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另一个坚定地说,不要。在“就要”与“不要”之间,服务员已经把单子画得乱七八糟了。
终于选好了入口的东西,白花花说出去一下,奔收银台就去了,我遥望了一下她肉墩子似的身影,老徐忐忑不安地站起来:“哎呀,老白抢着结账去了吧!”我连头都没回,冷静地说:“不可能!凭我对她人品的‘鉴赏’,她是去收银台要手纸了。”老徐的目光紧随着肉墩子进了洗手间,轻叹:“还真是。”
一会儿,那个不知愁的甩着手出来了。我们同时问她去哪了,她说:“厕所!”随手把新要的一包面巾纸扔在桌上,“特香!”我和老徐咬着牙对视。白花花有厕所手纸恐惧症,她包里从来不带纸,所以惟恐所到之处没纸,但你要找她要卫生巾,随时随地都能给你掏出一包,跟变戏法似的。
我不太适应这种烧烤,一大条肉,半生不熟的时候服务员拿个大剪子过来,咔嚓咔嚓几下,剪肉的声音听得我心里这个难受,我记得我剖腹产的时候满耳朵都这声音。服务员说的不知道是韩语还是他们家乡话,嘀里嘟噜的,好像在催我们快吃,又慢动作似的给我们往盘子里夹,我就光看铁夹子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才没工夫细嚼慢咽呢,不放嘴里肉就糊了。我靠自己的“*”坚持着吃了几口,但现在想起来还反胃,毕竟我的人性还没泯灭。这话我没敢跟她们说,要不那俩能把我放托盘上烤了,毕竟我就带了张地铁卡去蹭饭,其他的咱就得让它烂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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