道:“看这公子的背影,就知道他出身金贵,没想到却爱流连花丛,果真应了那句古话,人不风流枉少年。”

“这天底下的男人,有哪个能逃得出我海市蜃楼里这绝色红颜下的迷魂汤?”花嬷嬷见张氏神色无异,心下一松,说笑了起来。

“还是花嬷嬷看的通透。”张氏依旧在笑,心里想的却是那一张自己顾盼了十几年的容颜,有丝落寞的悲凉萦绕。

“看不透也要学着看透,哪怕是逼迫着自己,也要看透。”花嬷嬷感慨的说,不再看张氏脸上因为自己一番话而露出的错愕,体态轻盈的离开。

“座主,奴婢有事禀报。”张氏从花嬷嬷那里离开,先回后院照看了一会凤清影,刚想着该怎么找个机会将自己知道的事情告诉北溟睿,就见北溟睿身影从自己面前一晃,她连忙开口。

那身影未停,眼看就要消失,张氏心中一紧,大声说:“是关于凤清醉的。”

果然,凤清醉三个字一出,那黑色的身影飘落在自己的眼前,张氏伏底了身子,看着眼前男子衣摆上繁复的黑色芙蓉花,唇角上露出一丝薄凉的笑意。

果不其然!

“说。”北溟睿今天原本是打算连夜赶回北疆一趟的,但是出了黑土镇二百里,他突然觉得心中一痛,那熟悉的痛觉让他瞬间指尖苍凉。

他马不停蹄的赶了回来,第一时间跑到凤清醉的房间里,却见那个女人在床上睡得异常踏实,许是屋里点了熏香的缘故,她今夜并没有噩梦缠身,让他放心不少。

只是胸口处的痛意不减,他想回去密室看看是否有变故,却听到张氏提到了那个女人的名字。

“凤清醉今夜恩客是天阙皇帝轩辕默。奴婢在天阙之时,有幸见得天阙皇帝几面,故而认识。”张氏将脑中的话再三斟酌,说的不显山不露水,又让人不得不起疑。

天阙皇帝在黑土镇出现,凤清醉与轩辕默之间的关系,轩辕默与轩辕璃的身份,这些都是疑点。

她相信,依照座主对凤清醉的在意,自己无需多言,就能达到想要的效果。

张氏的话一落,就觉得自己眼前人影晃动,那抹黑色,急速消失不见。

起身轻轻的弹掉身上的灰尘,忽明忽暗的灯光里,张氏脸上的笑容阴森,扭曲。

密室的门被打开,北溟睿看着池水中那一朵盛开的莲花,又多出一片花瓣,猛的合上那扇门,一转身,喷出一口血来。轩辕璃对北溟睿这种人来疯样的举动早已经见怪不怪,翻个身又睡去。

凤清醉已经有好几日没有这么好梦了,虽然精神困顿,但是她仍旧保持着该有的惊觉,当她隐隐的嗅到空气中一丝血腥的味道,睁开眼睛的时候,身上却是一凉,被子被人扯掉!

凤清醉来不及蜷缩起身子,身上的中衣就被北溟睿粗暴的扯开,那白脂般细腻嫩滑的肌肤上,点点红痕,刺得他眼睛生疼!

“凤清醉!你怎么可以如此对我?”像是只发狂悲鸣的野兽,北溟睿扼住凤清醉纤细的脖子,双目赤红的问。

“北溟睿,你说我该如何待你?”凤清醉笑得嘲讽,这个男子一生得天独厚,运筹帷幄惯了,便觉得万事都该在自己掌控之中,可惜偏偏,不管是凤浅醉也好,凤清醉也罢,从来都是万事随心,超出他掌控的那个例外。

北溟睿沉默,手中的力道也渐渐的松了,她早就说过,他们之间是敌人,她恨不得将自己挫骨扬灰,又怎么会管自己是否会心痛!

凤浅醉也好,凤清醉也罢,都不曾知道,每当她与别的男人近一分,自己的心便被剜去一块,那种痛,即便她知道了,也会淡笑晏晏,送自己一句“活该”。

凤浅醉也好,凤清醉也罢,她对谁都可以柔情,唯独对自己绝情。

哈哈!可叹自己执着了两百多年,即便知道,却仍旧是不想放手!

凤清醉拂开扼住自己的手,发现北溟睿今日神色异常,嘴角还残留着未擦干净的血迹,心想,这个变态的家伙也会受伤?看他一身凉意,两目苍凉,凤清醉竟然觉得自己周遭也冷了几分。

“北溟睿,这世上或许有无怨无尤的爱,但却从来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你我之间,我只能言尽于此!”凤清醉说完,重新拉过被子,一转身,躺下继续睡觉。

这世间或许有无怨无尤的爱,但却从来没有无缘无故的恨。

北溟睿细细品味着这句话,再看向凤清醉的背影,神色复杂。难道只是因为我毫不怜惜的要了你,你就对我憎恨至此?

凤清醉,这世间若论残忍两字,你居第二,无人敢居第一。

凤清醉不知道北溟睿是何时离开的,本来她还全身戒备着,虽然自从前几天北溟睿在最后关头放过她之后,凤清醉就觉得北溟睿从那之后就不会再对自己用强,但是这个男人阴晴不定,在他的面前,她一刻也不敢卸下心防。

睡梦中,不知道是谁轻柔的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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