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是尸骨无存,灰飞烟灭!
第213章凤主威名
晋兵头子一死,死得诡异骇人。
“……火凤公主,火凤公主……”族民们激情澎湃,围着禹君鹿宏声大喊,似要把心中神一般存在的火凤威名,震上九天仙界。
晋兵丢兵弃甲,任人抓绑押解。
囚笼中的孩子们在哭,被族兵救下来后,一个个小孩子,却是灵敏之极,方方跪拜在禹君鹿身前,“公主……公主娘娘,公主……”那一张张悲痛流泪的小脸,那一束束柔弱害怕的眼睛,深深的撼动禹君鹿的心。
“没事了,咱们起来,回家去……”她扶起孩子,孩子们却一涌而上,一双双小手,颤抖又无助的抱住她,哭泣……再一次不是为了悲哀,而是为了幸运、幸福和爱……
禹君尚三兄弟一脸动容,趁长姐难受的一踢糊涂的时候,他们心中同样不忍凤族族民被如是摧残。禹君佑随手抓起一个被捆绑住的晋兵,凶巴巴的提起那人,厉言冷喝,“……刚才看明白了?”那人木颜生骇,却是一眼茫然。
“难道你想与那黑脸汉子作伴……”
瞅了瞅那一片焦灼的空地,哪来的人,连灰都没有留一把。“呜……”那晋兵的脸上瞬间失血,哆嗦的拼命摇头。
禹君佑厉颜生恨,竟见他额中诡异生辉,吓得那晋兵白眼直翻,心里头早就呼爹喊娘,凤族……凤族不止一个火凤,我的妈呀……
“以我们的能耐杀进你晋营如何?”禹君佑扬刀一砍,差点吓死这晋兵,一刀下去割的只是臂上绳索。
他却立即瘫软了下来,禹君佑厌恶的摔开他,凌声峥峥:“回去告诉司马义宏那老小子,火凤公主祝他平安长命,极时行乐少生杀孽,若不听忠告,再对凤族施以骚扰,火凤公主会亲自到他晋营办一场声势宏大的火焰盛会,举时砰……”手上暴炸的动作,骇得晋兵肝胆破裂,啊啊连声,一个字也说不清明。
禹君尚走上前,沉声道:“回去吧,把这些话原封不动的转告司马义宏。”那晋兵吓得脸上泛白连连磕头,庆幸之极的发现他们要放了自己。禹君尚见此人飞快而逃,故意向着他背后远远喊道:“来人啊,把这些晋兵全活活烧了,若有胆敢反抗出逃者,千刀万刮伺候!”
身后是一串哀痛惊叫,那回去报信的晋兵吓得嗓子眼儿都在发颤儿,一点也不怀疑,若他没有把火凤公主的话带到,相必下场比他的同伴还要凄惨。
一夜之间,关于凤族火凤的传言纷纷,较之禹皇当年“冷面杀王”之名,似还要犹胜几分。有所图者骇然失魂,无不担心火凤找他报仇,但凤族族民却奉禹君鹿已若神明一般。
不知是禹君鹿杀黑脸大汉的情形太骇人心,还是禹君佑的威胁当真见了成效,那晋兵主帅司马义宏隔天就撤退了数里,虽然仍就把守凤族要道不去,却再不敢轻易到凤族施以骚扰。
这却是禹君鹿第一欠狠了心肠换回的平安,她凭身只杀过野兽,此次是第一欠杀人。第一次根据心念驱使火莲灵力夺人性命,那种灰飞烟灭的绝对能量,同样也震撼了她。
与她心灵相通的禹君尚与禹君佑,完全理解她此时的复杂心情,本有意要开解她,却在禹君佑一次次好奇的相问下,“……你的灵力如此强大,一次比一次猛烈,是不是有什么秘诀啊?”
禹君鹿火了,“能不能让我安静一会儿!”她怒颜一生,方知必要引起一连串质的变化,禹后理所当然相护宝贝女儿,把老二从头数落到了脚,最后说,“你再惹鹿儿生气,就提前回大禹去……”说着,便想起了禹皇前四五天就说要来凤族,此时也应该到了才对,可为何却不见有任何消息传来?
