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潇哪见过这种场景,她吓得一溜烟跑出老远,看着那些互殴的人群,心里既害怕又兴奋,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对这种血腥的场景感到一阵阵想欢呼的冲动。她看到那那些对打的人们也跟她一样,都沉浸在打斗的狂欢之中。
她又一次拨通了电话,这一次她拨的是110。
当警车拉着警笛飞驰而来的时候,村民们才猛然惊醒,立刻如林中受惊的小鸟,呼啦向四周狂奔散去。
这时,地上只剩下城管队员和智通的安装人员。予潇跑过去,见满地都是人,谁也分不清是谁了。就在这时,她脚下撅起一个人来,予潇定睛一看,原来是莫队长。莫队长的帽子已经不知去向,他原来是个秃顶,没有帽子遮盖,他一下子就显得老了十岁。
莫队长看着予潇,一脸怒容:“我们为你们搞成这样!我们这是第一次吃这么大的亏!”
。
。
四
。
。
公安出动,迅速平息了冲突。村民在打斗中违反治安条例的,有的被罚款,有的被拘留;智通公司也象征性地给以村民一定数额的补偿,双方平息了争执。智通的广告牌也得以按时安装。
为了感谢和抚慰莫队长他们,当天中午予潇和麻尔康就将城管和110出警人员留下,在开发区的一个酒店里共用午餐。警察因为有纪律,不能接受当事人的请吃,所以他们只好给他们一定数额的误餐补助。警察匆匆离去,城管队员胡乱吃了一点,也大都坐车回去了,只有莫队长酒量惊人,坐下来就喝个没完。
予潇趁麻尔康和莫队长划拳的空挡,她到酒店门外给麻总打了一个电话,将整个过程详细汇报了一遍。麻总听了很满意,最后指示一定要接待好莫队长。
喝完酒了,莫队长意犹未尽,他摇摇晃晃地还要去唱KTV,于是他们三个挤进麻尔康的宝马,酒气熏天地去了假日煌。
刚坐下,莫队长就要点一首男女二重唱。予潇只好陪着莫队长唱,唱完之后,莫队长自己首先鼓掌叫好,然后一手举起一杯啤酒,摇摇晃晃地给予潇送来。
予潇连忙就说不会喝酒,莫队长沉下脸来不高兴:“你骗我!你又不是第一次和我喝酒,你能不能喝我还不知道吗?”
予潇连忙接过来,说:“莫队长你多喝,我陪你就行了,我喝一点。好了吧?”
莫队长和她一碰杯子,说:“干!”
然后他就先喝光了。他把被子口朝地,让予潇验杯。
予潇为难地喝了一小口,莫队长直瞪瞪地盯着她,她又喝了一小口。莫队长还是一动不动地盯着她,她没有办法,半笑半苦地慢慢喝下去了,直到她的杯子完全空了,莫队长才脸上有了变化,说道:“哎!这才是够交情!不喝酒没有感情,不喝酒都是假的,假仁义,假感情、假交往、假”
予潇不得不呵呵地笑劝他:“好啦,好啦啦,你要把人损死才闭嘴吗?我都喝了呀!”
莫队长又把杯子倒满,两只手各拿一只杯子,说:“我就看你和我是什么交情?”他的舌头已经变大了,“我知道你们两口子是铁交情,到我这里是土交情”
予潇笑着说:“不要喝啦,唱歌嘛。我和他不是两口子,我们是同事。”
莫队长愣了一下,问:“你们不是两口子?”
予潇:“不是。”
莫队长露出醉笑:“好!那我就有可能和你是两口子啦!唉,我老婆知道了,那还不把我她是个大醋坛子”
予潇连忙转移话题:“莫队长还想唱什么歌呢?”
莫队长站起来,他身子在原地不停地打着晃,可总是不倒:“来,先把这杯喝了!不喝我不唱我今天为你两肋插刀啦!你喝不喝?”
予潇连忙说:“我知道,你全是为了我”
莫队长:“就这一杯,你喝不喝?”
予潇急问:“就这一杯?”
“嗯!”
予潇一听,连忙双手举着和莫队长碰杯,然后一口就喝得光光的。这回是她将杯口朝地,让莫队长验杯。
莫队长看着她的杯子,忽然又面对麻尔康:“你也不够意思为什么不喝酒”
麻尔康已经喝得有些高了,他只会傻呵呵地笑。
莫队长忽然作色道:“你们他妈的是不是看不起人啊!一个半推半就不好好喝酒,一个躲得远远的怕我把你吃喽?什么意思嘛!”
