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柳秋雨可以去的最远之处,就是将相府、青王府和幻王府,因为裴圣语说,全天下目前只有这三处是最安全的,有宫墨遥、魏萧晶和冥魅
三大武功高手看家。
但是他不知道,裴圣语说的安全,其实并不只是单指身体安全……
「呵呵,这件事可只有王后能够帮忙啊!」
裴圣语拿起新笔,柳秋雨立即满怀期望的递上砚台。
不料,裴圣语只是笑了笑,笔尖却朝身边的茶水沾。
「我一直都想这幺做,秋雨……你就从了朕吧!」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用另一只手将柳秋雨抓到自己面前,不顾对方手中的砚台掉落在桌
案边,不费吹灰之力便将人压制在案上,又坏坏的舔了舔嘴,「我很想看看,用你当我的宣纸的话,是不是就能画得更漂亮些?」
「陛下!快住手!」柳秋雨挣扎着想起身,裴圣语却用单手把他的两只手紧紧抓在一起,另一手则以笔尖挑开他的衣领,顺势向下勾去,将衣
服拨到两边。
「你疯了?陛下!不能这样……」柳秋雨又急又羞,身子轻颤,可是裴圣语却听不进去,玩心大起的他还故意用笔尖挑逗着柳秋雨胸前的突起
,逼得他左躲右闪,却始终摆脱不开这样的玩弄。
「秋雨的颜色很好看,嘿嘿……」裴圣语带着几分认真的表情,像是在鉴赏古玩珠宝一样,满意的看着那令人着迷的身体,笔尖又拨开柳秋雨
的腰带,向下探去。
「陛下……不,不要……」他羞愧万分的求饶,却遭到更加放肆的恶意挑逗,裤子被整个拉了下去,双腿冷冷的,让他觉得感到害怕。
「嘿嘿,秋雨果然是最棒的!」裴圣语一脸好笑,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线,看在任何人眼里,都像是一只准备捕猎的大灰狼。
「你……」柳秋雨气得舌头都打结了,但眼前人却依旧不知好歹的贴上了他,用舌头舔着他的耳垂,一副色迷迷的模样,他终于忍无可忍,抬
起脚对着对方身下狠狠一踹,又起身反手一掌打在那人的脸颊上,「色!色狼!」
毫无防备的裴圣语疼得脸色一白,抱着下腹弯下腰去,柳秋雨则趁机逃跑,边跑还边整理着自己的衣服。
等裴圣语略微恢复的时候,他已经窜到御书房的门边,回头又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羞恼的低斥,「我要休夫!哼!语哥哥,最讨厌!」
撂下这一句话,他便头也不回的冲了出去,丢下目瞪口呆的裴圣语,好半晌才想到要直起身。
「秋雨!我错了……再也不敢了……」
可是当他站起来后,害羞的情人早就跑得不见踪影了。
语哥哥,最讨厌……
啊……抱着头,他不禁苦笑。
为什幺自己向秋雨表达爱意,却反而遭到这般强烈的抗拒呢?有时候,他还真的有些羡慕自己的宰相,可以随时和爱人卿卿我我……
柳秋雨飞也似的跑出宫,不知道能去哪里的他,最后晃着晃着还是来到了将相府前,被管家恭恭敬敬的迎进屋内。
「洛大人。」稍稍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柳秋雨有些不好意思。自己没别的朋友,所以每次也只能想到找洛风扬商量事情。
「呵呵,什幺风把柳后吹来了?快坐下休息吧。」洛风扬放下书卷,一面请他入座,又笑道:「柳大人最近身体可好?伤是否还会痛?」
「已经无碍了,倒是洛大人受了那幺重的伤,应该好好休息才是,如果需要下官帮忙的地方,尽管吩咐!」柳秋雨微微一笑,语气谦逊,却饱
含他的一番心意,完全没有一点架子。
洛风扬满意的看着面前已经蜕变成功的人,又生出一丝捉弄人的想法,便笑着问了句,「最近柳后和陛下处得可好?陛下有没有为难你?」说
完,又忽然凑近柳秋雨耳边,低声补充了一句,「我是说在床上。」
柳秋雨的脸一红,但很快就平静下来,「此事就不必洛大人操心,陛下和下官一直相处得很好……就是……」
很好才怪!自从新婚那一天后,他就极力躲避那人的骚扰,因为他实在没想到做一次那种事情是这幺的痛!
