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能在我出社会前结束
☆、黑段番外…4(H)
黑桃突然将刚才埋入他体内的手指快速抽出,让他又很丢脸地叫出声来。然后下一刻,一坨湿湿黏黏的沐浴乳已经沾上了他的胸前。
「你干什么!」段典立叫道。
「帮你洗澡啊。」黑桃慢悠悠道,用一只手将湿滑的沐浴乳在他胸前慢慢涂开,很快地,他的胸膛便出现了白色泡沫,而他的手指则就着滑溜的肥皂沫搓揉着段典立胸前的乳珠。
「啊啊!」
在跟女人做以及自慰时,他的乳珠都没有被人碰过,一种奇妙的新刺激顿时像电流一样窜开,而他的欲望也随着翘得更高。
看着他难耐地弓起身子的样子,黑桃想,他喜欢他的反应,于是干脆把段典立压上冰凉的墙,两手抓住他的胸侧,双手姆指则肆无忌惮地在他胸前的乳投上打圈揉捏。
「不……啊……住手……啊啊……」
两边一起被刺激,让段典立不禁扬高脖子呻吟出声,身子又更软了,对方现在正在玩弄他的胸前,靠他自己根本站不稳,于是他只能无助地抓着对方的肩膀,咬着唇,不想让自己发出更丢脸的声音来。反正他不想让自己就像他说的一样叫得很大声。
听见呻吟声没了,黑桃停下动作,挑眉一笑:「怎么了?昨天明明……」
「去你的昨天!不准再提昨天!」话还没说完,段典立便抓狂地破口大骂:「就说昨天我是被下药!又不是我愿意跟你做的!」
眼前的人别于昨晚的主动,桀骜不逊的反抗又激起了黑桃想狠狠摧残他的欲望,他发现段典立不管是哪种样子,他就是想粗暴的对待他。
于是他扬起没有温度的嘴角,双手从胸前滑向他的腰间,然后再经由臀部来到他的大腿后侧,将他的腿用力撑开,往上举架在自己的肩上。
「本来想做点前戏的,不过看来是不用了?」他不悦地挑眉,声音危险地低沉起来。
「要做就快做!」段典立怒吼道,他认为自己从容就义,很有骨气,不过黑桃只觉得他破坏情调,所以很不满。
既然对方都那么说了,那他也不再客气,就着手上的肥皂泡沫就开始为对方作润滑,手指毫无温柔可言地粗暴插入。
「啊!」段典立无法控制地痛叫出声,昨晚被充分蹂躏过的后穴的撕裂伤当然还没好,现在就被这样对待自然不好受。
他额上淌汗,咬紧牙关愤怒地瞪着对方,像是在命令他动作轻一点。不过黑桃根本甩都不甩他,兀自将两根手指换成三根手指,把他的后穴插得啧啧作响。
那淫糜的声音回荡在浴室里,听在段典立的耳中,彷佛在提醒他等一下就要跟昨晚一样被上,让他感到既屈辱又不堪。
「很痛吗?」黑桃眨眨眼,明知故问。
「废话!」段典立怒冲冲地回道,看见他佯装关心的脸他就有气。
「你求我的话,我也可以温柔一点。」黑桃笑眯眯地说。明明手上正在进行准备侵犯人的准备,但他的笑容却爽朗的像个阳光好青年。真想一拳揍爆他的脸!
「不必!」段典立愤怒大吼。被搞就已经很受不了了,还要他求他?不如叫他直接去死!
该死,那张脸实在太让他想吐了。段典立干脆眼不见为净地闭上双眼,告诉自己等一下发生的事就当被狗咬,男人嘛,被捅一捅又死不了人,昨晚不也挺过来了吗?
黑桃扬眉,虽然不知道自己被当成了狗,不过从段典立的反应看来,他还是可以感觉到他对他的厌恶和拒绝。
这样他的不悦又向上攀了一层。虽然两个人都很不爽,但还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何况如果就这样不做了,那他怎么对得起自己呢?