麻尔康努着身子站起来,嘴里大叫:“喝!没问题!活着干,死了算!”
为了凑气氛,麻尔康又叫了两个陪酒的,两个妖冶的女孩,把气氛搞得非常活跃。刚开始予潇还很抵触这两个陪酒女,但是那两个女的有层出不穷的新玩法,把喝酒变成了一个趣味盎然的活动,包厢里争执不断、笑声喧哗。
予潇觉得自己喝得并不多,但是看到台面上摆放着那么多的空啤酒瓶,还有几个空的红酒瓶,她自己都难以置信。她觉得腹胀如鼓,就摇摇晃晃地起来要去卫生间,可还没有走出几步,就觉得四周一切都在摇晃,最让她感到奇怪的是,她的脚下仿佛变成了蒸汽,她觉得自己飘飘忽忽地像一团烟雾,向前悬浮着。
这种感觉好极了。
接着,她就清晰地感觉到,麻木的脸颊挨在粗糙的地毯上,竟然那么亲切,像紧紧贴着爱人的脸似的。
。
。
五
。
。
都醉了。麻尔康却慢慢地酒醒了。
他看到莫队长睡在两个陪酒女身上,地上卧着沉醉不醒的予潇,裙子全部撮到了大腿跟,露出两条玉白的长腿。
走到门口,对服务员说:“开间房,把这位女士送到房间里去。”他回头看了看包厢里凌乱的景象,一边把单结了,一边要求服务生不要惊动里面的人,他们什么时候走,什么时候再进去,另外如果他们继续点要什么,账都记在他头上。他是假日煌的VIP会员。
顺着电梯上到顶层的客房。
这是一间豪华的客房,是个套间。里间正中是一张硕大无朋的自动恒温水床。服务生把予潇平稳地仰放在床上,然后蹑手蹑脚地退了出去。
看着沉沉睡着的予潇。麻尔康的心怦怦直跳。他慢慢地拉上窗帘,窗户外的阳光被遮挡得严严实实,房间里就像半夜一样黑暗寂静,中央空调将房间熏得凉暖适合,不知从什么地方飘来的幽幽香味,让人禁不住地想暧mei,麻尔康觉得自己的身体里血液像F1赛车,快得让他一阵阵眩晕。
在麻尔康眼里,予潇是天上的仙女,遥不可及。说予潇是天鹅肉,他自己是癞蛤蟆,他也不觉得贬损了自己。因为予潇太完美了,她精致的外表那是每一个江南女子都具备的,但是她还有一种高贵,具有难以接近的迫人感,让任何一个男人都对她心存yu望,却不敢奢望得到。尤其是麻尔康这样的人,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也有这样的福气,竟可以在这种地方,以这样的状态接近予潇!
他知道予潇是个有着洁癖的女孩,所以,虽然他的醉酒还没有完全清醒,但他仍然钻进卫生间,把自己从上到下搓洗了一遍。洗了一个热水澡。洗完之后,麻尔康觉得自己完全酒醒了。他从卫生间出来,直接就钻进予潇的被窝里。
紧紧贴着予潇的后背,他能感到她光滑细腻的皮肤,让他惊叹不已。江南女子皮肤的细致很难找到一句合适的比喻,细得让麻尔康浑身战栗。他也是一个摧花辣手、情场老手、纯女杀手,见过的太多了,但是他仍然被予潇的细腻与馨香所震慑,就像一个真正的情人似的,温柔地抚mo着予潇的身体。
予潇沉醉得跟打了麻醉针一样,已经完全没有任何反应。麻尔康悄悄起身,拉开他的皮包,取出一包催情药物,到在杯子里,用水调好,然后到予潇跟前,轻轻地问:“喝水不?”
