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你发话怎么反击这帮狗杂碎,说实话俺早就看不惯这帮文字垃圾里的苍蝇了。只要您点头,隐忍百年的俺绝对以纯文学的高艺术水准的文字拍死他们。
小曾啊,遇事要动动脑子,俺们是文人,不是蚊人。叫你不要看这些有辱斯文的报刊,你咋就不听啊。
老师,俺这叫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呀,俺看他们写的东西是为了在俺们发起纯文学的大战时能迅速将其摧毁呀。
真可谓用心良苦呀。唉,中国为什么还有希望,就是因为还有你这样的脊梁在坚守呀。 老师过奖了,论坚守俺比颜回大师兄可差远了。
是呀,颜回一碗饭,一杯水,住在没有屋顶的破房子里,依然专心学术,乐此不疲,他是走自己的路,让狗日的傻B们去评说,而你则是吃公家的饭喝公家的水,享受生活还不忘坚守阵地,方式不同,但同样难能可贵。
世风日下,吾辈不守谁来守,老师。
小曾,你去吧,俺想慢慢儿的有滋有味的吃完这盘猪头肉。
这个,老师,他们如此造谣中伤你诽谤你,对你进行人身攻击,这口鸟气咱就这么忍了,现在可不是*那会儿了。
哈哈哈,你以为俺怕,告诉你,俺从来都没怕过。现在流行炒作,俺是不想给他们炒作的机会。
炒作,他们怎么用此炒作?炒作一般都是影视歌星还有那些枪手,记者炒作想干什么?
你忘了俺对你常说的话了,把眼界放宽一点,不要学至尊宝斗鸡眼还强词夺理说自己是为了专一对事物的看法。
厂家商家完全可以以此来炒成免费广告,商人奸诈呀,小曾你还是有些单纯哦。
哦,老师果真厉害,一语中的,学生佩服佩服。
天气热,安个空调,没想到惹出这么档子事来。说句心里话,不是俺这人迂腐,也不是俺隔三差五的怕公众忘了俺的存在而生事。这实在都是现在的商家卖东西有承诺有服务就是没品没德的行为给吓的。
你说俺一个穷教书的又没有几个钱,添置一件东西也是久经思考研究才决定的,虽说教师节那几天凭教师证优惠,可俺要是小市民似的去抢购,那不是有点掉价儿吗。所以俺消费是有计划的绝不盲从的,几句漂亮的煽情的广告词就想勾引出俺兜里的银子,哼,他们也太高估自己的智商了。亏你们读了那么多书,还整日写书出书说书怎么连这么一个小故事都给忘了?(话说馒头花卷找面条玩,谁知面条不在,馒头花卷扫兴而归,回家途经伊藤洋化堂,见门前热闹非凡,便挤了进去,馒头大叫失声:哇靠,面条你以为烫了个离子烫俺们就认不出你了吗?原来这儿正在推销统一牦牛肉面!)
俺老人家记吃又记打、脸皮又白又薄,没想到现在这帮小青年,写不出好东西,一会儿闹断裂一会儿又玩下半身,一会儿又用身体写作、胸口写作,标榜自己是美女、*、处女,一句话揭了你的底:再变发型也是围着生殖器作文章。下贱、无耻,还有脸说自个儿是文人?