「呃……」
段典立难耐地皱起眉,对方的动作更不留情了,手指毫无顾虑地在他昨晚饱受摧残的内壁里菗揷着。但明明是令人不适的痛楚,却又有种难以形容的快感,段典立惊恐地瞪大眼,发现他的欲望居然颤巍巍地举了起来,而后穴也自动地一抽一抽收缩着。
「喔?」段典立诚实的身体反应让黑桃的心情好了点,弯起一边嘴角,手指搔挖着他敏感的内壁:「你不是也很想要吗?」
「闭嘴……!我……啊……嗯……」
难道是昨天春药的药效还没退?否则这种奇怪的感觉该怎么解释?他有点恐惧,难道以后自己会被变成喜欢被男人上的身体吗?段典立不知道,但很快地也没办法再去思考。
折磨他的手指已经在他分神的时候抽出,虽然痛苦已经结束,但他却莫名地感到后头一阵空虚。正当他这样想时,黑桃已经提着自己的欲望猛然长驱直入,粗硬的男根深深地埋在他体内,只剩下两个囊袋露在外头。
「啊啊!」
巨大的痛楚让段典立高叫出声来,肠道里胀满的感觉令他双腿发颤,拧眉眼角湿润地瞪着黑桃怒不可抑道:
「混帐……快拔出…啊……」
他当然不会拔出来,而是早已忍耐不住地抓住段典立精实的腰身,用力挺动强壮的腰,在被充分润滑扩张的穴内狠狠地抽动着。
「啊……不要……好痛……啊啊……!」
段典立呼吸凌乱地呻吟,痛得眼间不自觉地泛泪。他被压在冰凉的墙壁上,整个人都因对方的向前挺撞而不停晃动着,觉得自己的后面快被撕裂了。而因为动作太激烈,怕一个不小心掉下去,他只好抱住对方的脖子。这个动作让黑桃觉得有那么一点高兴,稍微放慢了菗揷的力道。
慢慢的,除了原本的痛苦,被操弄的后穴竟也传来了一丝不可思议的快感,且还有越演越烈的趋势。
「啊……嗯……哈啊……」
见段典立的神色缓下,黑桃知道了对方现在比较不痛了。不过他还是比较喜欢他痛苦的表情,于是他又再度加快了速度,满是水光和泡沫的荫。经在他红肿的穴口不停进出。
「呜……轻点……啊……」刚才才舒缓下来的表情现在又皱在一起,痛觉和快感同时折磨着段典立,挺立的性器因为激烈的碰撞而可怜兮兮地摇晃着。
「呵……求我啊……」
看见段典立纠结的眉头以及泛泪的眼角,让他感到更加兴奋,反而加快了身下律动的速度,墨绿色的眼中尽是被点燃的情欲和疯狂。
「去……死……谁会求……啊啊!」
粗大的欲望猛力撞上段典立体内最敏感的那点,让段典立不由自主地高高昂起颈子,到口的怒骂全都变成了连绵不绝的呻吟,跟黑桃的喘息一起回荡在浴室里。
对方的菗揷变得更加猛烈不留情,每次地插入都会用力顶开肠肉狠狠撞到最深处。他清楚地感觉到被当成泄欲工具的耻辱,但同时也感受到那几乎要让人疯掉的快感。
「啊……啊啊……!」
激烈的快感像是汹涌而来的浪潮,渐渐的,痛苦就像是被淹没一般,他再也感受不到,全身都浸淫在肉欲的快乐之中。他隐约意识到这样的感觉比跟女人做还要强烈许多,但他不愿意去承认。
「啊……哈啊!」
很快地,他就再也把持不住,性器的前端开始喷出乳白色的浊液,最后尽数射在黑桃结实的腹肌上。
黑桃暂时停下了动作,挑眉望向段典立,颇有些嘲笑的意味。段典立难堪地别开眼神,他居然先射了,这不就代表他在那方面的持久力比对方差吗?真是太没面子了。
「你射了。」
更可恶的是,现在对方还煞有其事地用玩味的语气提醒他这件事。火轰地一声烧上了他的双颊,他段典立的脸全都丢光了。
黑桃有趣地看着段典立脸红,他觉得很新鲜,没想到脸皮厚比石墙的人居然也会脸红。
「你脸红的样子还满可爱的。」黑桃贴近段典立的耳边低笑道。
被这样讲,段典立不由自主地颤了颤,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倒是像被浇冷水一样冷静了下来。天啊,现在对方是在跟他调情吗?他的头皮开始发麻了。
「滚开,」段典立厌恶地伸手推向黑桃的脸,「恶心死了……呜!」
他的耳背被出其不备地舔了一下,让他发出了丢脸的呻吟。段典立怒瞪向黑桃,几乎就要一拳揍过去,但衡量一下得失还是忍了下来。
对方则对他的愤怒恍若未知,继续恣意舔咬他的耳朵,将他的一只腿架在自己肩上,强壮的腰部又开始缓缓摆动。
「啊!混帐……!」段典立气恼地瞪了他一眼,却又克制不住自己的呻吟:「不要……啊啊……!」
跟刚才粗暴的进出不同,这次的菗揷顾虑到对方的身体状况,显得缓和许多。阵阵的酥麻快感侵蚀着段典立的身体,
「唔……啊啊……哈啊……!」
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不是自己了,浑身又软又无力,想反抗又使不上力。他闭上眼,不想去看在他身上驰聘的可恶男人,但在黑暗之中,如浪潮般一波波拍打上来的快感反而更加明显。
觉得耻辱,但说不舒服却也是骗人的。
不过段典立的脑袋很清醒,感官刺激跟被上的不堪完全是两码事。他会记得今天所受的屈辱,总有一天他一定会讨回来!