禹君尚恰好推门而进,手上拿着一筒小纸卷,他对禹后蹙眉道:“父皇途经南蛮族所属族境时,发现甘夏对南蛮族有所图谋,父皇兵行一万目标太大,被甘夏以外来者闯境为名拦在凤凰山下,一时还不能进山。”
禹后心一跳,脸有急色,“你父皇不会有事吧?”对于这方面她是非常安心的,凭禹皇的能耐不应该发生事故才对。但禹君佑立即忧虑道:“甘夏在苍月时就与晋国穿一条裤子,此时晋兵围攻凤族,而甘夏却对凤族临族图谋不诡,这……”
经过苍月,又有一战之后,禹君鹿方有一些经验,立即进一步分析,“怕就怕晋国有所图,父皇只带兵一万,若真有个什么……”以前她常一人打猎,陈冲跟着还嫌麻烦,可知此次凤族遭难,若无众人齐心协力,她一人之力再能量无穷,却也非常有限,毕竟晋兵五十万,若是大开杀……戒费神耗力还在其次,就是她也无法接受自己成为一个残忍噬杀的刽子手。
不是亲人不会挂心,一听禹皇一万兵众,其心岂能再安。“凤族一时不会再出状况,也许我们可以动身去南蛮一探究竟?”若论时间算,褚烨应该已经离开了南蛮,可若事有意外……禹君鹿是越想越坐不住。
禹后与禹君尚兄弟也同意禹君鹿的建议,一家人商定益早不益迟应该立即动身。岂不想他们的动作却引起凤族人的不安。因为火凤公主的存在,凤族才保一时安定,若是她离开了凤族,晋兵很有可能无所顾及的攻上族地。
这确实是一介难事,禹君鹿眼见院中滞留不去的族民们,却也是于心不忍,但是父亲与心爱的人,……如何两全?
凤御天及蝶妃、凤临天闻言也来到了凤家,他们是想留人,但听过禹后相告的消息之后,也确实没有再留人的理由,几方你看我,我看你不安的张望之时,突然听到族民中有人朗朗喊道。
“……公主是我凤族护族之神,无论她走到哪里也是凤族‘火凤’,即然如此,咱们为何不能与公主共同进退,从今以后异域凤族全是公主的亲系子民,我们永生永世跟随‘火凤公主’……百姓们说怎么样?”
震憾了。
禹君鹿如何也想不到,这一片黑鸦鸦的族民竟然齐声宏亮的大呼叫好,“……公主,我们跟随公主……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轰轰烈烈的叫好声,把这一方天地震动的峥峥作响,山间回音涌荡,久久轰鸣,不能停歇。
……分割线……
凤族诏告天下,从即日起归顺火凤,拥禹君鹿为凤族之主。
这消息随风而走,加冕当日全族人集结于大族堂,共同参加这无比庄重神圣的一刻。苍月族长颜冶闻信而来,随行的是颜花弄,颜冶一来道贺、赔罪,二来听闻禹后等要离开,于是赶紧把女儿带了过来,情真意切的对禹君鹿道:“凤主,就让她一路伺候您,带在身边诸事便……”
禹君鹿笑颜相迎,却并不想接受,但看禹君佑没有阻止之意,便对禹后而道:“让她陪母后吧,我还有柳姑娘照顾。”蝶妃早就吩咐柳静香伺候左右,她现在对待禹君鹿,可比亲生儿子还要周全。
而念在褚烨情面上,禹君鹿唯有接受。
同时,凤族族兵三千随行。
制凤旗遵凤主,禹君鹿一行浩浩荡荡,堪比大禹长公主的尊贵。
三千骑锐轻车简行,午时已至南蛮境地。
“……来了,凤主仪队来了,来了……她来了……”远远的就能听到前面人声顶沸,似乎聚集了许多人,听那声声热络呼叫,却似早知他们要来,来迎接他们似的。
禹君鹿微怔,“难道他们已无事?”不是说甘夏有所图谋吗?
得到消息的禹君尚也眼过茫然,转而沉声而道:“恐是父皇已解除危机……”他冷静安排,“母后,您和皇姐随后,我与君佑、君初先一探虚实。”这时,凤主亲卫卫队长出列,“凤主,太子殿下,由属下等先进去。”此人不是别人,竟是凤诚。
他喝令十几骑先行进族,唯恐是甘夏设的疑阵。
禹君佑见凤诚极其尊恭皇姐,不禁嘻嘻笑开,对禹君尚而道:“没成想吧,我们皇长如是了不得,如今声威怕是连你这太子殿下也比不得了,呵呵……”一脸洋洋得意,好似厉害的人是他一般。
“皇姐威名,岂能少得你小子功劳!”禹君尚却知,晋兵撤退却是老二亲自走一趟晋营的结果……想必那司马义宏听到属下带回的话,当时肯定是怒发冲冠,以此人凶狠作风岂有不报复,却让他想不到的是,当夜就遭遇致命威胁……他想不撤也得撤!