予潇成了一具没有知觉的橡皮人,对他的问话没有任何回应,连眼皮都不跳一下。
麻尔康把水杯放在予潇的床头柜上。他又悄悄地钻进她的被窝。
麻尔康害怕予潇醒来,他深知予潇的眼神是可以杀死人的。所以他不敢动作太大,生怕惊醒了她。
他慢慢地解开她的裙扣,然后从背后一点一点地往肩头滑去,裙子从她身上褪了下来。他看看予潇有没有反应,她仍在沉沉地睡着。他慢慢解开她的上衣小钮,当全都解开时,他把上衣两襟摊开,予潇整个身体就显现了出来。她一身春绿的胸衣和底裤,让她看起来就像一个T台上的模特一样性感。
麻尔康咽了一口唾液,他又把她的胸衣扣子解开了,展现在他面前的简直就是一具完美的人体,她虽然平躺在床上,但是她的胸部依然那么坚挺。他心里恨恨地想,苏塘这个混蛋,太他妈有艳福了,这么美的女人竟然让他先睡了!这样一想,他对予潇的珍惜程度居然大大减低。他顺手一扯,动作接近粗暴,一下子把予潇的底裤扯掉了。
又一次让他震惊!予潇全身洁净得让他不可置信,她连半根毛发也没有,光光的身子,像一个瓷器似的,散发着淡淡的香气。
她是这样一个洁净光滑的女人!他吃惊地看着她的身体,对身体上没有任何毛发的女人,他只是早有耳闻,但今天能让他实实在在地看到,却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
他跪在予潇两腿之间,看着玩偶似的予潇和她精美无暇的躯体,他感到自己的身体在燃烧、通体在膨胀。他想笑,笑自己的福气怎么可能一下子来到眼前,来得太快让他自己都难以相信;他也想哭,哭自己的命怎么就这么好!
他挺起身子,慢慢接近予潇,当他的器官和予潇的身体完全接触上以后,他再也按耐不住,拼命往予潇身上压去。刚开始他还是尽量轻轻地,生怕惊醒了她;但是当他全部的器官都压进她身体里面时,他发现她仍然在死睡,对他的侵犯没有任何反应。他胆子越来越大,动作越来越放肆,也越来越猛烈,当他终于不能控制的时候,就在予潇身体里一泻如注。这时,他感到身子底下的予潇有点轻轻的动弹,头向一侧微微动了动。他连忙稳住自己,尽量使自己不要动,以免惊醒了她。他的眼睛离的她的腮帮非常近,近得能看清她茸茸的汗毛,他想,如果不是和她离得这么近,是很难发现她的轻微动弹的。
好长时间,麻尔康才从予潇身体里抽出来。他先清理干净自己,又恐予潇醒来发现他在她昏迷时的不轨,他又蹲在予潇的下身前,一点一点地用温水毛巾为她擦拭着他留下来的遗物。
全收拾利落以后,他穿了身薄薄的浴衣,坐在床头下面的沙发上抽烟去了。一边抽烟一边回味着和予潇zuo爱的细节,心里有一种美滋滋的感觉,一种夙愿得偿的满足感遍布他的全身。
一直这样静静的呆着。麻尔康也有些困意了,他在沙发上歪着头只想睡去。房间里安静极了,只有予潇有规律的呼吸声轻轻地传来。
就在这时,麻尔康听见床上有了响动。抬眼看去,只见予潇撑起身子想干什么。他连忙走过去,问:“怎么了?多睡一会。”
予潇迷迷糊糊地睁开惺忪的眼睛,看了他一眼,说:“水。”
麻尔康连忙把床头柜的水杯递给了她。予潇接过来一口气全喝光了,然后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又躺下睡了过去。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麻尔康听到床上的予潇断断续续地说:“是你吗?我这是在哪儿?”
麻尔康连忙走到予潇床头,说:“你喝醉了,倒地不起。我开了间房子”
予潇又躺了好久,然后嘶哑着问:“你把我的衣服脱了?”
麻尔康蹲下来,对着她的嘴唇,出其不意,吧嗒亲了一口,然后嬉皮笑脸地看着她。她气愤地抬起手,想打他一个耳光。但是由于身上没有一点力气,抬起的手竟然变成对麻尔康脸颊的抚mo。麻尔康一把攥住她的手,紧紧贴在他的脸上,一边把她细嫩的手指含在嘴里,淫荡地问着:“还想要我吗?嘿嘿”
予潇无力抽出自己的手,她只能深深地叹了口气!
。
。
第九章 失身之后
。
。
一
。
。
予潇只是感到口渴,但是她的身体像被抽去了骨头似的,全身绵软乏力。她只想喝水,于是,从她醒来开始,麻尔康就一直在床边为她端水递毛巾。麻尔康并不是老老实实地伺候予潇,他在为予潇倒水的时候,悄悄往水杯里掺进一包催情药粉,结果予潇不一会功夫就喝下去三包。说明书上介绍,成人最大服用量是一次一包。
所以,麻尔康做完这些之后,就躲在窗边的沙发上,静待予潇的变化。
予潇的酒劲还没有完全过去,她感到脑袋非常晕,虽然她心里十分清楚,但是身体还不能完全听她意志的控制。她清楚麻尔康在她沉醉的时候,已经zh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