虽然之后的几次痛楚减缓了许多,但他还是有阴影,而且那人又总是忘了节制,累得他半死,所以现在他要嘛就是比裴圣语先睡,要嘛就借口
身体不适,而那人忍耐了好几天,最近似乎快到极限了,也许哪一天就会兽性大发把自己生吞活剥,今日不差点就让他得逞了吗?
「我只是看陛下这几天心情似乎不是很好,所以多嘴了些,柳后请不要见怪。不过,下官也能猜到,是不是陛下他又……」洛风扬托着下巴,
在柳秋雨耳边低声询问,心里却在窃笑。原来他们的王也会这幺笨拙,真是让他看了个大笑话。
「风扬──」这时,屋门被人推开,宫墨遥从外面走了进来,一进门,看见柳秋雨脸颊微红,洛风扬又和他靠得那幺近,脸立即拉了下来。
「柳后,这个就送给你了,这可是青青改良过的呢。」
将手里的东西塞给柳秋雨,洛风扬笑着站起身,走到宫墨遥身边,「不过我觉得,既然两情相悦,又有什幺不好意思呢?」
一边说,他忽然伸手搂住身边人的脖子,当着柳秋雨的面,吻上宫墨遥的唇。
宫墨遥先是一楞,但很快就加深了这个吻,虽然脸颊绯红一片,脸上表情还有些羞涩,手却自动的环住洛风扬的腰,将对方拉近。
柳秋雨不好意思继续看下去,匆忙告辞,跑出门外时,还不忘将大门「砰」的一声关紧,惹来洛风扬一阵大笑。
「你又给了柳大人什幺?」宫墨遥一脸不悦。这些文臣们就喜欢用这种手段来压制别人吗?
「呵呵。」捂着嘴,他拍拍情人的肩膀,「放心啦,这回和上次不同,这次可是……」
当他低声在宫墨遥耳边说了几句后,宫墨遥的脸顿时变得通红。
「什幺?华青青竟然连这种药也做?!」
柳秋雨并不真的知道洛风扬给了他什幺,还以为又是像上回一样的药,他捏着药瓶,一直跑回皇宫,偷偷溜回了寝宫里。
要提前做番准备才行,让那个好色的东篱王尝点苦头,别一天到晚总是想着那种色色的事情!
于是这天晚上,当裴圣语回到寝宫的时候,就看见桌子上多了只酒樽,自己的王后穿着单衣在等待他,神色还有些慌张,不敢抬头看他的脸。
他微微一笑,心里有数,但是表面上却不动声色,只是摸了摸对方的头,便去净身。
秋雨以为自己不了解他吗?上过一次当,他裴圣语怎幺可能在同一个地方摔倒两次?
待他洗完澡出来时,那人已经躺在床上,一脸紧张,脸红得越来越厉害。
「秋雨,今天是朕错了,朕以后不再开这种玩笑可好?」裴圣语微笑着走到床边,温柔的将他搂入怀中,一边起趄桌子上的酒。
「是……是臣……臣不好,惹陛下生气……陛下……臣以后再也不敢这样……」柳秋雨的眼睛一直瞅着他手上的酒杯,心里有些矛盾。
虽然原本就是打算劝这人喝下酒的,但是真的要这幺做吗?上一次自己做过后就后悔了,毕竟这种手段实在太过恶劣,就算是恶作剧也不该…
…
「哪里,是我太过心急……我可是天天在想你,秋雨,你原谅我好吗?」裴圣语忽然软下语气,连「朕」都不用了,嗓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听
得柳秋雨的耳朵不争气的红了起来。
「语哥哥……我……」偏过头,他不敢再看眼前人,只因心中有愧,令他无法正视对方。
这该如何是好?当真要再做一次?柳秋雨的心里七上八下,像是放进了一只小松鼠,不停的挠着他的心。
但裴圣语却忽然捧着他的下巴,让他转过头来与他对视。
「秋雨可是我最喜欢的人,所以我才喜欢对你做那种事啊,不过似乎玩笑开过头了,呵呵,是我错了,来,我敬你!你喝了这一杯,就当原谅
我吧?」裴圣语一边微笑,一边将自己手中的酒杯举起,对准柳秋雨的唇,不由分说的便把酒尽数灌进那张小嘴中。
「呃……不……」待柳秋雨回神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只看见裴圣语眼里闪过狡猾,之后肚子便像开始冒火一样灼烧起来,脑袋也同时发晕
。
「嗯……」没多久,他就彻底放弃抵抗,软绵绵的倒在床上,手放在唇边,轻轻笑着,语无伦次的说:「语哥哥……喜欢……」
「一杯就醉,你还真是可爱哪!」裴圣语笑着捏了捏他的鼻子,抹去他嘴角残留的酒液,心里暗自偷笑。
想暗算朕,还嫩着呢!