要不是俺行动不方便,国家社科研究任务繁重,还能有这些人活蹦乱跳的机会?至于那些有文字没创意,好的不学坏的不用教都趋之若鹜的狗屁娱记,哇靠,有小曾在日夜观察监控随时准备出击就足矣,何劳俺动笔,正所谓“杀鸡焉用牛刀”是也。
很久没写日记了,今儿个被他们一闹一气,唉,俺心里阏积的话儿呀就没法收拾了,跟喝了可口可乐似的,一个嗝一个嗝地往外冒,真是有些烦死人。
前不久,流浪到北大复旦去的屈原打电话,北京上海的诗歌人才济济,他在那儿都有些不适应。
俺从来不关心屈原会不会写诗,他写的诗读者有多少,俺只关心他还有没有盘缠。这小子跟俺的性格有些相似,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并且暗地里跟俺较劲,说俺办私学就办私学还收学生干肉十束。俺知道他这是骂俺有滑向物质泥淖的变节倾向,可他哪里知道像俺这样从一无所有混到教育家、圣人这个地位有多么不易呀,他一个封疆大吏的侄子哪里懂得起哟。没钱你能泡妞,激发创作灵感吗?没钱你能让泡吧一族经常看见你逍遥的身影吗?没钱你能住在一室一厅的房子里吗?没钱你能用电脑打字写文章吗?不能。
即使像俺的得意门生颜回,他也得在陋巷没人处把那些扔在他的破毡帽中的零钱集中归类拿到俺这里换点口粮,否则他哪里能那么潇洒的置世人的冷嘲热讽于不顾,我行我素呢。
钱,你耻于说自己是为钱干什么也行。这就跟现如今一些女性找男人结婚提出的高条件高要求一样,嘴里都像含了牛屁股,自以为是的要紧。
结婚是批发,嫖妓是零售,只是方式不同,结果却一样,钱,没钱你人再好也免谈,有钱,你才能抱得女人归,美不美,全在个人的审美水平和综合素质。
可屈原这小子就是不听俺的教诲,整天价去写那些长短句,俺主持编写大型诗歌典籍《诗经》时,就有很多领导群众给俺写信说一定要把屈原的诗收录在内。是俺坚持原则,说这部书的收录标准在于原创而屈原的作品太多雕琢的痕迹,不宜收入。
为此,屈原还跟俺闹了很长一段时间别扭。其实,俺这是为了他好,他写的那些东西根本就不能叫诗,俺为了不浇灭他的创作热情,便命几个有影响的评论家给他的作品重新起了个名叫楚辞,论证他为此文学流派的始祖。谁知这小子成了名之后却一心想以此为契机从政,结果呢,还是像俺一样,怀才不遇,他呢自杀是迟早的事。
师父。
谁呀,有事快说,俺正在写东西呢。
俺是冉求,咱们的空调又在冒热气了。
什么?哇靠,产品质量真是气死人。(画外音:噼哩吧啦,哐哐,想必孔老二又发羊角疯了。)
作者题外话:现在这帮小青年,写不出好东西,一会儿闹断裂一会儿又玩下半身,一会儿又用身体写作、胸口写作,标榜自己是美女、*、处女,一句话揭了你的底:再变发型也是围着生殖器作文章。
三、行为艺术大师顾城
有顾城恋人之称的旅澳女作家麦琪(即李英)的新作《爱情伊妹儿》由长江文艺出版社出版后,凭借顾城、麦琪、刘湛秋之间的三角恋情在全国读者中产生了强烈反响。但该小说在兴浪网上连载后,众多网民在留言板上怒骂,认为麦琪在靠出卖隐私愚弄读者。
对此,麦琪整了个公开信,说:俺的《爱情伊妹儿》写的是一个爱情故事,如果说起背景的话,它是俺和湛秋的故事,与顾城无关,即使丢开“英儿”这个人物和俺有多大的现实关系和定位不谈,就悲剧本身而言,这么多年过去了,不去反思悲剧的真正起因,不去反观和谴责用斧头杀害了合法的性伴侣,用笔杀害了“英儿”的顾城,却继续对幸存者下手。人啊,心肠究竟能够残忍到什么地步呢?!网民们关于俺出卖隐私之指责,俺无法苟同。国内近来出版了那么多写隐私的故事,但是都没有人说什么出卖隐私,轮到俺头上就引出如此轩然大波……
惟女人与小人难养,这是俺常在课堂上告诉学生的话,现在男女平等了,俺觉得这句话还是没错。
麦琪,这个昔日的女文字青年现在成熟了,也懂得利用自己的名人效应在心理治疗的同时捞一把钱财。
如此,那些被媒体煽动起来买了麦琪隐私的读者说几句怪话也就显得再平常不过了。在咱们这个民族几千年的历史里,有几个有头脑有品味的读者呢。
钱掏了,书看了,才明白自己又被当成猪宰了。于是就要找个地方骂几句,泄一泄被人欺的恼怒。虽说有鲁迅创造的阿Q自小就告诉这些人该怎样为人,但是这些人除了嘲笑阿Q骂阿Q傻B外,就是不懂得撒泡尿照一下自己。
不自知所以才努力向外寻觅,见着一个美丽的出气筒,不冒杂音那才怪呢。
这个麦琪有勇气拿隐私出来卖钱也就别承受不了他人的质问与谩骂,没啥的,这些闹一阵子也就不会闹了,茶余饭后的事儿谁还能恒久不倒,再说世界这么大,新鲜事那么多,他们的注意力到时候,麦琪每人发10块钱他们也未必会回过头来看她一眼,说不定还会无厘头一下:你丫贵姓?