禹君佑呵呵一阵笑,悄悄的对禹君尚又道:“是哥哥让人喊的那一嗓子吧……哈哈,你当时没看凤御天、凤临天两老家伙神色变幻得有多精彩……”两兄弟互相揭露对方为禹君鹿所做的一切,只是这些却绝不会让他们皇长姐知晓,十几年的分别,他们为皇姐虑得可还不止如此。
凤诚一行不时返回,同行的还有南蛮族族长及非常热情的南蛮族民,而他们一来就恭称禹君鹿为凤主,端是恭敬有佳、诚心诚意,亲迎凤主仪队进入南蛮族境。
第214章禹皇迎女
“凤主千岁千岁千千岁!”南蛮族族长及所有族民同聚一堂,于大族堂齐拜禹君鹿为凤主,血染凤旗迎风飞扬,堪堪高挂于南蛮族境。
跪了一地之众,禹君鹿却不敢轻易受之,“南蛮族长你们先行起身,可否告知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禹君尚兄弟三人本存小心,此时仍看不出一个所以然,为何南蛮族对皇姐方是一副归顺之意?父皇也未有来此的际象,那么他们这是……
禹君初一直护于禹君鹿身后,见众人对她的问话只是和颜而笑,一时并不作回答,于是他随即又问:“族长大人,可知我大禹皇上身在何处?”
南蛮族长五十多岁,身宽体胖方是一位爱笑之人,未语先却喜笑颜开,对禹后及禹氏兄弟便一一上拜,身后的族人也如是而行,这才听族长笑着说,“……皇帝陛下即时将到,请众贵人先移驾大族堂,请请请……”
一众人行过大礼之后,南蛮族长立即着人安排迎客之宴,来来去去的族民热情而真诚,好似禹君鹿一行的到来是非常荣幸之事。
不仅热情恭敬,更添几分臣服之意,使一行人更加摸不着头脑,但听南蛮族长知晓大禹皇上的下落,想必有这种优待果真是与禹皇有莫大关系。
不过禹君尚等也不能掉以轻心,一行人随南蛮族族长进入大族堂后,已着金谷等暗中亲卫立即查探,待金谷等悄声返回时,正值南蛮族长设宴款待他们之时。
“你是谁……”金谷正为四下一片无异而奇怪,却在回族堂的宴客正厅过道上发现一个鬼祟身影,那黑影通过隙开的厅门往里面张望,立即被金谷抓个正着。
“啊……谁,谁抓我?”听其声音却是个女人,金谷虽觉她不似有异,可来南蛮实在是过于顺利,他岂能掉以轻心,又想可用此人试南蛮族长一试,于是揪抓起人直接摔进正热络的大厅之中。
“啊……”尖叫的女音突然响起,瞬间破坏了厅中和乐气氛。
金谷抓起人丢在了花厅正中,眼见三殿下凌眼寻问而来,立即对上位禀报:“属下适才在门口抓到此人,她一直往长公主之位探望,似有所图……”
禹君鹿微怔,“她是什么人?”娇颜微凌,眯眼打量南蛮族长,不怪呼她心生疑虑,南蛮族长尽心款待,却不告明原由,试问谁能够安然处之。
那人摔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而南蛮族长也方是一脸诧色,好似当真不明究竟一般。
禹君初冷颜上前,一面推开摔在地上之人,一面相问南蛮族长,“……族堂中任何人也能轻易出入?不然族长大人为何好似不认识此人。”正脸翻了过来,是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因为痛意而苦着一张脸,一见有人挨近她,以为是摔倒她的人,不禁娇声骂起,“……坏蛋,干嘛对人家这么粗鲁,我做错了什么啊……”
说着,眼角就挂了泪,委委曲曲的盯着禹君佑,一双眼睛红得像只小兔子。
禹君实一怔,只是一个小女娃?
“哎呀,是阿娇呀,你怎么又偷偷溜进来了,唉……”南蛮族长听出此女声音熟悉,方是一脸痛心疾首猜出了她身份,看来这叫阿娇的女孩儿,以前也没少给他惹事生非。
女孩儿惊觉露馅了,立即推攘禹君初,怪之怪她好奇心太重,可千万不能让族长给抓到,不然老爹再不能饶了她。而禹君初以为她要逃,条件反射去押人,却被她一口咬住了手,“呃……你!”另一手一扬下意识掴回去,却被另一道女音快速制止,“君初别伤她……”
禹君鹿惊喜的看着他抓住的人,只听她又说道:“她是我的恩人,还不快放了她。”挣扎之下,阿娇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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