但当然不是硬上回来,他对这家伙的菊花一点兴趣都没有。
总算捱到了完事,在那头野兽射在自己苦心锻链的腹肌上时,段典立真的很想宰了他。
对方想必也累了,也没有再对他做什么,随便帮他清洗过后(水还忽冷忽热的),就假情假意地把他抱起来,动作还算轻柔地放上床。
躺在柔软的床铺上,已经累瘫的段典立完全不想起床。但另一方面,继续待在这里谁知道他会被眼前的混帐怎样?他必须早点离开这里,然后再想办法报仇。
「还好吗?」
脚步声由远而近,段典立侧过头去,看见黑桃拿着一杯水和三明治走了过来。
段典立在心中哼哼,阴沉地眯起眼暗道:用这种廉价品就想收买我吗?作梦!我可不会忘记刚才所发生的事!
「要不要吃点东西?」对方的声音听起来很温柔,跟自己在哄女人时差不多。这个想法让段典立感到一阵恶心。
「哼,我只吃新鲜的……」正当段典立想要摆少爷架子,耻笑人家端来的平价食物时,他的肚子却不争气地咕噜大作。
听见黑桃忍俊不住的噗哧笑声,段典立窘迫的脸红了。真没面子啊……
「吃吧?」像是在引诱挑食的猫,黑桃将三明治凑近段典立的鼻前。番茄跟生菜还有火腿的香味确实让段典立更饿了。他皱起眉来,动了动鼻子。闻起来是还算新鲜啦……
黑桃有趣地看着段典立的反应。他显然很饿,却碍于面子问题不愿接过。
这种别扭的态度让他想到学长。其实他们还挺像的……这样一想,对方好像还挺可爱的?
黑桃为自己的想法感到好笑。他看着犹豫不决的段典立,邪邪地勾起嘴角:
「需要我用嘴喂你吗?」
段典立又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不用!」他坐起身来,一把夺过三明治,从牙关挤出一声勉强的谢谢后,便别过头去开始吃他的三明治。
虽然处在饥饿的状态下,但他并没有狼吞虎咽,而是慢条斯理,咬三明治的方式不大口也不小口,看上去还满优雅的,毕竟从小就受过严格的礼仪训练。
黑桃笑着看他吃,在段典立举杯喝水时,刻意在此时冷不防地说出:「这是我刚才做的,好吃吗?」
「咳咳咳咳!」黑桃成功地收到了他想要的效果:段典立确实被水呛到了。
他咳嗽得满脸通红,看他这副模样,他就觉得十分愉快和纾压。这个人总会激起他不轻易外露的恶劣本性。
「放心吧,里面没有下毒。」他心情极佳地挑眉,又笑得人畜无害,「毕竟要处理尸体也挺麻烦的,是不是呢?」
「你……你这个……!」段典立恶狠狠地瞪着他,想要站起来骂人腰却又使不上力,又想到现在他在他家而且动弹不得,只得悻悻地哼了一声:「谅你也不敢。」
然后继续吃他的三明治。没办法,老百姓不是很流行那句『吃饭皇帝大』吗?确实,没吃饱什么事都做不成,报仇当然也是其中之一。
「好吃吗?」见对方没打算反驳他,黑桃无所谓地笑了笑,决定从其他的点切入。
完事后的一大早,有这么一个外貌条件优秀的人做早餐给自己吃,还在一旁温柔地问说『好吃吗?』,这浪漫的一幕实在充满了少女情怀。
阅女无数的段典立当然了解女人非常吃这套,但他是男人,而且了解对方性格非常差,所以完全不会心动,只是不冷不热地说了句:
「还可以。」
居然没有被嫌?黑桃很意外,原本他还以为这个人会不知感恩地说难吃。
他顿了顿,又问:「如果是学长做的呢?」
「当然好吃。」段典立吞下一口面包,理所当然地偏心:「只要是阿秘做的,就算泡碗泡面过来我都会说好吃。」
「确实呢,」黑桃笑着,一面观察段典立的反应,「学长做的稀饭很好吃。」
他十分高兴地看见段典立沉下脸来,现在在他脑中所浮现的到底是什么画面呢?
知道对方会被他自己所想像的场景折磨到醋意横生,让黑桃稍微感觉到了快感,但那又随即被空虚感给取代。
这两个人,其实是互相喜欢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