果然不出俺所料,麦琪的签名售书活动一收尾,这骂她的人也就没了声音。打开各网站的文化频道,论坛上全是讨论*的,唉,人啊,你是否觉得这生活真的好没意思?
本来想休息,可躺在床上,一点儿睡意都没有,脑子里尽是这些年来的一些狗屁文人的烂事。
顾城的事发生时,俺正在闭关,出来后颜回、子路、屈原都给俺说:顾城那小子在激流岛挥着斧头砍死了自个儿的老婆,然后自杀。当时有记者采访,问俺对此事有啥看法。俺说不在凶杀现场,不能信口雌黄。
往后呢就出现了顾城遗作的事,大家猜测又推理的,李英这个人便由虚拟的“英儿”成了活生生的人。
于是各种版本的三角关系就出现了,李英也一夜成名,*裸的暴露在那些对顾城有意思的人的枪口下,她伤痕累累,逃到了澳洲。
也许麦琪真的想用书写来忘却那段非人的经历来医疗自己的创伤,不然她何以刘湛秋爱的死去活来又不肯扯张睡觉证。看来她太幼稚了,她忘记了自己的民族归属。这个民族善于搞个人崇拜,特别是死人崇拜。这个人死了,就只准说他们好,即使他生前性生活*不堪,人们也不愿意有人站出来说出真相,因为那样有些人受不了,于是擅长于盲从的国人就努力美化一些死人,使他们成为神。谁要敢说这个死人一星点“坏话”,那么这个人一定会死得极为难看,这个麦琪女士一定深知其中味。
继她写出《魂断激流岛》,真相一面之词式的呈现在心理承受力极差的中华民族面前。写诗的人愤怒了,俺们的偶像不会如此心胸狭窄人性豺狼!
麦琪与顾城的相识相爱的事也就成了人们闹嗑或赚稿费的绝好选题。
俺也没怎么看有关顾城与李英的男女之事,想它也不会超出现今找情人包二奶之类。
后来俺翻了一下《魂断激流岛》的前后腚,发觉与俺推理的毫厘不差。顾城这个饥饿的孤魂在有妻室的情况下发现了自己的灵魂——李英,李英这个诗刊的编辑便在少不了的文人圈子里自然的认识了顾城,常拿一些自己胡诌的诗作请顾城斧正。这正中了顾城的下怀,一般的诗人盼的就是这样的女文学青年靠近自己,然后在虽然乏味又传统的情景中帮助女文学青年完成由少女到妇女的转变。一般来说,这种*事结果都是玩腻了就分了,男的重新去猎艳,女的呢也就进了作协当了作家,可顾城这小子不按常理出牌,破坏游戏规则,有了老婆还不够,把人家糊弄到激流岛,用爱情的名义占有了李英的肉身,继尔还想操控她的灵魂。他的老婆行尸走肉般地默默接受了一个在精神世界里已走投无路的人的荒唐要求。
然后,女文字青年李英沦为顾城的*,她要走出激流岛,到阳光下去过平庸的生活,这对她来说是觉醒的事,对顾城这个流氓(失却家园,永远流浪之人)来说却是致命的。他要求她留下,她去意已决,他放行了。
极度孤独的他心理失衡,人格不再与其诗歌平行,阴暗的劣根迫使他作出了一个毁人一生的决定。
《英儿》遗作,流毒恰如他意地谋杀着一个女文字青年的模范标本。
从这些事可以看出顾城除了诗写的喜好外,其实也没啥了不起的。他变态不变态,他找不找情人,泡不泡妞,这些都是他个人私事,咱谁也没权利指责,生下来就那样,啥下场自有上帝管。
他临死前使的那一招,这世上哪一个濒临绝望的人做不出来呢?不同的只是报复时所用的工具载体不同而已。顾城只不过是利用了一下自己的名气与特长,而他当猴一样耍了的一大群傻B竟真的在顾城死了若干年后像狗一样被人利用,还汪汪狂吠不停,还以为他们是在为死人顾城维持名誉。
孰不知,顾城的名誉,顾城在诗歌发展史上的地位,统统不需要他们的叫声,他只需要愚蠢的人再做一次行为艺术的牺牲品。高明的顾城不仅仅是个诗人,他还是一个熟谙中华民族劣根性的幽默家,中国第一个没有行为艺术家头衔的行为艺术家。
从这一点说顾城确实是个人才。
太缺少人才的中国为了爱一个有缺点的人才就有充足的理由去践踏一个迷途知反的女文字青年的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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