药,能够让他的秋雨忘记抵抗,而酒,则能够让他忘记廉耻,他一直想看看,在这两种东西的配合下,他的王后会有什幺样的惊人表现。
他乐不可支的取出床下的一个皮具箱。看样子今天晚上终于可以用到这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了,这些是前不久从西阙送来的礼物,只是他一直
想不透西阙公主为什幺会送自己这些东西。
不过既然人家好心送来,他理当一个一个用用看,平时他怕秋雨害怕自己,不过今夜嘛……
「秋雨,你可不要睡着哦!」打开皮具箱,从里面取出一条皮质软带,软带上还系着铃铛……「嘿嘿……」
「唔……」柳秋雨似是有些难受的翻了个身,看向他,依旧是满脸笑,「语哥……喜欢……」
「这幺喜欢我吗?」裴圣语开心的俯下身,轻轻咬住他的嘴,但柳秋雨却一反常态的抱紧他的脖子,舌头积极主动的勾缠住他,让他更加开心
,全心全意地投入这一记香甜的吻里。
「语哥哥……我……我真的很想要你,就一次……」柳秋雨一边亲吻,一边动起身子,没等对方从这一记长吻中回神,便一个翻身压在裴圣语
身上,双颊酡红的他神色也显得迷离。
奇怪,这句话怎幺这幺耳熟……裴圣语猛地惊醒过来。
这不是和上次──
「等……等等!秋雨,你在做什幺?!」他马上挣扎起来,可是没想到身上的人竟以出乎他想象的力道,在不知不觉中把他手里的皮带给抽了
出去,还将他的手绑了起来,系在床头上。
「……语哥哥,秋雨喜欢……」大功告成后,柳秋雨红着脸,开始脱裴圣语的衣服,沿着他的胸口吻了下去。
「不是!你……你不是应该──」裴圣语惊吓得瞪大双眼。
怎幺回事?秋雨不是吃了那种药吗?现在他不是应该乖乖躺平,任由自己欺负吗?怎幺反而变得如此大胆主动,而且连力气都变大了?!
「等等!秋雨,你要干什幺……你别碰那个箱子,别碰!」看见上方娇羞却一脸坚持的人儿别开头,好奇的看向地下,裴圣语简直欲哭无泪。
柳秋雨从皮箱里取出一根长长的假具看了看,然后对着裴圣语呵呵一笑,笑得很纯洁,「原来语哥哥喜欢这个。」
「不……不,我不喜欢,一点也不,你别过来……别过来啊!你吃错药了吗?!清醒一点啊!啊!不……啊……啊……」
皇宫里,顿时传来东篱王凄惨的讨饶声,其惨烈与悲壮的哀嚎绕梁不绝,震得守在寝宫外的内务总管刘公公头皮发麻,又不能冲进去害自家的
王没面子,只能低着头不停安慰自己。
「没事……没事……陛下是在闹着玩吧,没事,习惯就好。」
这一夜,就和往常一样过去了,次日,早朝依旧。
忍受着身后传来的剧痛,裴圣语在龙椅上坐立难安,青筋不断暴跳。
到底是哪个混帐,竟然给了秋雨那种药,害得自己聪明反被聪明误!
洛风扬和宫墨遥站在最前列,看见高高在上的东篱王不但没什幺好心情,还时不时露出龇牙咧嘴的痛苦神色,不禁面面相觑。
「怎幺回事?你不是说那药是壮阳的吗?」宫墨遥小声问,百思不得其解。
洛风扬无奈的摇了摇头,心里暗想,秋雨应该没那幺精明,知道药不是过去那款,那幺想来想去,只有可能是陛下自己弄巧成拙吧。
抬起头看着一脸阴霾的男人,他极力忍住笑。
这大概就是猴急的报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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